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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三千,篡心皇后-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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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夫一震,连忙拉了缰绳。

    车内男人亦是一怔,还没有反应过来她要做什么,马车亦是还没有停稳,她就直接跳了下去。

    因为刚卸了假肢,鞋子还没有穿,脚后跟本就磨破,这样忽然跳下,那撞击的疼痛差点要了她的命,她一个踉跄,痛得差点落下泪来。

    车内男人脸色一变,正欲起身,她却已经跑开,赤足直直朝路边的一个文房四宝轩跑去。

    “给我一张宣纸和一支笔!”

    进了店门,她将手中的一枚玉簪往柜台上一放,对着掌柜急急道。

    玉簪是她在包袱里随手拿的,应该值几个银子。

    掌柜男人疑惑地看着她,明明是个女人的身子,也是个女人的衣着,却又梳着一个男人的公子髻。

    蔚景见他只顾盯着自己看,一下子就恼了:“你到底是卖还是不卖?”

    掌柜男人回过神,看向那枚玉簪。

    色泽圆润、晶莹剔透,上好的和田玉,却只要一张宣纸和一只毛笔是吗?

    “卖,卖,当然卖!”

    脸上堆满笑意,他连忙返身在身后的货架上取了一张宣纸和一只笔给她,顺手将柜台上的玉簪纳了过去。

    蔚景又将毛笔放在柜台上的砚台里蘸足了墨汁,转身就往外跑。

    外面,凌澜也已下了马车,正疾步朝四宝轩来,见她出来,不问三七二十一,直接上前将她抱起,也不管此时正是热闹非凡的大街,也不管众目睽睽朝他们看过来。

    蔚景一惊,刚想挣扎,就听得男人低吼一声:“想死你就下去!”

    她一震,便忘了动。

    男人身轻如燕、健步如飞,片刻就回到马车边,快速将她塞进马车,自己也连忙闪身进来。

    放下帘子,寒眸如霜朝她看过来,“你做什么?”

    蔚景还在他那句“想死你就下去”中没有回过神。

    还以为他是发现了她赤足下去,且脚后跟受了伤,所以才说这句。

    谁知,男人紧接着又沉声说了一句:“你知不知道,你这张脸要是被人看到,会是什么后果?”

    她才猛地明白过来,男人那么紧张的真正原因,不是脚,而是脸。

    自嘲地弯了弯唇,她没有理他,径直将手中宣纸铺在车厢里的一个矮案上,垂眸略一思忖,便提笔落下。

    男人怔了怔,不知她意欲何为,眼梢微垂,目光在她的一双赤足上略一盘旋,便抬眸看向她,只一眼,又转眸看向她面前的宣纸。

    宣纸上,蘸着黑墨的笔尖一笔一画,一个人的眉眼就跃然在纸上。

    蔚景画得专注,也懒得去理会男人疑惑的眼神。

    直到一个人的脸全部画好,她才停了手中的笔,车内没有砚台和笔架,她直接撩了窗幔,将手中毛笔掷了出去,回身,双手端了宣纸,往男人面前一举。

    “就是这个人!今日在钟楼上,我就是跟这个人见的面,也是他将名册交给了我。”

    男人抬眸看向宣纸,骤然瞳孔一敛,伸手一把将她手中的宣纸夺过:“竟然是他!”

    蔚景怔了怔,她不认识宣纸上的男人,所以,也不知道他所说的竟然是他是哪个他,但是,她知道,他已经认出来了。

    “现在相信我说的话了吗?”她看着男人,冷声开口。

    见男人微微一怔,抬眸看向她,她又微微一笑:“当然,你也可以继续不相信!”

    “你可以认为,我就是随便画个人出来就告诉你是他,也可以认为我本身就认识这个人,然后,诬陷他。”

    “反正现在名册不见了,我说什么都没用,你想怎么想怎么想吧。”

    “的确,今天的这一切纠复都是因我而起,所以,我也不想多说,对此,我也已付出了代价,如果,给你带来了困扰,我表示抱歉。我只是不明白,对我这个盟友,你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又何必要在我身上倾注心血?”

    男人凤眸眸光轻凝,定定望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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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子汗哒哒,对手都对了五千,哎~真相只能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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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6。【086】可是,那人是你

    男人凤眸眸光轻凝,定定望住她。 

    她却不想再说了,略略别过眼,又开始抠手上的易容材料。

    看着那长得像肉一般的东西一块一块地剥落,蔚景忽然觉得很没有意思。

    就她这个样子,每次都自身难保,又如何能报仇犍?

    骤然,脚踝一重,腿蓦地被人抬起,她骤不及防,身子陡然后仰,头差点撞上身后的车壁,她连忙双手撑在身子的两侧,才险险没让自己倒下去。

    惊乱中她抬眸,看到男人正握着她的脚踝,低垂着眉眼,在检查她脚后跟的伤。

    许是感觉到她在看他,男人亦是徐徐抬起眼梢,朝她看过来,薄唇轻启:“这双脚你还要吗?还是说,你穿假肢穿上瘾了,觉得不要脚也无所谓?”

    蔚景一怔,一时没反应过来男人的话是什么意思,就又听得他不咸不淡道:“你大可以顶着这伤,再赤足跑两圈试试,应该可以废掉。”

    蔚景愣了愣,这才明白过来。

    是说她刚才不该就这样赤足跑下马车是吗?

    她还不是看到他那般不信任的样子,又正好看到有卖笔墨纸砚的,一急就下去了,跳下车的那一瞬间,她差点没痛晕过去。

    心里本就气苦,他却还在这里说风凉话,顿时心中隐忍的那团火噌的一下就上来了。

    “要你管!”

    她猛地将脚从他的手中抽回,因为男人正握在她的脚踝上,她骤然抽回的动作,正好让她的脚后跟从男人的手中走过。

    或许是长年练剑和长年弹琴的缘故,男人的手上有着微砺的薄茧,她的脚后跟就从那有着微砺薄茧的手心瞬间抽过。

    伤口本就痛,哪还经得起这样一碰一拉,她霎时痛得冷汗一冒,再也顾不上其它地龇牙咧嘴起来。

    男人就挑眉看着她,看着她抱着脚、靠在车壁上痛苦不堪的模样,黑眸深邃,三分促狭,三分嘲弄,还有几分她看不清楚的情愫。

    “你有没有一点同情心?”蔚景只差没哭了出来。

    男人不以为然地勾了勾唇角,“对于莽撞冒失的人,本就不需要同情,应该为自己的行为承担后果,不是吗?”

    男人斜睨着她,琉璃般的眸子里蕴着一抹兴味。

    蔚景气结,正欲还他一句,男人却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继续道:“知道自己的致命弱点在哪里吗?”

    蔚景一怔,抬眸看着他。

    “冲动、莽撞、倔强、自以为是”男人薄唇轻动,一字一顿,声音不大,却字字句句清晰地敲在蔚景的心头。

    “今日之事,我知道你是为了名册,帮我画出这个人,也的确帮了我们一个大忙,”男人扬了扬手中已经叠好的宣纸,黑眸深邃凝落在她的脸上,“但是,却并不是我想要的。”

    不是他想要的?

    蔚景微微苦笑:“敢情我冒死去帮你拿名册拿错了?”

    “你看,你自己都用了‘冒死’二字,”男人笑睨着她,声音淡然,“一件事情的处理方式有很多种,而你,用了最危险的那种。”

    “当时情况紧急,你又不在,我找不到你,所以就”

    许是被男人说得一无是处刺激到了,本能的,蔚景就想解释。

    “对,你也说,我不在,你就没想过,我不在是去了哪里,会不会就是去处理这件事去了?”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而且,不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吗?”

    “万一?”男人低低一笑,一双晶亮的眸子在光线颇暗的车厢内流光溢彩,似是很不以为然,“一个人,先要学会蛰伏,才能厚积薄发,你的身份如此敏感,这般非常时期,难道不应该是先掩藏好自己,而不是强出头吗?”

    强出头?!

    蔚景一怔。

    这个词

    “还有刚才,你就那样冒失地冲出去,当然,我知道,被人误会,被人不信任,你心里头不爽,所以,要急着证明给人看,但是,你想过没有,你这张脸被人看到,会是什么后果?你可是皇后的脸,这是京城,不是什么穷乡僻壤,保不准有个一两个见过皇后的,被认

    tang出来会是什么后果?”

    “你要时刻记住,不管什么时候,保住小命远远要比证明自己的清白来得重要!被人误会又怎样,被人不信任又怎样,你还是你!”

    蔚景怔怔看着男人,一个字也说不上来。

    许久,才幽幽道:“可是,那人是你。”

    她并不想被他误会,毕竟,在这世上,他是唯一一个知道她真正身份的人,也是唯一一个能帮助她的人。

    “是我又怎样?我说过,我只信我自己。”

    “可是你也说过,我是你的盟友。”

    蔚景目光灼灼看着他,一瞬不瞬。

    男人忽然就笑了,“你在轻信他人这方面吃的亏还不够吗?不会到现在,你还以为,是盟友就应该百分百相信对方吧?这世上,再亲密无间的两人也是两个人、两颗心。”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的如潭深眸里早已敛尽所有笑意。

    再亲密无间的两人也是两个人、两颗心!

    蔚景反复咀嚼了一番这句话,开口道:“那你的意思是,对于你,我也不应该全部信任,是吗?”

    “是!这世上,永远不会背叛你的人只有你自己!”

    蔚景一震,男人已伸手再次握住她的脚踝,将她的脚抬了起来,看了看,眉心微拢。

    也不知心里怎么想的,这一次,蔚景没有动。

    男人将她的脚先架在自己盘坐的腿上,将手中的画像拢进袖中,又自袖中掏出一方锦帕和一个小瓷瓶。

    小瓷瓶先置放在边上,男人抖开锦帕,揉进掌心,双手搓了起来,蔚景看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是想要将锦帕的布料变得柔软。

    说不出来心中的感觉,蔚景微微眯了眸子看着他。

    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男人?

    冷的时候,就像是千年不化的寒冰,温润的时候,又如同丝丝春风拂面。

    似乎离他越近,越觉得他遥远。

    男人轻轻拭去她脚板上的泥土灰尘,末了,才拿起瓷瓶,拧开盖子,将里面的灰褐色的粉末均匀地洒在她脚后跟的伤口上。

    一阵清凉蛰痛感瞬间袭来,蔚景痛得瞳孔一敛,轻“嘶”出声。

    男人抬眸瞟了她一眼:“痛吗?”

    蔚景咬着唇瓣点点头。

    男人轻嗤:“我以为你不知道痛。”

    “你——”

    “别动!”

    男人沉声。

    蔚景一震,连忙微僵了身子。

    车厢内一下子变得静谧下来,连外面的喧嚣,此刻似乎都隐匿不见,只能听到车轮滚滚的声音,一下一下。

    记得以前,夏日的时候,她热得受不了,就喜欢赤着脚走在宫里的汉白玉地面上,每每被母妃看到,都会痛骂一顿,说,女孩子家家的,脚只能给未来的夫婿看,哪有这样不顾形象的,亏得还是个公主。

    她是二十一世纪的人,当然不在意这些,可是,不知为何,今日让一个男人这样握着,她还是浑身的不自在。

    想想,人生真的很可笑,她曾经倾心的男人是锦弦,她嫁的男人却是夜逐寒,而她的身子给的却是眼前的这个男人。

    这是怎样混乱的人生?

    微微苦笑,目光落在男人修长的大手上,眼角余光触及到他手中的小瓷瓶,她一怔,细细睨了睨,发现瓷瓶上面似乎又是新的图案。

    她想起她那里还有两个,一个是他给她擦手的,一个是他给她擦脸的。

    “你怎么有那么多好看的小瓷瓶?”

    男人的手微微一顿,抬眸掠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见他不回答,她撇撇嘴,也不再问。

    将两只脚后跟都涂好药,又拣了刚才身上拆下来的干净的布条仔细地将其包扎好,男人将瓷瓶递给她:“回府以后不方便,你自己擦。”

    蔚景怔了怔,伸手将瓷瓶接过。

    许是被他握得太

    久的缘故,瓷瓶竟是温热的,蔚景低头,看着上面精致的图案,指腹轻轻摩挲。

    “没有铜镜,你可以梳妆吗?”

    男人低醇的声音骤然响起,她怔怔回神,见男人将装着饰品的包袱拉到了她面前,这才想起,自己还是男人的公子髻呢。

    “可以!”

    将瓷瓶拢进袖中,她抬手拔了发顶的冠玉,顿时,满头青丝如同瀑布一般倾散下来。

    她勾头在包袱里找木梳,忽然觉得男人的目光盘旋在她的脸上,她抬起头,却发现男人正望着车厢的一角,哪里有在看她。

    拿着木梳快速梳理了一下发丝,她挽了一个早上出门时一模一样的发髻,末了,又动作利索地将耳环、手镯等饰品戴上。

    做完这一切,她刚想说,没有面皮怎么办,男人已伸手将什么东西递到她面前。

    她垂眸望去,正是一张面皮,而且正是她这段时间一直戴的面皮的模样。

    又重新做了一张?

    她怔了怔,忽然想起这张脸的真正主人。

    “今日那个女人是谁?”

    没有接,她抬眸看向男人。

    男人眸光微闪,淡声道:“这张面皮的主人。”

    答非所问!

    她当然知道是这个面皮的主人。

    “是那夜杀全福夺名册的那个红衣女人吗?”

    男人微抿了唇,没有吭声。

    沉默就等于给了蔚景答案,蔚景却也并不吃惊,她本来今日就这样想过,这两人肯定是同一人。

    “为何要让我戴着她的脸?记得你以前跟我说过,这张脸是你凭空做的,只属于我一个人。”

    蔚景一瞬不瞬地凝着男人,不想错过他脸上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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