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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和生命-第5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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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切尔(Faqir Chand)在其著作《圣者们的瑜珈哲学》中,对禅修者在第四界的体验给出了更为心理学的解说:“在禅修过程中到达Bhanwar…Gupha的境界时,禅修者除了体验到自己以外,没有他物。这个中心被比作Bhanwar,意为旋转。在这个中心,一个轮子象摇篮那样摇动,意味着在此中心一个波浪从禅修者的灵魂涌出,又融合回自己的源头,或说它围绕自己的源头旋转,产生了Sohang的笛音。这个中心的声音是如此有效,使得禅修者欢喜于与至高灵魂成为一体的喜悦。
第五界:Sach Khand
… 真實的領域 …
穿越这个地方,精神到达Sat Lok的前沿,在这里能听见Sat Sat和Haq Haq的乐音,仿佛从vina(竖琴)上发出。听到这个声音,灵魂更加喜悦前行。这里有金银的溪流流淌着琼浆,有广大的花园,每棵树都有1 crore yojans高,无数日月象花果一样挂在上面。无数的灵魂和Hansas在树上象鸟儿一样歌唱、鸣叫、游戏。
这个领域的美是无法言传的。当灵魂享受这些时,进入了Sat Lok来到Sat Purush面前。至于Sat Purush的人格荣耀——他的每根头发都光辉灿烂得使千亿日月失色。无法描述他的眼睛、鼻子、耳朵、脸、手和脚,它们完全是光芒,即使把它们描述为光的海洋也不足以恰当传达这不可思议的形象。看到这里的荣耀后,灵魂继续前行到Alakh Lok,获得Alakh Purush的darshan。然后灵魂继续前进到Agam Lok。。灵魂前进了很长一段时间后,得到Radhasoami的darshan,即Anami Purush,然后和他合而为一。Radhasoami Dham是无边无际、无限、无穷、不可测度的。它是Nij Sthan——Sants(Faqirs)的特别休养地。这个领域是所有圣人的Ultima Thule,在这里,所有的言辞和描述都停止了。Shiv Dayal Singh, Hidayatnama
'Sach Khand; Sat Nam'
灵魂在经过长时间的旅途后,终于从较低领域来到真正的家…Sach Khand(真实境界),在这里,连灵魂与神之间的最细微的二元对立也被超越。只有在这个领域,才能找到纯粹形式的至高存在:Sat…Chit…Ananda(真实、存在、至福)。
先前的所有存在形式都只是这无限领域的映像而已(Shiv Dayal Singh,1970)。
灵魂来到Sat Purush的庭前欢欣鼓舞,因为内在古鲁实现了他的承诺:神的实现。然而当学生第一次看到至高的主时,一件奇特的事情发生了,Sat Purush看上去和古鲁没有不同,他们是不可分离的一个。不只是一个人引导着充满向往的灵魂进入内在精神,而是——根据圣人的说法——绝对者本身。
现在,在这个关键转化中,学生认识到至高的真相:他(她)和神圣古鲁或主也不再分离,而是在永恒的一体中。这一觉悟不象中间领域的部分瞥见的洞察,而是决定性和持久的。这是所有显现、投射和创造的根源。没有第二个的唯一,这是无法度量的无限。
尽管Sach Khand是最后阶段,但是圣者说,在其中还有三个更深的强化等级:lakh(不可见的);agam(不可接近的);anami(无名的)。在与Sat Purush融合时,灵魂进一步被带到绝对者的至深处,它所体验到的没有任何言辞可以适当描述。
Shiv Dayal Singh (1970)说它只是:“奇迹,奇迹,奇迹,奇迹显现形态!”
法切尔(Faqir Chand)用他一贯的反偶像崇拜方式,描述这个最高境界说:“在Agam之外只有实现。我知道在我之内确有某物在聆听那些铃声、雷声,竖琴,但我现在只听到一个声音,那是不可中断的旋律,我无法用任何语言说它。它就是它。现在我92岁了,对声音和光也不再关心。为什么?因为声音是我(Sat Purush/Anami)听见的,光是我看见的,那么谁更伟大?声和光还是看见听见它的人?就我的实现而言,水泡会融进海洋,光会融于光。”(Faqir Chand, 1978)
圣者说,应当记住Sat Purush不是什么比我们有限自我广大许多的神秘上帝,而是一种最深刻意义上的真我。我们不比它少,也不比它多。我们就是它。没有主体,没有客体,只有在无限创造力之洋中的纯粹不合格的存在。
也许古鲁与神看上去似乎和信徒分离,但真相却是:它们都是同一个整体——同一个“一”——的不同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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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一章 灵性和生命(4)
前世回溯催眠,将揭露一种力量,一种过去生命影响现在生活的力量,此即细胞记忆,或叫灵魂
记忆,在催眠前世回溯的过程中,个案将会体证到灵魂记忆为什么会发生作用,以及灵魂记忆是如何运作的。在回溯过程中,个案的脑海中将浮现非常真实并且清晰的故事情节,这就是回溯之旅,他们揭开了生命中最深层问题的谜底,有些人因此而有不可思议的无限喜悦,开发出惊人的潜能。
透过前世回溯中发生的故事,你会发现改变生命的关键,而且是变得更好,非常戏剧性。通过前世回溯的催眠治疗,你可以解放你的细胞记忆和灵魂记忆,拥抱并接纳可以丰富你生命的一切可能,而且,这也会让你心中长期以来的所有负担、冤屈、仇恨、惊恐、罪孽感,得到释放。甚至有的个案,可以在前世中找寻到今生身体疾病和疼痛的来源,在心理层面上进行了疏解,对病痛的我执得到了释怀,很多病痛也就不治而愈了。所有的例证都证明了灵魂是永恒的生命,前世回溯的催眠治疗方法,是上帝当下的承诺。
我希望个案带着开放的心灵,去积极体证,并且欢迎保持怀疑,欢迎与我一同对这一课题进行系统科学的研究,我也会带来针对圣经的深入研究,以及佛陀、穆罕默德、可兰经、埃及生死书、西藏密宗、还有讨论荣格、弗洛伊德、神话学家坎伯、神秘学大师艾格凯西的著作,我们也要一起研究以下这些人的哲学,包括希腊语义学家亚浦隆尼、可以预言未来的犹太苦修艾赛尼教派、日本神道、讲究直觉的神智学会(Theosophical Society)、十七世纪欧洲的神秘玫瑰十字会(Rosicrucian)。
我将对所有怀疑的观点产生兴趣,因为这种坦率的生命特质,也是神所赐予的礼物。我相信,各种怀疑的论点,都是带有珍贵证据和立场,一定可以帮助我更加拓宽我的神性发展的领域,为此我要感激你们对此真心付出的积极努力研究。请把这项立场看作对我永远的邀请,而且我期盼这种相会。
我非常喜欢读罗斯福先生的一段名言,而且常带在身边,希望能与各位分享,我相信这个美好的讯息值得我们再三咀嚼,并放进自己的生活中。
“荣耀并不归于批评。指责落难的勇士,指责做好事的人为什么不做得更好,荣耀不会归于这些指责者。荣耀属于站在竞技场上的勇者。他们脸上的汗水混着尘土,血迹斑斑;他们勇敢奋战,而且有时候出错,甚至一再犯错;可是他们知道,必须奋战不懈,必须全力以赴,赢取最后的胜利荣光。然而他们也明白,最后有可能落败,如果那是一种奋斗到底之后的不可违命运,虽败犹荣。这样的心态,与冷漠、胆怯的灵魂,完全不属于同一国度,只懂指责的人,他们不会了解什么是胜利、什么叫挫败、什么叫人生。”
有关死亡的问题
一般说来,延长死亡过程的维生系统,只会引起临终者不必要的执著、嗔恨和挫折,特
别在这不是出自临终者本人的意愿时。临终者的亲人在面临这项困难的决定时,应该思考如
果确实没有复原的机会,那么他们所爱的人在生命最后几天或几小时的品质,也许比起只是
让他活着来得重要。此外,因为无法真正了解神识是否仍在体内,我们甚至会弄巧成拙地把
他们禁锢在无用的肉体上。
顶果钦哲仁波切说:当一个人没有痊愈的机会时,使用维生系统是无意义的。让他们在
安详的气氛下自然去世,并代替他们采取正面的行动,是一件很好的事。当装上维生系统,
却没有一点希望时,那么停止机器就不是罪恶,因为没有方法可以让患者活下去,你只是以
人工方式「维持」他们的生命而已。
对临终者进行复苏的急救,有时也是多余的,同时是不必要的干扰。一位医生写道:医
院突然变成一阵忙乱,几十个人冲到病床边,做最后一线希望的急救。实质上,已经去世的
病人,被灌进一肚子的药,插了几十根针,并接受心脏电击。我们临终过程的心跳速度、血
气值、脑波图等被详细的记录下来。最后,当医生都试过了,这种慌乱的急救才告一段落。
也许你不希望有维生系统或复苏急救,也许你希望在死亡之后,有一段时间不被干扰。
你希望能够像上师所推荐的,临终时有安详的环境,但怎么能肯定你的愿望会受到尊敬呢?
即使你说出你的愿望,不要在医院接受治疗,你的要求也不一定会受到尊重。如果你的
亲人不同意你的愿望,即使你还能清醒地说话,他们也可能会要求医院做某种治疗。不幸的
是,医生常常是顺从家人,而非临终者的愿望。当你临终时,如果想控制你的医疗照顾,最
好的方法就是
在家里过世。
在某些地区,你可以透过「预嘱」之类的文件,来表明一旦你无法为自己的未来做决定
时,你希望接受什么样的治疗。这是一种明智的预防措施,可以帮助医生在碰到两难情境时
做决定。不过,这种文件并不具有法律的约束力,也不能预测疾病的复杂性。在美国,你可
以与律师签署「医疗照顾永久授权书」,这是陈述你的选择的最有效方式,也可以尽量确保
你的选择会受到尊重。在这项文件上,你可以指定一位了解你的态度和愿望的代理人或法律
代言人,他可以针对你的特殊病情做反应,并代表你做重大决定。
诚如我在第十一章所说的,我建议你要了解你的医生是否乐于尊重你的愿望,尤其是当
你希望拿掉维生系统时,当你的心跳停止不想做复苏急救时。你要确定你的医生告诉过医院
职员,也让你的愿望写进诊疗书上。你要与亲戚讨论你的临终问题。你要请家人或朋友在你
的临终过程开始时,就请职员拔掉任何监视器和静脉注射导管,如果可能的话,把你从加护
病房移到私人病房,试图让你周围的气氛变得宁静、安详,尽可能不要恐慌。
允许死亡的发生
一九八六年,美国医学协会决定,医生从即将去世的末期病患和可能会昏迷不醒的人身
上除去维生系统,是合乎伦理的。四年后,一项盖洛普民意测验显示:百分之八十四的美国
人表示,如果他们依赖维生系统,又没有痊愈的希望时,宁可不接受治疗。
限制或除去维生治疗的决定,通常称为「被动的安乐死」。在病入膏肓的情况下,中止
仅能延长几小时或几天生命的医疗干预或拯救措施,让死亡自然发生,这是可以被接受的做
法。这包括中止侵略性治疗、维生机器、静脉营养注射以及心脏复苏器。有时候家人和医生
选择不处理会导致死亡的衍生情况时,也是一种被动的安乐死形式。例如:骨癌末期的病人
也许会衍生肺炎,如果不医治肺炎的话,可能让病人死得比较安详、较少痛苦,而不拖延死
亡。
那些已到疾病末期而决定自己拿掉维生系统的人,又如何呢?他们自己结束生命,是否
就造了恶业?卡卢仁波切很明白地回答了这个问题:人们如果自己认为受了够多的痛苦,希
望获准死亡时,就是处在不能称为善或不善的情况下。我们绝对不能责怪任何人做了那个决
定。这不是一种恶业,它只是希望避免痛苦而已,这正是一切众生的基本愿望。另方面,这
也不是特别善的业,……这不能算是结束生命的愿望,而是结束痛苦的愿望。因此,它是无
记业(中性的行为)。
如果我们所照顾的临终者,要求我们拿掉维生系统,我们该怎么办?卡卢仁波切说:我
们也许无法挽救病人的生命,我们也许无法解除他的痛苦,但我们要以最清净的心,尽我们
最大的力量。不管我们做什么,即使最后没有成功,都不能被看成是恶业。
如果病人要求治疗者拿掉维生系统时,会让治疗者处在困难的地位,因为直觉也许会告
诉他们:「如果这个人还装上维生系统,他就会死。」业报决定于治疗者的动机,因为治疗
者是在剥夺某一个人继续活下去的方法,即使那是病人叫我们这么做的。如果治疗者的基本
动机一直是要帮助和利益那个人,并解除他的痛苦,那么这种心态似乎不会产生什么恶业。
选择死亡
前面引用过的一九九零年盖洛普民意测验显示,百分之六十六的美国人相信,一个人如
果处在极端痛苦的情况下,又「没有改善的希望」,就有自己结束生命的道德权利。在荷
兰,据估计每年就有一万人选择安乐死。帮助他们死亡的医生,必须证明这是病人所同意
的,他与病人充分讨论各种方案,并且曾经咨商另一位医生,提供其意见。在美国,这个题
目很热门,有一本书清楚地描述当人们到了疾病的末期时,有什么方法可以自杀,这本书顿
时成为畅销书,也有人开始推动「主动安乐死」或「协助死亡」的合法化。
如果安乐死合法化,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呢?许多人担心,被视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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