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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彩王子-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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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同样的一锭银子,看到穿戴几乎相同的公子模样,赤眉三雄似是有了戒心,就连他们的小妹,也用怀疑的眼光,一眨不眨地望着玉柱子。
“朋友,你的好心,我们心领,银子你还是收回,我们的事,我们总会想出个解决的办法,你还是请吧。”那个原本低头拨弄火堆的老二,摇着头说。
就听赤眉三雄老三也冷然的说:“打从今天起,我才相信天下没有白捡的银子,小妹。往后你自己可要特别小心,咱们赤眉镇大山里的狼,已经够多了,想不到大地方到处都有狼踪。”
玉柱子自然心里明白,伸手拍拍虬须大汉的肩头,笑道:“我不怪你们多心,不过我可以告诉各位,我是个娶了媳妇的人,而且我也深爱我的妻子。”一边把银子塞在大汉手中,缓缓翻身上马。
“等等!”
玉柱子抱着猴子,望着四人愣愣的样子,笑道:“可是问我名姓?”一顿又道:“我叫玉柱子,信得过我,就暂时找个地方躲几天,等我办完事,咱们一起回洛阳。”
突听虬须大汉叫道:“好!我们相信你,前面有个小城叫伊川,我们兄妹就在伊川城东的福来客栈候驾。”
玉柱子笑道:“就这么说定了,不过我想问你们,我要找个有高山的地方,伊川是不是顺路?”
“过了伊川,就是伏牛山区,想找高山,那可方便的很,只是不知道,你兄弟找高山干什么?”
玉柱子惨然一笑,说:“受人暗算,身受掌毒,为了消除身上这要命的掌毒,必须要找一处高山,寻找一种奇臭的百叶草。”
虬须大汉豹眼一亮,精神似是一振,含笑说:“玉柱子兄弟,能不能让我看看你那伤势?”
玉柱子一怔,急问:“你会治伤?”
“我爹他老人家在世的时候,曾传授了我兄妹两手医治外伤的处理方法,你说的百叶草,我们在家乡的时候,就曾在附近的山上采摘,而调治成膏药。”
只见他大嘴巴一咧,笑道:“不是我泄你的气,像这种天气,高山积雪何止丈深,你到哪儿去采这种百叶草?”
玉柱子一听,心头一紧,抚着猴子说:“我全仗这猴子帮忙了。”
摇摇头,虬须大汉又道:“在平常,山上没有积雪的时候,猴子可能会替你找到百叶草,但高山上如今积雪极深,你想想,猴子能潜入雪里吗?不容易呀。”
玉柱子一怔,说:“一座高山,总不会都埋在雪里吧。”
“这种百叶草,却只有高山顶上的凹处,而且是阴湿的地方才有,我看这样吧。先让我看看你的伤势再说。”
于是,玉柱子又翻身下马,去至四兄妹的火堆旁。
“伤在哪里?脱下衣裳让我看。”虬须大汉说。
玉柱子有些犹豫的说:“这不太方便吧。”一面望着赤眉三雄的小妹。
哈哈一笑,虬须大汉坦荡地说:“这你就不必顾虑,江湖儿女,只要心中坦然,不存邪念,也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你只管退下衣裳。”
玉柱子只有尴尬的笑笑,把上衣脱松,吃力的把左膀子露出来。
不约而同的,赤眉三雄与他们的小妹,都是大吃一惊,只听赤眉三雄老大,双眉打结,摸着玉柱子的黑紫带有令人压恶的斑点掌伤,说:“中间紫黑,外围鲜红,伤势有扩大趋势,唉!”
他这么一叹,玉柱子心里一沉,难道自己真的逃不过这致命的一劫吗?
于是,他垂下头,因为,一股无名的惆怅,正袭上玉柱子的心头。潇湘书院 扫描 独孤书客 OCR
第十六章 起死回生
且说玉柱子在愁苦陡然袭上心头的时候,黯然的垂下头,真是有着山穷水尽之感,更有着不胜负荷的痛苦。
突然,赤眉三雄的小妹,脆声说:“咱们带出来的用百叶草调制的膏药不多,全都放在那家饭铺里,倒是赤眉镇家里,我知道放了许多,如果是快马加鞭,三五天总可以骑个来回。”
赤眉三雄老大摇摇头,说:“玉柱子兄弟这个伤,恐怕等不及三五天,你们看……”
说着,一指玉柱子膀子上面那个巴掌中的鲜红颜色,说:“已有红线伸向四周,这是毒掌开花的前奏,一经开花,毒气攻心,就是神仙也难救了。”
微微一顿,又道:“我兄妹只是江湖卖艺兼卖膏药,但都没有把握能治你这毒掌之伤,既然有高人指点,奇臭的百叶草能治你这毒掌伤势,这也算是巧事一桩。”
说着,正色的对他的小妹又道:“为今权宜之计,你快陪同玉柱子兄弟,快马加鞭,连夜下南阳,过镇平,直接回到咱们赤眉镇去,先把玉柱子兄弟伤势稳住再说。如果是快马加鞭,顶多两日夜也就到了。”
赤眉三雄确是性情中人,在这种情况下,救人第一,再说,救玉柱子就是救自己。
但却见玉柱子犹豫的说:“这样方便吗?”
虬须大汉哈哈一笑,说:“我赤眉三雄信得过你,只管与我小妹上马吧。”
还真是应了薛平贵戏里那句唱词:“一马双跨到西凉川。”
玉柱子与赤眉三雄的小妹并非是到西凉,而是连夜策马直奔赤眉镇。
这时候,二人才领会到“踏雪无痕”的真本领,二人在马上,俱都是双耳劲风呼啸,沿路树林后倒,那种快速劲,简直让人连开口都不能。当天晚上二更天,二人就已赶到南阳,其快速,令二人出乎意料。
人需要休息,马也更不例外,这一阵跑下来,说实在的,玉柱子甚为心痛。
打开一张厚厚毛毯,玉柱子对赤眉三雄的小妹说:“姑娘,你就先盖着毯子闭闭眼,休息过了,咱们也好连夜上路。”
赤眉三雄的小妹一笑,说:“你有病在身,不易太劳累,还是你歇着吧。不过……”
“姑娘有话尽管直言。”
“我猜你名字叫玉柱子,可是你姓什么?就像我的三位兄长,他们并不叫赤眉三雄,那是江湖上人家送的外号。”
玉柱子一拍脑袋“对啦!我还没有请教姑娘与你的三位兄长的高姓大名。”
抿嘴一笑,俏眼一眯,溜圆的小嘴一咧,笑道:“你反应的倒是满快的。”
“姑娘可是不愿告诉在下?”
“我们姓卓,我大哥叫卓定山,二哥叫卓定川,三哥叫卓定国,至于我……”
玉柱子瞪着虎目,就等她说出名字来。
然而,只见她拨弄衣角,未开口再说。
于是,玉柱子故意笑说:“不说出来也没关系,反正我已知道你姓卓。”
突听一声似有似无的声音,有如檐滴露球般,低而脆的声音,说:“我叫卓玉莲。”
玉柱子听的真切,也不由全身一震,心想:怎么又是一个“莲”字?这也未免太凑巧了。
心念间,他不由多看几眼。
就像一朵低垂的莲荷一般,是那么的清纯,淡雅。面前的这位玉姑娘,她的一举一动,开始引起玉柱子的遐思,她与娇妻莲妹,二人都具有高超的清新脱俗外表,任何人一见了,都会不忍把目光移去。
二人就在两棵老松树下,休息到三更天,也吃了些东西,这才又上马直奔赤眉镇而去。
紧紧的搂住玉柱子的粗腰,一股男性特有的气息,不停的传送入卓玉莲的鼻中,如果她没有一点动心,那才是骗人的,而玉柱子却尽量把身后的卓玉莲,当成娇妻莲妹,因为,这时候他绝对不能想入非非,人家可是来救他命的。再说她那三个哥哥,那么的信任他,而三人只留在伊川等他,只这么一件事,他就不能在面对卓玉莲的时候,而想人非非。
当天过年,玉柱子与卓玉莲二人,在千里驹“踏雪无痕”的奔驰下,远远的赤眉镇那个低矮的小城门楼,已隐隐在望。
赤眉镇实际上就是处在伏牛山的山凹里,四周都是高山峻岭,一条不太宽的河,从北面流向东南,一条丈宽的木桥,搭在河面上,人马经过上面,“吱呀吱”的一闪一闪的,好像要断了似的。
玉柱子这时候已觉得一条左臂火辣辣的痛,而且还在开始发烧,看上去满面通红。
但他仍自认是个男子汉,所以他坚持叫卓玉莲坐在马上,自己手拉马缰,拉马过河,那情景还真像是新媳妇带着新姑老爷回门的架式。
一过了赤眉镇的这条小河,马上的卓玉莲手指赤眉镇外的一处竹林,对马前面的玉柱子说:“呶,我家就住在那个竹林里。”
一路上,有些乡邻惊奇的望着卓家这个小妹,极其疑惑的在猜想,他们卓家三兄弟到什么地方了?怎么这卓家小妹子带个生人回来,难道是她的新婚丈夫?
要知玉柱子的一身打扮,在这个深山小镇上,说算是当地的有钱人家,也无可比拟,而玉柱子最近又在变白,加以他身材魁伟,更增加人们的猜疑。
掏出一把钥匙,卓玉莲打开那扇封销已久的木门,立刻有一股发霉的味道冲出屋外。
“你在外面等等,我进去把门窗打开。”卓玉莲边说,人已走进屋中。
玉柱子在外面站着,强忍着不舒服的左膀,环视竹林中的一切。只见这栋屋子,应该算是两合院的房子,若论房间,正房是两大间,侧面却是一大间,倒是那个院子,相当的大,院子旁边还放了些石锁、石滚之类练武的工具,而这些房屋与院子,却全被高高的竹林围绕着,而房屋却是高山上长的茅草搭盖的,看上去有些简陋。
“好啦,你请进来吧!”不知何时,卓玉莲走到玉柱子身边。
点点头,玉柱子笑道:“房虽简陋,却很清静,倒是个修心养性的好地方。”
“一点也不清静,你不知道,我那三个哥哥,只要在家中,那要比赶集还热闹,不是在场上打拳,就是噼哩啪啦的舞刀弄枪,大呼小叫,远近俱可闻到,你想那还能让人清静的。”一边说着,她已开始拿出一个药箱子,放在玉柱子的面前。
只见她挑挑捡捡,把一种表皮绿色的膏药,全都找了出来。放在玉柱子面前,很快的,卓玉莲又点起一盆炭火,就看她甚为熟练的就着火,把膏药烤热,一面要玉柱子把上衣褪下。
立刻,有一股奇臭的味道,令人闻之作呕。
褪下衣裳,玉柱子看着既红又肿的黑红伤处,心中也是暗暗吃惊。忽然,他有一种奇想,因为,他要试试“河上翁”万寿才,究意是不是医道高明,同时也想知道卓家兄妹这些狗皮膏药的效果如何?是不是他们想借机在自己身上推销他们的狗皮膏药。
心念间,他把猴子拉近身前,在卓玉莲尚未把狗皮膏药贴在自己的伤处的时候,先让那猴子在自己的左膀伤处,好一阵嗅闻。
突然间,那猴子一声“吱”叫,飞一般的冲出屋外。
于是,玉柱子笑啦。
而卓玉莲却不懂玉柱子为什么笑,缓缓的把一张狗皮膏药,贴在玉柱子的左膀伤处。
暖暖的,也柔柔的,玉柱子不知道是刚烧热的膏药热,还是卓玉莲的手热,但那却是一种令人舒坦的暖热。
于是,玉柱子微微闭上双目,倚靠在椅子上。
卓玉莲并未停下来,她只是望望玉柱子那种安详的样子,然后又到外面,提了一桶水进来,找了一只锡壶,把水往锡壶中灌满,就放在炭火上。
她的动作是自然的,也是无意识的,因为她的心中,似乎塞满了“玉柱子,玉柱子”!
也许是炭火的关系,玉柱子开始感到左膀伤处火辣辣的,那感觉既不是痛,也不是闷酸。
他开始试着动动左膀,但仍然无法用力,也就在卓玉莲开始为二人做晚饭的时候,玉柱子额角上开始冒汗,一种带有微弱臭味的汗,而这种臭汗的怪味,连他自己都闻得出来。
一张可以斜躺的木椅上,玉柱子斜靠在那儿,两个多时辰了,他开始为猴子担起心来,因为这赤眉镇四周都有山岗,如果这些山岗上没有百叶草,难道猴子还会跑向更高的尖峰上寻觅?它又如何折转回来呢?
于是,玉柱子不只是担心,而且也更为忧虑起来。
对于猴子来说,玉柱子宁可自己断条臂,也不肯失去猴子,但这也只能说是一种事后话。
要知世上有许多这种情况,往往在事前对于某一人,并不加以关怀与照顾,一旦生离死别,却又追悔遗憾,但却于事无补了。
而玉柱子本来对猴子的感情,已到了真正朋友的感情,有时他甚至把猴子当作兄弟看待,所以他不能失去它。
就因为猴子去了这么久,还未回来,玉柱子连卓玉莲送到面前的一大碗面,都无心吃。这情形看在卓玉莲的眼中,还以为是自己做的不合玉柱子的胃口,所以浅浅一笑说:“出门已经一个多月,如今突然回来,家中自然是没有好吃的放着,今晚你就凑和着吃碗面,赶明天,也许你的伤势减轻,我再赶到镇上给你卖酒菜。”
“不,不!你误会了,你做的面,我很喜欢,我只是在担心我那只猴子,这么久它也该回来了。”
“噢!对了,你不说我还真的把它给忘了,它是应该回来了。”
“你们这四周高山之上,可有什么猛兽之类的?”
卓玉莲双眉微皱着说:“虎豹之类还没有听说过,倒是狼很多。”
玉柱子一惊,心中只叫苦不迭。
要知狼是群居的兽中恶棍,在北方,狼群一经遇上,那就别想有机会逃出狼吻。尤其在这严冬季节,群狼早已难耐饥饿,一旦猴子碰上狼群,不用说是多少狼,就是三五只,也够那头“年事已高”的猴子招架的。
玉柱子食而不知其味的勉强扒完一碗面,丢下碗唉声叹气,看看外面,天都快黑了,就算自己没有掌伤在身,也无法子去至高山寻找。
从窗户望向白雪皑皑的四周高山,而高山依旧,却是白雪遍野,连附近的树权上,也点缀着白色,在白天并不太明显,反而到了夜里,才显得那么宁静、纯洁,也许是因为这样吧,所以娇妻莲妹,也才特别喜爱白色。
夜似乎很深了,玉柱子就着炭火堆,披着一床半旧未破的老棉被,倚靠着那张椅子睡着了……
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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