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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蒂玛预言 作者:[美] 史蒂夫·贝瑞-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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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教廷之间将不会存在任何的联盟。阿根廷人和巴西人必须自己解决他们的问题,似乎这个德国人知道瓦兰德里正在计划的事情。
有人在敲击公寓的门。
他现在是独自一人,侍者让他派出去给他取咖啡了,他从书房里穿过,来到了隔壁的一个会客室,打开通向大厅的双层门。两名瑞士守卫,背对着墙,防守着门的两侧,在他们两人中间,站着莫里斯·恩格维红衣主教。
“我想知道,阁下,我们是否能够说会儿话,我到过你的办公室,他们说他今天晚上在这里休息。”
恩格维的声音低沉而冷静,瓦兰德里注意到他刚才使用的尊称,纯粹是给守卫做做样子的。科林·米切纳到罗马尼亚辛勤工作的同时,克莱门特自然而然地把一些跑腿的任务交给了恩格维。
他邀请红衣主教进来,吩咐守卫不要让任何人打扰他们。他领红衣主教走进他的书房,让他坐在带有装饰的长沙发上。
“我会给你倒杯咖啡的,我已经吩咐侍者去取了。”
恩格维举起了一只手,说:“不必了,我有话跟你说。”
瓦兰德里坐下来,“那么克莱门特想要怎么样?”
“是我有话要说,你昨天到档案馆的目的是什么?你对红衣主教档案管理者进行恐吓了?这样做是不应该的。”
“我回想不起来档案馆隶属于天主教训导部的权限范围内。”
“回答我的问题。”
“这么说来,克莱门特确实想得到些什么。”
恩格维什么也没说,他注意到这种故意气人的策略是这个非洲人惯用的伎俩,有的时候会让瓦兰德里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告诉档案管理者说,你正在完成对教会至关重要的使命,需要采取超常的行动,你指的是什么使命?”
他不知道档案馆里那个胆小的杂种都跟他说了些什么,当然他不会坦白自己宽恕流产的罪行了,那个老家伙才不会那么鲁莽呢,或者他果真如此?他决定最好采取一种攻击性的策略。“你和我都知道克莱门特因为法蒂玛的秘密而焦头烂额,他连续去了好几次维沙华。”
“那是教皇的特权,我们不应该对此有任何的质疑。”
坐在椅子里的瓦兰德里身体向前倾斜了一些,“为什么我们好心的德国籍教皇对尽人皆知的事情会感到如此的痛苦?”
“那不是你和我应该有所怀疑的,揭示了第三个秘密之后,约翰·保罗二世已经满足了我的好奇心。”
“你在那个会议上,是吗?那个会议上,你审阅了那个秘密,并在发布秘密之后撰写了阐释。”
“那是我的荣幸,很长时间以来,我都对圣母玛丽亚最后说的那番话很纳闷。”
“好像事情突然嘎然而止了,除了对悔罪和信仰的普遍要求之外,对任何事都没有太详细的说明。”
“它预言了刺杀教皇的事情。”
“那就说明了为什么这么多年以来,教会都一直在镇压这件事,给某个刺杀教皇的疯子一个神圣的动机,这是没有意义的。”
“我们相信这就是约翰二十三世读过了那个秘密,然后又命令把它密封起来,当时他一定就是这样的想法。”
“圣母玛丽亚预言的事情发生了,有人试图行刺保罗六世,后来那个土耳其人又要刺杀约翰·保罗二世。然而,我想要知道的是,为什么克莱门特总是一遍又一遍地阅读她的原件?”
“那也不是你和我应该质疑的。”
“除非我们当中的任何一人成了教皇,他想试探一下,是否他的对手会上钩。”
“但是你我都不是教皇,你企图实现的事情有悖教会的法规。”恩格维的声音依然非常冷静,瓦兰德里想知道这个超常镇定的人是不是从来没有发过脾气。
“想要指责我?”
恩格维没有退却,“如果有任何可能的方式能够取得成功,我愿意。”
“那么,或许我应该辞职,这样你就可以当上国务卿了,你会喜欢这样的,是不是,莫里斯?”
“我只想把你送回到佛罗伦萨,你和你的美第奇祖先(美第奇家族出了三个教皇,利奥十世,克莱蒙七世及利奥十一世及两个法国皇后凯瑟琳·美第奇和玛丽·美第奇)的故土。”
他告诉自己一定要提高警惕,这个非洲人是激发愤怒的高手,这是对教皇选举会议的良好考验,在那里,恩格维肯定会想尽一些办法激发大家的反应,“我不是美第奇,我是瓦兰德里,我们反对美第奇。”
“那一定是在那个家族开始走下坡路的时候,我能想象你的祖先也是机会主义者。”
他意识到了两人之间必然的对峙,教皇职位的两个主要竞争对手正在进行面对面的对抗,他完全了解恩格维将会成为他最强有力的竞争对手。他听过那些磁带,那是红衣主教们的对话,他们还以为只要把梵蒂冈办公室的门锁上了,就万事大吉了。恩格维是他最危险的挑战者,这个内罗毕大主教不主动争取教皇职位的事实使得他更加难以对付。如果你问及他这个问题,这个狡猾的混蛋会挥挥手,提醒大家一定要尊重克莱门特十五世,叫停他们任何的猜测。所有这一切都不会糊弄住瓦兰德里,自从第一世纪以来,就没有一个非洲人坐过圣彼得教堂的宝座,如果这一切得逞了,那将会是怎样的胜利啊。别的暂且不说,恩格维是一个热情的国家主义者,一个信仰很开放的人,他认为非洲所受到的待遇应该比目前的状况还要好,还有什么方式比成为罗马教廷的首领人物更好地推行他的社会改革呢?
“别做梦了,莫里斯,”他说,“你为什么不加入胜者一方呢?下一次教皇选举会议你不会成为教皇的,我一定会确保这一点。”
“让我感到更加烦恼的是你当选了教皇。”
“我知道你牢牢掌控了一个非洲政治集团,但是他们只有八张选票,还不足以阻止我的行动。”
“但是在紧张激烈的选举中却足以变得至关重要。”
这是恩格维第一次提到教皇选举会议,想要说明什么吗?
“安布罗西神父在哪?”恩格维问道。
现在他意识到了这次来访的目的,克莱门特需要了解信息,“米切纳神父在什么地方?”
“听说他在度假。”
“保罗也是,也许他们是一同去的。”他讽刺地说,同时哼哼笑了几声。
“我希望科林在选择朋友方面有更好的品位。”
“我对保罗的希望也是如此。”
他不知道为什么教皇这么关心安布罗西的行踪,这有什么意义呢?也许他低估了这个德国人,“你知道,莫里斯,我刚才说的话是开玩笑的,但是你将会成为一个杰出的国务卿的,你对教皇选举会议的支持态度将会确保你的职位。”
恩格维坐在那里,双手在法衣下面交叉着,“你向多少人展示了同样的交换条件?”
“只有那些值得我这样做的人。”
他的客人从长沙发上起身,“我提醒你注意教皇法规,为了得到教皇位置而竞争的行为是有悖教规的。我们都要遵守这个教规。”
恩格维朝着那边的接待厅走去。
瓦兰德里一直都没有从座位上站起来,但向正在走出的红衣主教大声喊道:“我不会对外交礼节忍耐太久的,莫里斯,我们所有人很快会出现在罗马西斯廷教堂内,你的运气会发生戏剧性的变化,然而发生怎样的变化,完全取决于你。”
第十八章
布加勒斯特,下午五时五十分
敲门声让米切纳大吃一惊,除了克莱门特和天宝神父,没有人知道他在罗马尼亚,而且绝对没有人知道他入住了这家旅店。
他站起来,穿过屋子,打开门,看到的竟然是凯特丽娜,“你究竟是怎么找到我的?”
她微笑了一下,“你就是那个说梵蒂冈唯一的秘密是那些人们不知道的秘密的人。”
他不喜欢刚刚听到的讲话内容,克莱门特最不喜欢的事情就是记者知道他正在做什么,是谁泄漏了他离开了罗马的事实?
“那天在广场的时候我感觉非常不好,”她说,“我不应该说那些话的。”
“那么,你来罗马尼亚是为了向我道歉?”
“我们需要谈谈,科林。”
“这个时间不合适。”
“我听说你在度假,我认为这是最佳时机。”
他邀请她进来,然后把门关上,提醒自己自从上次同凯特丽娜单独呆在一起以来,这个世界正在变得越来越小。随后又出现了一个恼人的想法,如果她对他都这么了解,想象一下瓦兰德里能够知道多少。他需要马上给克莱门特打电话,告诫他教皇的住所肯定有人走漏了风声。但是他回忆起昨天克莱门特在都灵所说的关于瓦兰德里的话,他意识到其实教皇什么都知道。
“科林,我们没有理由这么敌对呀,我现在更能理解多年前发生的事情了,我甚至愿意承认我没有很好地处理这些事情。”
“那是第一桩。”
对于他的非难,她没有做出任何反应,“我一直在想你,这真是我到罗马的原因,就是为了看看你。”
“那么汤姆·凯利又当何论?”
“我同汤姆确实有关系,”她犹豫了一会儿说,“但是他代替不了你,”她凑近了他说,“对于同他在一起的时光我并不感到惭愧,汤姆的处境对于一名记者而言,简直可以说是非常具有刺激性,有太多的机会蕴含其中了。”她在捕捉他的眼神,只有他能够明白其中的意图,“但是我需要知道,为什么你会出现在审判厅?汤姆告诉我,通常教皇秘书不会参与这样的事情。”
“我知道你会在那里。”
“看到我你高兴吗?”
他考虑了一下该怎么回答,很快就做好了决定,“见到我好像你并不是很高兴。”
“我只是想看看你的反应如何。”
“就我能够回忆起来的,你当时并没有什么反应。”
她离开他,朝着窗户走去,“我们共同拥有些特别的东西,科林,我们没有必要否认这一点。”
“我们也没有必要老调重弹。”
“那是我最不愿意的事情,我们都不年轻了,希望我们会变得明智一些,我们不能成为朋友吗?”
他来罗马尼亚执行教皇安排的使命,现在却卷入到同曾经爱过的女人的讨论当中。是不是上帝又在揶揄他?刚才他们的距离那么近,他是无法否认那种感觉的,正如她所说,他们曾经分享了一切。当他极力想要了解自己的出身,他的亲生母亲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他的亲生父亲放弃抚养他,她的表现是那么样地体贴入微。在她的帮助下,他曾经战胜了那么多生活中的魔鬼,但是新的魔鬼又出现了,也许现在应该是同他的良知休战的时候了,它能够伤害什么吗?
“我愿意。”
她穿着一条黑色的紧腿裤,纤细的双腿一览无余,一件非常搭配的人字呢夹克,一件黑色皮马甲,给人一种干练革命者的感觉,他知道她以前就是这样的。她的眼睛里没有那种朦朦胧胧的神情,看上去意志坚决,也许有些固执己见,但内心深处充满了真情实感,他对此非常怀念。
一股莫名的悸动袭遍了他的周身。
他回忆起多年以前,他隐居到阿尔卑斯山区进行冥想,就像今天这样,她出现在门口,让他感到了更多的困惑。
“你在兹拉特做什么?”她问道,“我听说孤儿院是一个非常艰难的地方,是由一个牧师管理的。”
“你去过那里?”
她点了点头,“我跟在你后面。”
另一件让他感到烦恼的事情,但是他没有顾及这些,“我同那个牧师谈过话了。”
“你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儿吗?”
她听上去饶有兴致,他必须谈谈这件事情,也许她能够帮他的忙,但是还有一件事情需要考虑。
“不录音吗?”他问。
她的微笑让她感到了一种安慰,“当然了,科林,不录音。”
第十九章
晚上八时
米切纳领着凯特丽娜来到科罗姆餐馆,他们在旅馆房间里已经谈论了两个小时。他给她略有删节、概括性地讲述了在过去的几个月中,发生在克莱门特十五世身上的事情,还有他来罗马尼亚的原因,只是把读过克莱门特给天宝神父信件的事实省略了。除了恩格维红衣主教之外,他没有想过同任何一个人说起他担忧的事情,即使同恩格维打交道,他也知道最好的策略是保持谨慎。梵蒂冈的同盟力量像潮水一样变幻莫测,今天还是朋友,明天就可能成为不共戴天的仇敌。凯特丽娜同教会内部的任何一方都没有结盟,她也不是不了解法蒂玛的秘密。她给他讲过她在两千年为丹麦的一个杂志写过一篇文章,那时,约翰二世刚刚公布了法蒂玛秘密。那篇文章写到了一个边缘组织,他们认为第三个秘密只是一种启示性的东西,是圣母玛丽亚运用的隐喻,旨在清晰地宣布最后的毁灭就在眼前。她认为这些都是一派胡言,在她的文章中,她指出那些狂热者们所歌颂的只不过是神经错乱的行为。但是看到克莱门特在维沙华的反应之后,米切纳对这种疯狂举动也有些不敢恭维了,她希望安德烈神父能够结束这些困惑。
牧师在厚玻璃窗附近的一张桌子旁边等候着,在外面,琥珀色的光芒照亮了行人和来往车辆,夜晚的天空笼罩在一层薄雾中。这个小餐馆位于城市中心,在革命广场附近,因为是星期五的晚上,广场上到处都是人。天宝神父换掉了那身黑色的牧师服装,他现在穿的是一条工装牛仔裤,一件套头高领毛线衫,当米切纳把他介绍给凯特丽娜时,他站了起来。
“卢女士跟我在一个办公室,我把她带过来,是让她记下你要说的内容。”他在这之前就做好了决定,让她听到他们的谈话内容,所以他撒了谎,在他看来,善意的谎言要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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