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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子弹演义-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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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瑟福道:“还是在河西那块新开垦的土地上发生的事情,时间是抱那位女青年过河的第二天。当日,我起得很早,独自一个人到了那块地里。我扛了一把锄头。刚刚到了地里,就听到西边的森林那边有动静。寻声望去,发现有一个管形的东西在晨曦中闪闪发光。我还没有思考清楚那是一个什么东西,就听呼啦一声——树丛动后,几个光着上身、面色黑紫的人出现了。令人害怕的是,他们手中的枪、箭,都对准了我。我意识到自己遇到了麻烦。他们是毛利人。我从学校里知道,我们的父辈做了对不住他们的事。我们所住的村子,我们所耕种的土地,原来都是属于他们的。后来他们被赶进了森林,失去了一切。话再说回来:他们向我举起了枪,他们的箭瞄准了我。我第一个反应是想向他们表示谢罪之情。可随后想到,我不懂他们的语言,我要讲的话他们也听不懂。当时,我手里还拿着那把锄头。我知道,这很可能是一种准备抵抗的表示。我想我应该把它扔掉。我这样……”
说到这里,迈特纳立刻叫了起来:“不,您不能那样。那样,您的动作一出,他们会认为您真的要反抗而扣动扳机了!”
卢瑟福表现得很严肃,道:“你说得不错,他们真的产生了误会,一齐扣动了扳机……”
迈特纳用双手捂起了脸。其他人也都“进入了情况”。
这时,卢瑟福大笑起来,道:“这个情节自然是杜撰,否则,今年的诺贝尔奖的得主就会是另外一个人了……”
迈特纳自然也变得轻松起来,她问:“那么,您是如何脱险的呢?”
卢瑟福道:“我想到,扔锄头的动作绝对不可做。我先是向他们做了一个滑稽的鬼脸儿,尔后,轻轻地、缓缓地把锄头戳在地上,然后慢慢地来了一个倒立,前胸冲着他们,头向后仰着,然后倒着两只手,向桥的方向‘走’去——我听到了毛利人的笑声……”
当天大家过得十分开心。
最终,卢瑟福想清楚了,他宣布了思考结果,从而震惊了世界
卢瑟福从斯德哥尔摩回来,依然被原来的问题折磨着。
他之所以长时间解不开“扣子”,还是由于那个“葡萄干布丁”模型在作怪。“坚实”和“空洞”一直在他的脑子里打架。长时间里,他冲不出“坚实”的框框。菲利普·莱纳德的那个空虚的“星体”,在他的脑子里还战不过他的老师的那个坚硬的“布丁”。
但科学就是科学,最后,卢瑟福终于冲出“牢笼”。这用了他一年多的时间。
一个基本事实是:那个“一颗15英寸的炮弹射向一张绵纸,而它却反弹回来”的事实,只能说明:整个原子是一个“巨大的体系”,在这个体系的中央有一个微小的核,原子的绝大部分的质量集中在这个核上。在星体空间里,当质量比这个核轻得多的α粒子射向它、接近它时,它靠着自己的巨大斥力把α粒子推开,使α粒子的轨道弯曲,最后使α粒子反转,正像彗星飞向太阳然后离去一样。
卢瑟福公布了他的那个核,又一次轰动了世界。
第一部分:核物理界又一颗巨星冉冉升起汤姆生的“葡萄干布丁”模型
卢瑟福提出了自己的原子模型。他把原子的结构描述成了“行星式”,即一个或数个电子围绕着核在转动。从此,“行星”模型取代“葡萄干布丁”模型,统治了科学世界。
可以看出,“行星式”模型较“葡萄干布丁”模型更加接近了实际:一、原子内部出现了空间,原子不再被描绘为“实”的东西。二、电子动了起来,在无外力的情况下,它自身在旋转。
原子的行星模型对人们理解原子结构式样、对解释科学实验中出现的某些现象,产生了积极作用。
但行星式模型本身与原子实际结构一样,需要理论方面的突破:从理论上讲,电子围绕原子核旋转,自身会失去能量。能量越来越少,会迫使电子的运行的圆形轨道越来越小,最后坠落。可实际上,原子的结构是稳定的,就是说,并不曾出现这种电子“坠落”的情形。这是怎么回事呢?电子失去的能量从哪里不断得到了补充从而维持这种稳定呢?这方面的问题也促使人们做出回答。
第一部分:核物理界又一颗巨星冉冉升起玻尔来到曼彻斯特卢瑟福的实验室
“葡萄干布丁”模型也好,“行星”模型也好,都存在着重大理论缺陷:它们都无法表示分裂,而且“行星”模型结构上存在着不稳定性。缺陷将由另一位天才来弥补。这个天才就是尼尔斯·玻尔。
卢瑟福的行星式原子结构在当时被看作是正确的,它被核物理学界所普遍接受。
但是,这个结构的设想存在着理论上的困难,这我们在上一章已经指明。
只是,当时,这种理论上的困难长时间内谁也没有认识到它。
可这种矛盾是客观存在着的,它迟早会被人看到,被人解决。
看到并解决这一矛盾的人最终出现了。
1912年3月,一个丹麦人,离开剑桥来到曼彻斯特卢瑟福的实验室。他的名字是尼尔斯·亨德利克·戴维·玻尔。那时他27岁。
欧内斯特·卢瑟福在麦吉尔的同事、传记作家A·S·伊夫记录了当时的场面,他写道:“一个瘦小的男子来到这里,卢瑟福立即把他带到书房去了。卢瑟福夫人对我解释说,来访者是一个年轻的丹麦人,她的丈夫对这位年轻人的工作评价非常之高。毫无疑问,这个年轻人就是尼尔斯·玻尔!”
一直到后来,人们也无法弄清楚,伊夫为什么使用了“瘦小”二字来形容当时的玻尔。实际上,玻尔既不瘦,也不小。他是一个高个子,仪表堂堂,长有一个巨大的圆形头,一个长而大的下巴,一双大手。他是一个不平常的运动员。在大学时,他的足球战绩给丹麦人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人们看他的比赛,曾无数次为他欢呼。他还溜冰、骑自行车并驾驶帆船。他乒乓球打遍天下无敌手,是没有败绩的。他上台阶经常是一步跨两级。年轻时他确实比后来瘦一些,他那一头蓬乱向后梳的头发也可能让像伊夫这样年纪的人——伊夫比卢瑟福还大12岁呢——看来有点孩子气。但是,无论如何尼尔斯·玻尔绝不能被说成是“瘦小的”。
我们已经讲了,尼尔斯·玻尔将解决卢瑟福提出的原子结构的理论难题——当然,他要解决的难题不仅于此。那么,他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呢?他有怎样的成长背景呢?他做了些什么事情呢?
人们普遍认为,尼尔斯·玻尔对20世纪物理学的贡献,仅次于爱因斯坦。
就他对核物理学所做的事情而言,换句话说,就本书而言,尼尔斯·玻尔所起的作用要重于爱因斯坦。既然如此,对于玻尔,我们就必然不惜笔墨加以介绍了。
尼尔斯·玻尔的成长背景与卢瑟福比起来是大有不同的。
第一部分:核物理界又一颗巨星冉冉升起巢中的雏鸟
1888年一个秋天,克里斯琴·玻尔——他是哥本哈根大学的生物学教授——像往常一样,晚饭后,他领着他的3岁的儿子走出面对克里斯琴堡宫——这里是国会所在地——的宅子,到远一点的地方去散步。在一片树林前他们停下。这里有一排长木凳,他们在其中的一条凳子上坐了下来。
这里空气清新,瑟瑟秋风吹着,片片树叶被风吹落,在空中慢悠悠地飘一阵子之后落在了地上。
克里斯琴·玻尔手中有一根手杖,他用手杖把凳子前落下的树叶拨开,然后,依然是用手杖在土地上画了一棵树。
画完,他告诉儿子,哪里是树干,哪里是树枝,哪里是树叶,最后他要让儿子明白,树,就是由这样的几个部分组成的。
儿子听到了他的话,但是,半天没有说什么。
克里斯琴·玻尔知道,儿子这是在思考,他不想打搅儿子。
过了一会儿,儿子说话了:
“爸,您再画一棵……”
克里斯琴·玻尔按照儿子的请求又画了一棵树。
树画完了,儿子却摇着头。
“怎么,画得不像吗?”父亲问。
儿子依然摇着头,再次请求:“您再画一棵……”
克里斯琴·玻尔又画了一棵。
儿子还是摇头。
“怎么,哪里有什么不对劲吗?”
儿子说话了:“怎么每次都是先有个身子、枝子、叶子……”
父亲不明白儿子的意思,问:“难道不是这样吗?我刚刚给你讲过,整个一棵树就是由它们组成的……”
“可,它们都是树的一部分,没有树,怎么会有它们?您画的时候,总是先画出它们——您不能立刻就让它有一棵树吗?”
父亲终于明白了儿子的意思。他陷入了深思。
一个怪孩子——一个聪明的孩子!
“也许你是对的,尼尔斯!问题确实应该这样认识,树是一个整体,身子、枝子、叶子,都是树的一个部分——应该说整体分成部分,而不应该说部分组成了整体。”
儿子似乎没有听到父亲的话,依旧在思考着什么。
“看来,你应该学些更重要的东西了。”父亲又说了一句。
克里斯琴·玻尔家里有一个定期的聚会。除克里斯琴·玻尔本人外,还有当时丹麦的几位名人,其中包括哲学家哈拉尔德·霍夫丁。他们都是丹麦皇家文理科学院的会员。
星期五是他们聚会的日子。每到这一天,尼尔斯·玻尔和他的弟弟哈拉尔德·玻尔就高兴起来。大人们争论的问题他们听不懂,但尼尔斯不但喜欢看父亲与其他叔叔争执的场面,而且喜欢听大人那些他听不明白的对话,而且,要是整个对话他一句都没有听懂,他就越发高兴听。
这天尼尔斯·玻尔就很高兴——大人们这次讨论的是关于活力论与机械论的问题。他们分成了两个阵营。克里斯琴·玻尔属于一个阵营,他们相信世界是有目的的。哈拉尔德·霍夫丁属于另一个阵营,他们相信世界是按照机遇或以反复不连贯的周期自动运行的。双方的争论尼尔斯·玻尔一点也听不懂,但见父亲和哈拉尔德·霍夫丁都争得面红耳赤。
当然,当争论偃旗息鼓之时,朋友间便恢复温情脉脉的常态。这次又是如此。争论结束之后,哈拉尔德·霍夫丁把在膝下的尼尔斯·玻尔拉到怀里,问:“尼尔斯·玻尔,你倒说说,我和克里斯琴·玻尔哪个掌握着真理?”
尼尔斯·玻尔道:“我没有弄明白你们争执的问题,不便表示站在哪一方面。”
大人们都乐了。
第一部分:核物理界又一颗巨星冉冉升起学生时代的玻尔
尼尔斯·玻尔上学了,他功课可以,但书写上发生了困难。母亲开始成了他的忠实的抄写员,他把作业讲给她听,她替儿子把它抄写下来。
写作的困难尤其大。母亲自然再次帮他。他写作的方式不是独自在心中把文章作好,然后叫来“抄写员”,由他“口授”把文章记录下来,而是吃力地当场作文,弄得“抄写员”必须长时间地等着他,苦不堪言。
这从小形成了习惯。于是,后来,便有许许多多玻尔论文抄写方面的逸事传下来。例如有一次,玻尔一篇重要论文发表前,为了取得批评意见,他曾不断向在苏黎世的奥地利理论物理学家沃尔夫冈·泡利发出请求,泡利知道玻尔的毛病,于是警觉起来,回答玻尔说:“假如最后的清样已经送走,那我愿意效劳。”
整个中学时代,没有更多有关玻尔的资料留下来。人们知道,他当时最喜爱的一段引文是席勒的两行诗:
只有整体导向明确,
而真理则在深渊中。
1903年秋,18岁的玻尔进入哥本哈根大学。
玻尔在大学成为“知名人士”,是由于足球。这我们已经在前面讲过了。
而他的弟弟哈拉尔德无论学业上还是足球方面,都走到了尼尔斯的前头——早于尼尔斯获得物理硕士学位,并且,作为国家足球运动员参加了奥运会。
第一部分:核物理界又一颗巨星冉冉升起玻尔的第一篇论文
大学学习终于为玻尔迎来一次机会。
每年,丹麦皇家文理科学院都宣布一批为期两年的研究课题,给课题入选者两年的时间,到时科学院对入选论文进行评定,第一名授予金奖,第二名授予银奖。
1905年的物理问题是确定若干液体的表面张力。这个题目出自英国诺贝尔奖获得者瑞利勋爵,他提出问题后,还一直没有人试验过。
玻尔接受了这项挑战。
他在生理实验室进行这项实验。在那里,他曾多年观看并在后来协助他父亲工作,学到了实验的技巧。所有的工作全部由玻尔自己动手。他入了迷。
每次取得一个数值都需要若干个小时,而且实验必须在夜间进行,因为夜间实验室空着,能保证水柱不被别的实验的震动所干扰。
无疑,这是一项进度缓慢的工作,而实际上玻尔也不着急。反正科学院给了两年的时间。
玻尔老是发现一些新的细节,迫使自己去闹清楚。这也是实验时间被拖长的一个原因。
到临近末了,克里斯琴·玻尔感到儿子把实验拖延得太久了,于是,他硬性给儿子规定了实验完成和论文完成的期限。
最后,实验总算是搞完了,下面转入论文的撰写。为了提高写论文的速度,他父亲把他送到了乡下。
玻尔去了他爸爸的一个朋友在哥本哈根北边乡间的一所住宅。弟弟哈拉尔德也跟着去了,以便给玻尔“抄写”论文。尼尔斯搞出了一篇114页的论文。
这是玻尔的第一篇科学论文。论文不但报告测定了水的表面张力,而且“极好地”引申了瑞利的理论。
它获得了金奖。
1909年,伦敦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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