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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响未来中国传媒30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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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虽然竞争很厉害,但是刊号竞争不下来,这是被保护的。所以在壁垒中所谓的竞争还是有局限的。而且,现在这个企业还这么小,成功对我来说还是很远的。
采访者:你在《职业女性》杂志社期间最大的成就和最大的遗憾是什么?
段炼:最大的成就是这两个杂志还没死掉,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把它们办大。本来应该比现在这个状态还好一些。“办大”指的是综合的,像我们的《妈咪宝贝》,如果没有当初的那个弯路,那从发行量、从思路都应该比现在还好。《职业女性》如果没有政策上那么多限制,1995年从我们一进入,就能够叫做《女性月刊》,能够正大光明去办,肯定比现在强。
采访者:那么你希望把杂志社办成什么样?
段炼:希望办成美国的《时代》、《财富》那样的杂志社,机构遍布全球。产值一年可以几百个亿,工作人员上万,我想这是中国所有办杂志的人的理想。
采访者:你的人生感悟是什么?
段炼:能和这些很好的同事在一段时间内,不管苦或累,干着很舒心的事就很高兴。然后有一个很和睦的家庭就可以了。人这一辈子能拥有这些就行了。再有就是一个比较好的朋友圈,和大家分享一些感受。
编辑和读者的关系就像一个产品设计师和产品使用者的关系一样。不要讲编辑自己的权利,你的权利就是为读者做一个最人性化的、最好的、最需要的、最喜欢的东西,这是你惟一的权利或者说是你惟一的责任。办刊的人就是这样。
如今的传媒人很幸运,因为从现在起将有机会实践一切前人不能实践的事情。
段炼和《职业女性》杂志社走过的“土路子”,从一个侧面提供了可资借鉴的范例——受市场欢迎的期刊是怎样“炼”成的。
段炼,男,内蒙古乌兰察布盟人。1987年大学毕业,在内蒙古大草原一个美丽的小城做了六年高中语文教师。1994年初离职进京,在一家小书店里卖了一年书后,于次年进入期刊业。随着《女性研究》这样一本寂寂无名的“小刊”,发展成《女性月刊》,最后又改刊为《职业女性》,成为全国知名杂志这样一个演变历程,参与了转型期中国期刊市场化进程的实践。1999年参与策划并实施了《妈咪宝贝》杂志的创办与市场营销,一举成功,成为国内新刊创办的一个典型案例。同年组建发行公司,在期刊发行模式与经营模式上做出许多有效的探索。现任《职业女性》杂志社、《妈咪宝贝》杂志社副社长。
第二部分第28节 做娱乐圈里的狗鱼(1)
做娱乐圈里的狗鱼
访影视出品人邓建国文/杨涛
采访者:据我们对你的了解,你既不是出身一个影视世家,而且也没有受过有关这方面的专业教育,那么在你小时候的记忆中对电影电视有怎样的印象呢?
邓建国:有啊,我放电影啊,十九岁放电影。当时刚刚参加工作,我们那个林场办公室有个广播站,那里有位师傅,他每天又要放广播,又要放电影,我就去帮他。那时候我的工作也比较灵活,政工组还让我出黑板报,写标语,我就全部帮着做了,包括广播站的稿子,甚至是播音员,基本上都是我一个人在做。
采访者:你还当过播音员?
邓建国:后来在广播站编稿、设计栏目都是由我来做。
采访者:那你真正接触电影是什么时候?
邓建国:大概是1993年,导演张良的夫人,最早在广州开办了自己的剧本创作公司,我挂靠在她的公司下面拍一些专题片,后来又挂靠在珠江电影制片厂下做专题片,叫“珠影明星工作室”。
采访者:那会儿我想对于老百姓来说,影视好像是一个很遥远的事情,就是我们可以是个观众,但不会是个参与者。而你又是怎么干这行的呢?
邓建国:是的,当时只是几个电影厂在做这方面的工作。那时候香港、内地电影全面滑坡,整个市场不景气。但对我来说却是一个机遇,像我成立明星工作室,自己独立拍片,我算是比较早的独立制片人。
采访者:那你是误打误撞呢,还是说你觉得这是个有市场的行业,才去做呢?
邓建国:说实话,我当时真的不知道市场是什么。我记得拍第一部电影的时候,剧本是珠影厂推荐的,叫《广州故事》,直到电影拍完我也没看过剧本,一个是看不懂,再一个就是没什么情节,太不好看了。
采访者:那你还投资拍啊?
邓建国:当时什么都不懂嘛!
采访者:据我对你这次尝试的了解,你好像是投资了三百万,但是没有收回成本。
邓建国:那部电影最后实在是卖不动,只收回了不到五十万。
采访者: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卖不动吗?原因是什么?
邓建国:我想主要因为不懂市场,觉得这部电影只要拍完,肯定特好卖。比如说我去上海,我当时开价二百万,低于一百五十万不卖,后来人家老板说你根本不懂,这个片子我只出六万,那个时候我就蒙掉了。这部电影剧本有问题,而且拍得也不好,我记得当时这部电影被评为“全国十大最差影片”之一。
采访者:这就奇怪了,这是你第一次涉足电影圈,大张旗鼓,当时的三百万是相当多的了,而你最后赔了二百五十万,摔了一个大跟头,一般人就不会再干了,那怎么你反而还进军影视界,你的信心从何而来的呢?
邓建国:当时我是有点骑虎难下,这边第一部片子卖得很不好,那边我们另一个影片《广州之恋》剧组已经开始筹备开机了,于是在开机第二天就宣布不拍了。我想那时候我就是凭着热情、胆大,但确实是没有那么多钱拍了,等于夭折了。
采访者:你后来第一部赚钱的作品是什么时候拍的?
邓建国:真正赚钱的是第三部《广州教父》,我是在街上看到的这本书,是谈黑道的。看完之后很激动,就赶快找这部书的作者买版权。然后又找来了香港人做监制。这部电视剧最后拍了二十七集。当时我在《粤港信息报》、《南方日报》上做了整版的彩色广告,内容就是中国有史以来的一部最大投资的电视剧,投资二百万,大制作。光这广告就花了二十五万,可以说风险是很大的。当时就想再拼一把,如果这次再不行,就彻底不干了。后来,在节目交易会上这部剧太抢手了,有三百多家电视台要我们的这部剧,这部剧最后让我们有了三千万的进账,而我们的成本是七百多万。
采访者:赚了那么多钱,你当时是什么感觉?
邓建国:当时我就觉得影视是造梦工厂,自己一下子变成千万富翁了,我的理想一下就实现了。后来我就一发不可收拾,1997年我和北京的公司合作拍了四部戏:《鸦片战争演义》、《康熙微服私访》(1)、《东方母亲》和《反贪风暴》,这四部电视剧我们一共赚了一个多亿。
采访者:现在想起来你的成功也带有很大的偶然性,如果当时那个冒险失败,也许影视行当里就少了一个你这样的人?
邓建国:对了,那个时候,国营厂拍戏,观念跟不上,包括宣传手法。我们这种观念比较新颖,还做整版的广告,人家一看还有大明星。
采访者:其实你是把全部的身家都押在上面了?
邓建国:对,就是把宝都押在上面了,过了这个坎就过去了。很多人给我写信,说我是个人才,是很能干的,其实,我只是把握住了机遇。我只是在当时国内还没有真正意义的市场的时候先走了一步。我记得第一次请香港的导演监制拍戏,他们是看不起我的。因为我那时候刚来广州,打扮得很土,吹了个发胶头,然后手指头老是洗不干净,黑不啦叽的,又喜欢穿白衣服,白衣服又脏得要死。但是我说没问题,毕竟是我请你,我是老板。香港人瞧不起你,一个怕你给不了片酬,一个怕你很小气。但我第一个很准时给他们钱,第二个所有来的,我都请他们吃饭,我永远站在买单的位置上,老板的位置上。我还买水果去“探班”,带他们去酒吧喝酒,然后马上他们就改变了印象。
采访者:你是天生爱买单还是要显示老板的派头和信用?
邓建国:其实我没有钱,但是我一定要买单,我一定要给你感觉我是老板,也许花不了多少钱,但意思不一样。
采访者:那这“大手笔”是你与生俱来的吗?
邓建国:也不是,一步一步来的,从开始的小农思想,就像我不敢去坐飞机,不敢去坐卧铺,来北京坐硬座一样。我觉得是慢慢地,包括市场也是,吃亏了,就总结经验,吸取教训,没有天生的。
采访者:在第一部片子失败之后,后来五部都赚钱了,你觉得是什么原因呢?
邓建国:我的经验是开机前就“爆炒”,然后搞一个轰轰烈烈的开机仪式,同时开始和电视台签合同。我认为是三个步骤:第一是炒,第二是卖,第三是拍。像我们拍《康熙微服私访》之前就卖广告,等到拍完时已经都卖完了,还有人买不到。1997年应该是最成功的一年,对我来说从一个没钱的变成亿万富翁了。之后我就乘胜追击,每年都有新戏,每年都大作宣传。
采访者:你刚才一直在用一个词“炒作”,后来你还被很多人称为“炒作专家”,你是怎么看待炒作的呢?
邓建国:炒作我认为就是策划,现在称广告推广。有人认为炒作可能有虚假的成分,但我认为炒作在不伤害别人、不是假新闻的前提下就是合理的,就是市场经济的必然产物,因为竞争嘛。我觉得你无论是做一个品牌,还是做一个事业,都要学会包装自己,包括演员本身。有些演员,拍了几十年戏,走在街上没人认识,那是很悲哀的。当然这是有前提的,那就是要有一定的水准。如果没有这个前提,那只能是昙花一现。
采访者:节目炒作和节目质量哪一个更重要?
邓建国:同样重要。如果说有一部戏你拍得不好,又没有炒作,你肯定死掉了。但是你炒作了,你还可以把成本收回来,还可以赚一点钱,我想这是我的心得。当然,这也是分阶段的,原来,电视台看到你的片花不错就会和你签合同,但现在你要拍完了、我通过了才会签约,现在完全要看收视率的。但即使这样,炒作还是很重要的,在同样级别的作品中,炒作了的作品还是会有优势的。
第二部分第29节 做娱乐圈里的狗鱼(2)
采访者:你的成熟的市场观念是在哪个阶段形成的?
邓建国:我想从《广州教父》之后,我就牢牢地把握了市场。以前的人悄悄拍完,就去卖了。而我有了一个好的创意,有了一个好的剧本就开始宣传,然后开始卖片,和电视台签合同,市场观念特别强。说实在的,我是从一个农村的放映员转变为影视圈内的风云人物,所以很多人觉得我不是很专业,不是圈里面的人。但我觉得中国电影不是靠一个人,几个人就能搞好,而是要通过像我这样的很多所谓圈外人来一起做。市场才是最好的检验。
采访者:现在电视剧行业竞争激烈,大家都知道要把握市场,在这种情况下,你觉得要胜出还要靠什么呢?
邓建国:那就是诚信,这个非常重要。在影视圈里,我和张国立六年合作六部戏应该说是最长(时间)的一个组合,这在圈内很少见的,我想这主要就是诚信。还有一个我的信仰,就是不要与人为敌,就是说尽量不要树敌。另外,我自己定了个游戏规则,就是不在背后说任何人坏话,不在背后议论别人,我觉得自己在做人方面是比较成功的。
采访者:其实在影视界这几年你好像一直都有些新的东西,像初期的高强度的炒作,后来的风险合同制等等,你如何看待自己提出的这些东西?
邓建国:当初我们是片花加炒作,可后来有的电视台吃亏了,他们花了很大的价钱,收视率却不理想,所以我推行一种风险合同:比如说上海二十个点(收视率),如果我的片子超过二十点,每增加一点电视台给我加三千块钱,如果低于二十个点,每低一点电视台就降三千块钱。我之所以这样做,第一我对自己的作品有信心,第二我把风险转嫁给监制,电视台跟我签风险合同,我就跟监制签一个附加合同。
采访者:你推出这个风险合同后,有没有其他公司仿效呢?
邓建国:不是公司仿效,是电视台把这作为一个标准了。你要签,跟邓建国学。很多的制作公司对我恨之入骨。我觉得对制作的要求严一点,是对观众负责,所以我也没错,我不怕别人恨我。但最近我退出影坛,我就为制作公司说话,我说你电视台搞垄断,搞限价,是不对的。那制作公司又觉得我好了。你电视台搞垄断也好,搞限价也好,我不干了,我拍拍屁股走了。
采访者:对,你2002年大张旗鼓地宣布自己退出娱乐圈,那是为什么?
邓建国:我为什么大规模宣传自己退出,就是想显示我的不满。我觉得任何一个行业不能有垄断,只要有垄断就会有腐败。现在不仅垄断,还限价。比方我原来一部戏六万元一集,而电视台说只能三万块一集,否则不买。现在我的电视剧给你播完了,但不知道什么时候给钱,我和你签的购销合同里面,没有还钱计划,一年也没有,三年也没有,你要播就播,不播就算了,这谁也没法做。现在各电视台一共拖欠我们四千多万,都是由于这种不规则的市场竞争造成的。我现在退出,这是一种无声的抗议。
采访者:但很多人觉得你是一种逃避,而不是一种无声的抗议?
邓建国:我不逃避我就是等死。因为我觉得我个人再有精力,再有聪明才智,我不能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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