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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蒂玛预言 作者:[美] 史蒂夫·贝瑞-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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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能确定,我想教皇还在都灵吧?”
“不然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档案管理者发出了一声叹息。
“我想让你打开维沙华档案馆,还有那个保险箱。”瓦兰德里说。
老人终于站了起来,说:“我必须拒绝你。”
“那可不是一个明智之举。”他希望这个人能够理解他话里的意思。
“你的威胁并不能取代教皇的直接命令,只有教皇才能进入维沙华,其他人谁也不能进入,你也不能。”
“不会有人知道的,我不会在里面呆很长时间的。”
“对我来说,我对这个职位和教会的誓言要比你给我的承诺重要多了。”
“听我说,老人家,我正在从事的使命对教会具有重要的意义,我必须做一些非同寻常的事情。”这是谎言,但是听上去不错。
“那么你不会介意先得到圣父的批准吧,我可以往都灵打个电话的。”
现在是说真话的时间了,“你的外甥女向我发过誓,并且她非常乐于这样做,她发誓说你曾经在万能的上帝面前,赦免了她女儿的堕胎之罪。这怎么可能呢,阁下?那种做法是异端邪说。”
“我了解这个誓言的来龙去脉,你的安布罗西神父对于我妹妹的家庭而言,简直是太具有说服力了,我赦免了我外甥女的罪行,因为她就要死了,害怕余生在地狱度过,我用上帝的慈悲宽慰她,就像一个牧师应该做的那样。”
“我的上帝你的上帝不会宽恕流产的行为。那是谋杀,你没有权力赦免她,我确信神父只能认同这一点,这是别无选择的。”
他能够看出来,在这个困境面前,这个老人的意志反倒更加坚定了,但是他也注意到了他左眼颤动了一下,也许那里就是恐惧正在逃亡的准确位置。
红衣主教档案管理者的虚张声势并没有让瓦兰德里有多少的震惊,他整个的一生就是耗费在把卷宗从一个文件夹挪到另一个文件夹里;实施那些毫无意义的规则;在那些胆敢向教皇权威提出挑战的人面前设置路障。他因循守旧,把确保教皇档案馆防范安全作为毕生之己任。一旦他们坐上了那个黑色的宝座,他们在档案馆里的出现就变成了一种警告,可以进入其中,但是却没有进行浏览的权力。至于那些具有考古学性质的钻研,任何新发现都来自于对那些材料进行缜密入微的深入研究。那样做将会花费很多时间,而这也只是教会在几十年前才赐予的一项便利。瓦兰德里逐渐意识到,红衣主教档案管理者的唯一任务就是保护罗马教会的利益,甚至保护其免于受到红衣主教的侵犯。
“你想怎样做就怎么吧,阿尔贝托,你可以把我的所作所为昭示于整个世界,但是我还是不允许你进入维沙华,要想进入到这里,你必须是教皇,那可不是一个假定的事情。”
也许是他低估了这个文员的能力,他意志的坚定是他的外表所远远无法匹敌的,他决定偃旗息鼓,至少现在只能这样做。也许在几个月之后,他还会需要这个人。
他转过身,朝着双层门走过去,“我会等待的,直到有一天我以教皇的身份跟你说话。”他停下来,向后扫了一眼,“然后我们再来看看是否你对我像对其他人一样忠心耿耿。”
第十二章
罗马,下午四时
午饭刚过,凯特丽娜就已经在她的旅馆房间里等候了,瓦兰德里红衣主教说,他会在下午两点的时候打电话,但是他并没有遵守承诺。也许他认为一万欧元足以确保让她在电话旁边等待了;或许他相信她以前同科林·米切纳的关系是足够的诱因,保证她照他说的去做的。不管怎么说,她不喜欢这个事实,红衣主教好像自以为很聪明,能够读懂她脑子里面的想法。
诚然,她差不多已经山穷水尽了,在美国做自由撰稿人积累的资金也差不多用光了,她也厌倦了寄居汤姆·凯利的日子,他似乎很享受这种被人依靠的感觉。他的三本书业绩都很好,很快他就会有更好的表现。他喜欢这样一个事实,他是美国最新潮的具有宗教个性的人,这种关注令他着迷,使他沉醉,当然了,在一定程度上,这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他知道汤姆·凯利的侧面,这是他的追随者们所不了解的。丰富的情感不能被粘贴在网站上,或者塞到宣传备忘录里,真正娴熟的人是用言语交流的,但是凯利并不是一个很好的作家。他所有的三本书都是找人代笔的,这件事情只有她和他的出版商知道,凯利本人也不想让此事张扬出去。这个人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人,只是几百万人(当然也包括他自己)认可的一种幻觉而已。
这同米切纳多么不同啊。
她有点恨自己了,昨天表现的那么苛刻,乖戾。在来罗马之前,她就告诉过自己,如果他们的道路有分歧,她也应该对所说的话讲究分寸的。毕竟那么多的时光已经逝去了,他们两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但是当她在审判庭看到他时,她就意识到,他在她的情感深处已经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这也是她害怕承认的事实,她的心潮翻滚起来,就如同核反应一样剧烈。
昨天晚上,凯利睡在她旁边的时候,她就在想,自己这些年来走过的坎坷道路,是否就是这一时刻的序曲。她的事业算不上成功,她的个人生活一团糟,然而在这里,她在等待天主教会里第二有权威的人的来电,使得她拥有一个机会,蒙骗她依然非常倾注感情的那个人。
在这之前,她同意大利的新闻界取得了联系,进行了几个相关的调查,得知瓦兰德里是一个相当复杂的人物。他出生在意大利一个最古老的贵族家庭,家境殷实,他的家族里至少出现了两个教皇、五个红衣主教,叔叔们和兄弟们或者成了意大利政坛的精英,或者是国际企业中的干将。瓦兰德里家族在欧洲艺术领域也占有举足轻重的位置,拥有豪华的宫殿和大庄园。他们在对待墨索里尼的态度上非常谨小慎微,对随后的意大利旋转门政体更是慎之又慎。他们的工业和金融业过去是,现在依然是人们垂涎三尺的东西,对于应该赞助谁,赞助什么,他们都非常地挑剔。
梵蒂冈教廷年鉴上面的记载是,瓦兰德里今年六十岁,拥有好几个大学的学位:佛罗伦萨大学、圣心天主教大学、海牙国际法高等研究院。他一共写作了十四篇论文,他过着非常阔绰的生活,每个月可以从教会得到三千欧元,这是用来支付枢机主教的。尽管梵蒂冈对于红衣主教卷入世俗活动有些不满,但是瓦兰德里还是以股票持有者著名的,他是几家意大利集团企业的股东,在许多家董事会任职。相对年轻的年龄被看作是一种资产,正如他内在的政治能力和领导个性。他恰到好处地运用了其国务卿的职位,在西方的媒体享有很高的盛名。他对现代通讯技术的习性了如指掌,也很清楚传达前后一致的公众形象的必要性。他是一个神学强硬派,公开反对梵蒂冈二次会议,这在凯利的审判会上已经很清楚了,他也是一个严格的传统主义者,认为教会应该像从前一样,得到最佳的服侍。
几乎所有她咨询的人都异口同声地说,瓦兰德里是继任克莱门特呼声最高的人,他一直都跑在最前面。这倒不是因为他是这个职位的理想人选,而是因为没有一个人有足够的力量同他挑战。从各个方面考虑,他都为下一届教皇选举会议做好了准备。
但是三年前他也是领跑者,然而却输掉了比赛。
电话发出刺耳的声音,把他从刚才的思绪拉回到现实中。
她的目光迅速投向电话听筒,她战胜了想要接听电话的愿望,宁愿让瓦兰德里,如果打电话的人是他的话,紧张一会儿。
电话铃声响了七下以后,她拿起了听筒。
“让我等你?”瓦兰德里说。
“只是我的惯常做法。”
听筒里传来咯咯的笑声,“我喜欢你,卢女士,你很有个性,那么告诉我,你的决定是什么?”
“好像是你不得不问。”
“我以为我是一个有礼貌的人。”
“你给我的印象是你并不是一个在乎细枝末节的人。”
“你对天主教的红衣主教不太尊重。”
“你像其他任何人一样每天早上都穿衣服。”
“我感觉你不是一个信教的女人。”
现在轮到她笑了,“不要告诉我你在政治活动中确实改变了人们的灵魂。”
“我选择了你确实是一个明智之举,你和我会相处融洽的。”
“什么使你认为我没有把这一切录下来?”
“然后错过一生的大好时机?我对此表示怀疑。更不用说与善良的米切纳神父重逢的机会了。所有这些都由我来开销,谁还能有什么别的要求呢?”
他烦恼急躁的态度同汤姆·凯利没有什么不同,她不知道自己身上到底有什么东西吸引了这些狂妄之徒。“我什么时候走?”
“教皇秘书坐明天早上的飞机,吃午饭的时候到达布加勒斯特,我想你可以在今天晚上离开,在他之前到达。”
“我到哪里呢?”
“米切纳神父要去见一个叫做安德烈·天宝的神父,他已经退休了,在距离布加勒斯特北部大约四十英里的一个孤儿院工作,是一个叫做兹拉特的小村子,也许你知道那个地方?”
“我知道。”
“那么你不费什么力气就能够掌握米切纳在做什么,在说什么,而且,米切纳身上可能带着教皇的亲笔信,如果能看看信的内容将会进一步完美你在我眼中的形象。”
“你不是个贪得无厌的人,是吗?”
“你是一个足智多谋的女人,我建议你运用汤姆·凯利非常欣赏的那些迷人的魅力,到那时,你的使命肯定能够圆满地完成。”
然后就没有声音了。
第十三章
梵蒂冈城,下午五时三十分
瓦兰德里站在他三楼办公室的窗户旁边,在梵蒂冈的花园里,高大的西洋衫、石松和柏树执拗地留恋着夏天的季节。自从十三世纪以来,教皇们就在方砖小路上散步,路两边月桂树和爱神木排成行,徜徉在古典雕塑、半身雕像和青铜浮雕中,从中寻求安慰。
他回忆起过去,在花园里尽情地享受的日子。那时他刚刚从神学院毕业,在这个世界上他最喜欢服务的职业上落脚,花园中的路径上挤满了年轻的牧师们,他们都在思考着将来会是什么样子。他生长的时代是意大利人担任教皇职位的时期。每天,另一道命令都会让那些牧师们、主教们和红衣主教们从四楼鱼贯而下。更多的西方人、非洲人和亚洲人接受命令来到罗马。他曾经试图延缓任何命令的实行,希望克莱门特最终生老病死,但是现在他别无选择,只能遵守每条指示。
在红衣主教神学院里,意大利人在数量上已经失去了多数的优势,约翰六世可能是最后一个意大利血统的人。瓦兰德里认识米兰的红衣主教,约翰在位的最后几年里,他很幸运地来到罗马任职。到一九八三年,瓦兰德里已经是一个大主教了,约翰·保罗二世最终把红衣主教的四角帽赐给了他,诚然,这是教皇让他自己受到当地神职人员喜爱的一个方法。
但也许事情不仅仅如此?
瓦兰德里的保守观点非常具有传奇色彩,正如他作为一个勤勉的神职人员一样。约翰·保罗任命他为万民福音部的高级官员,负责协调世界范围内的传教活动,监督教会建筑的建设,规划主教辖区的边界,对传道师和牧师进行教育培训。这个职位让他有机会触及到教会的方方面面,使得他在那些有朝一日能成为红衣主教的人们中间建立了稳固的权力基础。他从来没有忘记父亲曾经的教诲:帮别人就是帮自己。
真是一句至理名言。
很快就被证实了。
他从窗户那转过身来。
安布罗西已经动身去罗马尼亚了,保罗不在的时候他很是想念他,他是唯一让瓦兰德里感到舒服至极的一个人。安布罗西好像能够理解他的本性,还有他的志向。在合适的时间里,在相称的场合,要做的事情太多了,失败的可能性要比成功的可能性高得多。
实际上,成为教皇的机会一直就是屈指可数的,他曾经参加过一次教皇选举会议,第二次可能也不会太遥远了。如果这次他没能在选举中获胜,那么除非教皇突然死亡,否则下一届教皇的任期一定会超过他的寿命,这肯定就变成了一件可望而不可及的事情了。从官方的角度,他参加选举的能力在八十岁就会被收回,他本来希望教皇保罗能够改变这条教规,但是保罗否决了,拥有再多盛满了秘密的磁带也无法改变这个现实。
他的目光从办公室里扫过,停留在一张克莱门特十五世的肖像画上,宗教礼节要求这个令人愤怒的东西必须挂在那里,但他还是宁愿选择把保罗六世的照片挂在上面。他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意大利人,但是具有罗马人的本质,拉丁人的性格。保罗是一个卓越的人,只在几件小事上有所屈服,他妥协的目的是为了满足那些学识渊博的权威人士。这就是他管理教会的方法,贡献出一点,保留更多。自从昨天开始,他就在想保罗了,安布罗西说天宝神父什么?除了克莱门特以外,他是唯一真正看过维沙华档案馆里所收藏的法蒂玛秘密而且还健在的人。
这话说得不对。
他的思绪返回到了一九七八年。
“过来,阿尔贝托,跟我来。”
保罗六世站起身来,手放在右膝盖上揉了揉,在过去的几年里,这个年老的教皇遭受了太多的痛苦,要忍受多种疾病的侵袭:支气管炎、流感、膀胱炎、肾衰竭,前列腺也被摘除了。大剂量抗生素的使用确实消除了感染,但是这些药物也削弱了他的免疫系统,使他的健康每况愈下。他的关节炎发作起来尤其疼痛,瓦兰德里能够感同身受。他的生命快要走到尽头了,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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