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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61-黑色大丽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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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贝蒂的一个童话,取景器是童话的道具。    
    下午快要过去了。摆脱了凯尼格就像是得了癌症以后没死似的,这三次走访又让我觉得吃不消,都是贝蒂/贝丝·肖特和她过去几个月满地球的租廉价房。我又累又饿,所以就开车去家里,想吃个三明治,再睡一会儿——结果又看到了这场黑色大丽花演出的另一幕。    
    凯和李正站在餐厅的桌子旁,看一些在39街、诺顿街区照的犯罪现场照片,有贝蒂·肖特被打扁了的脑袋;贝蒂·肖特被砍下来的乳房;贝蒂·肖特空空的下半身和贝蒂·肖特大张着的腿——黑白色的照片闪着柔和的光泽。凯在紧张地抽着烟,偶尔瞟照片几眼,李盯着照片看,他的面部剧烈地抽动,这个从外太空来的苯丙胺人。两个人都没跟我说话,我就站在那儿,给洛杉矶历史上最著名的死人当配角。    
    终于,凯说话了:“你好,德怀特!”李也对着肢解尸体的特写照片伸出了一根颤抖的手指,说:“这不是随便干的,我知道。维恩·史密斯说她是在大街上被哪个家伙随便挑中的,把她带到某个地方,折磨她,然后把她扔到了空地上。胡说,干这件事的人一定有恨她的理由,还想要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上帝啊,他切她切了他妈的两天。宝贝儿,你上过医学入门课,你认为这个人受没受过医学方面的训练?你知道,就是疯狂医生的那种?”    
    凯熄灭了香烟,说:“李,德怀特来了。”李转过身来。    
    我说:“搭档……”这时李同时想眨眼、微笑和说话。    
    结果他的脸上露出一副可怕的苦相,等他终于说出“巴奇,听凯说说,我早就知道花钱供她上大学对我是有好处的”,我实在看不下去了。    
    凯的声音柔和、耐心:“你的说法没有道理,但如果你吃点东西,平静一些的话,我给你作一个推理。”    
    “推理吧,老师。”    
    “好吧,我只是瞎猜,可能有两个凶手,因为折磨她的刀伤很粗糙,明显在死后造成的,把她切成两半和她下腹部的伤口手法干净、利落。也可能只有一个凶手,他在杀了女孩后冷静下来,然后再把她切成两半,在腹部切口。还有,尸体被切成两半之后,谁都可以取走她的内部器官,我认为疯狂医生什么的只有电影里才有。宝贝,你必须冷静下来,你不能再吃那些药了,你得吃饭,听德怀特的,你听他跟你说。”    
    我看了看李,他说:“我太兴奋了,吃不下去。”然后向我伸出手,好像我刚进来似的:“搭档,你好。你今天得到了什么有关我们女孩的情报吗?”    
    我想告诉他我得到的情报就是她不值得一百个全职警察来忙活,我想爆出那个同性恋者的线索和贝蒂·肖特是个不可救药的小荡妇——骗子的事实来支持我的观点。但看到李因为吃药而兴奋的脸,我说的却是:“除非你送到昆廷的小娘们说去洛城只有三天的路程,否则真不值。想想假如你的小妹妹看到你现在的样子,想想她……”    
    当看到泪水从李的眼里流出来时,我住了嘴。那时,他站在那儿,就像在扮演他自己血亲的配角,凯走过来站在我们两个人中间,两只手分别搭在我俩的肩膀上。我在李痛哭之前走了出去。


《黑色大丽花》 第39街、诺顿路街区(1)随意的性虐待

    ***    
    大学区警察局是另一个黑色大丽花热的前哨阵地。    
    一张赌博签名单被贴在更衣室里,上面草草地画着赌桌的样子,分出了赌区,上面标着“结案——赔2比1”,“随意的性虐待——赔4比1”,“不能结案——同额赌注”,“男朋友是凶手——赔1比4”,还有“‘红’——等到嫌犯找到后再确定赔率”。到那时为止,多数人赌的是“男朋友是凶手”,有十几个警察签名了,都赌了十块钱,想赢两块五。    
    警察办公室就更热闹了:有人在门口挂了一条扯成两半的廉价的黑裙子;哈里·西尔斯已经喝得半醉了,正在跟打扫卫生的黑女人跳华尔兹,说她是真正的黑色大丽花,是自比利·霍利迪之后的最好的黑人歌手;其他的警察从哈里的瓶子里小口地喝着酒;打扫卫生的女人大声地唱着黑人福音音乐;正打电话的警察们用手捂着另外的一只耳朵。    
    本来很正常的办公室现在也进入了疯狂状态。有些警察在查机动车管理局登记处和亨廷顿区的街道图,想找到跟贝蒂·肖特一起离开圣地亚哥的那个“红”的线索,其他的正在读她的情书,还有两个忙着打机动车管理局警察热线,核对李前一天晚上在小纳什的破安乐窝里扎营记下的车牌号登记信息。梅拉德和罗都不在,我就把写好的盘问报告和一张字条放在了一个标着“实地调查侦探的报告”的文件夹里,字条上提到我发出的两个逮捕令。然后我就跑掉了,要不然哪个上一级的小丑又会非要我加入到他们的马戏中去不可。    
    因为没什么事干,我就想到了李,一想到李我就又想回到警察办公室去,那里至少在死去的女孩这件事上还有些轻松的气氛。再一想李我又很生气,因为我又想起了小纳什。这个职业杀手比五十个心怀嫉妒的男友杀手可危险多了。我心里蠢蠢欲动起来,就接着去干我执行警察的任务,去雷莫尔特区搜索他去。    
    但我还是逃不开那朵黑色大丽花。    
    路过39街、诺顿街区时,我看见一群傻呆呆的爱看热闹的人围着那块抛尸的空地瞪着眼睛看,还有一群卖冰淇淋和热狗的小贩们忙着给他们拿吃的。一个老太太正在39街、香瓜路街区的一个酒巴门前叫卖贝蒂·肖特的照片,我就想,那个有趣的克里奥·肖特卖了这些底片了,贝蒂欠他的那些钱也该算还清了吧?越想越生气,我只好抛开这个滑稽的小丑,开始工作。    
    我花了整整五个小时,沿着克伦肖南路和威斯顿南路一路走,一路打听,给路上的人看纳什的照片,说起他对年轻的黑人小姑娘的癖好,问他们见没见过他。我得到的所有回答都是“没有”和这样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不去抓那个把可爱的大丽花切成两半的家伙呢?”夜晚已经过去一半了,我不得不说服自己相信小纳什可能真的已经离开洛杉矶了。还不想回家睡觉,又回到了那帮演马戏的人那儿。    
    在警察局狼吞虎咽地干掉一个当做晚餐的汉堡,我拨通了行政风化纠察队的夜间值勤电话,问他们有没有什么比较有名的同性恋聚会场所。工作人员查了查风化纠察队的情报纪录,然后告诉我三个鸡尾酒俱乐部,都在山谷区文图拉大街的同一个街区里。三个俱乐部的名字分别为:荷兰女孩、天鹅城和拉维恩的秘巢。我正要挂断电话,他又补充说,这三个俱乐部都不在洛杉矶警察局的管辖范围内,而是在之外的县辖区内,由县治安官的下属部分负责警戒,而且很可能是在他们的默许下经营的——当然,有代价的。    
    在开车去山谷区的路上,我并没有想管理权限的事,我想的是女人跟女人。不是男人婆的那种同性恋,而是身材凹凸有致,软软的那种女人,就像那些疯狂的想为我献身的那些一样。在走到卡汉戈通道的时候,我试着将她们配对。可我想象不出来,只能想象到她们的身体、药油的味道和车内的装饰——就是没有脸。于是我就想象贝蒂/贝丝和琳达/罗娜,把她们的照片、高中学生证和我能想起来的几次打拳时举牌辣妹的身体组合在一起。形象越来越具体了。这时文图拉大街的110000街区到了,我看到了真正的女人和女人在一起。    
    天鹅城的正面是个小木屋的样子,有两扇双向推拉门,就像西部片里的酒店似的。里面很窄,灯光很暗,老半天我的眼睛什么也看不见。等我刚一适应过来,就看见二十来个女人都在瞪着我,那个别扭啊。    
    她们中的一些人穿着咔叽布的衬衫和军裤,标准的女同性恋者。有一些是穿着裙子和毛衣的娇柔女孩。一个肌肉发达、满脸敌意的家伙把我从头打量到脚。站在她旁边的女孩身材苗条,一头红发,她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又偷偷把一只手伸过去揽住她的粗腰。我感觉到自己的汗冒了出来,就赶快找吧台,或者看着像管事样儿的人。我在屋子的后面看到一处休息区,那里有两把竹椅和一张桌子,桌子上都是酒瓶,休息区旁边的墙上挂满了霓虹灯,先闪紫色,然后是黄色和橘色。我走了过去,迎面过来一对挎着胳膊的女人,她们分开手,给我让出了一小块刚刚够过去的空间。    
    休息区吧台后面的女同性恋倒了一小杯威士忌,放在我面前,说:“你是酒水管制局的吗?”她眼睛的颜色很浅,目光犀利,在霓虹灯的反射下,几乎透明了。我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觉得她知道我在来时的路上都想了些什么。    
    我把酒喝下去,说:“洛杉矶警察局,凶杀组。”女同性恋说:“不是你们的辖区,但谁犯事儿了?”我摸出贝蒂·肖特的照片和罗娜/琳达的学生证,放在吧台上。威士忌滋润了我干哑的嗓子:“你看见过这两个人吗?”    
    那个女人仔细地看了看那两张照片,又看了看我,说:“你是说那个大丽花是同性恋?”    
    “我问你呢。”    
    “我?我从来没见过她,就是在报纸上那个学生小娘们,我也从来没见过,我和我这儿的姑娘们都不跟未成年的扯在一起。行了吗?”    
    乎她跟大丽花案有没有关系。


《黑色大丽花》 第39街、诺顿路街区(1)姑娘们都这么跟我说

    ***    
    我指了指酒杯,男人婆又把它倒满。我喝了,热汗冒出来了,又凉快了下来:“等你的姑娘们都这么跟我说,而且我也相信以后才行呢。”    
    那女人吹了一声口哨,休息区的人就满了。我把两张照片递给一个倚在另一个穿短夹克的女人身上的女同性恋。她们看了看照片,摇摇头,然后把照片传给一个穿空军夹克的女人。她说:“没见过,但长得不错。”又把照片递给挨着她的一对,她们念叨了一句:“黑色大丽花。”声音中充满恐惧,一起说:“没见过。”最后一个女同性恋说:“没有(俄语),没有(德语),没有(英语),也不是我喜欢的那种。”她把照片递给我,然后往地上吐了一口痰。我说:“晚安,女士们。”然后向门口走去,在我身后不断有人重复着“大丽花”这个词。    
    在荷兰女孩俱乐部,伴着古老的英格兰音乐,我又喝了两杯免费酒,又看到十几个充满敌意的表情,听了十几个“没见过”的否定回答。在往拉维恩的秘巢去的路上,我已经喝得半醉,心里痒痒的,想要点我不能去碰的东西。    
    拉维恩的秘巢里面很暗,除从天花板射下的光线之外,还有几个小型聚光灯照在贴着廉价棕榈树图案壁纸的墙上,打出模糊的光影。一对对同性恋们在半包围的小隔间里说着情话,有两个女同性恋在接吻,我盯着看了半天,才转过头去找吧台。    
    吧台隐藏在左墙边上,长长的柜台上射出彩色的光线,反射出怀基基海滩怀基基海滩:夏威夷欧胡岛一个著名的海滩和度假区,位于檀香山东南。因其优越的冲浪条件而闻名。的景致。吧台里没有人,吧台椅上一个顾客都没有。我走到屋子的后部,清了清嗓子,好让所有隔间里的爱侣们能从九重天跳回到地面上来。我的策略很有效,拥抱与接吻停止了,愤怒与惊讶的目光射了出来。    
    我说:“洛杉矶警察局,凶杀组。”把照片递给最近的女同性恋,然后接着说:“黑头发的是伊丽莎白·肖特,如果你们看报纸的话就知道,那个黑色大丽花,另一个是她的朋友。我想知道你们谁见过她们没有,如果见过的话,她们那时跟谁在一起。”    
    照片在隔间里传了一遍,我看了看她们的反应,知道我得有个大棒子才能逼她们说出简单的一句“见过”或“没见过”。没有人说话,我从她们的脸上只看出好奇和偶尔几个人的垂涎之色。照片最后由一个留着夸张的平头的大块头女人递还给我。我拿起照片,准备向大街上走去,突然看见吧台后面有个女人在擦杯子。    
    我走向吧台,把东西放在台子上,对她勾了勾手指。她拿起一张照片,说:“我就在报纸上见过她的照片。”    
    “这个女孩呢?她用的名字是琳达·马丁。”    
    吧台服务小姐拿起罗娜/琳达的学生证,斜着眼看了看,我从她的脸上看到一闪而过的认出她的表情。她说:“没见过,不好意思。”    
    我的身子向吧台里探过去,说:“别他妈的跟我撒谎,她刚他妈的十五岁,要么你现在告诉我,要么我现在就扇你一大巴掌,然后你还得在蒂哈查皮待上五年,给她们舔屁股。”    
    那个女同性恋向后退了一步,我以为她要拿起一个酒瓶子照我脑袋来一下呢。结果她眼睛盯着吧台,说:“这小孩以前总来,大概在两三个月之前吧。但我从来没见过那个大丽花,而且我觉得那小孩喜欢男孩子。我是说,她只是从这里的姑娘们这儿骗酒喝,就这些。”    
    一侧脸,我看见一个刚要坐在吧台前的女人改变主意了,她拿起皮包,向门走去,好像被我和吧台服务员的话给吓着了。小聚光灯照在她的脸上,我看见她的样子跟伊丽莎白·肖特似乎有一点像。    
    我收起照片,查了十个数,然后朝她追了出去,我走到我的车门前时,看到她正在开一辆白色派克双门跑车的车门,那辆车就停在离我的车不远的地方。等她开出去后,我查到五,然后跟了上去。    
    我开车跟着她经过了文图拉大街,卡汉戈通道,来到了好莱坞区。深夜路上没有什么车,所以当派克朝南开向高地区时,我跟它拉开了几个车身的车距,它开出好莱坞区,来到汉考克区。在第4街,那个女人向左转了,再有几秒钟的时间我们就会到汉考克区的中心——威尔郡分局的警察管这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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