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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彩王子-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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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当年老前辈救的两人,也是以刀切除吗?” 
  “放屁,老夫从不用刀治病。” 
  “那该怎么医法?” 
  “有一种臭味难闻的百叶草,生长在高山上,凡是有这种草生长的地方,附近就没有毒物存在,毒蛇蜈蚣,更视此草为克星。” 
  他一声长叹,又道:“只要能找到这种臭味极重的百叶草,连茎带叶,加以捣碎,就敷在你这伤的地方,三两天之后,必然会冒出阵阵难闻的毒水出来,那时才算痊愈。只可惜,如今大雪天,高山积雪,除了有一种动物,具有寻找叶草的本能,或能找到之外,老夫也实难医治你这种掌毒。” 
  玉柱子又是一惊,不知是什么样的动物,有此本能。 
  心念间,玉柱子随口问:“老前辈说的是何种动物?” 
  “当然是猴子了!” 
  玉柱子心中狂跳,强压住一股冲动,急问:“猴子怎么会知道我需要那奇臭的百叶草?” 
  哈哈一笑,“河上翁”万寿才笑道:“只要把伤处叫猴子闻一闻,他就会攀高山,爬危崖,为你摘去,只可惜大雪天到哪儿去找一个听话的猴子?” 
  玉柱子答非所问的又道:“即便有猴子,又能到哪个大山上去寻找百叶草?” 
  “上天安排好,是山就有草,西去就是八百里长的伏牛山,只要能找个猴子,稍养几日,自然可以为你效命。” 
  像一个迷途的孩子,突然发现了亲人一般,那种喜悦,就像是王母娘娘的仙桃,一下子落到他嘴巴里一般,大叫一声,猛力一跳。 
  就见那只小船一阵晃荡,几乎被他踩个洞。 
  突听“河上翁”万寿才喝道:“小王八蛋,你想恩将仇报,拆了我的家呀?需知草药虽有,埋在雪里,你既挖不到,又没有猴子效劳,你小子不觉得高兴的早了些?” 
  伸手入怀,玉柱子摸出两个小金元宝,说:“在下自己庸俗,但却是一片诚意,望前辈笑纳。” 
  “滚!我老人家看了这玩意就有气,你可知道‘金子惹祸,元宝烧身’这句话吗?我老人家还不想死,你小子尽早拿回去。” 
  “可是,可是……”玉柱子无法把手收回去。 
  “可是个屁,把这玩意送给那些多金的人,他们是不嫌多又不怕脏的人,因为他们的心,比这金子还要脏。” 
  玉柱子有了尴尬的感觉,面前这老小子,他不但是怪人,也称得上是奇人。 
  怪人是异于常人的。 
  而奇人却是做事令人费解,令人迷惘。 
  就着微弱灯光,玉柱子爬在破棉被上,极为恭敬的对“河上翁”磕了两个响头。 
  只听“河上翁”万寿才冷哼一声:“既虚假,又庸俗。” 
  虚假是不切实际,口是心非,而又表面文章。 
  庸俗则是难以人目,让人看了作呕三日。 
  终于,玉柱子爬出舱外。 
  他也刚在舱门外站好,就听那扇舱门,“砰”的一声,又密密的合了起来。 
  “万老前辈,多谢指点迷津,玉柱子拜别了。” 
  他话声一落,人已跳上跳板,往客店走去,而且走得很快,因为他有点害怕万老头再开口骂人。 
  天还没有亮,玉柱子已急不及待的跨上他那匹“踏雪无痕”千里马,抱起猴子,策马朝着洛阳方向骑去。 
  如今可好,一切的希望,在绕了一个令人无法想象的圈子以后,又回到猴子身上。 
  如果这一次被救,那么这头猴子已是三次救了自己的命。这种奇遇,只有奇迹不断中,才能领会到这只猴子的可爱。 
  也因此,当玉柱子离开那家“第一客栈”的时候,也特别买了一猴子最喜欢吃的栗子。 
  当玉柱子赶到洛阳,已经是吃午饭的时候了,但玉柱子为了赶路,却并不进城游玩,不过遥望洛阳高大雄巍的城墙。玉柱子不由也想起小时候在京里的日子,也不知是哪个城门外,还有人拉场子卖艺的、玩杂耍的,不过这时正是吃饭时候,场子上已没有人,大概都回饭店吃饭去了,只有三两个人,正在那儿扫着积雪。 
  玉柱子骑着高大的“踏雪无痕”千里驹,怀里抱了个猴子,一身纯白的大披风上绣着两朵醒目的莲花,虽然左膀酸痛无力,但仍掩不了他那种少年英勇的模样。 
  本来,玉柱子出身在王府,生得白白胖胖的,只是在成长学艺过程中,才被磨练得铜筋铁骨一般的壮,皮肤也显得即黑且红。但在这几个月里,玉柱子有一半时间,可以说是养尊处优,尤其与莲妹结为夫妻之后,更是很少再受那风刮日晒之苦,也因此,玉柱子开始有了变白迹象,而这却也是正常现象,本不足为奇,然而,他这么一转变,却成了英气勃发的美青年。 
  当玉柱子走过洛阳城外的街市时候,却引起不少的目光注意,但他却并不放在心上,在一家饭铺前面下马,饭铺中早有人在座,十几张桌子,坐得满满的。 
  玉柱子找了一个人少的桌子坐下来,简单的要了一碗牛肉汤面,大冷的天,也只有吃碗热辣辣的面,才能去去寒气。 
  玉柱子的一碗面,也只吃了一半,突听外面人声鼎沸,刹时间,一镖人马,围住了这家饭铺。 
  “人在哪儿。”一个身穿天蓝色的棉袍的中年汉子,左手还握着一把带鞘的钢刀,裤管上缠了一条细缎带,蹬了一双翻绒棉鞋,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正指着掌柜的要人。 
  一屋子食客都愣住了。 
  望望围在饭铺外的侍卫,玉柱子似乎忆起当年王府的情形,而眼前这些人,不就正是王府的侍卫吗?只是不知道是什么王府。 
  掌柜的是个很年青的人,戴了一顶瓜皮帽,帽顶上还有一颗鲜红的,用绒绳挽的一个樱姚大小的花结,穿了一件酱色长衫,老棉鞋,虽然看上去年轻,却生得一副老实相,一眼看上去,就会让人觉得,三脚踹不出个屁的老实人。 
  “总管爷,你老大驾光临,不知要找哪一个?” 
  “就在西城外摆场子没有几天的四个兄妹。” 
  “噢!你说要把式的三兄一妹四个人呀。” 
  “不错,就是那四个,他们人呢?” 
  “回总管的话,他们一早出门,至今未返,有些东西,还放在小人的店里,要不要我带路,总管爷你去瞧瞧?” 
  只见那个叫总管的,对门外十几个卫士打扮的人,一挥手,说:“好好看守着,不准人进!” 
  说罢,跟着掌柜的走向后面。 
  也只是不久一会儿,就听那叫总管的人,气咻咻的当先走出门外,就见他一翻身跨上马鞍,同时一挥手,喝令众卫士也一齐上马,这才对肃立在一旁的年轻掌柜,沉声说:“他们一定会回来的,不过你可要记住我的话,只要他们四个,或任何一人回来,你得马上给我通个信,除非你不想在洛阳地面混了。” 
  一摆马头,当先往城中驰去。 
  却见那个年轻掌柜,唉声叹气,自言自语道:“跑江湖卖艺的,怎么会惹上王府的人,这不是在找死吗?” 
  玉柱子听得真切,想想刚才那个中年带刀人,他必然就是王府的总管了,那种不可一世而狗仗人势的气焰,就知不是什么好东西。 
  本来,玉柱子想插手管管这码子事,但他继而一想,自己伤重,不能运气,只得摇头一叹,起身付账,出了饭铺,上马而去。 
  原本,这是件什么事,玉柱子却不清楚,他也不要弄清楚,因为,他已无能力来管这档子事。说句实在话,他已是自身难保,万一听到令人无法忍受的事,自己又能如何,管吗?凭什么? 
  玉柱子本来是不管的,而且他已走出西城那个方向有二十多地,原本他是要往有高山的地方走去的,好像事情已被老天安排好似的,就在他刚刚走过一排枯枝满树的柳林,在一处土坡的半腰上,正有三男一女,围在一堆火旁烤火取暖,还有一些刀棒之类的东西,放在四人身旁。 
  他们一看到玉柱子缓缓骑马而来,其中一个肚大腰圆,身材魁伟的虬须大汉,暴伸猿臂,抄起身旁一根铁棍,虎视眈眈的怒瞪着玉柱子,那样子显然是要拼命。 
  玉柱子在马上一晃三荡,冷然对这莽汉笑笑,不疾不徐的,从这四人身旁走过去。 
  也不过才走了四五丈远,就听一个女子声音,说:“你们看人家那个样子,决不会是什么坏人,咱们别瞎疑心。” 
  声音是平淡的,但却非常悦耳,因为那声音实在太像莲妹的声音,一个江湖卖艺的女孩子,而说出的话却柔情似水。说话的人无意,但让听的人,难免会动心。 
  而玉柱子就是这样,也许是他太怀念娇妻莲妹的关系。 
  于是,他在深思,既然不能伸手支援,至少也可以替人家拿个主意出来,有道是:见面三分缘。 
  终于,玉柱子在走了快半里的时候,又调转马头,缓缓的骑到四人面前停住。 
  突听那个虬须大汉戟指玉柱子说:“你又回来做什么?” 
  “帮你们呀!” 
  “我看你不是想帮我们,你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什么好心,你还是请吧。” 
  玉柱子笑笑,正准备回头,就听那个年不过十七八的女子,柔声说:“大哥,你怎么可以对人家这样说话。” 
  “要怎么说话?还要请他坐在这儿烤火不成。” 
  “那也不为过呀。”声音柔美,如果玉柱子闭上眼,还真的以为是娇妻刘莲呢。 
  “如果我猜的不错,你们就是招惹王府的四人,是不是?” 
  胡须一翘,鲇鱼嘴巴一咧,大汉怒喝的道:“是又怎样?” 
  “我在离开洛阳你们食住的那家饭铺,正好遇上王府总官,亲率十多卫士去抓你们。” 
  环视一下惊愣的四人,又道:“能惊动王府总管亲自出马,可见你们弄的漏子极大,如果你们这时候回去,一准会被促到王府。” 
  他仔细看了一眼那个女的,心中不由惊为天人,如果娇妻莲妹是一朵盛开的海棠,那眼前这个女的,就是含苞待放的玫瑰,她们虽不同型,但娇艳却无二致。 
  只见她,双眸在眼眶中打转,而在她那俏丽溜尖的鼻子下面,那张红似樱花的小嘴,虽然绷得紧紧的,但在微微一翘一翘的抖动下,似是有着难以启齿的话,无法说出来一般。 
  突听另一个年轻的,不过二十来岁的青衫套棉背褂的青年人。猛然自火堆旁站起来,恶狠狠的一拍胸脯,厉声叫道:“他娘的,咱们去同他们拼了。” 
  却又听另一个低头拨弄火堆的人,漫不经心的说:“小弟,坐下来,要拼也不在这时候。” 
  玉柱子一听,微微一笑,道:“看样子,你们是两不退让,一方要抓人,另一方却准备拼命。” 
  说着,玉柱子缓缓下马,人也凑到火堆旁一蹲,淡然的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能不能说给我听听?” 
  那虬须大汉,似是这几个人的兄长,因为另外三人都在拿眼看着他。 
  一声长叹,虬须大汉好像泄气的皮球,萎顿的跌坐在火堆一块大石头上,他似是在内心中整理一桩难启齿的事,又似无从说起似的,看了一眼玉柱子,相当谨慎的说:“人要倒霉,就是喝稀饭也会被噎死。” 
  回头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那个女的,这才说:“我们是兄妹四人,从我们爹那儿学了一点武技,跑江湖卖艺。你这位兄弟是知道的,咱们这一行,长年在外流浪,跑东到西,为赚钱受累,风刮日晒,为糊口而玩命,唉。” 
  一声长叹,眼眶湿润,这虬须男子又道:“去年,爹撒手丢下我们四兄妹,西归道山。为了生活,我只好奉着爹的神位,带着弟妹,四处卖艺,来到洛阳。还是五天前的事,一场大雪,让我兄妹困在那家饭铺两三天,昨晚雪停了,今天一大早,我们兄妹就在洛阳西城外拉场子,才不过兜那么两圈赏钱,老实说,大冷的天,还不够我兄妹喝碗稀饭的。也是该出事,突然有个年幼二十来岁的年青公子,大踏步走入场中,这个年青人打扮的十分阔气,一身锦锻衣裳,后面还跟了个仆从,一进场中央,指名要同在下小妹过两招,而且还叫那个仆从,掏出一锭银子,丢在扬中,说是不论谁胜谁败,这五两银子算是给我们了。” 
  他似是说到关键地方,才缓了口气又道:“当时我们把他当成君子,也就让小妹与他过过招,并以不伤和气,点到为止,特别事先声明,却哪里想到,这位公子却甚是了得,一开始就一路抢攻。不过我小妹却仗着轻功,与之周旋了十几回合。正在我小妹准备退出认输的时候,突见这小子哈哈一笑,出招轻薄我们小妹,他哪下流招数,说出来我这大胡子脸都会红。” 
  他话一落,就见那个年轻的骂道:“他奶奶的,真不是个东西。” 
  却听那个柔美娇脆的声音,说:“大哥,别说了。” 
  豹眼一瞪,虬须大汉又道:“是我们兄弟一看,不由火起,一声招呼,就把那年轻人围住,一上来他还不把我兄弟放在心上,但他哪里知道赤眉三雄,并非什么纸糊泥巴捏的,没有十招,就让我一脚踢翻在地,本想围住教训他一顿,但我却想到:强龙不压地头蛇,于是就把他丢在地上的五两银子,以一招‘平地奔雷’,踢入那年青人的腰里,希望他能知难而退,却哪里知道,银锭却能伤了他的肋骨,看着他‘哎呀’不停的,在那个仆人的搀扶下走去。” 
  “嘿然”一声,虬须大汉似是无可奈何地说:“他走了,但是围观的人却告诉我们,惹了祸事了,他们说那是肃王爷的小儿子,叫我们快逃吧。你看,我们连回饭铺都不敢,就坐在这儿发愁,还有我爹的神位,也都放在饭铺,也不知怎么办法,去拿回来。” 
  玉柱子一听,肃王爷,那不就是四伯父吗?他竟然外放到洛阳,自己如今这个样子,不知他认不认得? 
  心念间,玉柱子随手人怀,掏出一锭银子,对虬须大汉说:“你们这回事,由我揽下了,不过你们暂时还不能返回那家饭铺,等我办完一件我必需办的大事之后,我陪你们上洛阳。” 
  看到同样的一锭银子,看到穿戴几乎相同的公子模样,赤眉三雄似是有了戒心,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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