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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下臣-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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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予澜严肃的说道,“逸然,这人的事我是最清楚不过了,所以不需向我隐瞒!”
  
  楚歌,不,楚逸然是知晓国师的能力,所以当下也不阻止,便道,“国师,逸然并未打算隐瞒国师,只是,逸然还是先行退下!”
  
  “不用,此事还需你的帮助,你先在一旁坐下便好!”萧予澜说着便示意跟着他前来的小童将手中的药箱递给自己。
  
  小童将药箱捧上,萧予澜打开药箱取出一个檀木的盒子,将檀木盒打开后,取出一粒白色的小药丸,喂入颜斯柳的口中,待看到颜斯柳有了吞咽的动作,他才将盒子以及药箱交给小童,并示意小童在门口等他。
  
  小童走后,萧予澜才将颜斯柳的所有衣物褪下,只见那白皙的腹上俨然有三片淡淡的红色痕迹,分别位于小腹两侧距离气海穴也就是丹田一个手掌宽的地方以及小腹下面的大巨穴的位置,平常人并不会注意到这三块红色片状的痕迹,以为只是衣物摩擦所致,其实并非如此。
  
  萧予澜见颜斯柳以及完全昏睡过去便稍稍安心些,转身对楚逸然道,“你从何处得到‘梦回’的?”
  
  楚逸然见萧予澜以及得知颜斯柳服过‘梦回’便将事情的经过一一告知,萧予澜听后点点头,随后开口,“若不是服用了‘梦回’,此时这孩子腹中的胎儿早已不保!”
  
  楚逸然乍闻之下不禁跳了起来,“怎会这样?”




第 37 章

  萧予澜见楚逸然如此紧张,便摇头安慰道,“别急,现下已无甚大碍,我已给他服了药丸,以后每天替他运功将体内的残毒逼出来即可!这孩子以前中过‘锁魂散’,毒虽已解,可是体内依旧有残毒,想必这孩子也因此受了不少苦吧!”
  
  楚逸然一言不发,颜斯柳之前的事情他并不知晓,他看着床上脸色已经不那么难看的颜斯柳,“国师,需要我做什么吗?”
  
  “将毒催出来!”
  
  “什么?现在吗?可是斯颜他才···可不可以等他修养些时日再···我怕他受不了!”楚逸然握紧拳头,不忍心看着颜斯柳身上的疼痛刚过,现在又要承受痛苦!
  
  “可是越是拖下去,他受得罪就越大,那样你就忍心了?我的内力现在不够,只有借用你的,以后我一个人便可以了!”
  
  萧予澜当然看得出楚逸然对颜斯柳的心思,只是要想让颜斯柳顺利脱险,只有立即催毒,至于以后,他叹了口气,看了眼楚逸然,然后低下头,既是逸然选择的人,那么自己无论如何也要保住,既是让颜斯柳完全恢复健康的代价是···他也不会有丝毫迟疑!
  
  楚逸然看了眼床上的人,颜斯柳这些天都很难入睡,这恐怕是他这段日子以来睡的最安详的一次了吧,即使是昏睡,也好过每日每夜的被痛醒,自从服用了“梦回”后,颜斯柳每日白天都不再受疼痛的折磨,面色虽还有些苍白但是却可以像以前那样和自己说上几句话,只是晚上的时候还是会疼的皱起眉头,他只得以内力替他压制住翻涌的痛感,然后等着颜斯柳勉强睡下,他依然守候在他身边,深怕颜斯柳再次被痛醒!
  
  忽然楚逸然觉得自己手上一阵凉意,还带了些刺痛的感觉,低头一看,萧予澜已经替自己受伤的右手上了药,此时正专心的替自己裹上纱布,楚逸然觉得这点伤完全没必要理会,因为自己从小就练武,受点伤是难免的,即使是伤筋断骨都是家常便饭,只是每次无论身上受的伤有多么的微不足道,萧予澜总是亲自带着伤药前来,像个长辈一样,眼神中带着一丝责备,自己也总是说不出拒绝的话,只是安静的看着他替自己处理伤口,然后告诫自己以后要当心点才离去,楚逸然到现在都想不通为什么国师要对自己特殊,不过感觉却很安心!
  
  “以后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伤害自己的身体,因为如果想要保护好喜欢的人,只有先保护好自己!”萧予澜低着头替楚逸然包扎伤口,楚逸然此时看不到萧予澜的表情,但是却能感觉到那语气中的温柔。
  
  “国师···”
  
  “好了!”萧予澜轻轻抚着楚逸然的手背,隔着厚厚的纱布安抚着伤口。“我们还是快些给这孩子逼毒吧,你也不想看他受更大的痛苦吧!”
  
  “这个···嗯!”被看穿心思的楚逸然难得的露出羞涩的表情,深情的注视着颜斯柳,却不知此时萧予澜是用何种温柔慈爱的表情看着自己。
  
  萧予澜在颜斯柳身上各处重要的穴位刺入银针,然后和楚逸然一前一后替颜斯柳运功。
  
  “逸然,记住,不要分神,运功一毕,立刻护住身体要害穴道,免得银针被逼出来时刺入自己的穴道!”萧予澜严肃的交代楚逸然,见楚逸然明了的点头,这才示意楚逸然运功,催动内力。
  
  安和殿外,大内侍卫将大殿层层包围,避免一切可能扰乱国师和逸王爷的事情发生,连宫女太监都只能远远的聚集在大殿五十米之外,不得踏入一步。
  
  楚林东听说儿子楚逸然进宫了,此时也带着身边的太监前来,他见安和殿外的这种阵势,心下便知是国师在替人疗伤,于是便安静的坐在殿外的亭子里等待。
  
  连一国皇帝都不得随意打扰国师,可见国师在曦国的地位如何!
  
  要说到这位曦国国师,现年已经四十有几了,从相貌上却看不出来,依旧如初的清俊儒雅,平日里除非皇帝召见,否则他是轻易不出“绝尘殿”的,只是近日里,国师却拒绝皇帝任何理由的召见,楚林东带着太监亲自前往“绝尘殿”,也都照样吃了闭门羹,只是这楚林东也不恼,因为国师毕竟是国师,他的所作所为自有他的道理,于是楚林东也只得带着太监又生生折了回去!
  
  安和殿内,萧予澜和楚逸然两人汗流如注,头顶也冒出了热气,坐在中间的颜斯柳更是面色铁青,眉头皱的紧紧的,嘴角已经流下了血丝,浑身颤抖个不停,而他身体两旁的丝绸床单竟也被攥的烂了开来,白色上面星星点点的全是从指甲里面渗出的血迹,可见,他所承受的痛苦!
  
  不一刻,只听得“叮”的一声,那墙壁上竟插了一枚银针,只留个针尾在墙体之外,其余的全没入了墙壁,只是那原本通体银色的针,此时却成了黑色!
  
  随着一根变黑的银针的射出,颜斯柳的嘴唇又白了一份,他的手指攥得更紧,然后又是一炷香的时间,第二根银针飞出,将实木圆桌上的茶壶穿透,然后飞入对面的房门。
  
  然后第三根,第四根···直至第十八根银针飞出,随着颜斯柳一口鲜血的喷出,萧予澜和楚逸然也几若虚脱,两人强撑着察看了颜斯柳的状况,楚逸然见萧予澜点头,这才放下心来。
  
  楚逸然伸出右手在左手臂上击了一掌,然后从左臂中飞出的两根银针钉入床柱之中,然后松开口,吐出一枚被自己接住的银针,萧予澜也逼出几根银针,好在银针粹过草药,即便吸了毒素,此时对楚逸然和萧予澜也无甚大碍。
  
  萧予澜从药箱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两粒药丸,递给楚逸然一粒,示意他吞下,然后自己也吞下一粒,如此便不会被银针中颜斯柳的毒素反噬!接着又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用棉签挖出药膏,轻轻的涂抹在颜斯柳攥出血的手指上,小心的包扎起来。
  
  在两人运气调息之后,楚逸然安顿好昏迷的颜斯柳,替他擦了身换上干净的衣服,盖上被子,然后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国师,斯颜以后是不是就和常人一样健康了?”楚逸然疲倦的脸上带了丝兴奋。
  
  “嗯,只要再替他运功疗养几天便可!”萧予澜将药箱收拾好,“我先走了,现在他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你也不用太担心,早些睡,别累坏了身子,我先回去了,明日再来!”
  
  “嗯,那国师也早些休息,今日耗了您不少精力,请受逸然···”楚逸然说着就要行礼。
  
  萧予澜摇摇头扶起楚逸然,有些生气的道,“以后若是还像今日这般客气,我便再也不管你的事!”
  
  楚逸然见萧予澜皱着眉头,便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感激的点点头,萧予澜这才松开眉,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提起药箱向门外走去。




第 38 章

  楚逸然看着萧予澜的背影好一会才转头回到床边,替颜斯柳掖好被子,此时他心里的大石头终于放下,这一放下,连日来的疲倦便如潮水般汹涌而来,于是,他和衣趴在颜斯柳的床边睡下,手中还握着颜斯柳的手。
  
  外面的夜色已深,萧予澜站在大殿门外一直未走,他知道楚逸然定不会听从自己的话好好照顾自己,便一直守候在门外,等楚逸然抵不住困倦睡去时,他才推门进入大殿,脱下自己的衣服,披在楚逸然身上。
  
  看了眼床上和床边的两个人,萧予澜叹了口气退出门外!
  
  夜色萧萧,凉风吹在萧予澜的身上,他不禁打了个寒颤,搓搓自己的手臂,然后抬眼看了看夜幕中的星相,他没有忘记十几年前自己从晟国回来后的占卜,那时的他已经知道当年那个极受晟国皇帝宠爱的九皇子异于旁人,明明身为男儿身却能受孕生子。
  
  虽然他身为国师,却终究不能算出那孩子的命数,好似这天生便是颗异星,以前从未有过,只是突然便出现在夜幕之上。
  
  不管如何,这孩子的出现改变了许多人的命运,其中也包括他的,这是他以前就占出来的,但是他从未想过要拒绝什么,顺从自然,遵循这浩瀚宇宙中隐藏的规律便是他人生的信条。
  
  楚林东站在竹林后看着眼前的男子,寒风之中显得那么萧瑟,他很想向他伸出手,可是最终只能在他的背后偷偷的看着,什么都做不了,一直等到萧予澜走后,楚林东依然站在原处,静静的看着,直至那个身影消失在黑暗中。
  
  “圣上,该回宫了吧!”
  
  身边的太监适时的提醒楚林东,皇上可是从上午就一直等到半夜,连午膳都没用,太监当然不会知道皇帝的心思,他不知道皇帝终于见到国师了,为何不走上前去,而只是站在他背后安静的看着,他更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自己也跟着皇帝在殿外守了那么多时辰却没有提醒一下皇上该回宫了。
  
  “唉···”楚林东叹息一声,“回宫吧!”
  
  ××××××××××
  
  “逸然呐,陪父皇下棋可好?”楚林东撇着杯盖,问着面前的儿子。
  
  “父皇,您派人找儿臣回来真的是因为没人陪您下棋吗?”楚逸然当然知道父皇这么急找自己的原因不会那么简单,他当然也知道父皇找自己为的是谁!
  
  “那个,你昨日见到国师了吧!”楚林东明知故问。
  
  楚逸然也不揭穿他,“回父皇,儿臣昨日确实见到国师了!”
  
  “那么,国师看起来可有什么异样?”楚林东的声音透着丝丝焦急,随即又掩饰般的喝了口茶。
  
  “异样?有吗?父皇多心了吧!”楚逸然想着昨日见到萧予澜时的情形,并未觉得和平常有什么两样,“父皇为何这么问?”
  
  “唉···”楚林东叹口气,对这个儿子,他从不隐瞒什么,“只是,朕这些日子召见国师,他都没有像往日一样前来,朕亲自去他殿中,也见不着他的面!朕在想他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朕,或者是朕做错了什么事惹国师生气了!”
  
  “父皇,儿臣斗胆问您一件事!”楚逸然放下杯子。
  
  楚林东见儿子的表情变得严肃,不由得也认真起来,“逸然说便是了!”
  
  “父皇可是喜欢国师?”
  
  “···”楚林东完全没料到儿子会这么直接的就问出来,一时被堵住了般说不出话来。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楚逸然接着问,其实刚才那个问题的答案他早已知晓。
  
  “朕也不知道!”楚林东难得的脸红起来,神色带了丝慌乱。
  
  看着眼前面带粉色的男人,楚逸然叹了口气,眼前的男人已经五十出头,却丝毫不显老态,面上虽染了些岁月的痕迹,但是看得出年轻时一定是个清雅俊朗之人,只是为何在朝政方面心思缜密的父皇在感情方面竟如此迟钝呢?
  
  “那儿臣再问一个问题!”楚逸然见楚林东点头,便问道,“那申合十七年,国师出使晟国的原因是什么?他又为何将父皇赏赐给他的宝物全归进献给晟国的贺礼之中?”
  
  “这···那是因为···”楚林东难掩尴尬的轻咳了一声,偷眼看了楚逸然一眼,然后说道,“那是因为有一日朕醉酒差点误了事!”
  
  虽然说的含蓄,但是楚逸然是完全听懂了此事,他接着说道,“这么说国师并不···”
  
  楚逸然没有说下去,因为楚林东已经面露悲色,楚逸然是了解这种感受的,因为他有切身的体会,喜欢的人无法对自已有回应,这将是多么让人痛苦的事情,楚逸然看着父皇露出自己曾经多次露出的凄凉眼神时,自己的心也跟着有了共鸣,他转头看了眼安和殿,不知道他们这对父子心中的那两个人此时如何了!
  
  楚林东此时也痴痴的看着殿门紧闭的安和殿。
  
  而安和殿殿内,萧予澜整张脸已经失去了血色,此时的我躺在床上,被点了穴道,我的唇边残留着血渍,但是那却不是自己的,旁边的桌子上,一只青花瓷的碗因为碗壁内残余的鲜红色而显得耀眼无比。
  
  口腔内还有没有褪去的淡淡的泛着血腥的铁锈味,随着腥甜的味道一分分入喉,眼中也聚集了满满的泪水,我无法阻止那饱含着酸楚的泪水顺着眼角滑下,最后消失在身下的锦缎之中。
  
  一只冰冷我却能感受到热热的温度的手抚上我的脸,替我抹去那似是永远流不尽的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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