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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皇上,臣有喜了! 作者:半调子cj-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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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鸭子?”严子墨挑着字眼看我。

    “对啊,鸭子,煮熟了就那里都飞不了了!”我信心十足的点点头,心里已经开始盘算起,煮熟杜仲勋这种鸭子要用的东西了,“等城南的宅子弄好了,我给他送几个貌美的宫娥过去,英雄难过美人关,只要把他的心栓住了,在俗世生根落叶,他就再飞不了了。对了,子墨,他喜欢怎样的女子,婉约的还是妖艳的?我回头让小全张挑挑。”

    严子墨晃晃手指,丢出两字:“漂亮!”

    “这容易,环肥燕瘦,我通通都给他送去。”

    “你对他倒是有心!”

    “寡人求才似渴,你又不是不知道,况且他是皇后的师弟,更不可怠慢!”

    说到这里,严子墨突然不说话了,只眯着眼睛看我。

    “怎么啦?”我摸了摸自己的脸,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

    “算了,不说杜仲勋了!”严子墨话题一收,就起来穿衣,顺便也把我从床上拎起来,丢到那堆半人高的奏折前。

正文 53、得失


    战后,论功行赏,封官授爵。杜仲勋做了西南将军,官从三品,赐大宅一间,黄金百两,仆役十数。

    杜府新宅入火,我亲自去贺,皇恩浩荡,却不能让他多留半日。宴席一散,他便带着副官,启程西南,连句再见也没同我说。

    如此又过两年,远嫁仲玥天的皇后依然仗义的帮我顶着妒妻的名头,年前还给拓跋桀生了个大胖小子,为此拓跋桀千里迢迢的给我送来了红鸡蛋,趾高气扬的得瑟了一场。

    程致远那木头人突然开窍了,把洛阳家的大小姐,照顾着照顾着就照顾上了床,卫姑娘顶着大肚子嫁入程家的事情,到了现在还有人茶钱饭后拿出来嚼舌头。

    太上皇依旧坐立中宫,把后宫打理得井井有条,严子墨依旧以太医之名在宫中行走,罗宁也依然来去无风,偶尔掳我出去偷**,再顺便帮我杀杀人。

    天下太平,原应相安无事,但太书院的那些学子文人却不让我安生,天天上书言表立妃选秀之事。我爹和三叔都不管我这喳儿了,他们倒是闹腾得欢,总是有事没事就直言旁敲,某某大人的女儿如何如何貌美,某某将军的侄女如何如何知书达礼,某某郡主又如何如何贤惠这都还不够,平日出行,还会在路边巧遇晕迷的小姐,或碰到好端端的忽然失足一头扎在水里的姑娘云云种种,让人防不胜防。

    我同曾经同病相怜过的太上皇埋怨,太上皇对着棋盘,落子锵锵,一局终,才漫不经心望着我说:“这有什茫难的,既然他们如此费心,那就把那些姑娘小姐们都接进宫里来呗!”

    太上皇这话说得轻飘,我听了却心底发毛,那些姑娘小姐们进来了,还有命出得去么?

    严子墨倒没说什么,大义俨然的丢了一句:“百行孝为先,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便木无表情的走了,只是半夜侍寝的侍候,异常的激动。

    我觉得为了自己的后半辈子的安宁,这事情得消停。但是文人的嘴,天上的麻雀,叽叽喳喳闹起来,直接就从朝堂闹到街头坊间。

    我拿着他们没办法,干脆就眼不见为干净,门也不出了,天天窝在皇宫里批奏折,听朝政。

    我原想适当的给他们点脸色,这事总会有所收敛的。然,让我讶然的是,我都已经把他们递上来的折子压了又压,太书院的那些老学究们非但不收敛反而喜滋滋的开始到处造谣,说皇帝最近修身勤政,就是为了选秀立妃挤出时间来。

    我听了,气得都要笑出来。

    我睡男人,在朝堂上压根就不是什么秘密,新近的朝臣有些姿色的,为避嫌,莫不蓄须明志。

    我就不明白了,既然我这毛病,大家都心知肚明了,作甚还把自家的女儿往我这火坑里推,皇亲国戚的名声就真的那么好听么?

    我把这些抱怨说给罗宁听的时候,罗宁抱着肚子在地上笑滚了几遭。

    “皇亲国戚有什么不好的?你倒是说来听听。”

    “不好的多着呢”于是我开始唠叨起自己的小时候受到委屈。

    罗宁笑得一耸一耸的,连端菜进来的于泽母子都忍俊不已。

    魏国亡国不久,于泽的母妃就来了魏国,一直口口声声说不会对于泽母子施以援手的罗宁,最后还是把于泽从皇宫里带了出来,后在远郊购了一处田地,就这样把他们安置了下来。

    我第一次来这里,是被罗宁掳来找吃的。

    第二次还是因为吃的。

    第三,第四次我就有点上瘾了,每到口馋就让罗宁带我来找美食。

    母慈子孝,于泽在这里过得很好,身上的毒素这两年也去得七七八八了,于母说,等于泽身体再好些,她就带他回仲玥天。

    她说得很平和,仿佛过往的一切都不曾存在过一样。

    我本以为像于泽这样的人是不会安于平凡啊,但于母说这些话时,至始至终,他都双目含笑,仿佛像这样的生活才是他要的一样。

    

    五月,我被那些孜孜不倦的学子文人们弄得头昏脑胀,领着几名侍从就出行狩猎散心。此间追捕一头麋鹿,在林中转着转着,就迷失了方向。

    “主子,前面有一座庙宇!”探路的侍从禀告说。

    庙宇?我觉得奇怪了,这密林深谷,人烟罕至,怎么会有人在此修庙宇?

    “我们去看看!”说着,我策马前行。

    前方百米处,果然有座破旧的庙宇立于草木中。

    “庙中可是有人?”我往庙中喊。

    半晌,无人应声。

    “庙中可是有人?”我提着嗓门复又再喊了一次。

    依旧无声无响。

    “主子,可要奴才进去看看?”小全张上前问。

    我点点头,正要应承。

    眼前紧逼的木门,突然“吱”的一声被打开,一个五六岁大的小和尚,缓步走出。

    “施主,请进!”

    我甚至没看清楚怎么一回事,眼前的这个小和尚已立于我面前,同我仅只有一步之遥。

    “主子”小全张和护从见状,立即拥过来。

    “没事,你们退下!”我手一抬,挥退他们,转望向小和尚,很顺口的就问了一句,“小师父,我们可是相识?”

    小和尚不答,只仰望着我,复又道:“施主,请进!”

    我知道这样贸然入庙,很不妥,但我还是同小全张说:“你们在外面候着,我随小师傅进去坐坐!”

    一跨入门,木门立即轰隆的一声关上,如有千斤重,完全不像是一道普通木门所能发出来的声音。

    我心一沉,警惕了起来。

    小和尚在我面前一蹬一蹬的走,我在后面快步跟着,却怎么都赶不上。

    “小师傅,请问你腰上玉佩,谁人所赠?”第一眼见到小和尚,我就想问这个问题了,小和尚的腰上的玉佩很像我皇爷爷以前送给我的玉佩那个玉佩。

    “这是我爷爷赠我的!”小和尚说。

    “你爷爷?”我正要详问,小和尚却忽然在一处木门前停下。

    “到了!”他指着木门说,“施主,进去吧!”

    我把玉佩的疑惑吞下,应声推门进去,内室灯火通明,一个年老的和尚正坐案台。

    “大师!”我双手合十,行了个佛礼。

    老和尚没有回礼,正正受了我这一拜。

    良久,那仿若入定了的老和尚才睁开眼,定定了看了我一会儿,才开口说话:“还是一样龙焰嚣煞,皇上别来无恙?”

    我一讶,皱起了眉。此处离皇城百里之外,我今日又一身劲装,并未穿黄带紫,老和尚如何知道我是天子?

    “大师,您认识我?”

    老和尚点点头,笑着笑:“一晃二十几年过去,皇上,您长大的?”

    我糊涂了,这话听起来像是我小时候就见过这个老和尚。

    “或是年代久远,朕并不记得大师!”我看着他,实话实说。

    “那是当然的,那时你尚是襁褓,自然不记事?”

    我听得更加糊涂了:“大师,你来过我家?”

    老和尚摇摇头:“老衲于此地已八十三年,未出过庙门一步!”

    “难道是我爹抱我来过这里?”我继续问。

    “不!”老和尚摇头,“是你爷爷抱你来这里的!”

    “什么?”我的心整个提了起来,“我爷爷?”

    老和尚点头:“皇上,您幼时龙煞太重,出生没多久就在床上晕迷了半月,若非是你皇爷爷拿出家传的玉佩让你戴着镇煞,陛下怕是撑不过周岁。”

    这种当面说皇帝不长命的话,我听了刺耳,声音一重就说:“大师,你在说笑吧,一个玉佩还能救人?”

    老和尚听了我的话,也只是笑,并不驳论。

    “陛下乃天命所归,必定一统天下,只是俗世凡身难阻煞气,需有所得失!”

    “有所得失?你是说我会死?”老和尚的话中之意,让我心头的火一下子冒了出来。

    “您多虑了!”老和尚突然哈哈哈的笑了起来,起身拍了拍我肩膀道:“陛下,您命长着呢!”说罢,便让那小和尚出来送客。

    “等等,你所说的得失是什么?”我心有还有疑虑,上前想要追问。老和尚已经偏入另一间内室。

    “大师”我举步要追,小和尚已经挡在我面前,摊手送客道:“施主请!”

    和来时不一样,我跟着小和尚,一晃就到了大门口。

    闭门前我问小和尚:“大师的法号是什么?”

    小和尚摇头不语。

    我又问:“那小师父你的法号是什么?”

    小和尚抬眼望我,响亮的答道:“小僧法号尚余”

    门“哐啷”的一声合上,只余下小和尚那个稚幼的声音。

    尚余,尚余

    这个名字同我幼时的乳名一模一样。


正文 54、交换

    杜仲勋回朝我是知道的,但我没想到他会放着南街的大宅不住,跑到这深山密林,蜗在一间小木屋里。

    他见到我的时候,和我一样也傻了眼。

    “你为何在此?”连尊称也没有,他指着我的脑门就问。

    “狩猎!”朝堂之外,我也没同他计较,指着护卫扛着的战利品有些得意的回答。

    “那你呢,好端端的放着将军府不住,跑到这里做什么?”

    “练功!”他看了我一眼,架子比我这个当皇帝还大。

    练功?我往他身后楸了一眼,他后面杂草丛生,既没有见到刀,也没有看到剑,难道是他在练内功?

    “马上就要下雨,你最好住一晚再走!”杜仲勋抬头看了一眼天,话不冷不热的。

    “下雨?”我顺着他的目光往上看,头顶繁枝密叶,把天空遮去的一大半,什么都看不出来。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住一晚再走吧!”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而且深山野林的,雨夜赶路确实不智,我立即就同意了。

    “进来吧!”杜仲勋突然过来牵我的马,吓了我一跳。

    这小子这几年性情古古怪怪的,对我尤其冷漠。平日回一次都城要三催四请,请他赴个宴,我这个当皇帝的还得看他的脸色。这些年,为了哄他当个护国大将军,我低声下气的,都把面子里子都搁在鞋底了,他倒是好,不动声色的既不答应也不推却,云里雾里的就这样一直吊着。

    三婶已经没剩多少耐性了,如果我再说服不了杜仲勋,我那养精蓄锐的百万大军就只能搁在那里群龙无首了。

    所以这次,能和他在乡郊偶遇,让我十分欢喜。

    跳下马,我立即牵着他的手,随他进屋。

    屋子很小,将将的也只能挤得进去我和杜仲勋两人。

    大雨很快倾盆而来,我不忍小全张和护从在外头一直淋雨,就叫他们找个山洞躲着,反正这里有杜仲勋在,谁也伤不了我。

    屋里,床只有一张,自然是我睡。

    杜仲勋也没同我抢,拿着麻绳往我头顶一抛,拉着根绳子,就飞身在绳子上躺了下来。

    我在下面看得心惊胆颤,总想着他会不会从上面掉下来,把我砸成肉酱。可是这绳子一晃一晃的,杜仲勋就像是粘在了绳子上面一样,不管摇晃得多厉害,他都稳稳妥妥的躺在那里。

    果然高手!我忍不住心里暗朝他竖起拇指。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我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的。

    “睡不惯?”头顶突然有声音传下来。

    我笑了笑,直言不韪:“确实有点不习惯,你陪我聊聊天吧!”

    “聊什么?”他问。

    “聊什么都可以,我随你!”

    “那聊聊选秀怎么样?”

    杜仲勋一句话,惊得我差点儿从床上滚下来。

    我挠了挠脑袋,干笑道:“怎么连你也来笑话我?”

    杜仲勋低头看我一眼,说:“听说等着入宫候选的女人,单是画卷都堆满了三间大宅,你就这么不喜欢女人?”

    “都是好姑娘,我又何必害人家!”

    “害?”杜仲勋哼了一声,片刻后,才低声道,“男人,就这么好吗?”

    我尴尬的张了张嘴,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上面的话接不下去了,我赶紧换一个话题:“杜仲勋,咱们说点别的吧!”

    “说什么?”

    “说说护国大将军怎么样?”说到这个,我连声音都不觉谄媚起来,“这继任的事我都和你提了不知道多少次了,相信我三婶那边也肯定没少同你说,你都考虑了这么久了,什么时候才能答应我?你知道不,我三婶拖家带口的连包袱收拾好了,就差你点头了。”

    绳子轻轻的晃了晃,杜仲勋抿唇不语。

    又是这样,我急了,站起来说:“我给你钱,你不要;我给你女人,你也不要,这样不愠不火的,你究竟想怎么样?”

    “对啊,我想怎么样呢?”他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自问一句,就又不说话了。

    我等他一句回话,等得心里冒火,但又奈何不得他,只能压着怒气,详作和善的道:“不管如何,你先把婚结了,洛阳公主、泰馨公主、惠兰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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