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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立三之谜-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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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决议规定了中国共产党的当前任务,指出:“在中国,即将来临的革命高潮将重新提出准备和进行武装起义作为党的当前的实际任务,因为这是完成资产阶级民主革命和推翻帝国主义者、地主和民族资产阶级的政权,即推翻国民党政权的惟一道路。”决议要求中国党“使力量的对比变得有利于无产阶级,使国家摆脱帝国主义的枷锁(收回外国租界,把外国铁路、外国银行等收归国有),使尚未统一的国家实现全国统一;推翻以帝国主义为靠山的剥削阶级的政权;组织工农苏维埃和红军,建立无产阶级和农民的专政,巩固无产阶级的领导权。”    

  尽管共产国际不恰当地把资产阶级甚至民族资产阶级都列为当前的革命对象,过早地提出把建立无产阶级和农民的专政确定为中国革命的当前目标,但是对于作为共产国际隶属的一个支部——中国共产党来说,自然是要在自己的实际工作中认真贯彻执行才是,否则就是对共产国际的不忠。这些都是对李立三盲动路线的直接影响。    

  之四、共产国际4次来信,坚持开展“反右倾”斗争,直接催生了立三路线的形成与发展    

  斯大林和共产国际一再强调中共党内“主要危险是右倾机会主义的倾向”,不止一次地指令中共开展反右倾斗争。斯大林曾经写道:“反对派常常把蒋介石的政变,估计为中国革命的低落,那是错误的。把蒋介石的政变估计为中国革命的低落的人,事实上是拥护蒋介石,事实上是拥护蒋介石回到武汉的国民党里去……这是愚蠢而又不革命的想法……事实上,整个革命已随着蒋介石的政变而进入其发展的更高阶段即土地运动阶段。”    

  在1928年7月到9月召开的共产国际第六次代表大会上,斯大林在幕后操纵大反共产国际内部的右倾,共产国际主席布哈林被视为右派。会后,布哈林再不露面了,他的著作也被禁止发行,共产国际开展了声势浩大的反对布哈林右倾的斗争。    

  张国焘在《我的回忆》中也曾写道:“立三路线就是在反右倾运动中滋生起来的。”“库西宁宣称:‘斯大林本人是中国问题的最高权威,而且他对共产国际目前应予中共中央以何种补充的指示的问题,也极有兴趣’。接着,他提议组织一个中国问题三人委员会,包括斯大林本人、米夫和另一位斯大林身边的中国问题秘书,草拟对中共中央的指示。”    

  1928年11月初,即中国问题三人委员会成立后约两个星期,斯大林找张国焘、瞿秋白去会谈,商讨指示信的内容。    

  斯大林在国内大反布哈林的右倾,同时也在“各国共产党内更疯狂地反右倾。这就抹煞了各国的实际情况,似乎只有完全听命于斯大林的人,才能算得是一个真正的共产主义者。”    

  从1929年2月起,共产国际连续给中共中央发来4封指示信,都是着重反对右倾的,把“左”倾进攻路线转输到中国党内。以下是事实:    

  (1)“本来,李立三任常委之初,还是一个比较务实的人”,1929年1月他为中央起草了一个说明当时政治形势与党的主要任务的通告,公开提出了一个观点,即认为南京国民党政府代表民族资产阶级,而美国因为与英、日两国有矛盾,正在极力支持南京政府保持和平与稳定。因此,在中国资产阶级的统治正趋于暂时稳定,军阀战争不会马上到来,在这种情况下,目前,党必须把如何战胜改良主义的问题放在重要的位置上。李立三的这个观点,很快受到共产国际的批评,被批评是一种“悲观情绪” 。    

  1929年2月8日,共产国际执行委员会写给中共中央的指示信,就党的策略和当前的主要任务作了明确指示:“告诉中国共产党注意在革命低潮情况下,由于悲观主义情绪和一部分党员对革命前途丧失信心而产生的右倾危险。”重申“在当前情况下,特别危险的是右倾。”要“消除幻想,揭露国民党的政策,动员劳动群众去反对这个政策,发动群众去推翻国民党的统治。”“必须始终记住一个实际的目的,即尽可能使党和广大劳动群众做好准备,以便将来完成革命高潮中的任务,去进行夺取政权的武装斗争。”    

  以李立三为首的中共中央,盲目地接受了共产国际的指示信,跟着共产国际一起错误地估计了中国国内形势和党的任务。比如:    

 


第四部分“立三路线”揭秘(6) 

  1929年3月26日,中共中央政治局会议讨论共产国际2月8日要求反右倾的来信后,决定接受国际训令,并由周恩来起草议案。5月15日,政治局会议讨论并通过了周恩来起草的决议案《中央通告第三十七号》——中央对国际2月8日训令的决议。决议一开头就指出:“国际2月8日来信是指示中国党应针对着现时情形怎样正确地运用六次大会和国际大会的正确路线于一切工作上。中央政治局认为这一指示(除关于农民问题的指示还没收到外)足以成为中国党内目前主要的工作方针。”党目前“所特别遇到的困难便是党内右倾思想的发展。”训令“足以端正党内马克思主义的分析方法,加强党的领导”。    

  1929年6月,中共六届二中全会,根据共产国际的二月来信作出了政治决议案。决议案在对当时的政治形势分析以后指出:“根据上述的政治形势的分析和估量,证明(中共)六次大会与共产国际六次大会和(共产)国际执行委员会最近的指示信所指出的,目前党的路线是争取广大群众以准备武装暴动是完全正确的”。“党应更坚决地继续执行这一争取群众以准备武装暴动的总路线。”明确提出了“准备武装暴动的路线。”    

  决议案进而明确提出了当前党的任务是:1、加强反对帝国主义的斗争,联系到反对世界大战与拥护苏联;2、坚决领导反对豪绅买办资产阶级国民党统治,发展一切群众的斗争;3、扩大反对军阀战争的斗争;4、加强领导扩大并深入土地革命的斗争;5继续反资产阶级改良主义的坚决斗争……9、领导游击战争,扩大苏维埃区域与建立红军;10、加强(军阀中的)士兵运动的工作……15、加强党员军事化与群众的武装训练组织。“党的策略路线是要利用一切的可能来争取公开的活动”。    

  (2)1929年6月,共产国际执行委员会政治书记处给中共中央“关于农民问题的信”,重新强调指出:在中国农村存在着“掀起强大的农民运动新高潮”的长期因素,存在着发展农民的组织和使最广大的农民群众迅速革命化的长期因素,“这种前景现在已经展现出来了”。    

  为此,共产国际作出了一个极端反对富农的建议,强调既反对地主、又反对富农的剥削形式。建议“不必考虑富农,不必担心富农会离开革命”。来信还规定了要发动反对富农的阶级斗争(即使富农也参加反赋税、反军阀的运动)。要求在分地主土地时,不分给富农土地。这不仅为限制而且消灭富农的政策开辟了道路,也为侵犯雇工的和想发家的中农的利益开辟了道路。    

  共产国际在建议中再次提出了反右倾的任务,指出:“在党的面前,摆着这样的任务,就是要在斗争的本身过程中,准备和收集力量,去迎接最近将来的决战。因此,党就应当真正用革命精神去尽量发展成千上万群众的革命毅力和斗争……在这种条件下,主要危险是右倾机会主义的倾向。”     

  中共中央接到共产国际对于农民问题的指示以后,政治局于9月1日经过详细的讨论,认为国际指示的总路线,是完全正确的。因此,通过了“接受国际农民问题的指示的决议”。决议接受共产国际的批评,承认“在过去策略上发生错误的问题,就是富农问题”,指出:“党在农村中主要的任务是领导广大农民群众反军阀地主豪绅的斗争……以消灭一切封建的半封建的剥削,以摧毁乡村中之封建基础”;“应坚决地反对富农”,“因此,这一革命(统一)战线的内容,应当从雇农起到中农止”,“与富农争夺领导权”;“党在目前农民斗争的策略,是动员广大群众,组织广大群众,领导他们的斗争,以走向新的革命的高潮”;“提出群众一切迫切要求的口号,反对捐税,反对民团,反对高利贷、减租、抗租、借粮、分粮、改良待遇,增加工资,反对拉夫拉车,反对摊派军饷等,来发动一切被剥削压迫的群众斗争”。    

  (3)1929年7月1日,共产国际执委会关于国际形势和共产国际任务的提纲中指出:“在目前这个时期,我们所面临的最大危险是,共产党有可能落后于群众革命运动的发展速度(尾巴主义)。共产国际执委会全会号召共产国际各支部发动坚决的斗争来反对这些落在后面的倾向,这些都是社会民主主义残余的反映,因为除非把这些倾向克服,共产党就不能完成作为工人运动中先锋队领导工人阶级走向新战场夺取新胜利的任务”。    

  共产国际执委会于1929年7月3日至19日,在莫斯科召开了第十次全会,通过了《关于国际形势与共产国际的目前任务》的政治决议案,进一步强调了资本主义危机第三时期理论和全世界革命高潮的形势,强调了反对右倾机会主义的斗争,这对“立三路线”的形成起了推动作用。    

  中共代表瞿秋白、邓中夏、蔡和森、陆定一等出席了会议,在讨论中国革命的形势时,开展了反对右派和调和派的斗争,瞿秋白、邓中夏发了言。库西宁作了报告。在讲到中国革命局势时,他说:“中国工农革命运动新高涨的先决条件,在农业危机尖锐化的基础上趋于成熟。任何关于中国的发展前景是‘平静的’,‘基马尔式的’说法,都是无稽之谈。在中国,现有的基本矛盾不是克服了,而是尖锐了,这就必然导致新的革命总危机。而这个危机将具有比1926年—1927年更加广泛、更加深刻的性质”。    

  米夫(中国问题三人小组成员之一)在7月10日的发言中也强调指出:“虽然中国革命失败了,但直到现在,中国在殖民地世界中仍然是国际帝国主义的一个最狭小、最薄弱的地方”,“中国仍将是这些帝国主义的矛盾最有可能爆发为新的帝国主义世界大战的地方”。“由此可见,提出新高潮必将到来的问题,是理所当然的,我们现在已经看到了它的征兆”。米夫指示中国共产党“必须克服目前在其队伍中出现的那种右倾性质的动摇”。    

  1929年7月20日,共产国际第十次执委会关于中国的决议,就当时中国爆发的三派军阀内战——蒋桂战争与蒋冯战争的形势指出:“以工人阶级为首的工农革命运动新的强大高涨”,“无疑义的是正在增长着,而这个高涨结果,不能不建立苏维埃——工农革命民主专政机关”。指示中共“应该建立斗争委员会,并利用这种委员会来在没有革命的阶级工会的地方建立起工会,并且使秘密工会冲出秘密状态”。这就是李立三在1930年8月初提出把共产党、青年团和工会合并为各级行动委员会,作为领导武装暴动和总同盟罢工的最高指挥机关的理论根据。    

  1929年12月20日,中共中央政治局会议通过了《接受共产国际第十次会体会议决议的决议》,一开始就说:“中央接到共产国际第十次全体会议的决议,经过详细的讨论后,完全同意第十次全体会议的精神、路线与一切决议。并且深切感觉全体会议的路线与一切决议都极适合于领导中国革命斗争的需要,特别反对党内右倾取消派及调和派的论断是给中国党战胜取消主义与调和派的最锋利的武器。”认为“右倾的危险仍然是党内最严重的问题”,要求“更迅速地开展这一全国革命高潮走向直接革命的形势。”中央号召全党同志,必须坚决地接受国际全体会议的指导,以最坚决的精神,反对这种反映社会民主党遗传的尾巴主义倾向。    

  (4)1929年4月,国民党政府关闭了北满的苏联领事馆,7月10日又逮捕驱逐了几百名苏联铁路人员,夺取中东铁路,没收电报设施,与苏联断绝了外交和贸易关系,即所谓的“中东路事件”。7月18日,共产国际发表了关于中东铁路争端的声明,更加“左”倾冒进。因为中东路事件的发生,苏联迫切需要中国国内出现全国武装暴动的形势,保证苏联能够赢得对张学良东北军作战胜利和防止日本乘机发动反苏战争。共产国际认为在中国推翻地主资产阶级的统治,建立苏维埃政权的时期已经成熟。要求中国共产党一方面发动群众支持苏联、保护苏联,一方面领导群众斗争走向革命高潮。这充分反映在它于10月26日给中共中央的“关于国民党改组派和中共任务”的指示信中。这封信是作为6月7日就农民问题和工会问题两封指示信的补充,是对中共中央的路线、政策,对李立三“左”倾错误的产生,都是影响最大的一封信。    

  指示信指出:“中国最近的事实,迫着我们在没有接到你们关于党在现时条件下的行动和路线的消息的时候,就来说一说我们对于中国时局的估计,就来预先指出你们中国共产党的最重要的任务。”公然宣布:“中国进入了深刻的全国危机的时期。”并列举了危机的十种表现。    

 


第四部分“立三路线”揭秘(7) 

  指示信指出:“工人运动的新潮流正在高涨,这是革命新浪潮的发动;”农民运动以及其中的游击战争运动,也“正在复兴”。虽说现在还不能预言全国革命危机转变到直接革命形势的速度,然而“已经可以并且应当准备群众去实行革命,推翻地主、资产阶级联盟的政权,而建立苏维埃形式的工农独裁,积极地展开着,并且日益扩大着阶级斗争的革命方式(群众的政治罢工,革命的示威运动,游击战争等等)”。    

  指示信严厉批评了中共“对工人群众的影响软弱无力,即革命工会运动和党本身的组织程度落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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