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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皇上,臣有喜了! 作者:半调子cj-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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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卿!”他朝我柔柔一笑。
我的心顿时跌落谷底。
作者有话要说:祝大家新年快乐!
…2011。2。5 午
正文 跳崖
“看来要从这里爬出去不大可能,我们得另外找出路才行!”我看着头顶那片高不见顶的峭壁,放弃了攀爬出去的主意,觉得还是从山崖下找路绕出去的好。
我在太上皇旁边蹲下来,拍拍肩膀道:“上来吧,我背你!”
我在那儿蹲了半晌,太上皇都没有一点动静。我回头催促,发现他正挨坐在石壁上看着我。
“怎么啦?是不是那里不舒服?”我伸手去探他额头,手刚靠近,就被他重重的挥开。
“你别闹性子,这个山谷到处都是野兽,我们得赶紧出去。”他的小腿被尖石划出了一道血口,血虽然止住了,但脚却还不能乱动。老实说,现在这种情况,我真的没有心情哄人,他若真不肯让我背着走,我就只能扛着他走。
“你为什么要跟着跳下来?”他定定看着我,终于说话了。
“你说我为什么要跟着跳下来?”我嗓门一提,把手上的短剑往地上一砸,说到这个我就有气,这话本说得好端端的,太上皇突然扭头就往山崖下跳,我能怎么着,喊又喊不停,拉又拉不住,只好跟着他一块跳。
“你不是撤了我封号,全国颁令通缉我么,还管我作甚?”他扭过头,阴阳怪气的说。
我火大了,把他的脸扭回来,怒道:“你不是他妈的叛国,我用得着通缉你?”
“你不信我?”太上皇也激动了。
“你要我怎么信你?泾州、禹州那几万条人命,你以为能摆着当看不见吗?”我的嗓门更大了。
“那些人不是我杀的!”太上皇吼了起来。
“但账都挂在你头上!”我也吼回去。
我们两人这会儿脾气都很大,扯着嗓门互吼过后,就在那大眼瞪小眼。
良久,等我们两人都顺过气后,我也不走了,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他问:“说吧,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太上皇看着我,然后一字一句的道:“我母妃是前朝皇帝的六代世孙?”
我一怔,张大嘴巴看着他,半晌,才挤出一句来:“你是在开玩笑吧!”
太上皇垂下头,显得有点无精打采:“我也希望自己在开玩笑,我外公当初匆忙起事,就是因为我娘有点等不及了。”
“你当时都已经是皇帝了,他们为何还要起事?”这也是我这么多年来,一直想不明白的事情,辽郡王当初为何要突然起兵造反,如此明目张胆的谋图自己外孙的皇位,他挂着外戚名声又有皇帝生母依仗,他完全可以从朝堂开始,一点一点蚕食的皇权,并不用急于一时。
“因为我是个杂种啊!”太上皇扶着脸,自嘲的笑,“前朝皇族的纯血到母妃这一代就断了,她想自己的称皇复辟!”
我皱了皱眉,前朝皇室为保血统纯正近亲相亲,继承大统的皇帝都必须娶自己的直系姐妹为后,有甚者为保血脉甚至强娶自己的女儿为妻。前朝这以一血脉传承,行颠倒伦理之事,一直为他国和本国朝臣及民众诟病。后来还发生了一件荒谬之极的事,当时的皇帝因为没有儿子继承皇位,就把主意打到了自己那已嫁给魏国皇子,正顶着大肚子回国探视母亲的女儿身上,强占的女儿不说,还把女儿腹中的孩儿强行流掉,策立为贵妃。此事极大的激怒了魏国,一场历时多年的大战就这样拉开的帷幕。
五年后,前朝大败,帝亡,原本强盛一时的国家,便开始急速步入衰败,燕云十六州被魏国夺走;河西以北被党项等少数民族控制;西东百顷良田也被晋国趁火打劫,纳入囊中。当时我那掌管前朝一半军权的老祖宗,在一些新派势力的支持下得机成事,逼宫成功后策立新朝。
我那老祖宗念旧情,并没有对前朝的皇族赶尽杀绝,而是划了个地方给他们,让他们隐姓埋名的在哪里生活下去,谁也没想到隔了那么多年后,他们竟然会再起风波。
造火枪,抢剧毒,杀魏皇,夺皇位前朝皇族步步为营,呕心沥血数代才铺就成今日的形势,他们断不会轻易放手。
“河西之战只是个开端,接着魏国也会大举向我国进攻,火枪的威力在泾州和禹州已经得到证实,以后会在其他战事中大肆使用。”太上皇闭上眼睛道。
“前朝和魏国的仇恨甚重,为何张太妃会助于量夺位?”张太妃恨我们赵家,我明白,但他们竟然愿意和当时直接导致他们亡国的魏国同谋,我就不理解了。
太上皇嗤笑了一声,道:“于量的母妃是我奶奶的堂姐,于量小时曾和我母妃有过一段情!”说道这里,他顿了一顿,抬眼看着我,然后一字一句的道:“于量和我长得也有几分相似!”
我心口咯噔的一声,望着他说不出话来。
片刻后,我才结结巴巴的问:“难道你是于量的”
太上皇低头,笑得更古怪了:“如果我是,我娘就不会这样对我了,我只不过是我母妃和一个长得像于量的小戏子下的杂种罢了!”
太上皇越笑越大声,最后抱着肚子,眼泪都出来了。
良久,他才止住笑,抬头看着我说:“尚卿,你说我是不是一个笑话?”
“不是!”我擦了擦他的脸,懒得和他矫情,直接把他扛起来就走。
他也没挣扎,由着我扛。
过了一会儿,他才说:“尚卿,我没有叛国!”
我“嗯”了一声,说:“我知道,你要真叛国了,皇后的身份早就暴露了。”
他垂头不言,我继续道:“是你通知拓拔桀去救皇后的吧!”
“嗯!”他低低的应了一声。
我摇头叹笑。
“你不生气吗?”
“生气什么?”
“皇后红杏出墙!”
“我应该生气吗?”
“不应该!”
“”我额间一痛,这个时候,他居然还有心思关心这个!
太上皇似乎心情很不错,在我肩上开始喋喋不休起来:“喂,尚卿,我现在很高兴呢!”
“高兴什么?”
“皇后出墙了!”
“这你刚才说过了!”我托了托他,提醒道。
“最大的威胁没有了!”他笑得有些奸诈。
“啊?”我脚下一顿,有些讶然道,“我还以为你最忌讳子墨?”
他“哼”了一声,语带几分轻蔑和鄙夷道:“我忌讳他做什么,他又不会生孩子!”
我一愕,哑口无言
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走了一阵子,我才把他放了下来,改成背。
这个山崖很大,我顺着溪水往下走,走了两个多时辰,出路没找着,天上倒是下了一场暴雨,我背着太上皇在附近慌忙的找了个山洞就钻了进去。
“屋漏偏逢连夜雨,看来老天爷不打算让我们好过啊!”我在山洞里找个的干燥的地方把太上皇放了下来,望着外面越来越大的雨势惆怅不已。
“或是老天爷知我们久未重逢,故意下这场知情雨,让我们可以多些时间互道情衷!”太上皇倒是乐观,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
我没他这本事,就近捡起一些还没被雨淋湿的木头堆了一堆,就生起火来。火不好生,点了几次都只是透出一阵浓烟来,我被这浓烟熏得边咳嗽;边一个劲的掉眼泪。
太上皇在旁边看不下去,一瘸一瘸的就过来帮我。也不知道是他本事大还是他运气好,他拿着木头拨弄了几下,火真一下就透了起来,我见了大喜,忙往上面加树叶架枝条,好让火烧的更旺些。
“云凌,想不到你还挺有本事的!”我笑嘻嘻的推了他一把,没想到这小子野外求生的本事还真令人刮目相看。
他朝我笑了一笑,不知道是在火光映照下,还是怎地,我觉得他脸色异常红润。我犹疑的伸出手去,想碰碰他的脸,结果手还未碰到,他已经整个人,直直向着我倒了过来。
“云凌!”我大骇的把他接住。
炽热的温度从他脸上传来,烫得吓人!
正文 番外—太上皇篇(贰)
“吃饭了!”随着宫女的吆喝声,半碗米粥“哐啷”的一声被丢到门角。
宫女一走,茶饭角落处立即闯了出来一个约五岁大的小童,他跪在地上,双手捧起这半碗已经有些酸馊米粥,咕噜咕噜的往肚子里灌。
他已经有两天没吃饭了,如果实在饿得慌的话,他就会抠那些木头和竹片里的虫子吃,以前住在这里的老太监说,这些虫子吃了能活命,还有墙边的那些野草,饿了也是可以拿来填肚子。
那个老太监已经死了,去年冬天的时候,他抱着一根木头抠虫子,抠着抠着就睡了着,之后就再也没有醒来过,从此这件柴房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老太监是第一个向他跪拜,叫他四皇子的人,他总是唠唠叨叨的说他是龙之凤孙,不应该受这个委屈,他应该华衣贵服,为人上之人。
当时赵云凌问他:“为人上之人,会有米饭吃吗?”
老太监摸着他的头,哈哈的笑:“当然了!”
“那为什么宫里的老嬷嬷总说我养不大?”
每到赵云凌问起这个的时候,老太监总是摸着他的头,沉默不语。有一次,他问急了,老太监才告诉他,在宫里男孩子要养得大,就必须要懂得隐藏自己,要低调,要不露喜怒,要不让人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老太监说了很多,最后归于一句话:不要招惹宫里的贵人。
“什么是宫里的贵人?”他又问。
“贵人就是可以把太监宫女招来挥去的人!”老太监说。
“就像我娘那样?”他问。
“是啊,但他们比采女娘娘的权力更大!”老太监继续说,“您如果见到他们,要特别小心千万不要招惹他们,离他们越远越好!”
在知道自己顶头有十几个兄长养不大以后,赵云凌紧紧的记住了老太监的话:不要招惹那些贵人。
老太监临死的那晚,赵云凌扯着老太监长袍问了他最后一个问题:“除了你,还会有其他人喜欢我吗?”
老太监看着他,一口稀疏的黄牙笑得一拢一拢的,他说:“没有人生来就遭人厌,世间那么大,您以后一定会遇到喜欢您,保护您和爱护您的人!”
老太监的话,赵云凌一直都记着。就算他从来没有见过他爹,就算他娘不喜欢他,就算那些宫女太监欺负他,但是世界那么大,总会有那么一个人愿意喜欢他,保护他的。
五岁那年,他忽然被宫女从柴房里拎了出来,在水里刷出一层厚泥后,他第一次穿新衣裳,他娘亲浓妆艳抹的和一众仆役站着院子外面,随着远处人潮渐近,她把他拉近身侧,这是她第一次主动靠近他。
走过来的是一个凤冠黄袍,雍容华贵的中年美妇,大家都跪在地上向她磕头,高呼千岁。他知道这是皇后——皇宫里最有势力的女人。
她先是把诚惶诚恐的娘亲扶起,又笑着拉起他,低头仔细的打量他。
她打量他,他也在打量她,只是他的打量很快就被他娘厉声喝止。她娘把他拉过来,在衣袖里掐他的手臂,但她这次没有像往常一样,扇他巴掌。
皇后来了以后,他的生活变得好过了些,虽然米粥还是凉的但起码已经不馊了,他从柴房搬了出来,有了一间不上锁小房子,白天的时候会有一个小太监过来领他到一个叫做南书房的地方读书,那里很宽敞,但偌大的地方,只有他一个人上学。
教导他的太傅姓程,据说是本朝最有学问的人。他从程太傅哪里知道自己有三个和自己年纪相差甚远的皇兄和八个已经出嫁了的皇姐,程太傅有时候也会热情洋溢的说起他父皇,说他是一个明君,一个好皇帝。每到这个时候,他总静静的听着,他从来都没见过父皇,只是偶尔会从娘亲口中听到几句对他不太好评价。
程太傅说,他父皇勤政爱民。
他问程太傅,那他是民吗?他父皇会不会也喜欢他。
程太傅笑了,和当年那个老太监一样,摸着他的脑袋说:“你是他的血脉至亲,他当然喜欢你!”
他父皇既然喜欢他,那他为什么从来都不来见他?这个问题他想了很久都想不明白。就像他也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老太监说,那个总是扇他巴掌的娘也是喜欢他的一样!
那天饿了一餐,又被他娘亲打了一顿后,他决定去见他的父皇。平时除了上学的那段时间,他是不被允许离开院子的。他换上以前老太监用自己的旧衣服改成的小太监服,偷偷的从后院的狗洞爬了出去。出去以后,他才发现自己住着的这个叫做皇宫的地方大的吓人。
他迷路了,兜兜转转了一个多时辰,也没有找到那个叫做御书房的地方。他坐在湖边,摸着咕咕叫的肚皮,看着水里游的鱼儿直咽口水。
湖里那么多鱼,抓一条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这样想着,他已经往湖里摸去。
湖水看着很浅,一脚踩下去,发现自己被末了大半个身子,他不会游泳,水里扑腾了几下,越是挣扎越是踩不底,冰凉湖水不停的涌入他的口鼻,呼吸越来越困难,意识也渐渐的模糊,他知道自己要死了。
绝望之际,耳边突然有了别人的声音,有人在慌乱中把他抱住,几下子便把他拽出水面。一上水,那人就用力的推捂他的肚子,他喉咙一呛,咳嗽了几声,便开始满往外吐水。
“好了,好了,没事了,没事了!”那人一面轻拍他的背,一面不停的安抚着。
他狼狈的坐了起来,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小男孩,正想问:“你是谁?”就被不远处传来的声响,吓了一跳。
被发现一定会被罚的,他哆嗦了一下,摇摇晃晃的起身,想要逃,那个小男孩已经拉着他往丛林里躲。
“嘘,别出声!”小男孩把他护着胸前,小声的嘱咐,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芒,一点都没有被外面的那一大群宫女太监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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