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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三千,篡心皇后-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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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绵长清辉透过洞口铺进来,将玲珑美好的胴。体镀上一层浅浅的银色,男人眸中跳动着炽烈的暗火,大掌扣着她的腰身,他弓着身子,唇舌一路往下。

    当他火热的舌尖扫入她小巧的肚脐时,她狂颤着大叫起来:“凌澜,凌澜。。。。。。”

    与此同时,双手自洞壁上拿开,再次死死抱住他的头,想要将他拽离。

    见她如此,男人缓缓直起身子,那一抹炙热昂扬便再次直直抵上她的小腹,她一惊,完全不知所措。

    男人低低笑,大手一挥,落在地上的袍子被抛起,在空中铺展开来,再轻轻委于地上。

    他将她打横抱起,放在袍子上躺着,倾身压了过来。

    “你的伤”

    蔚景陡然想起。

    “都半个多月了,早好了。”

    男人一手撑在她的身侧,另一手抓起她的腕,引着她的手来到他的胸口。

    结实平滑的肌肤上,一处凹凸不平异常明显,是伤痕,蔚景心口一颤,纤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那块痕迹,眼前又浮现出那夜的情景。

    他的长剑朝着锦弦的眉心直直刺来,锦弦将她从身后拉出,推上前去,他紧急收剑、撤回内力,而锦弦借机刺入他的胸口。

    这样的男人。

    她心神一动,忽然仰起身子,主动吻上他,只不过她看见,唇瓣落在他的下颚处,她一窘,干脆轻咬了一口。

    她听到男人闷哼的声音,她知道,不是痛,是情。欲。

    她用了多少力度她自己很清楚。

    男人微低了一点身子,将她压倒在袍子上,而原本握着她腕的那只手也没有松开,又引着她顺着他肌理分明的胸膛往下,拂过他坚硬如磐石的小腹,摸上他早已坚。硬。似。铁的。粗。长。

    蔚景就像是被烫到了一般,惊呼一声弹开。

    男人再次低笑出声,也没强求,放开了她的腕,而自己的大手则是滑到她的腿。心,修长的手指捻上她稚嫩的。花。蕊。

    蔚景又躬起身子尖叫起来,眼睛看不到,完全不知道他的动作,各种感官的刺激强烈得让她几乎崩溃。

    双手摸索着攀上他的背,她在他的身下抖做一团。

    当男人分开她的两腿,当他的巨大粗长挺进她的身子,她闷哼一声滑下泪来。

    “痛吗?”男人吻着她的鼻翼唇角问。

    痛,很痛。

    可心却满满的。

    她抱着他的头,将脸埋在他的肩窝处喘息。

    他已是迫不及待地动作起来。

    虽然有热流的滋润,可她依旧有些承受不住他的巨大,还没从那份撕裂的灼痛中适应过来,男人如此急切的动作无疑让她雪上加霜。

    蔚景咬唇,浑身颤抖,长长的指甲深深嵌入男人的肉里:“痛,痛”

    哪有这样的人?前一刻还温柔地问她痛不痛,下一瞬又这般如狼似虎?

    而男人却并没有因为她的呼痛放慢动作,继续冲撞,还低头将她的唇吻住,让她叫都叫不出声。

    蔚景皱眉呜咽。

    他似乎很懂她的身子,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揉捻着她高。耸的柔软,一边吻着她,一边重重顶进。

    每一次撞入都抵到她最敏感的深处。

    很快,酸胀灼痛就被酥麻轻醉代替。

    他放开她的唇,她呻。吟出声。

    “蔚景,想我吗?”男人声音哑得不行,绞着浓浓的情。

    欲。

    “想吗?”他问,身下深猛撞击。

    水声连连。

    蔚景只感觉到,自己的灵魂都被撞出了窍,酥麻愉悦在小腹下一浪接一浪地层叠堆砌,脑子里早已七荤八素,哪还有心思回答他的问题。

    随着男人的大动作,她的身子被撞得一直往上跑,垫在身下的袍子早不知挪到哪里,如此一来,她光洁的背就直接摩擦在地面上,男人见状,从她的体内退出自己的炙热,将她从地上拉起,翻过她的身子,让她跪伏在衣袍上。

    打开她的双腿,他从后面刺入。

    。。。。。。。。。。。。。。。

    红袖还在各种疯狂扫H中,所以那啥只能,孩纸们懂滴~~

    谢谢【菱丝】亲的花花~~谢谢【lingsheuewen】亲的月票~~好稀有,爱你们,狂么么~~

 【202】心在哪里

    注定是个疯狂的夜。

    抵。死纠。缠。

    他就像是一只不知餍。足的兽,她跟他求饶,他都不放过。

    他问她锦弦有没有碰过她,她说没有,他就怒了,说哪里没有,他都看到锦弦亲她了。

    然后,她就无语了,说,好吧,如果亲算碰的话,那就是碰过了熹。

    然后,他就更怒了,说,亲都不算碰,那怎样才算碰,非要像他们现在这样才叫碰吗?

    他要了她三次,一次比一次狠,她几乎要晕厥过去,他才放了她谄。

    将她抱在怀里,两人躺在铺在地上的衣袍上面。

    蔚景枕在他的臂弯里,只觉得浑身就像是散了架一般,一丝力气都无,不想动,也不想说话,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

    就想睡觉。

    他的唇贴在她的耳边,似乎还在温存她极致之后的空乏。

    “别睡,洞里太凉,我带你回屋。”

    滚烫的唇轻轻拱着她的脸,低哑的声音逸出,末了,便抱着她起身,拾起地上的衣袍往她身上套。

    很有耐心地替她穿好,又快速穿好自己的。

    “我们走!”弯腰,作势去抱她。

    “凌澜,背我!”蔚景忽然开口道。

    凌澜怔了怔,说:“好”,便转身背朝着她,蹲下身,蔚景摸索着伏在他的背上,双臂缠上他的颈脖。

    “抱稳了!”他毫不费力地将她背起。

    这一句‘抱稳了’让蔚景忽然想起他在悬崖下救起她那夜,两人同乘一匹马的时候,他也是这么一句“坐稳了”,然后打马跑起,她差点从马上跌下来。

    所以,她以为他现在丢这句,是又要用轻功踏风而行了。

    谁知道,没有。

    男人背着她走。

    一阵夜风迎面吹来,她知道已经出了洞口。

    男人背上的体温透过衣衫传递在她的身上,她倒也不觉得冷,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她轻靠在他宽实的肩头。

    不同于来时的风驰电掣,他走得很慢,却并不是吃力,脚步依旧轻盈,只是每一步都踏实平稳。

    “这是哪里的山洞?”

    “后院。”

    “后院?”蔚景有些震惊,“后院有山洞吗?我怎么不知道?”

    “你的眼睛又看不到,不知道很正常,离小池塘最多一百步的距离。”

    “这么近?”

    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语气里的失落。

    “嗯。”男人轻应。

    夜风习习,荷香幽幽,一缕发丝被吹到额前,撩着脸上微痒,蔚景将脸埋在男人的肩窝里蹭了蹭,忽然想起什么。

    “对了,你一直在外面,夜逐曦怎么办?”

    “有康叔。”

    “康叔?”蔚景惊得下颚都掉了下来。康叔是他的人,她其实一直知道,只是让康叔扮夜逐曦,也委实有点

    那夜在灵源山上,夜逐曦就是康叔吧?

    当时这个男人是凌澜的身份,而鹜颜醉红颜发作不知在什么地方,现场有一个夜逐曦,当时她还在想是谁呢?那么,那夜在锦弦的营帐,在紧急关头,将凌澜救走的人也是康叔吧?

    那功夫也是霸道了得。

    平素见康叔忠厚老实,还以为就是一普通管家呢。

    果然,人不可貌相。

    张嘴正欲再说什么,却发现凌澜突然停了下来。

    刚开始,她还以为到屋里了,后来感觉周遭的环境不对,有夜风拂面,还有蛙鸣声一片,应该还在后院。

    “怎么了?”她问。

    “原来你们也没睡啊。”男人低沉微嘶的声音传来。

    不是凌澜。

    蔚景一震,是影君傲。

    他怎么在这里?

    她忽然想起了他们去山洞的原因,因为当时有人推开院门走了进来。

    那么,那人是他吗?是影君傲吗?

    她跟凌澜至少在山洞里呆了两个时辰,至少,现在应该已经下半夜了,他还没睡,还在这里,难道。他在这里等了两个时辰?

    凌澜说,山洞跟池塘相隔最多百步,从方才出洞口到现在,凌澜的确也没走多少路,就碰到了影君傲,那么

    她那样的叫,他们那样的动静,影君傲都听到了吗?

    从未有一刻如此窘迫过,蔚景脸上一烫,轻轻拍了拍凌澜,示意他将她放下来。

    “正准备回屋去睡了。”

    凌澜淡声回向影君傲,却并没有将她放下来的意思。

    蔚景皱眉,又附在他耳边轻声道:“放我下来!”

    凌澜恍若未闻,又背着她往前走。

    影君傲垂眸浅笑,一阵夜风吹过,带起他的发丝跟衣袂轻舞飞扬,幽幽夜色下,他抬头望了望高

    tang远的苍穹,片刻之后,才转过头,再次看向他们这边:“嗯,早点睡吧,再不睡天就亮了。”

    话落,也不等他们做出反应,人已转身先他们往院门的方向走。

    蔚景本想喊住他,却又担心这两个男人碰一起搞出什么纠复,只得先暂时作罢。

    *请支持正版阅读**

    殷大夫家总共两间厢房,一间殷大夫自己,一间给了蔚景,所以凌澜来了之后,一直住堂屋。

    影君傲来了,没地儿睡,殷大夫就在平时存放药品和农具的小房间里临时搭了一张床,影君傲住那里。

    房间门口,蔚景几经徘徊,才抬手轻轻叩了叩门扉。

    房里漆黑一团,也没有人应。

    蔚景知道影君傲在的,他跟他们是前脚后脚回的屋,一回屋,她就让凌澜回了堂屋,然后,她就过来了,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肯定也没有睡着。

    有些话,她想跟他说。

    不是想解释,也不是想安慰,有些话,她觉得还是要说开来。

    如此优秀的男人,她不想误了他。

    见里面没有反应,她又再次叩了叩门。

    依旧没有一丝动静。

    蔚景垂眸弯了弯唇,又静静地站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才转身离开。

    听着门口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躺在黑暗里的影君傲缓缓睁开眼睛。

    第一次,他第一次觉得这样心痛。

    也第一次觉得是如此挫败。

    记事起,他就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这天下之物于他影君傲来讲,只有想要与不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

    女人亦是如此。

    他却从不对女人上心。

    第一次,他对一个女人上了心,那个女人心里却没有他。

    曾经她的心里是锦弦,如今她的心里是凌澜。

    没有他,从来没有。

    没有人知道这半个月他是怎样找到她的,就像没有人知道他站在后院里是怎样的心情一样。

    站了多久,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对他来说,就像是沧海桑田、一辈子那么长,然后被人拿着刀子将他的五脏六腑一一凌迟了个遍。

    他也终于明白,原来,世间情爱根本没有道理可言。

    不是付出就有回报,也不是看谁比谁爱得多一点。

    看的只有一点,心在哪里。

    心在,所有的伤害都可以原谅,哪怕前一瞬还冷脸相向,下一瞬依旧可以在他身下承欢。

    心不在,再多的好再大的伤再沉的痛,依旧不能入对方的眼,她永远也看不到。

    曾经他叫她“精卫”,后来他叫她“甜海”,她最初是笑笑,慢慢习以为常,她一定以为是他的玩笑和调皮吧?

    殊不知他的私心,那么卑微的一点私心,他,不过是想向另外两个男人宣示着,自己那微末的一点独享。

    她是锦弦的蔚景,是凌澜的蔚景,是世人的蔚景,却是他影君傲一人的“精卫”,一人的“甜海”。

    如今看来,无论是“精卫”还是“甜海”,那都是他一人的称呼,怎么也没有“小九”和“琴九”来得深刻隽永。

    影君傲,是时候走出来了。

    当初找她的初心,也是想确认她是否真的平安,是否真的安好不是吗?

    这些已经足够。

    

    真的是被凌澜折磨惨了,蔚景从未睡得如此沉过。

    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很奇怪,屋里没有人。

    她有惊喜给他们,竟然一个人都不在。

    她找了一圈,堂屋里没有,殷大夫厢房里没有,影君傲的小房间里也没有。

    厨房的锅里有小米粥还在热着,她知道,那是殷大夫给她留的,每次她起得晚,他都会这样,给她留好,灶膛里的炭火不退,她起来吃的时候就不会凉。

    殷大夫要去干农活,此时不在很正常,可另外两个男人呢?

    他们哪里去了呢?

    想起夜里的事,她脸色一变。

    天,这两人不会又斗上了吧?

    第一反应,她就往后院跑。

    也没有人。

    她就奇怪了,前院后院都没有人,难道外出了?

    齐齐外出?

    正欲转身回屋,又蓦地想起昨夜的事。

    山洞。

    离小池塘不过百步,凌澜说。

    果然,顺着池塘边一直往前走,一直往前走,就是傍着后院的一座小山。

    小山的脚下一个很宽敞的洞口。

    快接近洞口的时候,她猛地听到里面有声响传来,心头一惊,

    快步走了进去。

    果然两个人。

    果然两个人在。

    只是不是两个男人,而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并且画面很诡异,非常诡异。

    她进入的那一刻,男人正从地上站起,女人坐在地上,慌乱拢上自己的衣袍,两人都大汗淋漓。

    什么情况?

    她顿在洞口。

    而同一瞬间,里面的两人也意识到有人进入,朝她看过来。

    男人一怔,女人脸色苍白。

    接下来,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女人想从地上站起来,男人竖起手指,朝她做了一个噤声的姿势。

    女人便立即没有动。

    然后,男人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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