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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本红颜-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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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凤弦望着气的娇躯乱颤的尘洛,伸伸舌头,做出害怕状:“话虽如此,可是”
尘右灯长笑一声,慨然道:“公子不必在意,此战只是你我二人间事。和道盟中一众弟子,若敢战时插手,战后报复,便算我败如何?”
云凤弦立时应声:“既是如此,敢不从命。”话还没说完,她人已经冲了过去。
柳清扬宗师身份,自然不会抢先出手,看云凤弦一掠而至,脸上犹带微笑。
云凤弦自袖中擎出一把匕首,对准尘右灯扎了过去。这一扎,奇快奇速,如流星闪电。
尘右灯却是下盘纹丝不动,身子略略后仰,不多不少,以毫厘之差避过去。
云凤弦诡异一笑,手上微微一晃,匕首尖上竟又冒出一大段寒森森的锋刃,一把匕首即刻变成长剑,往下扎去。
尘右灯在武林中身份奇高,与云凤弦这样的后辈动手,自然是不肯失了分寸,每一下闪让,都拿捏的分毫不错,才显风度,就是避让,也只是刚好避过,绝不会拉开大的距离。这一下匕首化剑,距离忽然大变,尘右灯一时竟不能从容闪让。再加上云凤弦的身边有风紫辉这位明师,武功虽不好,一招一式施出来,却都是绝妙高招,就算是尘右灯临战之时,也不敢托大,情急间,一掌拍出。
以云凤弦身法之快,剑法之诡,竟是被尘右灯轻易一掌破开剑影,直接击中胸口。
云凤弦眼看躲闪不及,竟是不闪不避,反而双臂一张,一副任君击打的样子。
尘右灯微微一愣,云凤弦身份虽不明,却绝对高贵,他只想试出云凤弦的真本领,绝无打伤他,枉然结仇之意,这一掌越是轻易击中云凤弦,他倒越不好真的用力了。要不然,在旁人眼中看来,倒是他堂堂和道盟的盟主以大欺小,出手打一个不闪不避的人。这一掌只是在云凤弦胸口虚虚一按,内力全未吐实,只以一股巧力击出去,云凤弦的身体应声被击得飞跌丈外,方才落地。
云凤弦一挺腰要站稳,只觉胸口一阵血气翻腾,往后退了一步,忙注力双足,要待站住,却觉身软筋疲,又退一步。她深吸一口气,功聚下盘,一时间竟是头晕眼花,内息不顺,身不由主,再退一步。
接着是一晃,二晃,三晃,终是站不稳,直接跌倒地上。好在云凤弦武功不好,脑袋却转的极快,她发觉最终把不住桩,干脆顺着掌力往地上一躺,却又奇快地一个筋斗翻过来。本来是被尘右灯掌上巧力,逼得站立不住,旁人看起来,却是她自己藉着翻筋斗消掉了对方的掌力。直至此时,云凤弦方才站稳,心中却是一阵暗惊。
尘右灯这一掌内力之强,运力之巧妙,实在让人心惊,把她推出一丈有余,一掌之力,犹凝而不散,徐徐发作,叫她立足不稳,迫得她,连续三退,又再三晃,仍不得不跌倒在地。可是这么强大的力量,却不曾伤她分毫,这份气力拿捏,简直匪夷所思。云凤弦心中虽惊,口里却没有半点耽误,忽的仰天大笑起来:“尘前辈你中计了。”
云凤弦手指指向尘右灯,冷笑道:“尘前辈忘了我刚才凭什么胜过五毒夫人了。我束发冠上有赤蝎珠,领子上是碧麟粉,胸前有鹤顶红,穿的是雪芒鞋,袖子上有火炼散,你竟敢用手碰我的衣服?”
尘右灯那一成不变的脸终于破功,他心中一震,暗自运功内视。
尘洛娇颜色变,喝道:“你用毒,好卑鄙。”
云凤弦哈哈笑道:“而今你动弹不得,还不是任我施为?”说着猛然扑向尘右灯。
尘洛娇叱一声:“你敢!”手中的宝剑一振,挺身迎上。
尘右灯速度极快地运功内视,立知全身无恙,根本不曾中毒,抬眸间,见尘洛已与云凤弦斗在一处,心中猛然一震,隐约感觉不妙,大喝道:“洛儿退后,我并没有中毒。”
尘洛闻言退后,云凤弦却已抱拳施礼,笑的像只偷到鱼儿吃的猫般,“承让,尘前辈,承让了。”
尘洛怒道:“你说什么,你敢说你胜过了我爹爹。”
尘右灯叹了口气:“洛儿,她没有说错,这一战,她胜了。”说罢冲云凤弦一笑:“公子智计过人,令人佩服。”就这么一耽误,他已想通了前因后果。战前,云凤弦激他许诺,若和道盟中人插手此战,便算他战败;战时,云凤弦故意骗的关心情切的尘洛出手阻拦,这一战,自然是云凤弦胜了。
云凤弦笑嘻嘻回礼:“前辈客气了,前辈的武功高绝,内力深厚,实非我等晚辈所能及,想是前辈容让,才叫我侥幸胜了这么一回。”
二人这一来一回的对话,终于让尘洛醒悟,自己中了云凤弦的奸计,平白害英雄盖世的爹爹输了这一阵,一时又气又急,又恨又怨,瞪着云凤弦:“你好不要脸,竟然骗我说爹爹中毒了。”
云凤弦眨着眼睛,满脸无辜:“小姐说笑了,我何曾说过一句假话,我只说我身上有不少毒药,但我身上虽然带了各种毒药,却还另有去毒之物,若是任何人与我碰了一下就会中毒,那生活必要处处小心,哪有乐趣。我何曾一句说尘前辈中毒了,分明是小姐你自己多心。”
尘洛气得一跺脚:“你刚才还说我爹爹已动弹不得,任你鱼肉了呢?”
云凤弦叹了口气:“我看尘前辈一掌把我拍开,居然不过来追击,反而站着不动,还以为尘前辈年纪大了,骨头松了,一时用力过度,不小心闪着腰,动不了了,却实在没想到,实在是尘前辈宅心仁厚,有前辈风范,所以不肯追击。是我不好,是我误会了,但小姐也不能因此说我骗你啊!”
她强词夺理。尘洛哪里辩得过她,枉自气的面红耳赤,跺足连连,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旁的人固然知道云凤弦这一仗胜得不够光明正大,竟也不能因此小看她。毕竟尘右灯是一代宗师,武功极高,云凤弦这样的年纪,若说能与云凤弦凭实力一战,谁也不信,她能胜得如此巧妙,旁人只会佩服她心思细密,脑筋灵活,是个极聪明的年轻人,却是断然猜不到云凤弦是因为武功太烂,所以不得不用诡计的。
就是尘右灯也暗自叹息,深感自己这一战不值,以自己的身份和云凤弦一战,就是胜了也不光彩,何况落败。
云凤弦正相反,就算败了也不丢脸,而今胜了,纵然耍了点小手段,旁人也不好苛责于她了。
好在尘右灯也是一代人杰,吃了这等暗亏,犹自笑容满面,风度不减地点点头道:“自古以来,斗智胜于斗力,凤翔公子有如此才智,我确是输的心服口服了。”
云凤弦心中也佩服尘右灯的气量,又自拱手施礼,一方面对尘右灯表达她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的敬意,一方面藉着说话,暗暗调息,恢复体力。云凤弦一口气说了足有半个时辰,真个如长江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停息。
开始尘右灯还陪着笑,同他客套,到最后实在受不了,以他的功力、定力也几乎崩溃。其他在四周虎视眈眈,所谓有身份、有地位,跺跺脚,江湖晃三晃的高手们,也无不头晕目眩,就算本来有心想找云凤弦麻烦,此时也只是一心为受苦的耳朵难过,哪里有空来与她寻衅。
云凤弦志得意满,把个扇子摇啊摇,把个脑袋晃啊晃,得意忘形的天理不容,神气活现到令人发指。
终于有人忍无可忍,怒喝一声:“我来战你。”
说这话的,却不是什么大英雄大豪杰,响当当的大人物,而是一身艳紫衣衫,杏眼圆瞪的尘洛。一把蝉翼剑,几乎就指到云凤弦鼻子尖了。
云凤弦知她是怒极了。论武功底子,尘洛犹在云凤弦之上,但身法招数,云凤弦却远胜于尘洛,外加她狡猾百变,尘洛又气急败坏,真要打起来,云凤弦有十种以上的法子,可以制得了尘洛。
可是云凤弦实在是累得不想动手。于是她低声笑道:“尘姑娘且莫生气,刚才一战,明是我胜,但众人都知,实是尘前辈容让,我岂敢如此不识好歹,姑娘要战,不必动手,我认输便是。”她先前连胜四场,此时在美人面前认输,不但不是丢脸的事,反而显出胸襟气度高人一等。
尘洛却是气怒交加,手往前一送,蝉翼剑上的寒气几乎让云凤弦打了个哆嗦:“哪个要你认输,快点动手。”
云凤弦摇摇头,也不理尘洛,自顾自走开,找处石凳,坐下来,晃晃脖子,伸伸懒腰,揉揉胳膊捏捏腿。
尘洛见云凤弦对自己如此视若无睹,气的用贝齿咬住朱唇,别有一种风姿,她自己浑然不觉,却不知道多少人眼光凝在自己身上。
云凤源微微而笑,云凤晴将石桌上的酒饮尽一杯,悠然道:“妙哉。”
何若眉头紧皱,尘右灯却只微笑旁观。
尘洛对着云凤弦“刷”的一记虚砍,剑光从云凤弦头上一掠而过,带起几缕被斩断的发丝:“起来,别想耍赖。”
云凤弦叹口气:“哪个耍赖了,尘大小姐,我刚才连战四场,早已筋疲力尽,小姐此时挑战,未免胜之不武了吧!”
尘洛一怔。
云凤弦又长叹一声,装模作样道:“小姐若定要一战,我实已无应战之力。只得认输,小姐要还不放过我,我已无力抵抗,要杀要剐,小姐你看着办吧!”她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痞子样,尘洛是名家之女,名门之后,当着众人的面,还真不要对着一个的确连战了四场,口口声声没有力气的‘男人’动手。
尘洛咬咬牙,把剑归鞘,愤愤地道:“好,你休息,我等着你回复元气再说。”
云凤弦点点头,笑容满面:“尘小姐果然是名家之后,名门风范,光明正大,女中豪杰”又是一连串滔滔不绝的恭维,听得尘洛面如土色,其他人闷笑不已。
尘洛实在受不起这连绵不断的废话,只得不断后退,咬着牙,就等着云凤弦休息够了,拼个生死。她年少骄纵,从来是别人包容她,容让她,近日以来,连受挫折,备受伤害,偏偏关系女儿家名节,有苦说不出,此时爆发起来,一心一意,只想找个人拼命,根本就不在乎云凤弦连胜三场的实力,就想大打一场,完全不顾死活。这倒也算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了,她心中虽恨云凤弦,倒也不想占她的便宜,大方地让云凤弦好好休息。可是云凤弦这一休息,几乎气得她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当场晕倒。
她是翘着二郎腿,哼着乱七八糟的歌,摇头晃脑地摇着扇子,自以为潇洒地露出灿烂笑容,一会儿和云凤源谈谈什么风花雪月;一会儿伸长脑袋,和风紫辉不知窃窃私语什么,一个人自管自小声说,大声笑,满是邪意的眼神,动不动扫过来;听得四周的人,皱眉的皱眉,摇头的摇头,发寒的发寒,掉鸡皮疙瘩的掉鸡皮疙瘩。
最后几个住在秀心阁的高手,都忍无可忍,纷纷走避,不知是不是跑到没人的地方吐去了。
尘洛也气得失态大喊道:“你到底休息够了没有?”
云凤弦笑嘻嘻说:“尘小姐,不要着急啊!我打了这么久,内力透支,哪是一时半会,回的过气来的。”
“你”尘洛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云凤弦终于站了起来,伸个懒腰。
尘洛还道她终于肯出手应战了,谁知云凤弦脚下一跺,直掠上房顶,对着太阳,长出一口气:“既然姑娘你这么着急,就让我在高处,吸收日光精华,静纳长风浩气,快些恢复体力吧!”她这般正经以说,尘洛听得微怔,还道她的武学别有妙法,真有这等奇妙心法。
云凤弦却又立时由正经肃容,锦衣飘飘,衣袂飘飘的少侠形象,变作嬉皮笑脸的赖皮少爷,放大了嗓门喊:“空洃,你在哪啊!替我送一壶酒、几样小菜来,我好对日凌风,且自逍遥。”
不知人在何处的空洃没有应声,尘洛却气得几乎咬碎贝齿。
云凤晴徐徐拍手:“妙妙妙,我还道只有我这种人会气煞尘姑娘,想不到你的本事比我不遑多让。”
云凤源却长笑一声:“好一个对日凌风,且自逍遥。”说着也拔身而起,一掠上屋,与云凤弦并肩站在一处,浴一身阳光,任风拂衣襟,别有一种大洒脱快意。
云凤弦笑着道:“我就知道,这些人里,唯有你,最懂享受人生,哈哈!”
二人相视而笑,且自半躺半坐在屋顶上,自去聊天说地,竟是眼角也不往下头瞄一下。
尘洛本就气怒不已,又见他们二人低声说笑,天知道又在聊什么勾栏院、美人香的无聊话题。恨极怒极,又想冲上去,一刀两个砍下手,又忌着云凤源皇族的身份,就算是被夺爵的王爷,总也不好说斩就斩,更怕听到什么难听话题,脏了耳朵,气的只是在下头跺足。
不过,尘洛没有料到,云凤弦和萧遥看似嘻嘻哈哈,小声说笑,聊的话题,却绝不轻松简单。
“你老实交代,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就不信,你真个毒功盖世,怎么会吃了五毒夫人的毒药,一点事也没有?”
云凤弦笑嘻嘻凑近了他:“五毒夫人的毒药当然很厉害,吃下去了,自然会要命,可我要是没吃呢?”
“你没吃?”云凤源吓得不轻。
“是啊!我抬手吃药的那一瞬就换了药丸,吃下去的是普通的补药,当然不会有什么问题。”云凤弦说的轻描淡写。
在武林中,这种见不得人的小手段也不是没有,大多是不入流的小骗子、小混混用来骗钱的手法,街边无赖、城狐社鼠才会用,真正的高手,岂屑于这种手段?更可况众目睽睽之下,高手之间,如此正经的比拼,谁能想到,云凤弦会用出这样的无赖手段。倒不能算她手法太高明,实在是别人根本没有想到,竟白白让她用这等轻巧手段,取得胜利。
云凤源一开始,还枉自费尽猜疑,不知云凤弦是如何得胜,平白做出许多巧妙的设想,等听到真相如此简单之时,竟是啼笑皆非,好半天说不出话来,直到又想起一事,才皱眉道:“不对,五毒夫人的毒,出了名可怕,你就算没有吃下去,沾了手,也是一桩大麻烦。”
云凤弦笑着伸手,在云凤源面前一晃:“你瞧这算是什么麻烦?”
云凤弦的手几乎伸到云凤源的眼睛前面了,萧遥这才看出,这不是真正的皮肤,分明是一层其薄如纸,颜色和真正的皮肤几乎一模一样的手套。
“别小看它啊!这可是宫中秘宝,水火难伤,百毒不侵,有它在,就算再毒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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