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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和生命-第2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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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是这个农场的一个雇工,才十来岁,但身躯高大。我因签过某种契约而被这人制约着。那是在密苏里。我不记得我的父母。我想他们一定是在我很年轻时就去世了。我一直恨他随意使唤我的作法,但我从没说过什么。但今天他太过分了。他叫我去喂鸡,我说不。他就打我的脸。我挥手打了他一下。他受不了,就叫两个年长的农场工人抓住我。他们抓住我两臂,把我抵在栅栏上,农场主就去拿他的马鞭。他在鞭打我〔他的身体退缩着,扭动着〕,但我不哭出来。”

  这一次,当彼得尖叫着说出了他的愤恨,他的身体明显地变得松驰,牙关和拳头也不再那样紧扣着。他已经用言语表达了他的愤怒。愤怒的影响已经减轻了。现在彼得变得安静些了,更有思想了。

  “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我一定做了什么事情。那不公平。我没有权利说不。”

  由于他讲话时不那样愤怒了,我注意到他讲话时带有一种很特别的口音,与平日的彼得不一样。当他继续他的故事时,一种辛酸的嘲笑的语气渗进了他的声音,同时出现一种老向一边看的奇怪习惯。

  他的故事的其余部份既令人伤感,又使人不安。由于从来没有读过书,又对那种让人丢脸的惩罚伤透了心,他终于在那个农场主去世时离开了农场,当时17岁。法律上不再受约束了,他开始四海为家,成了一个流浪劳动者,一个与社会格格不入的人。他做了一阵矿工,但他遮遮掩掩和古怪的行为弄得别人很紧张:“他们认为我很奇怪”,他说。他的大半人生都在到处流浪,直到他在美国中西部一家州立医院里一张慈善施舍的病床上去世,享年84岁,那时刚好是新世纪的开始。

  他的故事中有着很大的时间间隔。我就问他,“还有其他重要的事情你得看一看吗?”稍加引导后,他仍闭着眼,又说出长着蒲公英的一片田野中的一栋房子。

  “是的,我来到这所房子。有一个老年妇女在那里。城里的男人讨厌这个女人。他们给我钱去打她并威胁要杀她。我在房子外面,她请我进去,给我茶点吃。她真的对我很好-是我人生中第一个对我友善的人。我不知道我是否能下手,但我完全被激起来了。那些男士们知道我很疯狂,足以胜任,所以或许我干得了。我走进厨房,那是一间大房子。女佣在那里。她说我看起来很好笑,这下把我惹火了。我脱口而出地说道,我要杀那个老年妇女。她却只顾笑我。现在我当真疯起来了。我朝她猛击一拳,茶盘飞了起来。我把她打得真狠。我把她打死了。我在做什么?不想杀人但杀了人了。我把她的尸体拖走,扔进房子后面的池塘。然后,我找到路离开了。他们从来没有抓住我。我也从来没有告诉任何人这件事。”

  彼得两眼含着泪水:“那个老年妇女,她是唯一一个曾经对我好的人。那是第一个我被以理款待的地方。我没有一个,没有一个人。”

  这位无家可归的人流浪岁月中的孤独,他在农场里痛苦难言的羞辱,他对杀人的深深悔恨,以及他对人类善心的些许渴望,一起涌上心头;他为自己空虚的人生而哭泣。

  周围的人被深深打动了。我把一只手放在彼得的肩上,仍然把他当作中西部的人,对他说道,“现在一切都过去了,你可以把它放下了”,我说。

  彼得现在又回到医院病床上。

  “现在我要走了。我在那个身体外面,只是向下看着它躺在床上。啊, 它是如此地孤单。我充满愤怒。这就是我不能面对任何人的原因。我对整个世界感到愤怒。那个女佣撞上了所有那些岁月中在我内心堆积起来的愤懑……我向上延伸着。有一个天使。他来接我。”

  彼得笑了。我为他留下一点安静的时刻,让他在死后的景像中与天使带给他的一切进行沟通。然后,我问他:“彼得,这个故事怎样和你现世的生活联系起来呢?”

  “我一直有容易发怒的毛病”,他说,“我对暴力和战争很入迷。一方面担心自己一旦被激怒便会猛打乱撞,一方面又总是触犯权威人物。”

  “你今生还会带有前世那个人的某些东西吗?”我问道。

  “是的,这很有道理。我今世也倾向于孤独。”

  我们谈了一会儿,觉得应该对那个人生活中的痛苦和不幸表示同情。但最主要的是认识到彼得内心这一不幸人格不再需要象以前那样从背后操纵他的生活了。彼得同意地说,似乎他无意中一直在向权威人士挑战,借此平衡其实是属于那个雇工而不是他自己的那些耻辱和怨恨。

  最后,彼得睁开他的眼睛,环顾客厅。一圈人又惊奇又关心地问候他。他笑了。“我很好”,他说。好像为了使他们相信,他又说:“我感觉自己很不一样了”。整个回忆花了四十五分钟,但对我们大多数人来说,似乎要长得多。

  (本节内容选自罗杰·;伍尔杰的《往生往世,同归自我》)

  不相信轮回转世的人会问,谁能证明有前生后世?如果有,我怎么记不起来? 其实,轮回转世是个普遍现象。至少中国西藏的活佛转世就一直都有详细记载。中国官方报刊在90年代就报道过两位著名喇嘛转世灵童的确定过程。这些报道出现在信奉无神论的官方报上,本身就暗示了轮回转世的客观性。

  在中国以外,如印度,东南亚,欧美等地,不同种族,不同信仰的人轮回转世实例被广为研究。用现代科学的观点看,当人死亡的时候,只是人的分子细胞的这一层粒子死掉了,但生命的本源却存在于更小的粒子里。如果把人体的分子细胞比作一件衣服的话,死亡就如同人脱掉了一件衣服。而人的原神,才是人的生命所在。在了结了一生的恩怨后,按照某种安排,原神会去寻找下一件衣服,投胎转世。在两世之间,通常要洗脑,就是把浅层的记忆抹掉。但是,由更微观物质构成的原神,是抹不掉的。 

  对前世的记忆,有许多令人信服的案例。很多儿童能自然回忆起前世的事。西方流行用催眠术启发前世的记忆。修炼的人开悟以后,对于前世以至更为久远的生命过程,都能清楚地记起来。本文略举一二的修炼体会,可从一个侧面反映出修炼开悟渐进过程的某些状态。

  例一:从修炼一开始,对我就非常的难。不但双盘对我来说不可能,就是单盘只要把腿一放上,就开始痛得闹心。当时,刚开始修炼不久,对法的理解不深。一方面认为自己很“倒霉”,天生一双“硬腿”。另一方面,感觉只要“苦炼”,也一定可在某一天把腿双盘上。每每看见别的同修轻松双盘完成第五套功法,我心中总是不免痛苦地哀叹:我为什么就和别人不一样? 

  一天下午,按计划应该完成单盘打坐50分钟。但是,从15分钟开始,那种闹心的剧痛几乎使我昏过去,汗水很快就湿透了全身的衣服。终于,当我坚持到第40分钟时,我在痛苦中将腿扳下来。一种绝望的感觉涌上来:也许我永远也不可能双盘!就在这极度痛苦中,我很快进入了一种似梦非梦的状态。 

  突然,一个男子的声音,悠悠地开始给我讲起了故事。 故事发生的年代大约是土改,或文革时期;发生的地点是在中国大陆的一个偏远小村庄。这个村子有个地主,地主有个女儿。后来,一个外乡的小伙子来到了这个村子。再后来,这个小伙子和那个地主的女儿相爱了。但是,很快,他们恋爱的事情就被村里的其它人发现了。村民们愤怒地把这个小伙子和地主的女儿押到了村长面前(隐约感到,当时可能规定是不可以和地主的女儿恋爱的)。村长很快就定性这两个年青人之间的关系是“流氓关系”。村长的这个定性对于那个小村子来讲,几乎是等同于法律判决的。于是,从那以后,一有开批斗会的机会 (当时经常例行公事式的开各种批斗会),这对年轻人就会被拉到主席台上批斗一番。(我在那个状态下,似乎还可以隐隐听到批斗会上,村民们高呼“打倒……”的口号声。) 

  就在这时,那个声音忽然停顿了一下,然后告诉我:“终于,有一天,一个批斗会失控了。愤怒的村民开始殴打那个小伙子。”顿时,我的心一揪,连忙问那个声音:“那个小伙子被打死了?“没有”,那个声音回答,“但是,一个人一拳把那个小伙子的左脸打塌了。那个小伙子原来长得很英俊。可是,从那以后,他就再也不愿意照镜子,也不敢见人了。每天龟缩在一个黑暗的小房子里,靠给别人做些文书工作苦熬余生。”

  那个声音,讲到这里就消失了。我也一下醒了过来。一看表,大约10分钟已经过去了。忽然,我一下子明白了这20多年来一直萦绕在我生活中的两个“怪毛病”。一个是,我从小就特别不喜欢镜子。母亲用的梳妆台上的镜子时常被我面朝下扣起来。为此,母亲经常开我的玩笑。我身上的另一个怪现象是,我的左脸会时不时的疼,没有任何原因就会这样。 

  师父是在告诉我“世间万事皆有因缘”。我无法推测我是故事中那个给小伙子定性的村长还是那个打残小伙子的村民。但是,有一点是清楚的:由于我的愚昧,无知,和残忍,一个年青人的一生被毁掉了。与此同时,我也一下明白了我为什么从上中学以来就隐隐的感到,我36岁以后身体会非常糟糕,而且会活得很痛苦。也许那时,我人的明白的一面就已经知道了我未来是有一笔大业债要如数偿还的。我们都知道,对于一个不修炼的人,欠命还命,欠债还钱,丝毫不爽。因为这就是这个宇宙的理!人总是在经历痛苦,孤苦无助时质问苍天和命运为何对自己如此不公,却很少在自己压制,甚至迫害别人的时候质问一下自己。 

  例二: 在修炼前,我和父亲的关系,总是雪上加霜,仿佛中间有着一条跨不过的鸿沟。小时候时常被他打,虽然知道他也很疼我,但父亲总是否定我的才能。于是沮丧、自卑、不被人了解的感觉总是在我心中。父亲仍然坚持他是对的,并骂我不识好歹、脱离现实。我常被他说到难过得不知怎么办,几次都想结束生命。

  我曾想过为什么自己与父亲之间会这个样子。一日早晨,眼前突然闪过一些影像,仿佛是在诉说着一个故事在千年之前,两国交战,父亲是敌国的大将,自己则是混进去的间谍;在取得敌国大将的信任之后,在饮水中下药,将其毒杀。 

  看到这一幕之后,哭了。那位将军罪不至死呀。只因为是敌国的大将,就必须被人暗杀。当两国交战之时,有很多这样的故事吧。而因果报应,屡试不爽,那个朝代的观念,促使我亲手结束了一个与自己国家对立的敌国大将的生命。万般带不走,只有业随身。那世的杀生之罪与仇视敌人的心理带到了今世,明白这一切都是自己该还的,而且已经还得太少了。 

  而另一个故事就更让人难以想像了。三世的因果,轮回逃不了,只要欠了债,分毫不漏的追着讨。 

  初遇某个朋友,就觉得他很熟,隐约感到自己对他有情。不久后轮回的记忆出来了,那是一个古时成亲的画面。这位朋友似乎是那时的丈夫,但他很明显地没有这样的感觉,因为修炼,慢慢地会把这份情放淡,随着淡然之后,轮回的记忆又出来了。这位丈夫后来在出征中战死沙场,太突然太让人难过,所以今世再遇到时,会有好久不见的感叹。 

  然而再接下来的轮回记忆就更让人震惊了,轮回告诉我,在更早以前,更久远的年代,还发生过这样一则故事。两国交战,一国战胜,一国战败。战败的君主从自己的国家中挑选少女献给战胜的君王,我是其中一人,很幸运地受到了战胜国君王的宠爱。可我有任务在身,务使其亲佞远贤,最后,就如同春秋吴越争霸时西施于吴王与越国之间的故事一般,我间接导致了一个国家的覆亡。虽然那敌国的君王可能不会怪我,可因果轮回,点滴都要偿还,所以下一次转世时,我的丈夫战死沙场,还了他的债也让我受苦以还我欠他的债,那种心痛的感觉是一样的。 

  知道这一段时对我心的震撼可想而知,原来是有纠结的因果关系拴在里边,对谁有情都不是偶然,那是一种债的体现,叫做情债。轮回中的一切都要偿还的,在不好的心的作用之下,所欠下的不好的东西,无论再有什么样的理由,也逃不过轮回的眼睛,逃不过要偿还的命运。

  如果当时我的心够清明,在第一个暗杀的故事中,我将不会去暗杀。我会运用将军对我的信任,尽我所能地影响将军,进而影响他的君王,化干戈为玉帛;在第二个颠覆的故事中,我会劝那君王更亲近贤人,并想办法化解两国因为战争而结下的大怨。 虽然战争是天象的变化造成的,可并不代表人可以在战争中为所欲为

  下面的故事是保罗告诉我的,他是一个有丹麦背景的基督徒。保罗原本并不相信轮回,只是基于健康原因,在做过催眠回归治疗后才逐渐接受这种观点的。他的故事特别有意思,因为他似乎记得介于前世和今生之间的中阴期的事情。保罗还特别讲述了,他是怎样选择了一个偷运犹太人出丹麦的人作为他今生父亲的。 

  就历史来说,这是准确的。1940年丹麦被德国占领时,丹麦人坚持拒绝出卖他们的犹太人邻居。在接下来的三年中,丹麦地下组织帮助犹太人从德国、奥地利、捷克斯洛伐克逃到中立国瑞典。于是,在1943年8月28日,纳粹在丹麦宣布戒严令,企图借机把犹太人一网打尽,就象他们在很多其他国家做过的那样。

  但是,丹麦人一直在加强对德国占领的抵抗,他们获知了纳粹的计划。在那计划实施的前夜(也是犹太人的新年,罗什哈香纳),丹麦海军和渔民从海上偷运了5919个犹太人,1301个混血犹太人和686个与犹太人结婚的基督徒到瑞典。因为这个壮举,仅有500名丹麦犹太人被纳粹抓捕。在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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