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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湖英雄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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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云一笑,道:“这三件令人无可奈何的俗事,就算是你们出家人,也一样不能缺的。”
小沙弥悟空,“哦”了一声,道:“究竟什么事呀?”
“吃饭,睡觉,拉屎!哈……”
望着莫云走向镇上的背影,小沙弥悟空自言自语道:“饭要吃得饱还要好,觉沉睡得稳也要舒坦,当然屎也要拉得痛快,莫爷说得对,凭谁也不能三缺一,嘻!”
莫云才走进朱胖子酒馆,当门桌上,马师爷早高声道:“我的莫大老爷,你这几天究竟到什么地方修行去了,找得我好苦啊!”
莫云冷漠地哼了一声道:“找我干什么,可是上海那艘巨舫要造好了,要我这顾问上船?”
马师爷哭丧地道:“再要找不到你,雷爷的船没有了,莫爷约顾问也别干了。”
莫云一皱眉,道:“这话什么意思?”
莫云当然不知道雷鸣天已经同上海温老板,为了假金砖事,干了一场,连雷鸣天手下撂了那么些人,莫云还未知呢。
一把拉住莫云,马师爷道:“快跟我走,咱们去见雷爷去。”
莫云忙道:“一夜未睡,我得睡一觉吧,上午到现在,天都黑了,总得要塞饱肚皮吧,你这样拉我去,难保不走到半道躺下去的,有什么话,你还是明日一早来,就当你没有找到我一样,暂且回去。”
马师爷哪里肯走,忙道:“到雷爷那里,要什么吃的全有,只把事情说完,你莫爷要是还能躺下来呼呼大睡,我马良第一个算服了你。”
莫云一听,不由引起他的好奇。
原本他是不去雷鸣天那里的,只要支走马良,他填饱肚皮就睡,准备天不亮就赶往枫桥寒山寺呢。
如今听马师爷这么一说,遂点头道:“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得去雷鸣天那里瞧瞧呢。”
马师爷面色凝重地道:“这事对你一说,我马良包准你再也难合上眼睛,不信咱们这就走。”
跟在马良身后,莫云不解地问:“马师爷,你倒是先露个口风,究竟什么天塌下来的大事,令你这般地神经兮兮的。”
马师爷道:“到了雷爷面前,莫爷总会明白的。”
莫云问不出名堂,心中琢磨,这群王八蛋又不知道在玩什么花样了,莫不是想坑害我吧。
心念间,不由得伸手摸摸腰里的飞龙索,猛吸一口气,大步登上雷府前面九层青石台阶。
从回廊走去,边厢中有受伤的人,宝丰街上回生堂张大夫正笑着为受伤的人换药呢。
莫云一怔,他是认识张大夫的,他医术高明,但却视银如命。
对于一个受伤的人,只看一眼,他就定下价码,慢慢医治伤好的时候,也是收足价银之时。
如今雷鸣天伤了近十名手下,几天功夫,已被张大夫弄去百两银子,银子入了张大夫口袋,他即使是在为伤者换药,也是笑口常开。
如果有人问他,伤的人那般痛苦,他怎么还笑得出来,张大夫准会说他的笑是对病者的一种安慰,算是职业上的笑容。
看到老龙帮飞龙堂主莫云站在门口,张大夫忙走前道:“原来是莫爷,你一向发财。”
莫云冷笑,道:“哪有大夫发财,看你忙的样子,敢情又弄了不少银子吧!怎么啦,可是烧了好香了。”
张大夫讪汕一笑,道:“枫桥寒山寺我今年是烧的头炉香只是这几天忙得没过好年,再说宝丰这地方就我一家回生堂,就算想歇下来,总也不能见死不救,有伤不医吧!”
莫云道:“用些好药,叫伤者早愈,你就算积德了。”
说完回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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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谜中之谜
马师爷与莫云二人进了大厅,正见雷鸣天手拄铁杖,从二屏后走进大厅,一见马师爷领着莫云走进来,不由得痛心疾首地道:“莫兄,你可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呀,总算是把你找来了,快些下来说活。”
马师爷忙道:“雷爷,莫爷从中午到天黑,还未吃东西呢。”
雷鸣天遂高声吩咐,马上摆,一席上好酒席,大家边吃边商谈。
莫云见雷鸣天耳朵受伤还真不轻,手中铁杖放靠在身边一张大椅子上,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连雷兄也受了伤。”
雷鸣天一声长叹,道:“莫兄,我被人耍了,这件事你一定得替我出面呀。”
莫云道:“究竟什么事,总得先说明白呀!”
马师爷遂缓缓道:“是这样的,年前咱们不是送了五百两金子到上海温老板家吗,船咱们也看了,就等过年以后,新船驶来太湖,莫爷就要上船当顾问了,谁知前几天温老板突然把咱们送去的五块金砖又送回来,说是假金砖,双方一言不合,这才对杀起来,结果弄得两败俱伤……”
莫云一听,铜铃眼暴睁,道:“金砖会是假的?”
雷鸣天怒道:“不错,我看过,也验过,全是在铅块上染了那么一层金汁,如果不是溶化开来,谁也难以看得出来。”
莫云道:“难道不是温老板他们动了手脚?”
雷鸣天摇摇头,道:“初时我也是这般说的,才同姓温的干起来。后经稍加解释,加上姓温的五人全伤在当场,所以双方才暂时歇手不杀,但事情却未解决,上海方面如果得不到满意回应,他们会领更多人找来的。”
马师爷又接道:“姓温的人走后,我们东家马上又把存的另外四块取出来看,不料也全是假的。这么一来,证明上海温老板那里确也是受害者。”
莫云冷笑道:“金砖上有老龙帮的标记,如果不是姓温的动手脚,那么只有一途可寻,就是老龙帮的白管事了。”
马良拍手道:“对对对,这就是东家急于找莫爷来商量原因了。”
莫云冷漠地一笑,道:“这事何需找我,拿着假金砖直接找上横山去,还怕姓白的抵赖不成?”
雷鸣天摇头道:“莫爷该知道,老龙帮狄帮主十分护短,况且姓白的又是狄振海亲戚。”
马师爷也忙接道:“姓白的在我们这儿输了金子,那是他私人事,我们师出无名,老龙帮我们又惹不起。再说姓白的连莫爷也不放在眼里,我们找去也是无可奈何!”
莫云一听,冷笑连连,道:“你们都没有办法,找我来又有何用,再说他又不是把金子输在我手上,我要找去,岂不是更叫姓白的一顿抢白,何况我已不是老龙帮的人了。”
马师爷道:“莫爷的话果然不假,但上海那艘巨舫等于是为莫爷建造的,有一天巨舫行驶在太湖,有得莫爷威风的。如今中途出了这事,多少还是与莫爷有关,就算我们东家搬请莫爷出面,难道莫爷还要拒人于千里之外?”
酒席很快地摆在大厅上,雷鸣天当即先敬莫云三大杯,同时也恳切地道:“莫兄如果出马,雷鸣天必定重谢。”
莫云早已饿极,如今也不客气,先把肚皮塞饱再说。
直到莫云吃了个酒醉饭饱,这才对马良与雷鸣天道:“这事我得去查一查,一有消息,一定来告诉雷兄的。”
雷鸣天见莫云答应,心中十分高兴,当即又着人封了五十两银子,道:“莫兄你收着,如今还在过年,算是兄弟给的万事如意红包。”
莫云也不客气,收起五十两银子,起身抱拳道:“雷兄你等消息,我这就往横山去一趟。”
雷鸣天亲自把莫云送出门外,望着莫云远去,这才又对身边满面笑意的马师爷道:“你去一下,看看莫云是不是拿钱办事,或是拿钱不办事,我还真担心这个‘鬼见愁’来个吃孙喝孙不谢孙,那才叫人窝囊呢。”
马师爷突然换了一副冷笑面孔,道:“东家不要忘了,如今莫云这家伙可是正落单呢,他要是对咱们不仁咱们就给他不义,只凭东一句话,我就有办法收拾他!”
雷鸣天心中一怔,但他却摇头道:“莫云我一定要收为己用,这种人一旦对谁效命,他一定会赤胆忠心,鞠躬尽瘁,绝不会阳奉阴违,当那铢求无厌的小人。”
马师爷心中犹似中了一击,面上有些赧赧然样子。
莫云本不答应,然而他却在一念之间,反倒爽快地答应到横山一行,原因有两个,其一:如果白羽能弄出假金砖难保他不监守自盗,也许他狠下心肠,把老龙帮的库金全弄成假的,又有谁会知道?
其二:白羽为何把老龙帮的标志刻下,且又同样地造了些金砖,他居心叵测,令人生疑,实有严查的必要。
莫云匆匆来到朱胖子酒馆的时候,已经是二更天了。
他径直走入自己房中,首先取出马师爷送给自己的那块百两金砖,那是雷鸣天要聘他当顾问的。
就着灯下,莫云张口狠狠咬了一下,没有咬出什么名堂,于是,他抽出腰间飞龙索,只见他稍加绕缠,用力一拉,金砖上面立现出一条“灰”印痕迹,那可是明显的铅印,由不得他不惊怒交迸。
莫云心中暗想,果然白羽有嫌疑,难道你雷鸣天是个省泊灯?
难道就不是你雷鸣天故弄玄虚地造了这些假金砖以老龙帮那金字标志,招摇撞骗?
但当莫云想及凌风之死,立刻警觉地一窒,心想,难道这与凌风有关连?
他这种突发奇想,不由得令他一惊。
随之,他决定自己先睡一觉,赶着明日一早,自己非要去一趟老龙帮一趟,把事情弄弄明白。
如今自己也有一块假金砖,不是白羽的,就是雷鸣天的,这应该不难找出真主儿来的。
于是,莫云收起那块从师爷那儿接过来的假金砖,心中起伏不定,直到三更过后,他才睡着。
第二天一大早,朱胖子送来一大盘苏州桂花年糕,大碗朝酒,莫云也不客气,胡乱把肚子吃饱,立刻往镇外走去。
可真是巧,马师爷正独自站在如意赌坊大门台阶上,见莫云向镇外走,忙上前招呼。
莫云见师爷,立即道:“我这就去横山找姓白的,不过有件事情,我得要同师爷谈明白。”
马师爷道:“莫爷有话,只管吩咐下来,我马良一准照办!”
莫云一笑,道:“从你手上接的那块金砖,也是假的,如今我就以这块金砖去找白羽,等回来时候,我再把金砖交还你,如果雷鸣天有诚意,他该给我换成银子,你说呢!”
马良立刻道:“这是应该的,我这就去同雷爷说去。”
莫云一横手,立刻向着镇外柳堤岸走去……
马良望着莫云走去的背影,由不得不打从心里笑出来,远处看,还以为师爷冷得直哆嗦呢。
只是,莫云走到堤岸边,他没有马上登小船扬帆而往太湖横山,因为他觉得应该先到枫桥寒山寺去。
昨晚自己答应悟空的,说是今日会去,如今往枫桥绕过去,也多走不了多少路。
心念间,他把他那艘单桅快船变了个方向,朝着几里外的枫桥驶去……
莫云未立即去横山,马师爷更未立即回雷鸣天那儿去报告,因为他突然想起一桩事来,那是一桩他必需要查明白的事。
如果要真是白羽造假金砖,那么这件事他就必须要弄个清清楚楚,否则,姓白的可能就会因此而脱去造假金砖之嫌,事情就棘手了!
匆匆地,也是忙忙地,马师爷埋头奔宝丰后街小巷来,他几乎是双脚离地,御风驾云地急赶。
因此,他在猛地转入那条小巷的时候,“嗵”的一声,把个女子撞倒在地,那女子提的一篮子供品香纸,也撒了一地。
“啊哟,你这人怎么不长眼睛呀!”
直到那女人七荤八素,晕头转向地看清是马师爷之后,不由破口骂道:“原来是你呀,可恶啊!”
马师爷见是李三姐,连忙就地捡拾东西,笑道:“原来是三姐,我正要去给你拜年呢,走得快了,真对不住,摔痛了吧?”
李三姐更怒道:“你别在我面前放‘臭’屁,丁大雷要是在年三十你们就来我家拜年了,今天正月初几?都快十五了,还来拜年,可是拜你娘的晚年吧!”
说着,一把夺过篮子,气冲冲地往外就走。
马师爷当真是触了个大霉头,只是他却一声冷笑,自言自语道:“早晚我叫你知道大爷的厉害!”
巷口这一幕闹剧,早被站在巷子里面的柳大妈看了个真切,嘻嘻笑着走回院子里,立刻告诉女儿依依。
柳依依立刻道:“姓马的不是东西,如果女儿猜得不错,他必然会到咱们家来,等他来时,你什么话也不要说,一切由女儿来应付。”
柳大妈正点着头,大门已有人在叩了:“柳姑娘在家吧?”
没有回应,但柳大妈却开了大门。
马师爷又是一脸欢笑,道:“我来拜个晚年,贤母女过年好!”
院子里的柳依依站在梅树下,她既不让坐,也不走过来,只是冷冷道:“马师爷,你是大忙人,怎么有空往我家跑,一定有事吧,何不直说呢!”
马师爷抚掌笑道:“哈,真有你的,姑娘真是玉洁冰清,聪明过人,只照个面,全把人肚子几条蛔虫都能数得出来。”
马师爷神秘兮兮地来到柳依依面前,笑道:“姑娘家中坐可会听说宝丰地方出了大事?”
柳依依一惊,道:“什么大事?”
马师爷道:“看吧,我不说你还被蒙在鼓里呢!”
一旁的柳大妈急问道:“发生什么大事,师爷就快说吧!”
柳依依却摇手道:“如果同我们无关,天大的事我们也不愿意听。”
马师爷哈哈一笑,道:“姑娘说对了,正与姑娘你们有关呢!”
柳依依这才一惊,道:“请师爷快说吧!”
马师爷反倒回头看看屋子里,明显地,他是想进屋去再细说,不料柳氏母女仍然站在梅树下没有动。
当然,在柳依依想来,怎么可能把个坑害自己亲人的仇人请回屋中呢。
马师爷当然不知道柳依依已经知道自己是坑害她父亲之人,只是在一顿之后,他见柳氏母女没有请他坐的意思,也就干笑一声,道:“今日一早,莫爷回横山去了。”
柳依依听说与莫爷也有关系,连忙问:“莫爷回横山何事?”
马师爷道:“老龙帮的白管事,仿造一批假金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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