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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皇上,臣有喜了! 作者:半调子cj-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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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是走马观花,但毕竟事关国体。一些面子工程该做的还是得做。

 

我没拿钱来修葺道路,直接把官府救济的米粥换成了白饭,派发的旧衣棉袄全部变成新衣裳,原先修建的临时单房改成四合院救灾进程我亲自一一过问,下面的官员不敢怠慢,个个争先恐后的身先士卒。一时间,整个京城的救灾进程空前的有效率。

 

不过两个月,受灾的民众,衣食住行皆被安置妥当。

 

我带着两个皇子,下去考察。

 

民众雀跃的欢呼:吾皇万岁,圣上英明,我朝威武

 

两国皇子赞叹之词亦不绝于耳,我听得飘乎乎的,十分受用。

 

两日后,两国皇子带着我的回礼,心满意足的回国。

 

我的欢送宴还没吃完,户部侍郎—程致远就拿着账本和算盘来找我。

 

他在我面前把算盘子打得啪啪响,把我这次救灾所费金钱,精确到文。

 

他一边打着算盘,一边给我算数:“皇上,此次京城雪灾,重建三百三十五间房子,购买了一万六千床席被,临时调用屯粮三千二十百石共花费国库三十五万二千六百七十两零八十二文。国库如今只余下十七万八千二十三两七文。年前工部和兵部已传函至户部,工部要三十万两修筑江南一处濒临塌陷的堤坝,兵部要二十万两发军饷!”说完,他账本一合,算盘一收,把两样东西都呈了上来,道:“请皇上,明察!”

 

我瞄了一眼账本,算盘碰都不碰一下,望着座下这个由我亲自从军中提拔起来的户部侍郎,直摇头。

 

“我说致远啊,今天是休沐日,你就不能让朕多安生一天吗?钱财之事,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天灾人祸的总不能让百姓在天子脚下受冷挨饿,否则我大宋王朝颜面何存?”

 

程致远低头不语,摆明了就是不信我这套说辞。

 

我话搁心里想着:好吧,我也知道自己这次救灾手脚是阔气些,但银子不用都用了,你总不能让我跑去叫那些灾民再把钱给我吐出来吧。

 

我又找了几句托词,程致远头还低着,完全就没有要给皇帝台阶下的意思。

 

我心里一叹,程致远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少了点察言观色的本事,所以才会在官场受阻,情场失意。将近而立之年了,膝下无一儿半子,媳妇娶一个跑一个。

 

我没折了,只要放下身段,走下龙椅,把账本和算盘原封不动的交回到他手上,拍了拍他的肩膀,信心十足的道:“船到桥头自然直,爱卿放心,总会有办法的。”

 

程致远终于抬头看我,竖着眉头问:“皇上,莫不是您又要带兵去抢吧?”

 

我一愣,凝神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就被他横眉冷对的样子,逗得哈哈哈大笑。

 

我的户部侍郎,这个时候倒是机灵了。

 

笑了半晌,我才说:“你待会儿带着我的旨意,去内务府从我私库里提三万银子出来,合着国库的十七万先把军饷给发了,修堤坝的三十万,我们慢慢再想办法。”

 

程致远一走,我立即挨在龙椅上,刚在臣子前硬撑起来的底气,跟泄气的皮球一样,一下子全没了。

 

三十万啊,这个确实是个令人头痛的数字。

 

这几年,先是辽郡王造反,再是百年大旱,虽去年农田丰收,但是朝廷既不能增加赋税,又不能停下之前的承诺下的利民工程。这种情况下,国库还能撰出五十二万两银子,程致远这家伙,也算是了不起了。

 

“怎么啦?”和程致远前后脚错开的严子墨,他的笑脸和我的苦瓜子脸,真是鲜明的对比。

 

“钱啊国库没钱了!”我看着他,就像是见到了救星一样,揪着他的衣袖,作溺水救助状。

 

严子墨拉了我一把,我顺势就扑倒在他的怀里,继续埋汰:“子墨啊,这皇帝好难当啊!”

 

“既然这样,先前救灾怎么不省点用!”严子墨笑了笑,由着我搂着,问道。

 

“这能省吗,旁边跟着两头不知善恶的野狼。”我摸了摸他的腰,觉得他回去一趟,又瘦了。

 

严子墨觉察到我的动作,没说什么,只抱了抱紧我。

 

“子墨,你家里还好吗?”我牢骚宣泄得差不多了,从他怀里出来,望着他问。

 

“嗯,家中一切安好,祖父在榻前还经常问起你!”

 

“我小时候调皮,磕磕碰碰的总是给严老太医惹麻烦!”提起那位慈祥的老太医,我不由想起自己小时候的那总顶着鸟巢乌着鼻子的捣蛋样。

 

“我祖父一直都很喜欢你,小时候总是在我耳边不停的说,小王爷多么活泼,多么机灵,多么贴心没事就老拿着我同你比,把你夸得天上有地下无,还不忘把我踩得一无是处。那个时候,我可恼你!”

 

“不会吧?”严子墨这么一说,我就觉得稀奇了,“你书读得好,做事又稳当,老太医理应最疼爱你才对啊!”

 

严子墨摇摇头,微带妒忌道:“我做得再好,爷爷都不欢喜,他就喜欢您这样的。”

 

我回他一个叹息:“我第一见你的时候,也挺妒忌你的,读书写字,走路说话,样样好,压根就是我爹眼里好儿子的典范,我爹打骂我的时候也老拿着你来和我比较。”

 

“那你,那时候还老围着我转?”严子墨说到这里,居然勾起我的下巴,调戏了我一把。

 

我老脸一红,拍开他的手说:“我那时候傻呗,不知道你的狼子野心!”

 

严子墨虽讪讪一笑,我却没从他脸上没见着半分惭愧。

 

我脑袋里突然爬出了一个诡异的想法,我立即揪着严子墨问:“我说严子墨,你那会儿那样对我,该不会就因为你爷爷喜欢我多过喜欢你吧?”

 

严子墨一怔,狐疑的看了我一会儿,然后伸手摸我额头,谨慎认真的道:“你还真傻了啊!”

 

我眉头一黑,老正经的点头就顺着他说:“嗯,我是真傻!”

 

严子墨没想到我会以退为进,反将他一军,愣了一愣,然后低头就咬起我的嘴巴来,咬着咬着,就咬到了脖子,然后是肚子,再然后,就是那里

 

严子墨这会儿弄得特别巧妙,几下功夫就把我弄得全身冒火。

 

“嗯啊哼”皇帝衣冠不整了,断没有大臣还能衣冠楚楚的道理,我把严子墨的官帽一丢,弄散了他的发髻,直接把手指插入他的发中。

 

严子墨跪在榻前,我一只脚搁在他肩膀上,一只脚被他折起平压在榻上。

 

他的嘴巴进进出出的动得很快,还不时移到下面,咬着我的球囊轻扯,另一只手也没空闲下来,嘴巴吞咬的时候,它在我的大腿内侧轻轻的扫了圈,然后指尖在我紧闭的后/庭周围,极轻的绕着圈子。

 

我整个人都哆嗦起来,虽然我早就几经人事了,但是那里依然只有严子墨的记忆。

 

“尚卿!”他仰着头,发髻散乱,满脸通红的看着我。

 

“子墨!”我像以前那样,弯下身子,低头在他额上一吻。

 

他垂眼一笑,站了起来,转而跪在床榻上,而我则往后退了几尺。

 

“尚卿,我真想你”他这样低语了一句,嘴巴就这样一口咬在了我的乳头上。

 

“唔!”怪异的麻痛传来,我哼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做其他反应,后庭却猛的一紧,严子墨手指撩着膏药,插了进来。

 

我一绷,只觉得后面火辣辣的又痒又痛。

 

严子墨似乎对我反应有些惊讶,但很快的,他第二根手指也捅了进来。

 

“唔啊”我猫着身体,双手扶着严子墨的肩膀,明明痛得男儿泪都要掉下来了,却硬着嘴巴不肯喊停。

 

对于旧梦重温,我或许心里比他还急。





第十章 夜探严府

 

严子墨的手指进进出出的,越入越深。

 

“放松点!”他咬着完了乳头又来咬我耳朵,粗重的呼吸吹进我耳朵里,我一激灵,整个人又是一抖。

 

严子墨低声一笑,嘴巴又回到我下面,一面吮一面舔,还时不时来个轻咬。

 

“嗯你,你这家伙”我被侍弄得太舒爽了,又觉得他那一声笑有些欺负人的意思,心里不爽,就拉着他一块倒了下去。

 

我曲着腿,仰头在龙床上,他含着我不停的上下吮动,手指也愈来愈快。

 

我两脚在他身侧,张张合合的,眼睛看着头顶轻轻摇晃的帐顶,觉得时间好像又回到了以前。

 

他总是喜欢这样逗着我,非要等到我已经水深火热了,他才不慌不忙的上真家伙。搞到最后,总像是我在求他上我似的。

 

只是这次,我也有些急了。一个翻转,我把严子墨反压在身下,反向而跪。

 

我本是想说让严子墨快些。却没想到我还没动手挑拨他,他却把我又翻了回来,然后就是压在我,含着下面就是一阵深吮,手指也像发疯的野马一样不停向着一个角度深插。

 

“啊啊唔唔唔唔”他这样一阵乱捣,我整个人都哆嗦了起来,全身像是被电打过一样,全身上下都在发抖。我没想到,他还记得那个地方,而且还记得那么精准。

 

强烈的刺激一阵接着一阵打过来,我招架不力,没几下,就尽数泄光,也再没精力在和严子墨玩压来压去的游戏。

 

完了,严子墨把他口中之物渡回给我,我觉得怪恶心的,转头就吐了出来。

 

严子墨也不嫌恶心,居然一咕噜的把剩下的吞了,还恶心巴拉的压着我问:“这会儿,你明白了吗?”

 

“明白什么?”我继续装傻!

 

他舔了舔唇,笑得一脸狡诈的往我脖子上蹭了蹭,:“要不,微臣再为皇上解释一次!”

 

“不必了!”我拢紧脚,马上坐了起来。

 

想起方才自己在他身下的摸样,我就觉得有些恼。

 

以前我和严子墨厮混的时候,他偶然发现了我那处敏/感地后,就喜欢变着花样闹我,当年年少只觉得他每次碰到那里,我就飘乎乎的,再多碰几次,我就七魂没了六魄,碰着碰着,连自己都逃不开那种致命的舒爽。

 

严子墨开玩笑说,我那个时候,样子很荡。

 

我揍得他满地找牙,事后却在宫里找了块大镜子,偷偷摆在我们常常玩乐的地方。这事儿也不知道严子墨是怎么知道了,那天就搬了张厚席子铺在镜子前面,压着我就疯了起来。那时候,他绝对是故意的,大白天的仗着光线够,地方又隐秘,十八般武艺全一次上来了。

 

我趴在席子上,看着镜子里那个死去活来的自己。

 

才知道,严子墨说得没错。

 

我他妈的,真的很荡。

 

我坐起来后,严子墨拧了条热毛巾,过来为我拭擦。

 

毛巾暖暖的,他给我擦过身子,我也就有些困了。

 

他给我盖好被子正要退下,我却拉住他的手,往床内侧挪了挪,说:“你陪我睡一会儿!”

 

他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点了点头,挨着我躺了下来。

 

我看了他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旁边躺着他,睡意也淡了。

 

严子墨的呼吸很轻,在和我厮混前,他是那种是食不言,寝不语的人。

 

我碰了他一下,他睁开眼睛,转头看着我,说:“怎么啦,睡不着?”

 

我手搁在他裤子上那顶得老高的帐篷上,寻了个高点,上下摸了摸。

 

严子墨一僵,微微颤栗,他的身体比我想象的还要敏感。

 

他很快抓住我的手,神情复杂。

 

“皇上,臣今日不妥!”他咬了咬牙,从我床上下来,跪在床榻前,低头道。

 

我看了他胯下一眼,又看了看他通红的脖子,觉得他真的是越来越不会说谎了。

 

“下去吧!”这种事情,就算是谎也不能拆穿,我挥了挥手,侧身详装入睡。

 

“臣,告退!”他留下这么一句,就退了下去。

 

他一走,我就叫来小全张。

 

“去查查,严子墨这几年是怎么过了!”

 

小全张领令下去。

 

三日后,一份详尽的调查报告就摆在了我桌前。

 

我翻了几页,脸就沉了。

 

我问小全张:“严子墨在御药局吗?”

 

小全张回禀说:“严太医请了病假,已经三天没到御药局了!”

 

我捏着那份报告,走走站站的,一盏茶后,终于耐不住性子,吩咐小全张给我备车。

 

小全张是个机灵的人,领了旨,找了几个武艺高强的护卫,偷偷的把我送出了皇宫,直奔严子墨的家。

 

严子墨家我来过很多次了,以前小时候还偷偷的爬过他家的狗洞,和他一块偷厨房的烤鸡吃。

 

如今那个狗洞还在,我已经不需要再爬了。

 

严淞告老还乡,把家中的妻儿妾室也带了回去,诺大的房子只留下严子墨一个人。严子墨也乐得清闲,散了大半的仆役,只留下几个药童侍候,竟也把这个大宅子打理的井井有条。严家看门的还是以前的那位老大叔,老大叔看见我的时候,脸上的惊慌和当年他发现我爬狗洞时,是一模一样的。和以前一样,我没让他声张,带着小全张悄悄的进了严宅。

 

走到严子墨的院子,小全张也悄悄的退了下去。

 

严子墨的房里还亮着灯,我推门进去的时候,他正在写着什么。

 

“磨墨!”他头也不抬的说。

 

我轻轻的走过去,在砚池上加了一点清水,仔细的研磨起来。

 

很快的,他觉察到不妥,先是笔头一摆,然后立即站着起来,又惊又疑的看着我:“皇上?”

 

我点点头,就算是应了他。放下墨碇,低头看着他笔下所写。

 

“这是,药典?”我认得里面一些药草的名字,严子墨小时候可没在我耳边少念医书。

 

“嗯!”严子墨点点头,吹了吹干纸上的墨汁,继续笑道“我见近日得闲,便把平生所见的一些药草记录下来。”

 

我坐了下来,支着下巴,随手又翻了翻旁边几张已经写好了的纸张。

 

“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关于千年冰莲的记录!”我状似不经心的提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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