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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蒂玛预言 作者:[美] 史蒂夫·贝瑞-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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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对你说了我的事情,是吗?”她的声音显得忧伤。

  “正是你希望的?”

  “安布罗西昨天差一点说出来,我想瓦兰德里肯定会说的,我对他们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他顿时感觉思潮翻滚。

  “我跟他们什么也没说,科林,绝对什么都没说,我拿了瓦兰德里的钱,我想去罗马尼亚和波斯尼亚,这是事实,但是我到那些地方去,不是因为他们想让我去,而是我利用了他们,就像他们利用了我一样。”

  这些话听上去很真实可信,但还不足以减轻他的痛苦,他平静地问道:“了解事实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她咬着嘴唇,他注意到她的右臂在颤抖,愤怒,过去她面对冲突时的反应就是愤怒,现在却没有表现出来,她没有回答他提出的问题,于是他说,“我相信你,凯特,我告诉你的事情是我永远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我没有违背你对我的信任。”

  “我怎样相信你?”尽管他想相信她。

  “瓦兰德里说了什么?”

  “足以让我们进行这次对话。”

  他很快就丧失了知觉,他的父母都不在了,就像雅各布·沃克纳一样,现在凯特丽娜又背叛了他,在他的生命中,他第一次感觉是如此地孤单,突然之间,作为一个被人遗弃的婴儿,出生在孤儿院,被迫同母亲分离,所有这些都重重地压在了他的身上。在每条路上他都迷失了自己,现在到哪里都行不通。他曾经想过克莱门特离开他以后,站在他面前的这个女人将成为他未来的答案。他甚至甘愿放弃他四分之一世纪的生活,就是为了一个爱她和被爱的机会。

  但是现在怎么可能呢?

  两个人谁也不说话,这种静默令人感到尴尬和窘迫。

  “好吧,科林,”她终于说,“我知道了,我就走。”

  她转身离开了。

  随着她的离去,她的鞋跟在大理石地面发出踢蹋的声音,他想对她说,这没什么,不要离开,停下来,但是他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他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一直下到一楼,他不打算用安布罗西提供的车,其实他现在什么也不想,就想一个人待着。

  他在梵蒂冈内部,但却没有证件或者护送人,但是大家都对他很熟悉,所以没有任何一个守卫质疑他。他来到一个挂满天体平面图和地球仪的长凉廊尽头,一抬头,看见莫里斯·恩格维站在对面的门口。

  “我听说你在这里,”恩格维对走近的他说,“我也知道了波斯尼亚发生的事情,你还好吗?”

  他点了点头,“我正打算以后去拜访你。”

  “我们需要谈谈。”

  “在哪?”

  恩格维似乎明白了他的话,示意他跟着自己,他们默不作声地一起走到档案馆,阅读室里又一次坐满了学者、历史学家和记者们。恩格维找到了红衣主教档案管理者,他们三个人一起朝着一个阅览室走去。一走进房间,他们就把门关上,恩格维说:“我想这个地方是绝对隐秘的。”

  米切纳转向档案馆者说,“我想你现在已经失业了。”

  “我接到命令在周末前离开这里,接替者后天到。”

  他知道这个工作对这位老人意味着什么,“我很抱歉,但是我想你的状态还好。”

  “教皇找你什么事?”恩格维问道。

  米切纳扑通一声坐在一把椅子上,“他认为我手里有一份应该在维沙华的文件,是天宝神父寄给克莱门特的,一个翻译稿的复制品,涉及到法蒂玛的第三个秘密,我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恩格维向档案管理者投去一个奇怪的眼神。

  “是什么?”米切纳问。

  恩格维把瓦兰德里昨天去维沙华的事情告诉了他。

  “他就像一个疯子,”档案管理者说,“他嘴里不停地说盒子里丢了什么东西,他真的把我吓到了,上帝保佑罗马教廷。”

  “瓦兰德里说了些什么?”恩格维问他。

  他把教皇说的话对这两个人说了。

  “那个星期五的晚上,”红衣主教档案管理者说,“克莱门特和瓦兰德里都在维沙华,但不知道烧掉了什么东西,我们在地板上发现了灰烬。”

  “克莱门特对你说过这件事吗?”米切纳问。

  档案管理者摇了摇头,“一个字也没说。”

  一块一块的碎片正在往一起拼凑,但是还有问题弄不明白,他说:“整个事件太稀奇古怪了,露西亚修女自己在两千年证实了第三个秘密的可靠性,然后约翰·保罗把它公布于世的。”

  恩格维点了点头,“我当时在场,秘密的原文是放在盒子里,从维沙华带到葡萄牙的,她确认那份文件和她在一九四四年书写的那份是同一个,但是,科林,盒子里只有两张纸,盒子打开的时候,我就在旁边,里面一个是露西亚修女的原文,一个是意大利文的翻译,没有别的了。”

  “如果当时盒子里的东西不全,她会什么也不说吗?”米切纳问。

  “她当时年纪大了,身体还很虚弱,”恩格维说,“我记得她只是扫了一眼那张纸,然后就点头了,据说她的视力非常不好,听觉完全丧失了。”

  “莫里斯要求我检查一下,”档案管理者说,“一九七八年五月十八日,瓦兰德里和保罗六世进入维沙华,一个小时之后,奉保罗的特别命令,瓦兰德里又回来了,他一个人待在那里,长达十五分钟。”

  恩格维点了点头,“看起来天宝神父寄给克莱门特的这个东西,打开了瓦兰德里认为早已关闭了的门。”

  “这也许就要了天宝的命,”他若有所思地说,“瓦兰德里把那个所谓的丢失的东西叫做翻译复制品,是什么的翻译?”

  “科林,”恩格维说,“关于第三个秘密,可能还有我们不知道的更多东西。”

  “瓦兰德里认为在我手里?”

  “你有吗?”恩格维问。

  他摇了摇头,“如果我有,我就把那个破东西给他了,我已经感到厌倦了,只希望离开这里。”

  “有没有想过克莱门特会怎么处置天宝的复制品?”

  他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不知道,把它偷走不像是克莱门特的做法。”自杀也不是克莱门特的性格,但他觉得还是不说为妙,档案管理者对这个还一无所知,但是从恩格维的表情上来看,这个肯尼亚人也在想着同样一件事。

  “波斯尼亚怎么样?”恩格维问。

  “比罗马尼亚还要奇怪。”

  他把雅斯娜写的东西拿给他们看,交给瓦兰德里的是一个复印件,原件在他的手上。

  “我们对这个不要太相信了,”恩格维指着雅斯娜的手稿说,“与其说默主歌耶是个宗教经历,不如说它是雕虫小技,这第十个秘密很可能是目击者的想象,话再说白一点,考虑到写作者的视野,我不得不对它的真实性质疑。”

  “这恰恰也是我的想法,”米切纳说,“雅斯娜让自己相信这是真的,于是就沉湎于其中了。但是读到这个手稿的时候,瓦兰德里的反应非常强烈。”他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给他们了。

  “他在维沙华就是这个样子,”档案管理者说,“简直是个疯子。”

  米切纳目不转睛地看着恩格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莫里斯?”

  “我也很困惑,几年之前,约翰·保罗的请求,作为一名主教,我和其他主教用了三个月的时间研究了第三个秘密,那个秘密和前两个秘密非常不同,前两个秘密很准确,详细,但是第三个秘密就像一个寓言。教皇陛下要求罗马较廷在释意上给予指导。我同意了,但是我们从来没有认为这个秘密是不完整的。”

  恩格维手指着放在桌上的一本厚重、特大的书。这是一本古老的手抄本,书页太旧了,看上去就像炭一样黑,封面是用潦草的拉丁文写成的,四周是彩色的画,好像描述的是教皇和红衣主教。猩红色墨水写就的愈疮木(属两种美洲热带常绿植物,愈疮木或神圣愈疮木,并有重而耐久的树脂木材)字样已经退色了,几乎很难辨认。

  恩格维坐在一把椅子上,问米切纳:“你对圣马拉奇(中世纪的神秘主义者,曾经为后世的每一个教皇起了一个别称)了解多少?”

  “足以让我怀疑这个人是真是假。”

  “我向你保证,他的预言是真的,这本书是一五九五年在威尼斯出版的,出版者是多米尼加的一个历史学家,名叫阿诺·威恩,该书是圣马拉奇对于自己观点的最后记录。”

  “莫里斯,那些观点是在十二世纪的中世纪出现的,但是四百年过去了,威恩才把这一切都记载下来,我听过所有这些故事,如果真有此事,谁知道圣马拉奇说了些什么,他的话没有保存下来。”

  “但是圣马拉奇的预言却在这里,发表于一五九五年,”档案管理者说,“我们的目录上是这样标明的,那么也就是说,威恩可能参考了这些预言。”

  “如果威恩的书都保留下来了,为什么圣马拉奇的预言却失传了?”

  恩格维指了指书,“即使威恩的作品是一份伪造物,是他自己的预言而不是圣玛拉奇的预言,但是这些预言也是相当地准确,鉴于过去的几年里发生的事情,预言的真实性更是不容争辩。”

  恩格维拿出来三张打印纸,米切纳扫了一眼上面的内容,看到这是一份叙述概要。

  圣玛拉奇是爱尔兰人,生于一○九四年,他二十五岁时成了一名牧师,三十岁上成了主教。一一三九年,他离开爱尔兰,来到罗马,他把在主教辖区的日志上交了教皇伊诺森,在那个地方,他经历了关于未来的奇怪幻觉,他列出了一长串的人物清单,这些人有朝一日将会统治教会。他把这些幻觉写在羊皮纸上,把手稿交给伊诺森。教皇读了上面的内容,然后密封在档案馆里,直到一五九五年,阿诺·威恩再次记录了圣玛拉奇预见到的教皇清单,同时附上了圣马拉奇预言性的箴言,从一一四三年的塞莱斯廷二世开始一直到所谓的最后一位教皇后面的三个人。

  “没有证据表明圣玛拉奇经历过这样的幻觉,”米切纳说,“据我的回忆,这些幻觉都是通过二手渠道获得的,在十九世纪后期添加到故事里的。”

  “我们来读读其中的箴言吧。”恩格维平静地说。

  他的目光再次停留在手中的纸上,第八十一任教皇被预言为百合和玫瑰,当时供职的是厄本八世,来自佛罗伦萨,该城市的象征是红色百合,他同时也是斯波莱托的主教,这个城市的象征是玫瑰花。第九十四任教皇被称为翁布里亚的玫瑰,克莱门特十三世在成为教皇之前,做过翁布里亚的总督。罗马教皇漫游者是对第九十六任教皇的预言,庇护六世的最后日子是在法国度过的,成为法国革命者的囚犯。利奥十三世是第一百零二任教皇,空中之光是对他的称呼,利奥教皇的两只手臂呈现出彗星的形状。约翰二十三世被说成了牧羊人和水手,这是一个非常恰当的称号,因为他把自己的教皇任期定义为牧羊人,而他召开的梵蒂冈会议的徽章上是十字架和轮船的图案,再者,在他当选教皇之前,约翰是威尼斯的教长,一个古老的海上都市。

  米切纳抬头看了看,“太有意思了,但是这和其他事情又有什么关系呢?”

  “克莱门特是第一百一十任教皇,马拉奇把他叫做来自橄榄山的光芒,你能想起来马太福音第二十四章,那是世界末日的象征,是吗?”

  他能想起来。耶稣离开寺庙,刚要起身,他的门徒就称赞起建筑的美妙,我告诉你实话,他说,这里的每一块石头都不能停留在另一块石头上面,每块石头都将被推掉。后来,在橄榄山上,他的门徒们恳求他说出什么时候才是世界末日,世界末日的标志是什么。

  “基督预示他在那条通道上的复临,但是,莫里斯,你不会当真就认为世界末日已经不远了吧?”

  “也许不是那么具有灾难性,但却是彻头彻尾的结束和全新的开始,克莱门特被预言是这个事件的先驱者,还有,在马拉奇描述的很多教皇中,从一一四三年开始,他最后的第一百一十二任教皇就是当今的教皇,马拉奇在一一三八年预言说,这个人的名字叫罗马教廷的彼特。”

  罗马教廷的彼特。

  “但那是个谬误,”米切纳说,“有人说马拉奇从来没有预言过彼得这个名字,相反,这是添加在他于十九世纪出版的预言里的。”

  “我希望那是真的,”恩格维说,他快速地戴上一副棉手套,轻轻地打开这个笨重的手稿,古老的羊皮纸发出嘎嘎的声音,“读读这个。”

  他低头看着下面的字,是用拉丁语写的。

  在对罗马教廷的最后迫害中,统治者将会是罗马教廷的彼得,他会让教徒们蒙受许多艰难困苦,这以后,在七山城,令人敬畏的法官要审判所有的人。

  “瓦兰德里,”恩格维说,“是自愿选择彼得这个名字的,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忧心忡忡了?那是几个世纪之前威恩写下的预言,或者说也是马拉奇的预言。我们要质问谁呢?也许克莱门特是对的,我们问得太多了,我们应该做我们喜欢做的事情,而不是应该做的事情。”

  “你怎么能解释,”红衣主教档案管理者问,“这本书已经有将近五百年的历史了,而且那些关于教皇的箴言是很久以前预言的呢?如果对了十个或者二十个也许是巧合,百分之九十都预言正确,就不止是巧合了,那是我们正在讨论的问题。只有大约百分之十的箴言似乎没有站住脚,而绝大多数的箴言都是绝对准确的,再看最后一个彼得,正好是一百一十二任,当瓦兰德里选择这个名字的时候,我浑身都在颤抖。”

  许多事情都来得太突然了,首先是凯特丽娜的暴露,现在又是世界末日可能离我们不远了,这以后,在七山城,令人敬畏的法官要审判所有的人。罗马在很早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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