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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皇上,臣有喜了! 作者:半调子cj-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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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上皇高亢的尖叫了起来,身体像是被雷电击中了一样,裹着我不停的哆嗦,口里似悲似喜,念念叨叨的都是我的名字。
  
  我失控的把他搂得更紧。
  
  他抖着更厉害了,身体紧得几乎把我折断。
  
  “就这样,别,别别放开我!”
  
  他回头哀求,双目含泪,娇柔入骨。
  
  “我不会放开你的!”我心一动,入得更深。
  
  他的声音一窒,整个人都绷紧,裹着我,肌肉在那里一跳一跳的。
  
  接着,一股热流,粘满了我的手掌。
  
  我愉悦的笑,把粘稠的手掌移到他的胸/前,火上加油的把玩着那两颗挺立的红豆:“你觉得尚铭怎么样?可能立为皇太弟么?”
  
  “尚铭?”迟疑了片刻后,他才糊涂的回问。
  
  “对,尚铭!”
  
  “他啊他,怎么了?”
  
  “可立为皇太弟吗?”我挑眉一笑,最后一字,我猛的退出,再用力的一撞。
  
  “啊当哼哼当然可立啊”他语不成调,很快就又消声在我的动作里,除了呻/吟尖叫,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了。
  
  那夜的太上皇很撩人,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把我抓得心痒。
  
  我在太上皇床上放纵了一夜,直到小全张禀告说,程致远在御书房等了半个时辰了,我才意犹未尽的起来。
  
  出门前,太上皇同我说。
  
  “杜仲勋该杀还是该留,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太上皇的声音很淡,说这话的时候,是坐在帐帘里的,我看不清楚他的样子。
  
  “等尚铭登基了,你能陪我到处走走吗?”我问他。
  
  他似乎动了动,片刻后,才回答我:“你去那里,我就去那里!”
  
  依然是很淡的声音,却带着笑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
  
  我低头笑,果然,他是喜欢的。
  
   
  
  杜仲勋罢朝了,带着他的心腹武将一起。
  
  大胜归来,朝堂之下的武将却少了一半,别说程致远这个左相气得跳脚,连我这个皇帝,面子都很挂不住。我派太监去请,得来的消息是大将军抱恙,关门避客。
  
  我案台上弹劾杜仲勋大不敬折子,叠起来比杜仲勋还高。。
  
  他现在这样做,等于是把他目无君长的名声坐实了。
  
  杜仲勋和他的心腹武将,这恙一抱就是一个月。
  
  晋国平而未定,不时有小暴乱发生,朝堂上能外派出征的将领都派出去了,剩下的不是年事已高就是挂着头衔经看不就经用的权贵弟子。
  
  圣旨一道接着一道的发下去,又一道接着一道的被挡在杜府的大红木门前。
  
  此等种种,自然让他进一步成为了众矢之的。
  
  朝臣请求治杜仲勋罪的折子,泛滥成灾,已经到了不能不管的境地。
  
  我断了杜仲勋的俸禄,降了他的爵位,已示君威。
  
  但这些对杜仲勋毫无影响。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这样又过了半月。
  
  晋国余孽蓄兵起事,前方战事吃紧,频频有急报传回。
  
  朝中已无人可派,但杜仲勋却依然不动如山。
  
  我终于按捺不住了,半夜带着小全张私访杜府。
  
  这是我第二次来杜府,上一次是他新宅入火的时候,那时整个杜府热闹非凡,而这一次,杜府却静悄悄的连个蚊子飞过都能听到。
  
  小全张记恨着上次让他吃了哑巴亏的老妪,这次算是做足了准备再来,但宅子转了一圈,除了主屋里那亮着的一盏灯,其他地方漆黑一片,别说人影,连个鬼影都没有。
  
  我放轻步伐,本想和小全张一样先探听一下情况,但人刚近屋前,就传来杜仲勋的声音。
  
  “既然来,为何驻门不入?”
  
  被发现了也就没什么好躲的,我让小全张在外面等着,自己推门进去。
  
  我一进去,就被杜仲勋样子激得心头冒火。
  
  他满面胡须坐在椅子上,脚下乱七八糟全是喝光了的酒壶。
  
  “喝不?”他摇着酒壶问我。
  
  “这半个月,你就一直在家里喝酒?”我抽出他手中的酒壶,问得咬牙切齿。
  
  “你不喝啊,那我自己喝!”杜仲勋抬头,咧嘴笑了笑,便站起来,绕过我,想再去拿酒。
  
  “杜仲勋,晋国动乱未定,朝里都没人了,你他妈给我就窝在家里喝酒?”我一把揪住他,把他拉了回来,怒喝。
  
  “赵尚卿,我头痛!”
  
  他没有反抗,而是顺着力,重重的枕在我的肩膀上,一靠过来就喊不舒服。
  
  “你喝了那么多酒,当然头痛!”我火气正大着,想用力把他推开,但越推,他就抱得越紧。
  
  “赵尚卿,我头痛!”他开始喋喋不休,无顾我的怒火和挣扎,把我推到床上,然后整个人压了下来。
  
  我开始怒吼,但很快就被点了哑穴,张着嘴大吼大骂,却半句声音都发不出来。
  
  门外的小全张被我下了命令,我不叫他,不管里面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不能进来。我用尽全力去推杜仲勋,都不能移动他半分。
  
  渐渐的,他沉重的身躯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来,也只好停止这些无用的挣扎,安静的躺那里给他垫底了。
  
  过了一会儿,等他的钳制终于松动一点,我可以稍微挪动了,发现他已经沉沉的睡下。
  
  我试图离开,但一拿开他的手,立即又被抓了回来。
  
  “别走,陪我睡会儿”浓重酒气下掩着的,不知是呓语还是他的警告。
  
  我就这样被他圈在手臂里,过了一夜。
  
  醒来的时候,哑穴已解,杜仲勋一身朝服坐在我床边,也不知道坐了多久。
  
  我支着身体起来,被他低头就是一吻。
  
  直到我肺里的空气被抽干,他才离开我的唇,顶着我的脑袋说:“给我一年,我会让他们再也拿不起刀剑!”
  
  “好!”我立即应道,喉咙能发出声音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给我几个人,我需要副将!”
  
  杜仲勋这句话让我一怔,看着他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和你一样,也无将可用了!”他笑得一脸无害,仿佛在谈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我蹙眉:“怎么回事?”
  
  他摊了摊手,难得调皮的向我眨了眨眼,指着地上的酒壶,道:“杯酒释兵权,功成身退!”
  
  我瞥了一眼那对被丢在角落几乎被酒壶掩盖住的令牌和虎符,以及周围零散的将领令牌,知道他这次罢朝,内情绝不简单。
  
  “他们要你造反?”我开玩笑般的问。
  
  他猛的抬头看我,惊讶和痛楚在他眸底飞逝而过。
  
  我又是一笑,心里偷偷的抹了一把冷汗,竟然猜中了!
  
  “我对权力没有任何眷恋,你是知道的!”
  
  他盯着我眼睛说,眼里没有一丝迟疑。
  
  “我知道!”我点头,农木仙家的人,一向高风亮节。
  
  “赵尚卿,我很喜欢你!”突如其来的告白后又是一个深吻,“只要你需要,我任由你差遣,我绝对不会背叛你,你放心!”
  
  衣服很自然的被剥落
  
  我没有阻止他,甚至喝止了外面催我上早朝的小全张,由着他放肆张狂。
  
  他已经梳洗过了,身上一点儿酒味都没有,趴在我身上的时候,甚至能让我闻到一点皂膏的清香。
  
  子墨离宫采药后,我就极少为人下,偶尔几回,对手都是杜仲勋。
  
  和子墨不同,我从不曾想把杜仲勋压着身下,他是个少年英雄,如果不是遇到我,他会像他的前辈一样,下山历练个几年,期间或是称霸武林,或是游山玩水,然后回山上,像是平常人家一样娶妻生子,平淡而幸福的过完这一生。
  
  他不是罗宁,生错了皮相,喜欢男人,对情事看得稀疏平常。
  
  也不是子墨和太上皇,从小就和我拧成一团线,分不清也剪不断。
  
  他克制,勇敢,甚至在情事上也是干净得令人心惊,从第一次碰他到现在,他的身体也还是只有我的记忆,就像是他说的那样,他认定了我,就不会变。
  
  今天的他很有耐心,像是生怕弄痛了我,一举一动温柔得令人心酸。
  
  从床上到椅子上,纠缠的姿势交叠变幻。
  
  我尽量的配合他,甚至努力的取悦他。
  
  这一日后,我同他必然又是一年不得见了。
  
  如果,他要的只是我,那给他,又有何妨?
  
  在他身上起落,总能让我有种很微妙的感觉,看着他的样子,偶尔会出神。
  
  我也说不准自己是有点喜欢杜仲勋呢,还是单纯的只想通过情/爱来捆住他,但于他之下,并不会让我感到难堪和不忿。
  
  那怕有几次,他示意如果我不愿意,也可以于他之上,我断然拒绝了。
  
  心里坚定的认为,杜仲勋不该伏身于人下。
  
  我在杜府留着一日,由着杜仲勋尽情的索取。
  
  离去的时候,他突然从后搂着我,几乎卑微的哀求:“你就不能喜欢我吗?”
  
  我承认,我那个时候,可能是真被煽动了。
  
  我说:“如果我不喜欢你,我不会让你这样子抱我。”
  
  然后我听到的哭声,很低很低的那种。
  
   
  
  严子墨回宫的时间越来越少,更多时候他都是寄书信回来,信里天南地北谈得最多的就是四处的风景人情。像是为了刺激我一样,每封书信最末,他总不忘加上一句:风光正好,若能与你同行共享,定是人生一大乐事。
  
  他在诱惑我,我知道。
  
  仗剑江湖,四海为家,曾是我幼年的梦想。
  
  这个梦想,一直深埋在我脑海了,这几年却一直不停的被严子墨翻出来晒太阳。
  
  等尚铭被册立为皇太弟,等大哥和尚峻在军中站稳脚,立为神武大将军和威武大将军,我心里的痒就有点忍不住了。
  
  杜仲勋言出必行和罗宁一明一暗,把魏晋二国的余孽乱党治得服服帖帖。功劳自然是落到了我身上,加之这几年天公作美,各地农粮丰收,民众生活富足。
  
  开疆富国,国泰民安,我成了大多数臣民口中的明君,贤帝。
  
   
 57、大结局 。。。 
 
 
  我而立之年,三十大寿,万国来朝,举世欢腾。
  
  那是我最后一次以帝王的之尊立于朝堂之上。
  
  翌月,帝崩。
  
  我随着自己的灵柩出宫。
  
  皇陵里等着我的是太上皇和严子墨。
  
  出了京城,很自然的遇见已经不是护国大将军的杜仲勋和一直神出鬼没的罗宁。
  
  五人同行自是一翻热闹。
  
  皇后是第一个找到我们的人。
  
  她说,她又发明了一些小玩意儿,邀我去她家看。
  
  信笺很快被太上皇撕了,游乐的行程改了道,绕过了原本应该经过的仲玥天。
  
  我对此毫无意见。
  
  哪怕我确实很好奇皇后的新发明,但这份好奇心,远不足以支持着我,自己送上门去让她看笑话。
  
  我们一路停停走走,吃吃玩玩,那里风景好便在那里落脚小歇,日子过得逍遥自在。
  
  严子墨是个很好的导游,不管在那里,他总能把衣食安排得当,连自称八百年前就已经把江湖翻过来,玩过一转的小全张都为之赞叹。
  
  北国风光,江南美景仿佛天下没有他不知道的地方,每至一处,他都能适时的道出此处的风土人情。
  
  而且,离京城越远,莫名其妙过来套热乎的人就越多,男女老少,富商走卒冲着的都是严子墨这个神医的名号。
  
  严子墨受礼遇,我跟着享福,追在严子墨的盛名下,吃香喝辣的
  
  杜仲勋护国大将军的名声淡了,但武林贵公子的名声却响彻江湖。四年一度的武林大会上,他一路轻轻松松,畅行无阻拿到了象征武功天下第一的玄武剑。
  
  那把让人抢破头的名剑,当夜就放在我的床头边上。
  
  杜仲勋说:“威震武林,你是没什么机会了,但仗剑江湖,拿着把剑,倒是可以装腔作势一番。”
  
  玄武剑,那是比武林盟主的令牌更威风凛凛的东西。
  
  我也不管他话中的调侃,抱着那把剑就不肯放手了。
  
  半夜梦到自己站在武林大会的擂台上,举着玄武剑振臂高呼:“老子武功天下第一,谁敢不服,上来送死!”乐出了半枕的口水。
  
  罗宁依然神出鬼没,每次出现都香粉扑面,本来的就阴柔的脸,如今抹上胭脂就更像女人了。他收集女人的东西,收集上瘾,后来干脆开了家香粉店专门用来放置他的那些收藏品,从北到南,竟让他做成了事业。全天下的人都以为香粉世家的罗老板是个妖娆动人的美妇人,谁也没想到,那个把无数才子俊男迷得神魂颠倒的罗老板,是个平胸扁臀的大男人。
  
  多年后,我在南海之端又遇见了那个在山中偶遇的老和尚。
  
  他终于离开山林了。
  
  这次,他的庙宇建在一处临海的悬崖边上。
  
  开门的依然是那个小和尚。
  
  小和尚这次没有让我进屋,只把他随身的玉佩递给我。
  
  我仔细一看,发现那玉佩竟然是我多年前送给一个不知名的小太监,然后被丢进湖里的那块。
  
  我第二日再去,那悬崖上空荡荡的,不见半块砖瓦。
  
  我引以为奇,太上皇和严子墨却神色肃穆,不准我再提及此事。
  
  我把玉佩送给了太上皇,他喜滋滋的揣在怀里,抱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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