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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刀--appetence 本能no2 迷失记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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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文那双静静打量着人的眼睛太过可怕了,简直和安迪一模一样!而且更重要的是埃文和安迪一样经常说些让她毛骨悚然的怪话,埃文小时候,只要一下雨,他就会开心地告诉她:天上飘下朵朵大白菊了!
老天!当时她以为埃文疯了!
后来她慢慢发现埃文和安迪一样对很多事物的感触和常人完全不一样。
她不明白那是怎么回事,但她能肯定的是埃文每说出一次那种令人恐怖的怪话,所有的邻里街房就更加地排斥从中国搬来的他们一家人。
所以最后她想到了一个办法,一个让埃文不再去和外人说话的办法安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弄来了一个叫毒舌勾的铁家伙,她用毒舌勾让埃文乖乖地学会了什么时候应当听话、什么应该闭嘴
好孩子永远不要随便和外人说话,更不能告诉他们自己看到听到和感觉到的一切!
当时她对于自己管教埃文的成果满意极了,但是她怎么也想不到,这倒给了安迪那么变态的提示,他开始喜欢画戴着毒舌勾的埃文。
那双对画充满了狂热的眼中看见的是什么?她永远也不清楚!也许只有那个老色鬼明白!这是自己最嫉妒布兰特的地方!永远只有他离安迪最近最近
安迪和埃文都是可怕的恶魔!只有艾伦是正常的,她曾仔细观察过艾伦,可爱的艾伦从未表现出任何和常人有异的地方,所以她才会对艾伦宠爱有加。
可是这一次不同,他太过反常,就好象有恶魔附身在他身上,她感到恐惧,现在的她只希望自己的生活能回复平静与常状。
这些年来,她对他的爱并没有让他改变什么,他像对待一个极厌恶的乞丐一般看待她,这让她觉得无法忍受。
对于他父亲的死,他有的只是宽慰与开心,真是狠心的孩子,不过那老家伙连死都和那个老色鬼死在一起真是令她咬牙切齿,她诅咒他们,永远不停歇的诅咒。
此外,她知道他们干了什么,不要以为她老了就不经事,她可清楚着他与埃文的把戏,她猜得出是怎么回事,因为她偷看过埃文以前的日记,而她相信只要找到埃文另一本现在的日记一切都会真相大白,因为那个孩子无论做什么都有沉重的负罪感!
责任心?!
这在这个家里真是件稀有之物啊!她一直不明白是谁将这项特质传给他的,难道他不是安迪的儿子吗?
真是想不通的一切
看着男人的身影消失在登机口,愤怒、被背叛的强烈痛楚窜上心头,他不能自制地疯狂飞车回到家里
一路上接到了N张罚单,他不当一回事的笔直冲回家里,埃文走了!
他走了!
那么自己还有什么价值?!
他走得如此的潇洒,连再见都没有说一声,这就是自己守护他近一生所得到的吗?
他以为自己会强留下他吗?
他以为是自己伤害他的吗?
白痴!白痴!
他会让那个傻瓜为这一切付出代价的!
他暴怒地将眼前、手边所有的东西打得稀烂,那个该死的贱女人还在一旁呲牙傻笑着,他一定会让她后悔曾经笑得如此灿烂。
他想到了自杀,但是他不能就这样结束一切,他的身体还记得一切的美好与兴奋,他不舍得,他不舍得就这样拋下一切,他要夺回自己的一切,总有一天
就算他要下地狱,埃文也一定要陪着他,埃文不可能成为天使,在一个流着恶魔之血的身体里,无论他如何的向往着天堂与光明都不可能实现,因为撒旦就是被上帝拋弃的天使!
家里没人?这太可怕了!妈妈去哪里了?声音,哪里有声音?艾伦神经质地四处张望着,他好象听到了什么声音
这让他恐慌起来,他知道自己做了错事,想起那天,他就感到恐怖,南希是个疯子!也许当天的他也疯了!
摸着自己失去小指的左手,艾伦心里又一阵诡异的刺痛,上帝,为什么他会对一个人爱得那么深却又怕得那么厉害?!
他无法想象没有埃文的日子,但是他又不敢面对埃文,至从他失去小指之后,他对埃文就无以复加的感到恐惧!
他知道埃文恨自己!埃文以为是他要杀了父亲,以为是他伤害了父亲。
但那不是真相!
他爱埃文!真的!
他绝不会去伤害埃文所爱的父亲!
那是误会!
是那个男人!是那个恶魔!
是他要杀了爸爸!
好吧,他承认自己也参与了,可是他怎么知道父亲会在消失了十几年后突然出现在家门口,父亲小时候对埃文做过的一切,他永远无法忘记,再来他以为父亲是要来带起埃文,那种根深蒂固的嫌恶与即将失去所爱的痛苦,让他做出了此生最愚蠢的行为
和恶魔订立了契约!
但是他只是请求男人让父亲从他面前消失,并没有要他去杀了父亲!
他怎么知道那个平日里总是沈默平和的男人会那么可怕,自己和男人相比真是如同小兔与恶狼般不具有可比性。
他永远不会忘记男人那噬血的双眼,像财狼一般,能将人生吞下腹,男人完美的将一切隐藏在那张绅士的脸皮下,也许真的连男人自己都不知道他具有另外一个完全独立的可怕人格。
男人的身体里住着一个最可怕的恶魔!
虽然说这世上无论是谁都是双面夏娃!但是他却没想到自己招惹了那么一个可怕的恶魔!
老天,他现在是真的觉得害怕了!
到底自己是着了什么魔才会选择再一次地和那个恶魔订立契约?!
男人真的疯了!失去埃文让男人彻底疯狂了!
他开始害怕,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低估了那个恶魔!
他以为事情既然都解决了,埃文应当会留在他和男人的身边,但是他没想到的是埃文竟然在自己行动之前,选择拋开过去,一走了之!
上帝啊!即使现在去追回埃文也时之晚已。
他再次握紧手心里的晶亮物体
那是一小粒碎的水晶体
成功逃开了所有惩罚的自己为什么偏偏低估了那个该死的犹大!
这真叫聪明反被聪明误!
那个男人虚假的表像完全蒙蔽了他的判断力,也许早在自己察觉之前那个恶魔就已经占据了男人的身体!
他宁可死自杀也不要被恶魔索命!
他发誓他绝不坐以待毙,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死死地握紧双手,感到掌心中的冷汗直冒,上帝,如果这次他能再逃过一劫,如果
上帝,他保证这回他真的有听到声音从客厅方向传来的。
索命的恶魔!
莫里斯真的在这次案件中干得很糟,套句鲍伯的话简直像在搅烂泥
什么都没找到还弄得自己一身脏!
莫里斯无言地接受了所有最严厉的批评与指责,他被责令休假一年。
莫里斯手里拿着埃文走之前邮寄给他的钥匙,走进充满着主人气息的房间。
“我真的很想你,即使我们才分开不到一周的时间。”莫里斯看着柜子上相框里面带微笑的男子,“我真的希望你能生活的幸福。”
良久,他再度静静地开口说道,“我知道你无法面对我,可是即使再痛苦,我也想呆在你的身边,你在哪呢?”
一股酸意窜上心头,他的眼眶有些微红,“父亲吗?为什么我一点实感都没有呢?父亲
你知道吗?
我从小就不知道什么是父亲。
父亲是呆在书房里的严肃的人影,父亲是我成绩优异时领奖台前缺失的人影,我的生活中没有父亲,父亲只一个名词
你是我的父亲?这是我对你熟悉的原因吗?父亲?什么是父亲?”他深深在吸了一口气,碧绿的双眸中泛着涟漪,“我无法怨你,也无法不怨你,为什么你是我的父亲?
妈妈已经回英国去了,她的确什么都没有再提起过,就好象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我在那刻好恨她,她为什么要来,她来就为了从布兰特的遗物中要回那张我看都看不懂的画像吗?
妈妈说那上面的人是你,我想也许我有些懂了
孤寂的灵魂
你的父亲是爱你的,他将你的灵魂画在最隐暗却唯一光亮的地方,他始终相信着你的灵魂是纯洁的,他想告诉你无论你的血统中流着什么样的血,生命是你自己的,可以由你来创造,可以由你来改变,天堂、地狱不过在一念之间。
我真的希望能亲口和你说这一切而不是这样对着一张照片”他拿起相框,将额头紧贴在冰冷的玻璃上,他真正懂得那双永远暗沈如子夜的黑眸中蕴藏的深幽的感情,“我懂了,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是吗?你在哪里?”
他环视着空荡荡的客厅,感觉心房一阵阵地揪紧,埃文曾在这里住过,这里有他的气息、他的影子、他的感觉,即使所有一切都被白布包裹着,他仍觉出一丝的亲切。
他在这里找到了所有埃文生活的细节,他用的洗发水、香皂、刮胡刀,他穿过的衣物
他找到了另一个更真实而自己却从未了解过的埃文,他找到了几本相册,他打开其中的一本里面只有寥寥几张照片
全是埃文一家三口的照片,曾经的幸福现在全部破碎了,一年前的那场悲剧破坏了一切。
所有的人都是受害者,所有的人又都是被惩罚者。那场悲剧揭开了埃文一家所有隐藏着的痛苦与阴暗,也许永远无法说出谁对谁错!
虽然安迪已死,虽然案件早已完结,但是莫里斯心里明白一切的真相其实都未浮出水面,所有的一切都被安迪和布兰特的死带进了坟墓。
他无法相信一个在精神病院里住了近半辈子的男人竟然能弄到一辆奔驰车。他更无法理解为什么安迪的日记里从头到尾没有提起过第二把枪。也许安迪真的疯了,他语无伦次,可是这真是事实吗?
为什么既然没有人知道保险盒的密码,那把枪却会不翼而飞?
为什么本森·霍夫曼在埃文没有取消约会的情况下,带着网球拍出门却不去找埃文,反而在笔录中声称当天他一出门就去了埃文母亲家里。
为什么南希明明叫布兰特在案发当天的清晨去接小托尼,布兰特却撒谎说他一天都在看画展?布兰特到底在现场看到了什么,他到底在包庇谁,是埃文还是艾伦?
如果自己脑中推测的一切才是真相的话,那么安迪就没有疯,他带着对儿子们的愧疚,以死亡做出了所有的补偿。
但是即使到了今天,自己所知道的也全是推测,不是真相。推测与真相之间往往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任何一个被他不小心忽略的细节,可能都导致他对案件判断的失误,他想起刚进警界时的一句名言真相的范围狭小而有限,错误的范围却是无边无际的。
他所想的一切到底是对,还是错?
莫里斯无言地看着四周一片的白色,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包裹布,就像一场葬礼。
也许他可以继续去查那笔剩余300万美金的去向,当然他更可以继续去查另一把枪的去向。
但是再做那些在现在还有什么意义呢?
也许这世上本来就存在着自身的因果报应与循环,布兰特诱惑了安迪,而伤害了埃文一家的幸福,埃文娶了南希,揭开了布兰特一家痛苦的序幕,埃文则被意外地强暴,冥冥之中,似乎一切都有定数,这里面看似无辜的只有南希一人,可是她真的是无辜的吗?
她与本森·霍夫曼还有艾伦·李的关系,真是只有上帝知道。
莫里斯告诉自己这是他最后一次再到这个房间里来,也是他最后一次考虑那些案件所有的疑点。
一切就此打住吧,秘密就让它永远成为秘密,埃文希望得到平静,自己会保护着他的这份平静,自己永远不会再提及此事,他也永远不会告诉埃文自己知道的真相,也许这是不道德的,可是将所有的伤疤再揭开,对于死者又有何意义?
什么是正义,那是生者安慰自己的言辞!
尘归尘,土归土,死则已已,再也感受不到任何东西。真的有必要用活人的痛苦来祭奠死者的悲伤吗?
什么叫死不瞑目?!那不过是活人用来报仇的借口。
更何况这里面到底有没有冤屈都再也无人能解,死者无法再开口对质,活着的人也都三缄其口,那就让一切都随风而去吧。
让活着的人能平静的生活下去,也许真有天堂也许真有地狱,那么一切都留给上帝去裁判吧。
人间的法律,程序的正义有时多过实体的正义,没任何证据,他就算有心也无力将任何人抓捕归案,所以他只能选择放手,也许世事总是难料
第三十三
只要我们按照上帝所定之法来生活
团结而坚定
我们是神圣的造物
会懂得珍惜这种宁静与和平
让我们祈祷吧
是的
虽然我正在穿越死亡阴影笼罩的峡谷
但我并不惧怕邪恶
因为你与我同在
你的荆条与令牌
他们带给我安慰
把它还给我
把他还给我
交通事故记录
时间:十零零五年七月一日,将近凌晨四点三十分,警员凯特和罗尔于五点零三分抵达现场。
地点:X高速路分岔口附近,纽约
车种:银灰色奔驰车S600和重型挂车相撞全毁
车牌号码:银灰色奔驰车:343─NYC
重型挂车:没有代表的纳税─4Y
驾驶者姓名:
奔驰车:本森·霍夫曼,尸体尚未找到,生还机率近为零。副驾座上为其妻子艾琳娜·霍夫曼,当场死亡。
重型挂车:大卫·克拉克,当场死亡
出生日期:
本森·霍夫曼:一九五五年七月七日
艾琳娜·霍夫曼:一九六五年十二月十三日
大卫·克拉克:一九七八年十月一日
登记住址:
本森·霍夫曼和艾琳娜·霍夫曼:纽约市皇后区XX号
大卫·克拉克:华盛顿特区XX号
X高速昨日发生惨烈车祸
纽约时报7月1日讯:
今天凌晨,X高速64公里处发生一起重大车祸,一辆重型挂车满载10多吨水泥与迎面而来的一辆银灰色奔驰车相撞后冲上高速中央隔离带后,车上一名男子当即身首异处,而奔驰车则被冲撞迎面撞上了高速路防止车辆落下山崖的一排水泥防护栏,现场惨不忍睹。
本报记者赶到现场时已是6时30分,X高速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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