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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文化史500疑案-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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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中秋节前后”(着重号系孔文所加)。孔文查证了资料,两宋间无清明
卖“新酒”的记载,而《东京梦华录》却有“中秋节前,诸店皆卖新酒”的
记载。至于“彩楼欢门”,根据宋代孟元老的《东京梦华录》记载,东京酒
店的“彩楼欢门”系永久性的,并非清明特有的标志。
孔文最后还对画中的“城门楼”作了分析,认为那城楼可能是东京宋门
外东郊的蜘蛛楼。为此并提出了下面的设想:据《宋会要辑稿》载,当时东
京内、外城及郊区,共划分136 坊,外城东郊区共划分3 坊,第一坊是清明
坊。同时,从《东京梦华录》中得知,在坊巷中有“军巡铺”及“望火楼” 
的设置,这些“军巡铺”“望火楼”是北宋政府专款修建的,有些是借庵、
观、寺、院等处的,正因为这样,认为清明坊可能借蜘蛛楼作望火楼以备警。
这样一来,《清明上河图》便可以解作从清明坊到虹桥这一段上河的景色了。
《清明上河图》除以其深刻的题材内容和卓越的艺术技巧举世瞩目外, 
还以其丰富性和真实性受到专家学者们的赞赏,画中所描绘的情景甚至地理
位置都可以从《东京梦华录》中得到印证,对于这幅写实性的风俗画,孔宪
易的文章尽管尚无足够的有力的论证推倒“清明节说”,对《清明上河图》
的题解其理由尚难令人置信,但他在文中提出的几点质疑也不无道理。
继孔宪易《清明上河图的“清明”质疑》一文后,最近邹身城在中国宋
史研究会上提出论文《宋代形象史料〈清明上河图〉的社会意义》,认为“清
明”既非节令,亦非地名。画面涉及沿河数里好几处街道,并不局限于郊外
一个地点。图中景物有摊贩桌上切开的西瓜,有光着上身在街头嬉戏的儿童, 
还有十多人挥动扇子,这些都不是清明时节的征候。这里的“清明”一词, 
本是画家张择端进献此画时所作的颂辞,所以距北宋较近的金代留下跋文
说:“当日翰林呈画本,承平风物正堪传”。点明此图主题在于表现承平风
物,然而这种歌舞升平,正是北宋末年社会大动乱的前奏。明代董其昌《容
台文集》认为张择端新作是“南宋时追慕汴京景物,有西方美人之思”。则
是说靖康之变后,画家流亡南宋,回首北望,勾起国恨家仇,此时此地追慕
故国风物,寄托着深沉的哀思。果真如此,画题“清明”一词使这幅画的主
题带有讽刺性的色彩。尽管孔、邹二文尚无足够的论证推倒“清明节说”, 
对《清明上河图》的两种新解也还尚有商榷之处,然而,对《清明上河图》
这幅写实性的风俗画的研究总算有了新的突破,广大读者期待着专家学者们
对它作更深入的研究。
(罗文中) 
谁识画僧法常真面目? 
宋代僧人画家法常的生平行状,在历代著录文献中有多种说法,尤其是
他的俗姓、里籍、禀性、事迹、生卒年岁等,更是众说纷纭。
元庄肃《画继补遗》云:“僧法常,自号牧溪。善作龙虎、人物、芦雁、
杂画,枯淡山野,诚非雅玩,仅可供僧房道舍,以助清幽耳”。
元吴大素《松斋梅谱》云:“僧法常,蜀人,号牧溪。喜画龙虎、猿、

鹤、禽鸟、山水、树石、人物,不曾设色,多用蔗查□结,又皆随笔点墨而
成,意思简当,不费妆缀。松竹梅兰,不具形似,荷芦写(此处疑有脱漏) 
俱有高致。一日造语伤贾似道,广捕而避罪于越丘家,所作甚多。惟三□帐
为之绝品。后世变事释,圆寂于至元(1270—1294 年)间。江南士大夫处今
存遗迹,竹差少,芦雁亦多赝本,今存遗像在武林长相寺中。” 
元夏文彦《图绘宝鉴》云:“僧法常,号牧溪,喜画龙虎、猿鹤、芦雁、
山水、树石、人物,皆随笔点墨而成,意思简当,不费装饰。但粗恶无古法, 
诚非雅玩”。
从晚清到近代,包括日本人编写的中国绘画史传中,都在法常名下增添
了不少材料。
清彭蕴灿《历代画史汇传》卷六“释氏门”法常名下加入了:“性英爽, 
酷嗜酒,寒暑风雨常醉,醉即熟,觉即朗吟。” 
近人孙濌公《中国画家人名大辞典》云:“法常僧,开封人,俗姓薛氏, 
号牧溪。天台山万年寺僧。。。” 
日本近人金原省吾《支那绘画史》则说法常:“俗姓李氏,长庆寺僧, 
五十岁后闲居寺门外。理宗嘉熙三年(1269 年)卒,年六十三岁。”金原省
吾又以为法常是一个役僧(执役做工的僧人)。他的师父名无准禅师,无准
还有一个日本徒弟叫圣一的(日本称之为国师),在理宗淳祐元年(1241 年) 
还国。现存日本的牧溪画,可能是圣一带去的。
近年来,徐邦达先生、宗典先生都曾对法常生平传记作过考订。如徐先
生认为《历代画史汇传》中关于法常的事迹,系据陶谷《清异录》,陶为五
代宋初人,哪能为活动于宋末元初的画僧法常作传?即使根据宋陈振孙《直
斋书录解题》、清《四库提要》中所说的此书是晚宋人编辑而假托之陶氏之
名以传的,似乎也还来不及为法常作传。且《清异录》所载法常为“河阳(今
河南开封一带)人”,与画僧法常显然是异代同名人。《中国画家大辞典》
称法常为“开封人,俗姓薛氏”,“天台山万年寺僧”,可能系据近人陈垣
所辑《释氏疑年录》所载嘉兴报恩(寺)法常,亦与画僧法常无关。徐先生
还认为金原省吾《支那绘画史》所载法常据云“卒于理宗嘉熙二年(1238)”, 
比现在收藏在日本的法常《虎》轴自识“咸淳己巳(五年,1269)牧溪”要
早得多。又以上俗家姓薛、姓李的法常,都没有提到牧溪之号。所以《历代
画史汇传》、《中国画家人名大辞典》、《支那绘画史》三书中所涉及的僧
法常,其中事迹除引自《图绘宝鉴》的文句可用外,其他部分都应排除掉, 
才不至于把好几个同名的僧人的传记合之为一了。徐建融先生最近在《法常
禅画艺术》一书中,根据中国文献记载中的法常和日本研究中的法常资料进
行排比、梳理和考订,给法常牧溪立传: 
僧法常,号牧溪,俗姓李,蜀人。生于南宋宁宗开禧三年(1207 年),年轻时曾中举人。
兼擅绘事,受同乡前辈文人画家文同的影响。绍定四年(1231 年)蒙古军由陕西破蜀北,四川
震动,他随难民由长江到杭州,并与马臻等世家弟子相交游。后因不满朝廷政治的腐败而出家
为僧,从师径山寺住持无准师范佛鉴禅师。在这期间,法常受禅林艺风的薰陶而作《禅机散圣
图》,曾得到殷济川的指授。端平二年(1235 年),日僧圣一来华从无准学习佛法,与法常为
同门师弟兄。淳祐元年(1241 年)圣一归国时,法常以《观音》、《松猿》、《竹鹤》三轴赠
别(此三轴现还完好地保存在日本京都大德寺内),在日本画坛赢得极高评价。由于日本方面
的努力,加上国内对法常绘画的贬斥,因此,法常的作品大都流到日本。
宝祐四年(1256 年)五十岁以后,法常住持西湖边的六通寺,目睹权臣误国、世事日非,

于咸淳五年(1269 年)挺身而出,斥责贾似道。事后遭到追捕,隐姓埋名于“越丘氏家”;而
禅林艺坛,从此传遍了他的死讯。直到德祐元年(1275 年)贾似道败绩,法常才重新露面,这
时已是将近七十岁的高龄了。至元二十八年(1291 年),法常与世长辞,享寿八十五岁,遗像
在杭州长相寺中。
法常死后,日本禅僧还纷纷慕名而来,瞻仰他的法像,传承他的画艺。其中最有名的便是
默庵灵渊和可翁。传到日本的法常画迹,有相当一部分赝品可能出于默庵和可翁之手。
看来,唐宋时名为法常的僧人有过多人,历代画史著录常把他们与画僧
法常相混淆,今之学者作了大量考订、梳理,企望正本清源,苦于资料匮乏, 
尚难说对于法常生平之谜就已全部揭开吧! 
(罗文中) 
米芾是不是画家? 
米帝是中国绘画史上一位颇有影响的人物,然而历来对他的绘画方面的
评价却分歧很大。有说他是“米点山水”的创造者;有的则认为米芾根本就
谈不上是一个画家。由于米芾画迹无一件得以留存,米芾画究竟系何面目, 
就像谜一般扑朔迷离。
米帝,字元章(初名黻,自元祐六年后改芾)。祖籍太原,后迁襄阳(今
湖北襄阳)。生活于公元十世纪下半叶(关于米芾的生卒年有多种说法,因
与本文无关,不赘述)。
《宋史·米芾传》:“画山水人物,自名一家。尤工临移,至乱真不可
辨”。
南宋邓椿《画继》谓米芾“尝曰:‘伯时病右手后,余始作画。以李常
师吴生,终不能去其气,余乃取顾高古,不使一笔入吴生。又李笔神采不高, 
余为睛目面文骨木,自是天性,非师而能,惟作古忠贤像也。’又尝与伯时
论分布次第,作《子敬书练裙图》,复作支、许、王、谢于山水间纵步,自
挂斋室。又以山水古今相师,少有出尘格,因信笔为之,多烟云掩映树木, 
不取工细。” 
元夏文彦《图绘宝鉴》谓米芾“天资高迈,书法入神。作画喜写古贤像, 
山水其源出董源。天真发露,怪怪奇奇,枯木松石,自有奇思。” 
明董其昌《容台别集》:“唐人画法,至宋乃畅,至米又一变耳。”“诗
至少陵,书至鲁公,画至二米(米芾、米友仁父子),古今之变,天下之能
事毕矣。” 
上述评论,对米芾画的推崇可谓备至,明清时候,一些论家则开始对米
芾画提出了异议。
明李日华《恬致堂集》:“。。迨苏玉局、米南宫(米芾)辈,以才豪
挥霍,借翰墨为戏具,故于酒边谈次,率意而为之而无不妙。然亦是天机变
幻,终非画手。” 
明王世贞《艺苑后言论画》:“画家中目无前辈,高自标树,毋如米元
章。此君虽有气韵,不过一端之学,半日之功耳。然不免推尊顾(恺之)、
陆(探微),恐是好名,未必真合。” 
照他们的说法,米芾只能率意为之,图些“模糊山”、“懵懂云”之类
的“墨戏”,谈不上是一个真正的画家了。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评论?有人认为有两方面的原因。第一,元季以降的

评论家,画家们多着重于研习、阐述“米氏云山”,很少涉及米芾画的其它
题材。第二个原因是由米芾自己的话造成的,他在《画史》中自述:“李公
麟病右手三年,余始作画。”有的论家据此推算出米于1103 年(李公麟于元
符三年,即1100 年病痹致仕)开始学画,至其谢世仅五年光景,因此认为他
以如此短暂的年月是很难创作出很有功夫的作品来,只能画他那云烟一片的
“米氏云山”了。其实,对米芾“李公麟病右手三年,余始作画”这句话, 
是不能只从字面上算计时间的。米芾是一个善诙谐戏谑的人,此话故弄玄虚
的成分居多,故意把开始作画的时间说得迟一些,标榜文人学士画画有别于
一般画工,只不过作为他们词翰之余遣兴而已,以示高雅。再说,“作画” 
不能作“学画”解,毋宁指其画风业已形成,自认为可以拿出来示人的意思
也许更为合理可信。
由于今天很难找到米芾画的真迹,莫说传神人物,就是米氏云山亦都是
靠不住的赝品。然米芾书法作品传世颇多,今人启功先生在览观米芾《珊瑚
帖》真迹后,写下这么一段话:“米老号称能画,世又尝以扁圆点一派山水
画之创始人归之米老,自《芥子园画传》以大混点、小混点分属大小米,于
是米老又与大混点牢不可分,而米老之冤,遂不可雪!亦此老自诩画法有以
自取也。何以言之?《画史》言尝与李伯时言分布次第,又言所画《子敬书
练裙图》归于权要,宜若大有可观者,而进呈皇帝御览之作,却为儿子友仁
之《楚山清晓图》,已殊可异。世传所谓米画者若干,可信为宋画者无几, 
可定为米氏者又无几,可辨为大米者,竟无一焉。今此珊瑚笔架之图,应是
今存米老画之确切真迹矣。但观其行笔潦草,写笔架及扦坐之形,并不能似, 
倘非依附帖文,殆不可识为何物。即其笔划起落处,亦缺交代,此虽戏作, 
而一脔知味,其画法技能,不难推测。《画史》所言‘山水古今相师,少有
出尘之格者,因信笔作之’等语,但可作颠语观。再观其‘树石不取细,意
似便已’云者,实自预为解嘲之地也。不作当行画家,固无损于米老,而大
混点竟得与米老长辞,亦自兹始!讵非米老之幸也哉?”(见《启功丛稿》) 
也有人对启功先生“米芾不会作画论”作过辨析。文人画是中国绘画发
展的一个特殊问题,作为早期文人画家米芾的画,是纯表性游戏的,它不强
调绘画功力,不讲究形似,而是一种率意任性的笔墨挥洒,它采取最简单的
表形方式和表现易于表现的物象,是一种不是画家的画,而是彻底的文人画。
至于米芾传世绘画作品的真伪,学术界更多争议。不少论著断言,米芾
的“云山”真迹,至今无一遗存。
米芾是不是画家?米芾会不会作画?米芾的画究竟是何种面貌?至今难
免令人雾失楼台,月迷津渡。
(罗文中) 
刘松年《耕织图》是否传世? 
《耕织图》是将我国古代人民的食和衣两大生产系统,即耕和织按照其
生产过程而绘制的一种特定形式,其主要目的是让统治者“知稼穑之艰难及
蚕桑之始末”。这一形式首创于南宋绍兴年间于潜县令楼(王寿),据楼(王
寿)的侄子楼钥在《攻媿集》中记载:耕、织二图“耕自浸种以至入仓凡二
十一事,织自浴蚕以至剪帛凡二十四事,事为之图,系以五言诗一章,章八
句,农桑之务,曲尽情状”,后呈于宋高宗,“即蒙玉音嘉奖,宣示后宫,

书姓名屏间”。由于统治者的倡导,《耕织图》便成为一种比较固定的绘画
形式传了下来,且历代摹本、刻本不下几十种,其中令人注目的是南宋刘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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