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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刀--appetence 本能no2 迷失记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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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记得很小很小的时候,父亲读过《狂人日记》这本中国小说给我们听,那是父亲从国内带出来的少数东西之一,父亲很宝贝的样子,小时候的我读不懂,只觉得是个疯子在说一些让人不明白的话,什么叫人吃人?为什么最后要说救救孩子?
现在我却明白了,无论是当时可悲的中国,不还现在我可悲的人生,这一辈子,只要做人都在人吃人的生活着,没有吃过人的人,或者还有?
救救孩子救救我
埃文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到达梅森精神病院的,但是当他筋疲力尽地推开爸爸地房门时,仍努力挤出一丝微笑,他快疯了,他在冲出房门一瞬只想去找本,可是马上他就明白过来
不行!
他再也无法依靠本了!
因为他在本身上看到了极可怕的东西,那种东西让他毛骨悚然,让他不安,他再也无法在本的怀里得到安慰与平静,世界如此之大,却无他安心之地,恍惚中他来到了这里,虽然极荒谬,但是他竟然想从父亲的身上得到些许的安慰,他是不是也疯了呢?
也许疯了才好,疯了才会更加的幸福!
至少疯了可以忘记一切!
“爸爸,你好吗?”我很不好。
安迪仍埋头画着画,像是完全不知道埃文就坐在他的身边。
“爸爸,”埃文扑在安迪的腿上,挡住了他的画笔,埃文本以为安迪会继续在他脸上下笔。
出乎意料的是,安迪竟然伸出手,第一次轻抚上了埃文的脸,那轻轻的碰触让他的灵魂震颤了一下。
多久了?
有多久他没有感受过父亲的温暖了,儿时支离破碎的记忆中,有着太过多于恐怖的回忆,而温馨的场面往往总是昙花一现般的短暂,他突然觉得自己所有的自控力都消失了,在泪水滑下脸庞的同时,他开始像个孩子一般放声哭泣,声音越来越大,他所有的伪装都退去了,只剩下赤裸裸的灵魂在痛哭
安迪静静地看着远方,似乎对于儿子的痛哭无动于衷,但那双手却一直温柔而坚定地轻拍着儿子起伏的后背,一直、一直
好一会后,他的哭声才渐渐停歇,他哽咽着,擦了擦眼睛,“对不起,爸爸。我太激动了。”
“爸爸,您知道吗?我竟然和自己的亲生儿子上床上?!这是报应吗?!是您在报复我吗?!是吗?!”他简直无法控制自己向父亲倾吐一切,他的眼泪,他的感情,他的一切一切都宣泄了出来。
他深深吸着气,闭上双眼,用足所有的勇气将他所有的秘密全部说了出来,“爸爸,我做了可怕的事,极可怕的事!我当初所想的一切都是错的!我甚至认为是您干的!这怎么可能?!您从这里是无法出去的!不是吗?!”
“您已经忘了过去的一切,真好,不是吗?”以往父亲的麻木既让他安心却也让他痛心,但是现在这一切只让他感到安慰,看着他那么冷漠,把一切都忘得一干二净
真是幸福啊!
也许父亲真的将所有的罪孽都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自己现在就像在看着一面镜子,从里面反射出过往扭曲的景象,然后在真实中显现,可怕的报应啊!
真是报应,埃文起身吻了吻安迪,发现他的目光又停留在那些色彩和线条一,他第一次认真地看待父亲所画下的一切,那些色彩转化为各种纷杂的文字,线条幻化为一道道声音,所有的一切糅合在一起却像一个个梦,先是无数不解的片段和画面,然后转瞬消失,渐行渐远,被黑暗吞没
一时之间,他觉得自己也要淹没在那片巨流当中,他猛然抽身,明白了这么多年他视而不见的父亲的愧意,原来他和父亲一样将自己囚禁在自己筑起的囚笼里,从未试图挣脱过,也许父亲并没有疯,埃文轻笑着自己的傻气,这怎么可能呢?!
“爸爸,我得走了。”虽然他无处可去,但是他还是得走,不能让别人知道父亲在这里。自己只剩下父亲了,只剩下他了。
谁也没注意到,安迪在埃文走后静静的从床单下摸出一张纸片,他看着纸片哀伤地微微一笑,报应吗?只有上帝知道。
雨
大雨
大雨倾盆而降
大白菊
满天的大白菊
上帝在为谁洒下这葬礼的祝福
一名身穿白衣的男子开着纯黑色的奔驰车以每小时六十英里的平稳速度穿行在纽约市郊的高速路上,他刚从市区回来。
路上来往的车并不多,毕竟现在只是凌晨三点,一辆卡车呼啸而过,溅起的大片水珠模糊了男人的视线,男人却如同身处他处一般不以为意,也不用刮水器刮掉这些可能造成交通事故的水珠,他的心情超乎建党的平静,他感谢上帝的这场礼赞,他注视着窗上朵朵美丽的大白菊,甚至感受不到还在人间。
他从后视镜里看着后座上横躺着的男人
他的一生由男人一手开启。
他既恨着男人却也爱着男人,他恨男人毁了他平凡过一生的希望,将他拉入自己的欲望中心,让他痴狂疯颠了一生。
但他心底的最深处却是感激男人的,男人让他领略到了生命的精彩与无奈,燃烧即使只有一秒却也绚烂无比,他像扑火的飞蛾,粉身碎骨只为那一瞬的灿烂。
男人是他的启蒙老师,男人教会他知识也教会了他情感,无论男人变成什么样子,老丑病死,即使是化为一堆腐肉,也能温暖自己人,他会带着男人一起上路。
所有的人都认为男人是诱惑他堕落的恶魔,只有他知道男人是这世上唯一真正了解他,真心关怀他的人,是他毁了男人的一生,对不起
远处一辆油灌车迎面而来,男人一脚猛踩油门,向右摇摆着方向盘,在直接撞上油灌车的一瞬,男人好象看见了上帝,看见了天堂之门,丝丝光线从门缝间洒落人间,在天际划下去往天堂的彩虹桥
好美!
一切都在巨大的火球中爆炸,熊熊燃烧的烈焰照亮了还黑暗的天际,也照亮了男人悲哀的一生
埃文无从选择地只好在最可怕的时机回到自己位于近郊的家中,在经过了仿若逃出克隆岛一般的阵势之后,他好不容易才得以从那一群财狼般的记者眼皮底下提上他最少而必要的行李,开着自己最不显眼的奔驰车向机场开去。
他绕着纽约市外围的一带划着圈子他开得很小心而且速度控制得很好够快却绝不到让人开罚单的地步,直到他确定没有任何人跟着他
没有记者、没有警察、没有陌生人。
然后他以此生最快的速度向机场直开而去,他需要逃离这里的一切,无论是人还是事,他知道事情很快就要全部尘埃落定了,一切的真相或假相也许会呈现出来也许会被永远地埋藏。
该死的,这简直就是费话!
不过他现在什么都不想管了,这世上真实的太少,虚假的过多,他已经完全谅解的父亲,也谅解了自己,他想去找小托尼,他是自己的儿子也好,不是也罢,都不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爱他,全心全意地爱他,难道还有比这更加确定与重要的吗?没有。
离开,是他唯一的选择!
J.E.K国际机场候机厅
喧闹、吵杂,到处都是行色匆匆的人群,伴着扩音器里面柔和的女声,埃文提着小型行李箱向入机口走去,他的新生活将从离地面一万英尺的地方重新开始,他期待着看见那片天地交际处的艳红,冉冉升起的旭日就像他后半生的新生。也许孤寂,但是
他缓缓闭上双眼,手机一阵狂响打断了他的思绪,他听着音乐,清楚打来的人是谁,忧郁了片刻后还是拿出了手机,“喂?莫里斯吗?我现在在机场。”
“机场?!”通过电话他听出对方倒抽一口气的惊讶,“埃文,你要去哪里?!我有件事情一定要问清楚,我马上过去,你等我。”
“不用过来了,起飞的时间马上到了,长话短说吧。”埃文抬眼看了一下机场的大钟,“我要回去一个遥远的地方,再也不回来了,就这样那么”
“埃文,等等!我只问你一句话。你认为我母亲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认为你是我的”那几个字显然让对方难以启齿,停顿之后,对方似乎壮士断腕般地继续问道,“你的认为你是我的父亲?!还是那只是母亲为了让我离开你的把戏?!”
把戏?!他也希望那只是一场恶劣的玩笑,一个不入流的把戏,可是真相却是
他无法骗人骗己,他的手指下意识紧紧掐住手机,手指因为太过用力而泛白,但他的声音却平静得可怕,他极平静地说道,“那是真的!”
沉默。
可怕的沉默。
像死寂一般。
埃文无言地想将手机挂断,机场广播中轻柔好听的女声已经在报着登机的舱口号,他没时间了,再见了
“不!别挂断!埃文!”对方的声音在最后一秒响起,带着令人恐惧的语调,“我们刚收到了有人给纽约市警局打电话,留下了一个神秘的口讯,说是安德鲁·李一直住在纽约市郊的梅森精神病院里,还有就在刚刚清晨,有一辆黑色无牌奔驰车在开往梅森精神病院的途中与一辆油灌车相撞”
“里面的人呢?”埃文有种极不祥的预感。
“无人生还。”
一、
今天晚上的月亮特别的大,我又偷偷溜了出去,老实说这里的警卫实在太不负责了,不过这里总是说什么开放式治疗,对于我这么个人人都认为是痴呆的老头,又有谁会注意到呢?
我身上钱不多,不过还是够我去见他一面了,我今晚上好象突然清醒了过来,想起了很多事,尤其是他,但是我还不想让他看见我,呵呵,玩躲迷藏多好玩啊。
老天,他老了太多了,我都认不出他了,时间过了多久?看着镜子里的我为什么我觉得他和我不是一个时空的,难道我还没睡醒?我再回去睡吧。
二、
白天没有月光,我很害怕,这里好多疯子啊,真是太可怕了,今天我从隔壁那个疯子手上得到了一本小说《别无选择》,什么叫别无选择?!我看完之后强烈地鄙视那个该死的医生,真是没用啊,最后竟然还让孩子叫别人爸爸和妈妈,要是我才不会这么做呢!
别无选择这名字不错,我想知道如果这小说的故事情节发生在现实中会不会有不同的结局,相同的故事,至少能做到近似吧,那么结局呢?是否也会相同?要是有机会,我真想知道啊。
不过今天另一件有意思的事就是,我在我床下竟然发现了一张写着地址的纸条,上面写的是埃文·李。
埃文·李?
他是谁呢?
关我什么事?
我还知道他是个医生!
医生,和小说里的那位很像喔,奇怪的地方,不过也许我能在梦里上演一场谋杀剧呢,这里太无聊了,我只能自己给自己找点乐子,而且我快画得没灵感了,我灵感呢?
为什么晚上还是没月光呢?我不要呆在这里了,埃文·李?好吧,无论他是谁,我找他去好了,也许他那里有月光呢。
(啊,对了,偷偷告诉日记本你喔,我很聪明的发现纸条背面还有一个人名喔,不过是谁,我就不说了,呵呵,他说了,什么事他都会帮我喔。)
三、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血,到处都是血!为什么我手上会有血呢?是谁的血?
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我只看着那盒子好看,就乱转了几下就打开了,里面只有一个金属的短棒子,我刚想拿就看到楼上冒出了两个人,其一个对着我喊爸爸!
老天!
爸爸?
我有这么老吗?
我生气地拿起短棒,我只是想吓吓他,我怎么知道短棒竟然会冒火,“砰砰”两声,老天,我手上的东西是妖怪不成?!
然后就有一个女的从楼上“咚咚咚”滚了下来,天啊,她一身是血!
怎么办呢?
这家里都没人的吗?
对了,她生病了,她生病了,一定是的,生病要打针,可是针呢?我四处一看,哈,在桌上有一支,别小看我,我以前也是学过一点医学的呢!
我抓起针就想给她打,可是那个男的竟然冲了过来。
喝!看吧,我一针竟然打在他手上了,然后我就看着他也“咚”的一声昏了过去。
天啊,怎么会这样呢?!我是好意啊。
我急都急死了,好象楼上还有动静,怎么办呢?啊,对了,我太聪明了,你看,那个男的还好,那个女的衣服太脏了,要是有人下来看到会生气的,我以最快的速度把她的衣服脱掉,可是完了,没有新衣服怎么办呢?
我急得团团转,可是咦?手上这里什么?白乎乎的,好恶心啊,是从那女的身上沾到的,真是脏死了。
啊!
天啊!
楼上又有人下来了,我要和他说明白些。
喝!天啊,我发现我身后的男人竟然也起来了,他很凶恶地看着我,老天,我好怕啊,我将手上的短棒指向他,我不怕你,我手上有啊,对了,有妖怪!“砰”的一声,又响了,我扔下妖怪的同时发现楼上那男的竟然挡在刚起身的男人面前,哇,好可怕啊,他一头是血,呜呜我要回家!
四、
我昨天做了一个恶梦,好可怕啊!到处都是血呢!不过好在,是梦呢,是不是我昨天说要做个谋杀的梦,上帝就实现了我做梦的愿望呢?呵呵,上帝真是好人。今天画画灵感就有了,不过还少了点情节,像是钱啊,我记得在小说里还写到钱什么的,不过那以后再说吧。
现在问题是,咦,为什么我衣服上会有红色的东西呢?是什么?是血吗?好可怕!我赶快将衣服脱下来,啊,对了,还有短棒,一起都要藏起来,要不等会要挨骂了,藏在哪呢?
啊!对了,藏在我那堆画纸下面好了。嘻,我真聪明,只是那场梦太可怕了。
五、
嗯,今晚是个好梦,我梦到了
嘻嘻,真不好意思说出口。
最近我在画着很漂亮的画,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颜色,啊,对了,是红色,少了鲜血的血红色,我白天一直想啊,想啊,然后半夜就突然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醒来了。
多好的梦啊!
到处都是红色,我喜欢极了,还有一个活生生的人能让我玩,太好玩了,我梦见我拿着刀,一刀一刀的割着,多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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