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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和生命-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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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一些房屋建筑,壕沟内外还有同时代的墓葬发现。对照遗址过去出土的一些重要器物,初步推断这里可能是一座史前时代的城堡,它也许是当时盆地里的一个政治和经济中心,或许是一个小小王国的所在地。 

  2000年,在喇家村遗址的发掘中,我们有了非常意外的发现。 

  在喇家村遗址东北角高地,发掘出4座齐家文化房址。这些房址都是半地穴形状,保存的墙面不高,墙面都有抹有白灰面。这样的建筑在齐家文化中是再平常不过了,但让我们感到惊奇的是,其中3座房址内都发现有可能是意外死亡的人类遗骸! 

  在4号房址内,发现人骨多达14具。这是一座典型的齐家文化白灰面半地穴式建筑,面积约14平方米左右,平面为方形,门朝北开,中心有圆形灶址。14具人骨一组组地呈不规则姿态分布在居住面上,他们有的匍匐在地,有的侧卧在一旁,有的相拥而死,有的倒地而亡。中心灶址处一成年人两手高举过头顶,双腿为弓步,死亡时身体还未完全着地。西南部有5人集中死在一处,他们多为年少的孩童,其中有一年长者似用双手护卫着身下的4人,5人或坐或倚或侧,头颅聚拢在一起。 

  让人震惊的是在相距不过2米的3号房址中的一对母子。两人死时的位置也是在房址的东墙边,母亲双膝着地跪在地上,臀部落坐在脚跟上,用双手搂抱着一幼儿,幼儿依偎其怀中,双手也紧搂着母亲腰部。母亲脸面向上,颌部前伸,像是在祈求苍天赐年幼的孩子一条生路。在4号房址东面不远的7号房址中,也发现一对母子,母亲也是坐在地上,用她的身体保护着孩子,最终还是双双死于非命。这已是封存了4000多年的一幕悲剧,现在看来依旧是惨不忍睹。 

  面对这一幕幕场景,我的心头一阵紧似一阵,我和我的同事都感受到了强烈的震撼。这是天灾,还是人祸?到底是什么原因夺去了这么多无辜的性命?我在随后所作的一次报道中是这样写的:喇家村遗址的这次发掘,发现了很难见到的史前时期的一次大灾难的现场,也让我们看到了4000多年前母亲以身佑子的深情,此情此景,慑人心魄。 

  二、探寻灾难留下的千古谜团 

  在喇家村遗址房址中发现的这些死者,死时状态各异,年龄不同,以未成年者居多。类似这样的考古遗迹,过去在中国境内的发掘中还不曾见到,在国外也鲜见报道,除了已被证实是火山爆发掩埋的庞贝。 

  我们在这几座房址反复查考,仔细思索。面对着这些死难者,根据检测鉴定资料,设想当年的情景: 

  鉴定确定了3号和4号房址内死者的性别和年龄,两座房址内抱着孩子的长者都是女性,年龄都在30岁上下,她们应当就是孩子的母亲;4号房址母亲怀中的孩子只有1…2岁;3、4号房址的16人中鉴定确认男性的只有3人,其中2人都在18岁以下,只有1人年过40。 

  以4号房址为例,14人中有9个未成年人,这么多未成年人,显然不是出自同一个家庭,而是应急躲避到了这座房子里。然而灾难还是发生了,这房子成了他们共同的坟墓。 

  我们在现场看到,在4号房子内,站在中间火灶部位的小伙子举起双手,像是要托起就要倒塌的房顶;门口的中年汉子像是要挡住什么,结果被冲倒在地;靠西壁是斜倚在地上的母亲,怀是刚满周岁的婴儿;东南角有5人相拥在一起,有一位壮年人护卫着几个未成年的孩子;西北角也是5人在一起。 

  因此我和同事们在现场推测,可能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意外灾难,最有可能是一次特大洪水的侵袭夺去了这许多无辜者的生命。这一块地方依现在的地势看,比较高一些,也许是当时躲避洪水的最后高地。我们设想有几个家庭将自己的孩子送到这里,成年人也许自己被洪水吞没了。洪水大概来得非常凶猛,人们连抗拒的办法都还没有想出,灭顶之灾就降临了,从他们死亡的状态我们能想到他们绝望的表情,尤其是无可奈何的母亲,她们搂着自己的骨肉死去,悲楚之状,不忍目睹。 

  北京大学环境考古学专家夏正楷教授应邀考察了喇家村遗址的古环境状况,他看到发掘出的几座房址内都充填有大量棕红色黏土层,中间还夹有波纹沙带,认为这都是黄河洪水泛滥的产物。他推测当洪水泛滥时,汹涌的洪峰冲上河边台地,涌进了当时居民的半地穴式建筑,淹埋了滞留在房子中的妇女儿童。他在调查中发现,喇家村所在官亭盆地的黄河二级台地上,都有棕红色黏土层发育,这是黄河主流泛滥的结果,由此他推测盆地在4000…3000年前处于洪水多发期。夏先生以“东方的庞贝”来强调这次考古发现的意义,这个发现不仅再一次表明古人人类在突变灾难面前的无能为力,也为研究黄河与黄河文明提供了难得的科学资料。 

  当然,也有人认为这些死者生命的突然丧失,不排除有宗教及其他原因,比如地震和其他地质灾难。喇家村遗址的发掘正在继续,可能还会有更多的相关迹象发现,相信解开这一幕史前悲剧谜底的钥匙一定会最终找到。 

  喇家村遗址可能就是在那场突如其来的洪水中毁灭了,从一些迹象分析,这个遗址在当时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原始村寨,这是我们从出土的大型石磬和玉刀玉璧得出的判断。 

  在民和县博物馆里,我曾几次观摩了喇家村出土的大型玉刀和玉璧,想象着它们的主人的威严。据发现这些玉器的村民们说,有时在一个死者的身上就发现这样的玉璧多件,这让人很自然地想起长江下游良渚文化中的类似发现,说明它们之间有着相同的宗教仪式,所以就有形状相同的一些玉礼器,这些玉礼器的主人,在当时被认为具有通神的法力,他们就是用这些精心雕琢的玉器,完成了人与天地沟通的隆重仪式。 

  在喇家村的一个农户家里,我还意外地发掘出了一件大型石磬,它是早年在农田中发现的,可能是一座墓葬的随葬器。石磬采用一块板材制成,方方正正,长96厘米、宽61厘米、厚6厘米左右,它是目前中国考古所见最大的磬,可以称之为磬王,是黄河磬王。它是仿制同时代长方形石刀的形状制成,与传统所见的弓背曲尺形磬不同:挂起巨磬,用一件木槌轻击不同部位,乐音铿然,宏远深沉,让人肃然起敬。 

  喇家村遗址巨磬的发现,在很大程度上提升了遗址的等级,它是遗址作为中心聚落乃至是一个古国城堡的一个重要标志。中国史前时代末期就已出现了磬,它在早期应是一种礼乐器。《淮南子》说“禹以五音听政,”所云五音指钏鼓磬铎之类。当时辅臣要见禹论道就响鼓,言义则撞钟,告事便振铎,报忧要击磬,各种乐器在理政时的功用非常明确。20多年前山西襄汾陶寺遗址3015号墓曾出土1件打制石磬,长度达到80厘米,在当时已是巨磬。陶寺大墓中一般都有与鼍鼓共存的石磬,它们被看做是与礼制相关的一组乐器。这两种乐器在商代王陵和方国首领墓中也曾有出土,金文和古籍记述表明,它们是王室和诸侯专用的重器。这使一些学者有理由认定,鼍鼓和石磬是社会高层使用的礼乐器,是至高无上权威的象征之一,它们的出现应当是文明形成的一个重要表征。从喇家村遗址磬王出土后传出的古老乐音,足以让我们感受到许多已经逝去的威严。磬王的主人或许只是一个小国之君而已,但不论大小,他所占据的也是一个王位,他所拥有的也是君王的威权。喇家村遗址极有可能是一个王国或王宫。 

  一场大灾难毁灭了一座城堡,夺去了许多的生命,喇家村遗址的发掘让我们真切感受了那场发生在黄河岸边的史前大灾难。喇家村遗址最近公布为国家级文物保护单位,对于它的发掘正在继续,我想也许还会有许多先民留下的谜等待我们去解读。

  国际在线消息:日前,奥地利考古学家在奥地利北部克雷姆斯地区发现了两具不寻常的婴儿骨架。专家称,这两具骨架来自冰河时期,距今已经有2。7万年历史。

  据美联社9月26日报道,此次发现工作的负责人、奥地利科学学会负责人马雷施透露说,这两具婴儿骨架的发现具有重要的意义,因为它们被埋在猛犸的尸骨之下,并有一串31颗珠子的项链陪葬,这暗示着当时的某种仪式。

  马雷施说:“他们可能是双胞胎,因为他们的四肢差不多长,并且合葬在一起。 

  ”马雷施还指出,这两具婴儿骨架是欧洲有史以来发现的最古老的人体骨架,从埋葬方式可以看出,他们在死后并不是简单地被下葬,他们已是某种社会的成员。

  目前,考古学家正在发现婴儿骨架的附近地区寻找可能存在的他们母亲的遗骸。考古学家称,在那个时期产下双胞胎是十分的困难且致命的事情。

  美国著名科学家揭秘“无人知晓的人类史”

  作者:粟周熊

  新浪科技讯 据俄罗斯《总结》周刊2003年第21期文章,美国科学家迈克尔…克雷莫断言,现代科学蓄意隐瞒与传统的人类起源理论相矛盾的若干理论。 

  4月末,美国著名科学家、世界地质学家会议成员迈克尔…克雷莫访问了莫斯科。他1994年曾同数学家里查德…汤普森一道出版了一本仅书名就能吊起读者胃口的专著――《遭禁的考古学》,从此声誉鹊起。这本近1000页的大部头对达尔文的进化论予以驳斥。克雷莫和汤 

  普森认为,现代人的“年龄”根本不是目前公认的30~40万年,而是若干百万年。两位科学家在写书过程中还查明了不少未写进现有的人类进化理论的实例。《遭禁的考古学》在科学界引起了轰动,既有褒的,也有贬的。有人认为克雷莫和汤普森的推论有合理的成分,有人却认为这本书纯粹是胡说八道。然而,两位作者仍在不断进行探索,并于2001年又出版了一本新书――《无人知晓的人类史》。这本书可视为《遭禁的考古学》的续集,据作者自己说,语言通俗易懂,更适合广大读者阅读。在莫斯科停留期间,迈克尔…克雷莫还在俄罗斯教育学院和俄罗斯科学院民族学和人类学研究所作了关于《无人知晓的人类史》的讲座,并抽空接受了《总结》周刊记者的采访。 

  现在公认的人类起源正式年表 

  为了弄清克雷莫对达尔文追随者们的意见,先不妨来看看现在公认的人类起源年表。根据当前占主导的意见,地球上首批类人动物的出现是在始于3800万年前的渐新世,认为进化成人的一支诞生于2500万年至500万年前的中新世。到了上新世的初期,地球上已经出现首批原始人科――直立类人灵长目。最古老的已知人科南方古猿(Australopithecus)年龄为300万年左右。据科学家们推论,南方古猿身高120~150厘米,脑颅为300~600立方厘米。 

  大约在200万年前,在更新世的初期,南方古猿的一支进化成智人(Homo habilis)。Homo habilis和南方古猿不同之处在于脑颅已为600~750立方厘米。同样,Homo habilis据认为又进化为直立人(Homo erectus),这大约是在150万年以前的事。Homo erectus身高150~180厘米,脑颅为700~1300立方厘米。有人认为,生活在非洲、亚洲和欧洲的Homo erectus大约在20万年前消失。据人类学家的推论,具有现今解剖结构的人(Homo sapiens)取代了直立人。也就是说,现代人是由直立人进化来的,而且最古老的Homo sapiens已经有了30~40万年的历史。根据现今大多数古人类学家的意见,这一理论已经得到不同时期在非洲、亚洲及世界各地所发现的遗骸化石所证实。 

  不信邪的克雷莫 

  但是,克雷莫却认为,目前公认的人类进化理论无论如何也不能算是得到了证实。在他看来,现代科学对与这一正式观点相抵触的好些事实尚无法作出解释。克雷莫同时还断言,Homo sapiens并不是前面所提到的直立类人灵长目的后代,而是若干百万年前便与它们同时存在。下面让我们来听听克雷莫是怎么说的:“目前关于人类起源占统治地位的观点都避而不谈Australopithecus是怎样变成Homo habilis,Homo habilis怎样变成Homo erectus,Homo erectus又是怎样变成我们的祖先。比如说,大多数人类学家都把Australopithecus看成是人类的远祖,其脑袋像猿猴,身子像人,和人一样靠双腿直立行走。不过也有另外一种观点,说它跟类人猿还是稍有不同之处,有一段时间是生活在树上,跟人类的进化起源毫无关系。在我们的那本《无人知晓的人类史》里,我们提出了在遥远的过去有原始人科和具有现代人解剖结构的人同时并存的假说。在上面列出的那个人类进化年表里还有许多空白。比如说,几乎就完全看不到被确定为800万年至400万年这段时间的遗骸化石,它们可以说是连接中新世类人猿和上新世不仅现代类人猿,还有人类祖先之间的中间环节。” 

  ――对不起,能填补这些空白的遗骸化石万一有一天找到,到那时您的这些批评意见就毫无根据了。 

  ――就是有这样的发现,也不能作为证明进化论的依据。只要能发现100万年前就已存在、其解剖结构同现代人相差无几的人状动物的遗骸化石,便可以彻底放弃现有的人类起源学说了。 

  ――可您也不等到这样的发现,就要迫不及待地推翻公认的进化论,您有什么依据吗? 

  ――目前有两类考古学和古人类学的新发现。第一类是一些被认为是现行人类进化理论所依据的关于物质文化实物和骨骸的报道;第二类是一些关于物质文化另类实物的报道,这些实物的大部分都是在19至20世纪之交发现。我认为不能只承认其中一类为依据而否认第二类,并且坚持认为它们具有同等价值,而且还能从中得出涉及现行人类进化理论的非常重要的结论。如果我们否定那些另类发现物,毫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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