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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x type thing 上-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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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逼迫他答应一下班就到医院去看望,就匆匆挂了电话。阵内打他的手机他又没有开机。阵内见过静人的主人成一郎,印象还算可以,几个月没见却没想到发生这种事情。本以为是大件事,赶到这里听说静人已经醒过来,才松了口气,也就开始问阿尊详细的情况。
“还说呢,都是他那个变态的主人!老大你应该把那家伙放进黑名单,不,我想我哪天悄悄把他做掉就算了。啊,不过那样的话静人会难过,真难办——喂,静人,你好好在床上躺着,起来干吗?”
阵内才发现已经到了病房门口。这家医院的院长是他的亲戚,可以提供这间在偏僻角落的加护单间病房。静人的身份相当特殊,而这次受伤的事件更不能让外界知道,因此将静人接到这里来。正在床上努力坐起的静人被冲上去又按回床上的阿尊使劲数落着,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阵内发现静人的脸色相当苍白,拉了阿尊一把,示意他让静人安静躺下。
“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静人说着,又挣扎着想起来向阵内行礼,被阿尊一把按住。
“哎呀,你客气什么呀,老大不会把这种事情放在心上的——是吧,老大。不过话说回来,你家那死人倒是到哪里去了?哼,他不在正好,我们正好把他踢出局——”阵内知道阿尊口里的“那死人”是指静人的主人成一郎,看到静人脸上忧郁的神色,轻拍了阿尊的肩膀一下,警告他不要再多话,朝前靠了一点道,“不要紧张,静人。没事的。我们不会轻易做出判断——在听到你这边的说法前。”
静人将脸转开。阵内等着他回答,想着今天早报上头条上注销了静人的照片。世界首屈一指的模特因病取消,消息传出去,到了下午,静人的fans已经将他的经纪公司包围得水泻不通,一致要求给出静人所在的地方,最后必须要靠防暴警察出动。阵内倒是颇同情静人的经纪人,若是能回答出那些记者和警察的盘问,相信他会很想说实话的。问题是他真的不知道静人在哪里。静人和成一郎在一起的时间已经超过两年,狗仔队都还没有得到消息,不得不说他们的行动尚算相当隐秘的。这也让阵内更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
两年前静人刚出现在圈子中,曾经引起小小的骚动。大理石般的精致容颜,不知为何让人有想打碎的冲动,而那时刚升任主席的阵内,也曾暗自让人留意静人的行踪。事实证明他是多虑了。虽然那时已是身价日高的模特,但静人并没有做出任何超越身份的事情。虽然他的伙伴换了一个又一个,但每个前控方都没有对他的行动提出指责,被问到为何会散掉时也只说是个性并不完全相和。后来有一阵静人消失了一段,等再出现时便已经是在成一郎的脚边了。而之前曾让阵内暗自担心的迷惑与游移神情,被发自内心的平静与满足所代替,阵内只看到那次出场就明白静人已经找到主人,而很快地,这事实也被所有人所接受。
“无论是什么情况,你都可以和我说的。”过了好一会,阵内以沉稳的嗓音开口。静人尚没有回答,一边的阿尊已经忍不住一拨弄长长的红发,抢先说了出来,“还有什么情况,就是那个家伙是变态啦,以为在搞什么呀,那地方又不是橡皮管,电鳗也可以往里面放啊,会出人命的呀……”
“不是他的错!”
阵内为静人猛然回头开口吃了一惊,连阿尊似乎都被一向温婉的静人,那么强烈的语气吓了一跳而收了口。静人似乎才意识到般,露出腼腆的笑容。
“对不起,阵内先生。我知道你为我担心。还有尊。可是,真的已经没关系了……”
“嘁,这话去说给没看到你那时样子的人说好了。老大,你都不知道我过去的时候这家伙根本就都不醒人事了,医生都没有见过这种病例的,对了,老大,为了不把消息传出去是不是要警告那些个医生护士一下呀!”阿尊一拍脑袋,就要往外跑,阵内拉住他,“等你想起来早晚了”,瞪了他一眼,让他安静坐下。尊老实坐下三秒钟,翘起二郎腿,又过三秒钟,换了一下翘二郎腿的方向。阵内叹了口气,知道这个家伙说好听点是“精力充沛”,说难听点就是“多动症”,正好想起还有其它的事情可以交给尊办,就先把他打发走了。才转头望向静人,语调沉静安抚,却又带着隐含的威严。
“我知道你现在是想保护成一郎,可是,如果不把所有情况都说出来,反而会造成彼此的误解。不但我们无法放心,最重要的是,若你认为他做了什么需要你隐瞒的事情,而替他隐瞒,那么这个事实,这个谎言,会成为你们中间的一道隔膜。最初也许还不觉得,随着时间推移,会越来越变成无法跨越的鸿沟。静人,你应该知道,在象我们这些人中,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当你将身体、财产、意识甚至自由都交出去的时候,你知道确保这可以让他对你为所欲为,而仍然还能够这样做,理由并非仅仅勇气,也非放弃。正相反,通过放弃对自己的控制,通过将控制权给主导的那方,是你给了他那权利,在你放弃主导的时候,是你得到主导的时候。而能够这样做,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
阵内停下来,等待着静人的回答。静人却固执地不肯转过视线,只望着前方空白的墙壁。过了半晌,似乎终于明白阵内不会轻易放弃那样,叹了口气。
“是信任。”
“是的。信任。而你自己现在,正在破坏它。”
“可是阵内先生……”
“够了。”
声音是从门口传来,阵内回过头,看见一个穿著白衬衣的男人,一手拿着花瓶,靠在门边站着。本来半靠在枕头上的静人立即开始起身,男人抬手做了个手势,让静人安静躺回床上,阵内认出了男人是成一郎。比起脸色苍白的静人,成一郎的神色相当平静。他将插着一枝金黄向日葵的花瓶放到窗台上,转身走到床边和阵内握手。
“不管如何,这次静人的事情多有麻烦了。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帮忙时请尽管说。”
坚定的声音中,阵内认出属于主导者控制力的自信。他和成一郎握了握手,看到静人紧张的神色明显放松下来。男人坐在静人的枕边,伸出一只手与静人相握,微微俯下身,看着病人。
“困了吧。睡吧。”
静人闭上眼睛。过了一会,脸上的线条放松,静人在阵内和成一郎的面前沉沉睡去。成一郎抬起头,与阵内的视线相遇,微微点头。
“没关系,现在我们可以说了,他一时不会醒了。”留意到阵内的视线还停留在静人脸上,他耸了下肩,轻轻放开静人的手。“不错,愿意的话我能够让他在一分钟内熟睡,任何时间,任何地点。”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象魔术是吧?我自己都这么觉得。”
“是信任。”
阵内听见自己的声音说道,成一郎抬了抬眉,脸上露出有趣的表情。
“您能这么说可真是要多谢了。”
“——那就更难解释今天凌晨的事情了。”
阿尊的解释虽然乱七八糟,阵内却也还是能归结出基本的事实。器具的使用在他们这圈子中不但经常,许多时候甚至是必须的。但是为了健康因素和其它原因,许多限制也被应用在其中。而监督着整个机制的运行,确保不会出现太过违反游戏规则的事情,则是他们这个组织的主要作用。
当然,违规的事情仍会发生,并且纵然被他们登上了黑名单,也不是此人就完全失去了可能。只是任何正规的俱乐部,以及有自我保护的人都会小心不与上了黑名单的人发生关系就是。
被列入规则的条例条目众多,许多是建议,比如进入身体的器具,包括灌肠器具,男形,肛塞等等,在有条件的话最好能做到专人专用,纵是在特殊情况下也必须要确保在前一使用者与后一使用者之间进行充分的消毒。当有人被以不能用言语发出求救信号的形式捆绑时,必须实现确定切实可行的其它信号作为安全词,而在其人周围的任何时刻必须有人时刻留意,以免错过信号造成不可弥补的损失,等等。事实上任何性茭行为,在它能为参与的两方或多方都带来性欲上的满足时,都不会被列入禁止的行为。但也有许多看来简单的行动,因为偶然的错误而造成严重后果的。诸如拷上手铐才发现钥匙找不到,或者穿刺身体时针头没有消毒而带来交叉感染的例子,过去均有发生,种种条例看似庞杂冗长,其实每条都是因过去的惨痛事件而带来教训后总结得出的。最初进入这个世界的新手,往往因过于自信,或轻忽,或好奇,而有意无意地违背部分条例,一般吃到点苦头后也就会自行休正行为,但过于冒险,或因控制方可能的失控状态而带来的行为,是会得到严密关注与惩罚的。
性器具之外的东西放入人体的事件,不算太少。许多人似乎总能想出新鲜的手段,将各种奇怪的东西放进那里去。阵内就曾亲眼见到有主人将手机调成震动模式放进奴隶身体,再故意拨打手机电话的。许多人喜欢用的性器具之外的东西包括葡萄,圣女西红柿,黄瓜,西红柿等水果;蜡烛、笔甚至泥鳅那种活物也有人用过,但是用到电鳗就不仅是不谨慎,而是完全失控的不负责任行为了。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听到你的解释。”
如果没有见到静人面对成一郎时的表情,如果没有刚才成一郎低语着让静人睡着的场面,阵内也还是会经过权衡后再做决定。然而看这两个人在一起的样子,他决心给成一郎更大的机会。成一郎似乎有点诧异,看了他一眼,苦笑地摇头,“怎么说呢。是失控了吧。”
“理由是——?”
“老大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
接近深夜阵内才回到总部,阿尊一边抱怨困死了一边活力十足地给阵内泡咖啡,手里同时拿着十几个卷宗要跟阵内汇报。阵内在成一郎开始说话前将苍给派回了总部,现在发现他还坐在办公桌前整理着资料。“怎么还不让人下班”,他轻微责备阿尊,阿尊立即撅起了嘴。
“好过分,人家也是一直工作直到现在呢,老大就会体贴别人就不体贴我。”
闹了不到三秒钟的别扭,就又缠了过来,非要阵内告诉他决定怎么处理。阵内被缠不过,只好说目前状况是当这事儿没发生,今后多留心成一郎以观后效,阿尊一脸不爽。
“就这么简单呀,也太便宜那小子了吧。”
“又能怎么办?你也知道的,静人没办法离开他。”
阵内叹了口气,听见有什么东西跌在地上,回头一看,那叫苍的男孩正抱住自己的头,似乎是头疼。
“啊,他的老毛病。过一会就好了。”阿尊满不在乎地说,阵内却着实紧张了一下,过了一会,苍才从手中抬起头,阵内看他脸色煞白赶快让他回去,扶他起身时注意到对方的浑身一僵。等苍出了门,蹦到桌子上盘腿坐着的阿尊笑得一脸诡秘。
“老大你不要想着喜新厌旧,想也没有用的~~~ ”
“啊?”阵内还不明白他说什么。
“苍呀!不要看他穿成那样,其实长得还不错哦。不过呢你是没有什么希望了,那家伙有人体接触恐惧怔。你也发现了吧?不喜欢被别人碰到。上次我不过是好玩吻了他一下,他居然就当场给我直挺挺地站在那里不会动了,好象个僵尸,啧啧。”
阿尊砸着舌,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阵内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
“你好好去吓唬人家干嘛?肯做这种义工的本来就少?”
“哎呀,人家有就是觉得好玩嘛。何况你没有看到我去和他把静人给弄到医院以后他脸上那表情。不过这样也好,至少我就不用总担心引狼入室了,他那样子是不可能和任何人干到一块去了。”
阵内对阿尊的用词暗暗摇头。明明也是好好正规大学毕业,怎么就学了这么一口德行。
“他有说是为什么吗?恐怖症什么的?”
“没太说,倒是开了个玩笑,说什么肯定是和前个爱人的关系太糟之类的。对了,你到底为什么就那么放了那个变态混蛋成一郎呀?还回来得这么晚”
“……事实是,他把他和静人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所以?”
所以。
他才终于知道静人失踪的那段做了什么事情。一直从一个主人流落到另一个人手中,从来却不肯真正放手,不肯放弃自我,却也总无法得到真正的满足,是静人先找到了成一郎那里,因为听说他是“王牌中的王牌”,整个城区中最强的控者。而成一郎在听完静人的陈述后,面对“请做我的主人”的请求,提出了条件。
“可以,但是有一个条件。不是象你和你之前那些所谓的主人。在你觉得方便的时间,在你觉得方便的地点,做你觉得你可以承受的事情。要做我的人,就要每星期七天,每天二十四小时,都属于我。没有例外。没有间歇。这就是我的条件。”
“可是安全词——”
“不会有那种东西。我会决定什么适合你,什么不适合。”
“可是……”
“或者是这样,或者你可以去找别人。”
“可我有工作要做,我是模特……”
“你仍旧可以工作,但在工作时你仍然是我的奴隶。”
就这样,成一郎给了静人两个星期的时间去选择。接受成一郎的条件,放弃住房、存款、地位、一切,在今后只以“成一郎的奴隶”的身份生活,或是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两个星期后当静人出现在他面前时,脸上还是一幅自己都不相信自己选择的神情。
那之后是漫长的调教。静人并不是新手,但正是这点让过程漫长而艰难。因为在过去的关系总是处于伪装的劣势,似乎放弃了权利却还是掌握在手中,静人总是无法达到成一郎的要求。在不应该思考只应该遵从指示时自做聪明地猜测主人的意愿,或者忘记自己的身份做出超于奴隶地位的事情……在关系经历了一次危机后,成一郎取消了静人的所有特权,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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