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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47-罗马有多远 探寻海上丝绸之路-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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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洲人没有风箱,用吹管。他们不会制作钳子,没有剪刀,有木工的锛子、斧头,但没有锯、钻子、刷子等,不会制造钉子、针。但他们有铜镜,有木筏。
印加人石工非常好,最惊人的石头建筑应该是科斯科的大石门。那里的许多石头作品都如旧大陆的巨石建筑一样是个谜。但我认为,只要涉及巨石建筑都可以看做是金属发现之前的石器时代的杰作,是那个时代人类对于“石器”的认知与把玩达到一个登峰造极的畸形表现。金属的出现使石器手艺迅速衰落,以至于今天的人们面对那些鬼斧神工的石器甚至想象不出是如何制造出来的,其实只不过是“熟能生巧”的效应而已。在旧大陆地区比如说金字塔就是个这方面代表。
《罗马有多远》 第三部分印加风土习惯(2)
“当地人说,所有这些还有本书没有提到的其他建筑,都是印卡人到来以前时期的工程……。他们也不知道这些工程是什么人建造的。”(169页)这更说明石头建筑属于早前的作品。也有人推测作者提到的这座建筑是第九或第十代印卡王的功绩,因为他留下了设计图和模型。还据说工程延续了50多年。
当有人看到那些石头建筑之后说,“在他亲眼目睹之前,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那些石块会有人们描绘的那么大;而在亲眼见到之后,他又觉得那些巨石比传说的还要大……。他无法想象如果不是魔鬼的法术,印卡人怎么能把那些巨石砌成围墙。他不能理解是如何砌成那座城堡的,因为即使有现在这里最优秀的工程师和建筑师们拥有的全部机械的帮助,恐怕也难以做到,何况那时印卡人一无所有。”
印第安人没有掌握拱桥知识,但是他们会制作一种索桥,这应该也是人类的一个壮观奇迹,但是却不能有遗物留存下来,假如不是以这本书记载下来简直无法想象。他们收集细长而柔韧的柳条,最基本的用三股柳条编织为绳,然后加粗到“人体一样粗或者甚至更粗”;这样的柳索共有五根,让人泅水到对面或者用筏运送到河对面。五条全部拉过去后两边建立桥墩,三根做桥面,两根做护栏,然后装上横梁等,一座大桥就建立完毕。最长的柳条桥可达“二百步长”。这样的桥每年维修加固一次。这可真是一项智慧的结晶。
有趣的是,本来印加王建立这样的一个巨大工程是为了征服河对岸的人们,但对面的人看到如此伟大的工程,竟然主动投降了。这就是“文明”的威慑力!弱者往往不战而降。
除了柳条,印第安人也使用其他野草制作这样的大桥,针茅草、水烛草和高莎草都是可利用的原料。据说这些草最后编织成的绳粗大如牛。同时他们也会用船搭桥,用木筏连接为桥。
很奇怪秘鲁这个地方由于缺乏粗大的树干,所以他们“不会或不能像”别的地方的人那样建造独木舟或小筏子,并且他们水性也没有其他印第安人的好。但是他们善于建木筏,并且知道利用一些原理把木筏前后制成尖状。并且他们已经在木筏上使用帆。有时打仗也使用木筏,有次木筏数量之多竟然“足以运载一万名士兵和他们携带的给养。……每只木筏可以运载三十、四十或五十人左右。口粮放在木筏中央,下面垫着半个巴拉高的模板或木台子,防止被水打湿。印卡人乘着木筏在河里顺流而下,途中不断与居住在两岸……的土人遭遇和交战。”(513页)
中国夏朝人们已经有挂帆的木筏看来是有道理的。那正是青铜时代之前的文明产物。
他们还有葫芦筏,通常扎成方的。知道了这些原始工具我们就可以理解为什么许多民族崇尚葫芦了,如中国的佤族。
他们还会在水大浪急的地方使用吊篮运人,甚至可以运送一些小家畜。
在美洲发生的西班牙人与土著民之间的战斗中,多次证明了战胜一方最后只留妇女(545…546页),无论是印加人还是野蛮的印第安人都如此行事。这些事实再一次解决了为什么征服者的人种反而会被最终同化的这一重要问题——假如这些征服者人数不多的话。结合高文明地区通过在落后地区以一胜十的惯例,更能说明在文明的传播过程中,传播文明的确实总是少数人,往往最后文明被得到传播的同时那些最初的传播者的人种却会被很快掩盖,比如本书也再一次提到一个战役中150个西班牙人对抗1万多名印第安人的战例(534页)。假如后来没有外援,那么这些最初胜利的西班牙人必将被掩埋于茫茫美洲土著人海。
印加帝国土地的分为三份,一份给太阳神,一份给国王,还有一份给居民。但居民的土地不完全属于个人,而是属于公社性质的财产。“规定,在颁布条理分给每个印第安人私人土地之前,各村收获的果实集中保管,按需分配给每个人。”私有制开始,国家管理开始。以上种种之突然在印第安的出现,让人很不明白。因为这个过程不是自然出现的。很显然一个远远高于当地文明的人控制了土著民。
为了平衡各地的土地,甚至为了使野蛮地区尽快文明起来,或是为了军事考虑,印加王经常远距离地调集某地区的人到另外一个地区去,有目的地移民。这样的“文明”之举让人惊讶。
他们每个部族都有自己的服装,即便迁徙到其他地区也不能更换服装。这是一条法律。
他们似乎还不会制造砖瓦。
作者以他的经验告诉我们,遗忘是件多么容易的事情。他之前40年的王宫水道竟然在他那个时代就已经找不到痕迹。“那些印底安人没有文字,不管什么词语,如果不使用,很快就会遗忘”(640页)。比如先前他们知道“水银”的名称,但是由于不使用和开采所以很快就没有了这个词汇,“只是西班牙人在1567年发现水银之后,他们才又创造了一个词汇”。
印加人也占卜。在平时或战争时期,“他们在做任何一件重要事情时,几乎总要杀一只雄(黑色)‘羊羔’做牺牲,通过观察它的心肺来确认太阳是不是喜欢,据此来预测那场战争是否会顺利,那年的庄稼是否会丰收,等等”(423页)。他们这些占卜方式在旧大陆中东附近地区也很流行。
他们会使用光照原理用太阳光通过透明物体取火。取火工具看来只有印卡王与大祭司才有,是个杯形的手镯饰物。这让普通的印第安人非常艳羡。
《罗马有多远》 第三部分更多的可能联系
更多的可能联系
一个在秘鲁行走九年的西班牙史学家①在《秘鲁记事》中写道:“他们像罗马人在维斯达(罗马灶神)神庙里一样,在主要神庙里收养许多美貌的贞女,这些贞女遵守的清规与维斯达神庙里收养的贞女毫无二致。”(111页)参见拙作《锁定红海》与《难以置信》可能更容易理解其中的奥妙。
还有人提到“大佛罗里达诸省及所有岛屿上的人,都没有人造的偶像和神。他们只崇拜瓦罗②所称的自然界的东西,即土、水、气、火四种要素,大海,湖泊,河流,泉水,山峰,猛兽,蛇,庄稼以及其他类似的东西。这种风俗起源于古巴比伦的迦勒底人”(101页)。
印加人称呼太阳为“因蒂”(Inti);月亮为“基利亚”(Quilla);金星为“查斯卡”(Chasca)。意思是满头长发或满头金发,因为金星金光四射。金星的名称似乎让人想起他们在地中海的名称“马尔斯”(Mars)。
他们知道冬至与夏至,用月象来计算月份,把一年分成十二个平太阴月(143页)。奇怪的是,他们还把一个月分为四个星期,这就比较接近西方的传统——在这里我想到,或许中国早期也有这个传统呢,只是后来改革了,我们就不知道了而已。
遇到月食时印加人与中国古人的处理方式有异曲同工之妙。“在月亮初亏时,他们就吹起大小号角,敲起大鼓小鼓以及能够找到的一切可以发出声响的用具;把大大小小的狗统统捆绑起来用棒子狠打,让他们狂吠乱叫,呼唤月亮——据他们流传的一个神话说,狗曾经为月亮效过劳,所以月亮喜欢狗,一旦听见它们哀叫就会生出怜悯之心,从疾病引起的昏睡中苏醒过来。”
首先,中国与美洲,甚至整个旧大陆,都同样把月亮女性化,在中国是嫦娥女神,在罗马是狄安娜,在美洲是“玛玛·基利亚”(月亮妈妈)。然后是,中国人在古代也是一旦发生月食就制造很大的声响,比如敲打脸盆是最常见的行为,至于为什么如此却不知原因,似乎也与狗有些关系。但是联系到另外一个相关的事件上似乎就比较好了解了:日食发生时,中国人认为那是“天狗吃日头”,所以要用声响把天狗吓跑,以结束日食。美洲人打狗的行为完全可以看做是对于“天狗”在地上“代言者”的惩罚与恐吓。
美洲人与旧大陆一样有放血疗法(485页)。“眉心血”在印第安人看来非常珍贵。他们在祭祀的时候确实不使用人祭,但他们却偶尔使用眉心血,并且头痛特别厉害时印加人也在眉心放血(147页)。我在河南老家常见的情形与之有相似之处,只要人昏厥旁边就会有人拿出尖物在病人眉心和人中穴位扎出血来急救。
印第安人也使用草药。几乎全世界都经历过一个使用自然草药的历史,那是个旧时代的标志。但骄傲的中国人却一直认为那是他们的专利,所以将其命名为“中药”,意即中国的医药。这一命名是不准确的,或许是在20世纪为了区分“西医”而临时命名的,叫“传统医药”才合适些。不过印第安人的医疗技术看来起码没有中国发展的那么辉煌,他们的草药只有单方,没有复方。
他们有一种把四五根芦苇管合在一起的一种管乐器(153页)。这与中国的芦笙大概很接近。
印加婚礼颇似西教,比如在王室之内,由国王把新郎与新娘的手放置在一起,即为成亲,只是主婚人是国王而不是主教。婚礼的欢庆可以是2天、4天甚至更多。他们居住于新郎家,而不是女方。这显示已经走出母系时代。
他们还有根据鸟叫给鸟取名的习惯,看来全球同此。
第九印加王规定,每月有3天假日,相当于犹太教中的安息日,人们可以随意游戏娱乐,不工作;同时每月有3次大型交易会,此举颇像中国目前农村的习惯,在中国称呼为“赶集”,并且双方都是按照10天一次。
印卡人在信仰方面在印加帝国统治前与统治后是截然不同的。之前,“每个省份,每个部族,每个村落,每个区域,每个家族和每户家庭崇拜的神明都不相同”(34页)。“他们崇拜的神五花八门,不胜枚举”(35页)。实际上就是万物有灵。作者在这里列举了他们的崇拜物:狮子、老虎、熊以及鹰、蛇、蜥蜴与癞蛤蟆等。假如把“蜥蜴”更换为“龙”,那么几乎这些崇拜物都可以与中国上古时期的图腾获得对应,当然这只是主要的部分,还有其他更多的崇拜物。
印加人葬礼上人们哭丧也类似旧大陆的人,会“拖着悲腔唱赞歌”,同时把衣服扯得粉碎。这现象既像中国人又像古埃及人和古希伯来人。
他们设置驿站,有邮差。这些驿站叫“查斯基”(chasqui)。我想到中国类似驿站的“卡(qia)子”。他们同样有烽火台,白天用烟晚上用火传递信息,这正是古代中国的一个习俗。
就语音方面,南美洲印第安人称呼独木舟为“canoe”,而中国西北地区的楼兰人称呼他们的独木舟为“卡”盆。
在中国,或者应该说在河南我的老家一直就有眼皮跳征兆的说法。一般的说法是“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印第安人中也有这种迷信:“左上眼皮跳动是吉兆……。如果右上眼皮跳那就更好,是更大的吉兆……反之,下眼皮跳则是凶兆,右眼预示……伤心痛苦,但不太严重。但如果左下眼皮跳动,则是大灾大难。”(266…267页)他们的破解的办法是,找一根草叶,用唾液打湿黏在下眼皮上。在河南老家人们也是寻找类似的方法用唾液粘上纸条等以消除“灾难”。
在“印加帝国”的卡尼亚里省有一个部落标志是“夹板头”。小孩一出生就在他的前额和后脑各放一块木板,再把他们捆扎起来,以后每天紧一点。孩子一直平躺着,直到三岁才取下来。中国北部一些少数民族有此习俗。在上一篇文章中曾经说到一个叫“阿拉瓦克”的印第安部落有此风俗。
《罗马有多远》 第三部分结束语
印加人掌握一种金珠加工工艺,在旧大陆的某些地区已经失传,但某些地区依旧保留着。其盛行地区首先应该是中东附近,如两河流域以及安纳托里亚地区,然后是中国北方少数民族地区。我坚信这种工艺只能是传播,而不会是“发明”。“我认识几位塞维利亚最优秀的银匠师傅,他们甚至问我印第安人是怎样制作出来的,因为尽管金珠那么纤小,接缝却是焊上的。”
梯田耕作以及铸造工艺失蜡法等,在美洲都早已出现。
印加妇女整理衣服使用的别针叫“图普(tupu)”。在中国考古中比较少见别针。我认为这也是个很重要的“文明”成果。史前比较多见的别针是在地中海北岸地区,比如意大利半岛北部就有很多,中国新疆地区也有发现。连美洲也有,可见别针的发明是很早的事情,不过也起码是金银开发之后的新石器时期的产物。这条线索又给美洲文明找出了另外一个时限。
有关中国与美洲的联系,许多人在研究。叶雨蒙在《寻找在世界各地的古代人后裔》中提供了以下诸多线索。某印第安部落声称自己是3000多年前从天国经天之浮桥岛而去的“殷人”,有“殷福布族”①。加拿大西海岸夏洛特皇后岛的土人自称是13世纪元世祖忽必烈东征日本失败后漂流至此的元朝水师后代。委内瑞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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