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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三千,篡心皇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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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今夜刚开始,她还怀疑过刺客是夜逐寒的人,或者是锦弦自编自演的一出戏,后来在听到那个禁卫说刺客中了他的铁砂掌的时候,她就知道都不是,而是凌澜的人。

    客房外她听到的凌澜的声音和女人的呻。吟,当时,她以为两人是在男欢女爱,实际上不是,是男人在帮女人将铁砂掌的黑砂逼出来。

    只是这个女人是谁?

    声音陌生,应该不是相府中人。

    心里,她忽然生出几分好奇来。

    见她没有丝毫的震惊和意外,男人眸光微微一敛,“既然你知道刺客是我的人,在所有人都怀疑你是刺客的时候,为何不讲出来?”

    蔚景就笑了,冷冷地笑了:“是不是就是因为,你笃定,就算我知道,我也不会将你推出来,所以就肆无忌惮、有恃无恐地对我加以利用,让她穿上红袍行动,一旦暴露,可以让我做那个替罪羔羊,是吗?”

    她一口气说完,未等男人做出反应,她又笑着补了一句:“你成功了,你成功地将众人的视线引到了我的身上。”

    “不,”男人眸光微闪,“红衣是个意外。”

    意外?

    蔚景一怔:“什么意思?”

    男人默了默,道:“她本来就穿着红衣,并非事先预谋陷害。”

    蔚景又怔了怔。

    喜欢穿红衣的女人?

    “是谁?”

    话脱口而出,问完她就知道问了也是白问,男人不会告诉她,果然,男人从她的身上离开,直起腰身,淡声道:“你不认识。”

    她便也不再多问,在床榻上坐起身来,微微扬着脸看着他:“为何要告诉我这个?”

    见男人似是一愣,她又补充道:“我指的是刺客是你的人这件事,你为何要告诉我?”

    男人弯唇,一抹浅笑摄人心魂,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黑眸里的那团玄黑淡了,晶亮如星:“因为我们是盟友。”

    蔚景一怔。

    盟友?

    这个词

    也对,他们的关系也仅仅建立在她对锦弦的仇恨之上,再无其他,可不就是盟友。

    “这个称呼我喜欢,”蔚景亦是璀然一笑,“那你能告诉你的盟友,那个秘密名册到底是个什么重要的东西,隐卫要连夜送来,你的人要在相府动手,锦弦要如此兴师动众?”

    男人垂眸沉默了片刻,蔚景以为他不愿意讲,刚想说算了,男人又忽然开了口:“是暗棋的名单。”

    “什么?”蔚景听不懂。

    “是我们布在皇宫里的暗棋,就是眼线的名单。”

    “哦,”蔚景点点头,心里却不免生出几分震撼。

    这个男人果然非一般人,竟然皇宫里都有他的人。

    既然称之为名册,想来也不是一个两个人,应该是很多人。

    这是怎样的一股势力存在?

    “能告诉我你最终的目标是什么吗?”凝着他的眸子,她忽然开口。

    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完,是这中渊的江山吗?

    这个问题她想了很久,一直没有机会问,既然今日气氛到那里去了,她便问了出来。

    她以为男人又会缄默,或者答非所问,出乎意料的,没有,只见他薄唇轻启,沉沉吐出两字:“复仇!”

    在看到蔚景微微一愕后,又补充了一句,“跟你一样,复仇!”

    蔚景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其实她还想问,是什么样的仇恨,让他要布如此大的棋局,让他要不惜顶着别人的脸,但是,她终究没问。

    她知道,他不会讲。

    “所幸那个名册没有落到锦弦的手上,否则又是一场杀戮。”眼前又浮起宫倾那夜的血流成河,蔚景眸色一痛,垂了眼帘。

    男人微拢了眉心,转眸看了眼窗外的夜色,“天都快亮了,你歇着吧。”

    “你过来就是告诉我刺客的事?”

    蔚景抬眸看着他。

    男人微微一笑,“当然不是。”

    伸手自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倾身放在她旁边的被褥上,“消肿化瘀的,你擦在脸上。”

    蔚景垂眸,看着瓷瓶上精致的手绘图案,浓密纤长的睫毛掩去了眸中所有情绪,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眉眼弯弯道:“你似乎有各种各样的药,各种各样好看的小瓷瓶。”

    这个是,先前送给她擦手的那个药也是。

    男人笑笑,没有说话,转身往外面走。

    蔚景一直看着他颀长的背影,直到门“吱呀”一声打开,又“吱呀”一声被拉上,男人的身影彻底不见,她才缓缓将目光收了回来,落在屋里那两根几乎快要燃尽的红烛上,眸子微微一眯,一张小脸逐渐变得清冷。

    **

    一夜浅眠,半梦半醒间,似乎一直是几个画面在不停地变幻,她一件一件褪着衣裳,众人鄙夷龌龊的嘴脸,锦弦的冷笑,夜逐寒的决绝,凌澜别过脸,还有被鲜血染红的皇宫,母妃滚落在地上的头颅

    直到窗外天蒙蒙亮的时候,才沉沉睡去,可刚睡着,就被人唤醒。

    她惺惺松松睁开眼,就看到一张年轻清秀的脸。

    “夫人醒了?”

    “你是?”蔚景撑着身子起身,疑惑地看着她。

    “奴婢叫弄儿,以后负责伺候夫人。”叫弄儿的婢女一边含笑作答,一边取了替她取了衣袍过来。

    蔚景怔了怔。

    弄儿?

    不知为何,她第一反应竟是梦儿。

    “你是新来的,还是府中的老人?”蔚景上下打量了一下她,也不过十四五岁的光景。

    “回夫人话,奴婢是昨日管家从女奴市场刚买过来的。”

    “你本来就叫弄儿吗?”

    “不是,弄儿是二爷赐的名。”

    果然。

    蔚景轻嗤。

    弄儿?梦儿?

    那个男人至于要如此时时刻刻都提醒着她这些仇恨、这些伤痛吗?

    眉心微蹙,她掀被起身下床。

    弄儿就开始给她穿着衣袍,边穿,边恭敬道:“等会儿夫人要随二爷和公主一起进宫请安,相爷走的时候,就怕夫人误了时辰,吩咐了奴婢几次,奴婢见时辰差不多了,才不得不喊醒夫人!”

    相爷走的时候?

    “这么早相爷去哪里了?”蔚景似是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她总不能让她知道,两人新婚之夜没有同房吧。

    “回夫人,相爷一早便出门去了,听说是去查昨夜杀死全公公的刺客去了。”

    蔚景微微一怔,他发现什么了吗?

    正略略怔忡,忽见弄儿盯着她看,才怔怔回神,连忙让其去打盥洗的热水来。

    这跟公主一起成亲就是不一样,不是皇亲国戚,竟也落了进宫请安的机会。

    简单地梳妆了一番,主仆二人就出了门。

    府中一切平静如初,就像她刚入相府那些日子一样,下人见了她都会朝着鞠躬,颔首,似乎昨夜从未发生过什么事情。

    没有人在府中被杀,没有名册在府中被强,也从未有人围在一起看她脱衣表演。

    可是,有些东西变了就是变了。

    例如她的心境。

    例如那些人的眼神,明显不一样了,缤纷各异,她只觉得刺眼,十分刺眼!

    *

    两辆马车,徐徐地停在宫门口。

    蔚景被弄儿扶着下了车,下意识去看后面那辆。

    那里,一身深蓝朝服的男人早已长身玉立在马车的边上,许是感觉到她的注视,也轻凝了眸光朝她这边看过来,春日的晨曦兜头洒下来,打在他的身上,竟是一种说不出的俊美。

    印象中,他一直白衣,无论是凌澜,还是夜逐曦,突然这一身中规中矩的朝服,穿在他的身上,竟是丝毫看不出死板。

    两人的目光相撞,她连忙别过眼。

    眼角余光似乎看到锦溪打帘探出头,凌澜朝她伸出手,她娇羞的一笑,才将自己纤细的手轻轻地递给他,姿态万千地下了马车。

    她站定不动,等着那对新婚燕尔的璧人走了过来。

    然后一行三人一起入宫。

    凌澜跟锦溪自始至终都是牵着手的,她走在边上,谁都不说话,气氛有些诡异。

    好不容易来到金銮殿的前面,凌澜带头停了下来,深瞳似是不经意的掠过她,侧首看向锦溪,“我先去上朝,你们稍等片刻,等皇上上完早朝,我们再去请安。”

    锦溪娇柔地望了一眼凌澜,正想说什么,眸光扫过一旁的蔚景,蠕动了一下唇瓣,最终只是点了点头。

    凌澜看到锦溪这幅模样,蓦地倾身,贴在她耳侧说了句什么。

    锦溪脸颊飞快的浮起淡淡地红晕。

    蔚景蹙眉,索性转过身子看向别处。

    不想看那仿若只有他二人的亲昵氛围。

    “大嫂,我带你四下看看吧!”

    正兀自失神,锦溪娇柔的声音蓦地响起,她回过头,就看到锦溪笑得明媚的小脸。

    以前,她是蔚景的时候,她也一直这样对她笑,不知为何,如今这样,她竟忽然一阵恶寒。

    凌澜早已离开不见了踪影。

    果然就连走的时候,都要避嫌,连声招呼都不敢打吗?

    弯了弯唇,她朝着锦溪微微一鞠。“劳烦公主了!”

    “嗯!”锦溪只是应了一声,转身就走在前面。

    蔚景敛眸,捡了步子跟在她的身后。

    熟悉的宫道,熟悉的一草一木,却早已物是人非。

    这条路,她和锦溪也一起走过。

    不过那个时候,她牵着锦溪的手,甩掉身后的一大群宫女太监,跑到花园的亭子里,两人气喘吁吁的喝着茶,相视而笑。

    她给锦溪夹着糕点,向她打听她哥哥的小道消息。

    锦溪总是会详尽的说了一堆,然后笑话她,说公主如果不嫁给哥哥,那多可惜,说这世上没有女人如此了解她哥哥了!

    回忆至此,蔚景自嘲的勾起唇角。

    了解吗?

    她从来都不曾了解过锦弦,真正了解锦弦的,反倒是另有其人吧!

    七公主蔚卿,只有蔚卿,才算真正了解锦弦,了解他的心狠手辣,了解他的狼子野心!

    不知不觉间,她竟走到了曾经和锦溪一起玩闹过的后花园中。

    锦溪已经走了进去,那里面坐着几个女人,一个一个妆容精致,身着华丽光鲜。

    其中一个,蔚景认识。

    正是铃铛,哦,不对,现在应该唤作贤妃娘娘!

    脚下步子没停,心中起伏了一下,却还是过去朝着铃铛一鞠,“见过贤妃娘娘!”

    虽然,虽然在之前,她也从未将铃铛当做宫女,当做下人。

    可现如今,境遇一下子变得不同了。

    她不过是攀上权势的青楼女子,而一身雍容的女人却是高高在的贤妃!

    “右相夫人客气了,起来吧!”

    感觉到铃铛的视线在自己头顶盘旋着。

    蔚景这才直起身子,眼角扫过铃铛。

    发现她堪堪收回视线,笑吟吟的看向坐在她身边的锦溪。

    蔚景又朝着余下的人一一鞠过,然后不发一言站在凉亭的台阶上。

    坐在石凳上的那些个女人,时不时的发出一阵笑声,似是打趣着锦溪,然后还能听到锦溪一两句的娇嗔。

    蔚景兀自站了一会儿,觉得无趣得紧,便向锦溪和铃铛打了一声招呼,说到前面走走。

    锦溪嫌恶地瞥了她一眼,并未搭话。

    反而是铃铛笑容和煦地看向她,去吧,去吧,你宫里的路不熟,本宫派个宫女给你一起。

    蔚景垂眸颔首:“多谢贤妃娘娘,不用了,我就在这附近转转。”

    心里却兀自冷笑,宫里的路不熟,她闭着眼睛都不会走丢。

    “也好,去吧!”贤妃微扬了华丽袍袖,一脸主子风范。

    蔚景躬身离开。

    出了后花园,她回头看看没人跟着,又四下环顾了一圈,眸光一敛,直直朝一个方向而去。

 【068】她便只能用这条命和这副身子

    四月的皇宫到处都是花红柳绿、芳菲一片。爱睍莼璩

    长长花径中,一抹明黄身影走在其间,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手执浮尘的太监。

    “皇上,今日溪公主和驸马爷会来给皇上请安。”

    赵贤微微抬了眼梢,睨了一眼走在前面的少年天子,小心翼翼地提醒。

    以前这些事都是全福公公做的,他们这些小太监只需跟着看、跟着学就成,昨夜全福莫名其妙在相府被人杀了,他这个全福的跟班就被提起来做了天子随侍膪。

    天子随侍,多少太监梦寐以求的位子,他又何尝不是,可是,他也深知,伴君如伴虎,一丝一毫都马虎不得。

    男人就像没有听到一样,继续脚步不停地往前走。

    他知道他要去哪里棘。

    碧湖嘛。

    那是宫里面唯一的一个大湖,这个帝王每日下朝以后都会去碧湖边走走,天阴小雨都不间断。

    饶了几条小道就到了,入眼一片开阔。

    此时正值晨曦微开、阳光轻洒的清晨,一片金黄耀在湖面上,微风徐徐吹过,波光粼粼、涟漪层层向四周漾去。

    忽然,一抹身影入眼,赵贤微微一怔。

    只见湖边的一个大石边,一个女子面朝碧湖静静而立,女子一袭素色衣裙,一头黑发如瀑,因背对着他们而站,看不到她的脸,只能看到她玲珑背影,以及衣发被湖风卷起,飞舞盘旋的样子,那一刻,赵贤想起“瑶池仙子”这样的形容。

    是谁?

    看装扮,不是宫女,不是娘娘,也不是公主,应该是宫外之人。

    可是宫外之人又岂能轻易进宫?

    心中疑惑的同时,他偷偷抬眸睨向身边的男人,男人似乎也看到了,正轻凝了眸光朝女子那边看过去,薄唇微抿。

    女子忽然间回了一下头,堪堪收回目光的同时,似乎看到了他们,又难以置信地再次回头朝他们看过来,蓦地脸色一变,急急转身,许是太过慌乱,也不知道是踩到了裙摆还是怎地,身子一歪,只听得惊呼一声,整个人就直直栽入湖中。

    “噗通”一声,巨大的水花四溅。

    啊!

    赵贤一惊,还未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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