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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死缠烂打-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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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无语。老天,瞧瞧我出来带着的这些“文人墨客”,真是气闷人了。
郁闷地倚了船舷,将手伸到水里,感受着水流从指缝间滑过的舒爽。
“大姐,咱们玩牌吧。”才不一会儿,小家伙就提出玩。这小子不务正业,逮了空就想打牌。自从我给自己衣服上加了个衣兜后他也要翠儿在他身上缝了个,大小尺寸正好装一副扑克牌的,所以现在他是牌不离身。
“一两银子都掏不出来,玩什么劲啊。”
“不是给你打欠条了吗,五年以后连本带利的。”
“你小子现在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五年后你连这钱都还不清。”
小家伙将求援的目光转向了小新,小新看看我又将目光移向翠儿,翠儿撇撇嘴,低声推捼:“自打出了门,她就抠得慌。”
小家伙想了想,“那咱们推火车吧。”此话一出小新跟翠儿都拉了脸,一个假意看风景,一个低头观察船板。哈哈,整天被他缠着这两人早就得了推火车恐惧症了。
想了想我提议:“这样吧,咱们比赛唱歌吧,比谁的声大。”
“好!”小家伙哄然应好。
“姐”翠儿拉长了声调,看看不远处漂着的几叶轻舟,她肯定是害羞了。
“翠儿,出门在外咱们自在点,来来,听我的。”扯了嗓子就来了一句:“西湖美景三月天哪”
“大姐,你怎么又是西湖啊?”
“闭嘴,春雨如油枊如烟哪,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
“姐,这词咱们能唱吗?”
“你们闭嘴行不,我刚找到点感觉。若是千年有造化,白首同心在眼前”
“呵呵,小姐这词倒是有意思。”船家憋不住说话了。还好,有个识货的,敢情卖弄半天我的知音在这哪。一时兴起,“船家,您常年在这水上漂,懂得歌不少吧,给我们来一段好不好?”
船家嘿嘿一笑,“小姐爱听小老儿就来一段。”扯开嗓子就唱开了:“天边飘来五彩云哟,地上哟迎来哟吉祥人哟喂。有缘千里来相会哟,一见哟如故哟格外亲哟喂。”
歌声格外高亢,流转的韵调在水面上透出老远。此间刚歇,却听得远方又有人接了起来,“眉里眼里都是笑哟,绿水哟青山哟都是情哟喂。”
“哈哈,小姐不嫌弃的话咱们划过去看看可好,那是小老儿的兄弟。”
“好啊,就依船家。”
划不多时便看到那船的影子,那条船比我们这艘要大些,华丽些,依稀船上四人。船家单手撮唇向着那边打了个忽哨,对面也回了一声。等到了近前看清船上的人时我大大吃了一惊,这不是皇帝跟那个总挂在房上的兄弟吗?他们怎么来了这里?也是来游山玩水的吗?我还没想好怎么应对,却见船家跟对面的那两位船家打扮的人“扑嗵”一声跳入湖里,接着这船便开始摇摇晃晃的。
不好,水匪,他妈的死老天,我怎么这么背。看着船将要倾翻对面的那兄弟跳入水中,我管不得那么多,回头冲着他们三个喊:“抓紧了别松手。”
再他妈抓紧也没用了,那兄弟先考虑皇帝的安全,奔着那边的俩人去了,水面上不停地冒着大泡。我们这边四人坐得分散,那老东西使了大劲地摇晃船身,翠儿这会已经白了脸,“郡主,咱们都不会水啊。”这个傻瓜,这会急了就叫郡主了,回头还不更把我们当肥羊。可是现在我也没办法,气急大骂:“死老天,我死不要紧,他们还是孩子啊。”话音将落,晴空万里的天上白晃晃地劈来了个空雷,小家伙吓得“哇”一声哭起来了。我更是火大:“王八蛋老天,你还吓唬他。”“轰”一声,这次劈实了,我们的船当即翻了过去,四个大馅饺子落水了。
等到落水后我等着挣扎奔命时却发现手上的戒指散出淡淡一圈萤光,将我包在中间,那水怎么也渗不进来。心里一喜,却不敢耽误,水下光线倒也清亮,一眼就看见了小家伙,忙手忙脚乱划过去拉住他,还好,刚拉到他的手那水便哗地从他身边流开了。小家伙已然吓傻了,光圈中说话也不碍事,我赶紧安慰他:“不怕,没事,快找他们两个。”“那边!”是小新在水里挣扎,急忙过去拉住了他的手,还好,他没事,“翠儿呢?”按照四人船上座位的方向我们向着斜面找过去。前面水影中好象有个人的身影正向下沉去,“快”,小新身子灵巧,奔在最前,伸出手拉了起来,正是翠儿,已经昏了过去。现在只有小家伙还空着一只手,“快,拍她背,使劲。”小家伙连着就是一通狂拍,没有动静。我这个急啊,真后悔以前没上个急救课什么的。“小新将她拉平了。”折腾半天翠儿才算是俯泳姿势,小家伙又是一通狂拍,终于,翠儿嘴里呕出几口水来,慢慢醒了过来。“郡主!”声音嘶哑。“难受就不要说话了,没事,咱们没事的。”
这下子心才算是落肚里,“君儿,你拉着翠姐的手,让小新腾出手来,小新,软剑带身上了吧?”“带了。”“好,报仇去。”妈妈的,这帮混蛋,四个人向着水面浮去。
等浮到了水面发现不远处漂着一具尸体,赶紧划过去,心嗵嗵直跳,千万不要是那个皇帝,按辈份说他现在是我正宗的大爷,他死了可要天下大乱的。
还好,看面貌是我们船上的那个船夫,只是他的衣服怎么像是烧焦了的呢?水里哪来的火啊?疑惑不解中脑中清明一闪,我明白了,敢情那雷把船劈翻了,也把他给劈死了,这死老天,真他妈的能玩,等我知道是哪个家伙我非得把他庙烧了。
再次四处打量,远处飘着一条船,船上一人稳如泰山,定睛一看,大爷,你坐得好稳啊。再看看身边零碎漂着的碎木片子,大爷,你侄女来投奔你了。
“姐姐,我们去跟那人借个方便吧。”小新也明白我们没船了。
“好,不过你们记着,无论别人问什么话一律由我来回答,问你们什么都不要说知道吗?”万一他要给我们逮回去呢。
四颗脑袋又悄悄沉了下去,往船的方向凑了过去。
“爷,没找到,连尸体也没有。”刚接近船体就听到话声,看来是那位兄弟解决完人后找我们来着,还好,算你小子有良心,没白陪你那些日子。
急速往后甩两下胳膊,挨到船边,我先伸了头出去:“还没死呢,哪来尸体。”后面咕嘟咕嘟连着冒出三颗头。
船上两个有点懞了,我那大爷也是的,你好歹是个皇帝,注意点形象好不,张着嘴像什么话。
“搭把手吧,兄弟。”
兄弟乖乖伸了手出来,接二连三将我们几个拽了上去。等到最后的小新上来后,我发现我大爷有点不对劲,双眼“色迷迷”地盯住小新不放。不会吧?您几时改口好这个了?您就算要色也找对人好不好,比如说我,嫩嫩的小黄花一朵,虽然咱们不可能,但是好歹给我点自信嘛。沉迷在自怨自艾中的我没有注意到大爷的手展了又攥攥了又展的。
“这位小公子怎么称呼啊?”大爷对着小新发问。
小新看看我,想是记得我对他们说的由我来回话。“他是我弟弟,叫小新。”
“哦?”大爷终于把目光从小新身上移到我这了。“小公子贵姓?”
我们的姓可不能说,明是国姓啊,可是我又不敢乱改姓,这玩意说不好哪天就漏馅了,万一皇帝大怒之下治我的罪呢。想了想,心里有了主意。
“我们姓龙。”
“龙?”
“是!”
“大胆!”龙颜大怒,“本朝哪个郡主姓龙的?”
啊,他怎么知道我是郡主,看我疑惑,大爷很是好心地给我释疑:“刚刚那小丫头分明叫你郡主。”听到这话,翠儿把头低了下去,这下知道惹事了吧?
“郡主是明家的,明家是龙子龙孙的,我说声姓龙也不为过吧。”
“哈哈,小丫头倒好口才。你们几人不会水又怎么从水中逃生的?”
我靠,还审上瘾了,没完没了的问,这个问题我还真不好回答,反正你现在也没说你是皇帝,我也没必要一定回答:“这位先生,我们只是搭乘一程水路,您没必要跟审贼似的吧?”
此话一出二人齐齐变色,我心里早有准备。他是皇帝总不能再把我们扔下去吧,何况还是亲戚。
稍显沉默后我大爷跟我说了句实话:“我们也算是至亲了,只是关心你们而已,何来审贼一说。”
这话倒出乎我意料,我以为皇帝微服私访必是竭力保密的,不过他倒也没说他是哪位亲戚。可是我该怎么回话呢,说就算是至亲也不能告诉你,这是我们的秘密?不成,皇帝面前哪来秘密,惹起他的好奇没准把我带回去研究。可是我的遭遇又不能讲给他听,我该怎么回答呢?”
“怎么,不能讲吗?”
真他妈烦,逼我,但是我还偏偏是处于弱势,干脆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你们说说是怎么回事?”目标对住了小新他们三个。
听话的好孩子们一律摇头作答。只是大爷问完话后眼睛又转到小新身上不挪窝了,不会是真打上了小新的主意吧,这可怎么办好。
“你几岁了?”和善可亲的声音。
声音接收人小新又向我看了过来,拜托,不要做得这么明显吧?我硬着头皮,“他9岁了。”
“他几时到你府上的?”
啊?他竟然知道小新不是我亲弟弟?难道他认识小新?大惊之下我没有顾及旁人直接征询小新:“小新你认识他?”
小新摇了摇头,“不认识!”
在小新说出不认识三个字时皇帝大爷的身子明显颤了一下,我更觉得有问题。他是个皇帝,怎么会认识小新呢?
“你左肩上是否有月牙型的胎记?”
“你怎么知道?”小新竟然惊讶之下叫出声来。我也呆住了?通常小说里安排这样的情节势必是私生子与生父相认,难道这皇帝也学乾隆微服江南泡美女,留了种在外面?
“我是你父亲。”大爷的声音有些异样了,“八年了,孩子,你走了八年。”
走了八年?那就不是私生的。靠,皇子,有钱啊,有福一起享啊。不过现在的情况是小新怎么办?难道跟他回去?不舍得,最好不回去,让大爷给他发点钱好了,大家也好平分。
小新显然是错鄂大过激动,倒也是,我们一起也两年多奔三年了,从来没听他说起过他还有个爹。
“孩子,这些年你是怎么过来的?”
这回小新没有看我眼色,直接讲了他的遭遇。无非是一直跟着爷爷在山里生活,后来爷爷不见了,他便下山来找爷爷,没找到遇上了我,跟我一待就是两年多。不过这孩子还算聪明,没有提汝阳王府几个字。
第 18 章
听了小新的讲述,皇帝大爷沉思了起来。也不知道这中间到底有什么弯弯绕,大爷的脸除了铁青看不出别的来。
小家伙有些神思不属,好几次张口想发表意见,鬼知道他会说出什么样的话来,我赶紧给他个闭嘴的眼神。翠儿也是大为震惊,不过这回她记着不乱说话了。
大爷沉默之后开口了,“孩子,你母亲过世得早,当初安排你离开也是不得已。”倒也是,留在宫里没准又被谁掐死了呢。“带大你的爷爷是你的外公,他已经有三年未曾给我消息,我以为你已经”已经挂了是不是?靠!不过现在看来那老头挂了是真的,只是不知道怎么挂的。“你们住的地方隐秘,我一直打听不到你的消息。此次相遇也是天意,跟我回去吧。”
果然要拐走小新,我马上看向小新,却发现他也在看着我,眼中清清楚楚写着不舍。心里一热,不管不顾地说:“容我插句话,小新是我的弟弟,他的去留我有资格发表意见。”只要小新不愿意跟他走我就舍得一身剐,把皇帝大爷拉下马,大不了我死给他看好了。
“放肆!”一声怒斥。兄弟啊,你忘了我们旧日的情份了吗?怎么能这样对我呢?
“退下!”该!你不看看这会他的脸沉得跟锅底似的吗?还敢乱插话。“丫头你说说看。”
“咱们既然是亲戚,我也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小新呢我原本就是把他当亲弟弟看的,不信您问问他我对他好不好?”小新马上鸡啄米。“他跟我在一起两年多,朝夕相处,您这会说带他走就要他走,他定然舍不得分开。不如您再让我们相处一段时间,我们也好慢慢习惯。好容易出来了,也让他长长见识,看看外面的世界,过个一年半载的再回去好不好。”小新再次啄米。
小新的热切与思儿的急切两相权衡,他犹豫了起来,“你们可知在外的危险?”
我挺胸抬头,大声说:“没有危险出来干什么,不历练历练怎么知道人生百态,百姓疾苦。”危险,什么危险?为了帅哥再险也得上啊。
这句话正对了皇帝的胃口,脸色睛了许多,“你是哪家的孩子?过几年为朝庭做事吧。”这人一得意马脚就露出来了,这话一听就是皇帝的口吻,本朝有女官是真的,不过一般职位都不高。
“那要是我告诉您我爹是谁,那您能不能给他带个话,说我玩几天再回去?”只是你一答应我出门游玩就等于是奉了圣旨的,哈哈。
“你们是跑出来的吧?”
“您怎么知道?”
“简单,身边没大人!”
“我不是大人么?”
“你?哈哈,聪明是聪明,到底还是个孩子。”这个孩子不孩子的问题我现在没有证据。
“虽然是孩子,但我们有信心度过难关,再说我们只是出来走走,不会惹事生非。总是呆在家里不知天高地厚,难免往后行事有偏颇。”
我尽力让自己的舌头三寸不烂了,果然皇帝呵呵笑了起来,“好吧,你们是哪家的孩子?我去捎话给他们,不过我在青城的这段时间你们就先陪陪我吧。”这话却是冲着小新说的。小新点点头,孺慕之情是断不掉的,就算他现在与父亲生疏,总有一日会热络的。
“我爹是汝阳王明翰海。”
“哈哈,好好好,四弟教子有方啊。”大爷很高兴,看来印像还不错。“王圭,回去吧。”
大爷他老人家住的地方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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