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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和生命-第7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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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是全然喜悦的,而当你表达了神的这第一项态度时,你就会移转到你自己对神性的表达去。
14、 你在我的后院玩得已够久了
我从没遇见过任何比泰莉·;柯尔韦提克更充满喜悦的人。她总是带着一副眩目的笑容,一种绝对具感染性的奇妙、爆发性和令人解放的笑声,以及以她对人类善的了解而能深深触及人之无可比拟的能力。这个令人激动的女子在一九八○年初轰动了南加州。她以她那招牌的乐观性灵主义,将千百人带回到与他们自己及与神的一个快乐关系里。
我第一次听到泰莉,是当我住在艾丝康迪多,并在香提尼拉亚为库布勒罗斯博士做事时。在职业上我从没有这么的更有成就过,并且与一位有如此慈悲和灵性智慧的人密切的接触,将我又带回到我多年来不曾回去的地方:一个渴望与神有个人关系:在我的人生中以直接的经验认识神的地方。
自从我二十多岁以后,就没再上过教堂了。那时是我人生中的第二次,我几乎曾变成了一名神职人员。我十九岁离开米尔瓦基时第一次错失了当神父的机会。之后,当我继续了我多年的神学上的研究后,我又回到了想当神职的圣望。
为了寻找一位我不必害怕的神,当我年满二十之后,我便放弃了罗马天主教。我开始搜寻谈神学的书,并且去拜访安妮阿仑戴尔郡的一些教会和犹太教会堂,最后决定以安那波里斯的第一长老会堂为我要参加的地方。
我几乎立刻加入了他们的合唱团,而在一年内,我就变成了教会里的俗人读经者。当我星期日站在读经台读那周的圣经单节时,我再一次觉察到了我的儿时渴望:要将我的人生花在与神的密切关系中,教给全世界它的爱。
长老会在他们的信仰上似乎远不及天主教那样的建立在恐惧上(他们有较少的规则和仪式,因此陷阱也少得多),所以我对他们的神学也有较高的舒适度。事实上,我变得很舒适,我开始放一些真正的热情在我主日早晨的读经上,由于放得这么多,以致教众开始期盼我的轮值。这不但对我变得明显起来,并且教会的领导人也察觉到了。不久我便被牧师约谈,他是我所曾认得的最善良的人之一。
“告诉我,”温斯妻·;萧牧师在和我交换了些客套话后,说,“你有没想过进入神职这一行?”
“我当然想过,”我回答,“当我十三岁时,我以为我一定会上神学院,然后变成一位神父,但那却没发生。”
“为什么没有?”
“我爸爸制止了我。他说我还不够大到去做这决定。”
“你觉得你现在够大了吗?”
在那一刻,不知为什么,我几乎忍不住要哭出来。
“我一直是够大的。”我悄声说,并努力恢复镇静。
“那么,你为什么仍然没呆在天主教会里呢?”萧牧师温和的问。
“我……对它的神学仍然有疑问。”
“我明白了。”
我们安静的坐了一会儿。
“你对长老会的神学觉得怎么样?”最后牧师问道。
“很舒服。”
“似乎应该是如此。我们这儿有些人很赞赏你的讲经。你似乎从经文中发掘到相当多的意义。”
“哦,它们里面就是有相当的意义的。”
“当然。”
“那你为什么没有追求你对神学的明显的爱?现在你已能够做你自己的决定了。那么是什么挡着你进入神职?在某个地方,某个神职,你都显然可以找到一个性灵的家的。”
“它不像找一个家那么容易。而且我也还有需赚钱的挑战。我目前有一个事业,有太太和两个年幼的孩子。在这阶段,需要奇迹才能找到一个方法让我放下一切。”
萧牧师又笑了。
“我们教会有个计划,透过它,如果我们确认教众中的一员有特殊的潜力,我们就会推荐那个人去读神学院。通常是普林斯顿神学院。”
我的心大跳了一下。
“你是说,你们给他们钱去上学?”
“嗯,不过当然那是贷款。他必须承诺会回到这儿来服务数年,担任牧师的助理。你可以做年轻人的传教工作、街坊的传教工作,或你个人兴趣所在的不论什么。除了提供性灵辅导、在主日学提供领导,并且,当然,你偶尔也要暂代牧师在讲坛宣道。我想那都是你可以处理的一些事。”
轮到我安静无言了。我的脑袋在发晕。
“你觉得如何?”
“听起来棒极了。你在提供我这个机会吗?”
“是的,我想长老们似乎准备好这样做了。他们显然已准备好好去研究。当然,他们要跟你私下先谈谈。”
“那当然。”
“你为什么不回家去考虑一下?跟你太太谈谈,并且为这事祈祷。”
我真的那样做了。
太太完全支持我。“我认为那会非常好。”她说,并展颜而笑。但我们的两个女孩才在学步。“可是我们要靠什么生活呢?”我问,“我的意思是,他们所提供的只是学杂费而已。”
“我可以回去做物理治疗的工作,”我太太提议,“我确信我能找到一些事。每件事都会解决的。”
“你是说,当我回去上学时,你会养活我们?”
她触摸我的手臂。“我知道这是你一直想要的东西。”她柔声的说。
我配不上来到我生命中的人们。无疑的,我配不上我这一位太太,她是我所曾遇见过最仁慈的人之一。
但我又没办法。每件事都准备妥了,每件事都是完美的——除了那神学。最终也是神学阻止了我。
我按照萧牧师的建议做了。我为这事祈祷。但我越祈祷,越发现自己无法宣讲——不论多小声地——有关人天生是罪人及救赎之必要的道理。
从我最早的少年时期,我就很难将人看成是“坏的”。噢,我知道人类有做坏事,当我长大时,我可以在我的四周看到这些。但纵使当我年少时,然后是个青年时,我对人性的基础仍然是抱持一个玩固的正向了解的。对我来说,所有的人仿佛都是好的,而其中有些人因为他们的教养方式、他们的缺乏了解或机会、他们的绝望与愤怒,或在某些情形,只是他们的懒惰等理由,而做了坏事……但并非由于任何与生俱来的邪恶。
亚当和夏娃的故事对我而言没有道理,甚至用来做为比喻也是一样。所以我知道我无法宣导它。我永远无法教授一种排他的神学,不管它多具善意,因为从我幼小时开始,我灵魂深处的某些东西就让我知道,所有的人都是我的兄弟妹妹,而在上帝眼里,没有一个人和一件东西是?的或不可接受的——当我越长大便越确定,人尤其不会为了采纳“错”的神学而犯“罪”
如果说这些都不是真的,那么在我存在最深处直觉知道的每样事就都是错了。我无法接受这个。但我不知道该接受什么。进入基督教神职的机会,在我的人生中,第二次真实又非常明显地将我掷入了心灵的危机里。我如此真诚的想在世上做神的工作,然而,我无法接受神的工作是教导一个分隔的福音,和处罚被隔开的人的神学。
我祈求神给我清明——不只是就我该不该进入神职,而是转绕着人类与神的关系的最大问题。但两者我都没法洞察,所以最后我两者都放弃了。
直到当我接近四十岁时,伊莉莎白,库布勒罗斯又把我带回到神。一再一再的,她谈到一位有无条件的爱的神,他从不判断,却只接受我们本来的样子。
我想,只要人们能了解这点,并且在他们生活中应用同样的真理,世界上的问题、残酷和悲剧都会消失不见“神并没说,如果……,我就爱你。”伊莉莎白坚定的说。因而为全世界上百万的人将恐惧自垂死中拿掉了。
再说,这是个我能相信的神。这是我心中的神,我儿时最深的内在真知的神。我想要更了解这个神,所以我决定回到教会。或许我一直在错的地方以错的方式在寻求。我去过一间路德派教会,去过美以美会。我试了浸信会和公理会。但我马上又掉回到以恐惧为基础的神学。我逃了出去。我探索犹太教。佛教。我所能找到的其他任何“主义“。但似乎没有一样合适。然后,我听说了泰莉·;柯尔韦提克尔这个人和她在圣地牙哥的教会。
泰莉,一个六○年代加州郊区的家庭主妇,也渴望对在她自己内心深处感受到的灵性连系有个外在的体验。她自己的寻找引她遇上了一个称为“宗教科学联合教会“(The United Church of Religious Science)的东西。她爱上了它,于是她将所有的东西都扬弃了,开始正式的宗教研究。最后,她被任命神职,收到由加州拉荷亚至少五十个在挣扎中的会众来信召唤。然后她必须在她的爱和她的婚姻之间作选择。她的先生并不全然支持她突然的转变,而他显然更不愿意离开他自己的好工作,而将家搬到一个新社区。
所以泰莉离开了婚姻。在三年之内,她将拉荷亚宗教科学教会转变成该教派中最大的一个。每个主日早晨,有超过一千人来听她的两次主日礼拜,而人数还在不断的增长中。有关这心灵现象的消息很快的传遍了南加州,甚至到艾司永迪多,一个在圣地牙哥北方,非常保守的、传统的生长和采集葡萄的社区。
我还曾去那儿查看了一下。
泰莉的会众忆增加得非常快,以致她必须将她的礼拜搬到一家租来的电影院去。门外遮檐上写着“与泰莉·;柯尔韦提克一同度祝生命”。当我走近时,我:“哦,老天啊,这是干什么呀?”当他们排队进埸时,带位者分给每个人一朵康乃馨,并且问候每一位,好像他们认识了一辈子似的。
“哈喽,你好吗?真高兴你到这儿来!”
我不知道该如何看待此事。当然,我之前也曾在教堂里被问候过,但从没这样热情洋溢的。在这空间有一股令人感觉振奋的能量。
会埸内,奏着“火战车”动听而振奋人心的主题曲。一种期待的气氛充满了戏院。人们在聊天谈笑。最后,灯光变暗,一对男女出现在舞台上,男的在一侧坐下,女的坐在另一侧。
“现在是安静下来、进入内心的时候。”男人用扩音机说。在房间后面一个合唱团柔声地唱着有关“和平”的祈愿,而仪式开始了。
我从未经验过任何像这样的事。它显然不是我所预期的,我觉得有一点拘促,但我决定留下来。在一些开埸的宣告后,泰莉·;柯尔韦提克走到舞台中央,站在一个透明的树脂玻璃讲台后,轻快的说:“早安!”她的笑容灿烂,她的快活有感染性。
“如果你今天早晨来到这里,期望找到某个看来像个教堂,或感觉像个教堂,或听来像个教堂的东西,你走错了地方。”关于这点,她的确讲对了。观众们同意的笑了。“但如果你今天早晨来到这里,希望找到神,那么注意,当你迈进大门的那一刻,神已到达了。”
就这样,我上钩了。纵使我还并不确切知道她要说的是什么,但任何一个有足够的想像力和勇气的人,听到以那样的一句话来开始的主日仪式,都会像我一样变得专注的。也就这样,开始了我们以后将近三年的关系。
然而就像我第一次见到伊莉莎白一样,十分钟内我便被泰莉和她的工作迷信了。就如和伊莉莎白一样,我借由自愿贡献我热诚的助力而很快的表明了心迹。就如和伊莉莎白一样,我很快的成了泰莉组织的一员,在传教的对外部门(写新闻稿,负责每周的教堂布告内容等等)接受了一个职位。
就在我遇见泰莉之前的几周内,我“刚巧”失了业。伊莉莎白解雇了我。嗯,解雇似乎是个苛刻的说法。是她让我走。我并没有生气,只是因为我继续前进的时候到了,而伊蓝莎白也知道。所以她只说:“到了你该走的时候了。我给你三天的时间。”
我大吃一惊。“为什么?我做了什么吗?”
“不是你做了什么。而是如果你在这儿,你会没做什么。你无法实现你全部的潜能。站在我的阴影里,你不可能那样做。现在,走出去吧!在还没太晚之前。”
“但我不想离开。”我恳求道。
“你在我的后院里玩得够久了,”伊莉莎白实事求是的说,“我轻轻的踢你下,像催鸟离巢一样。是你起飞的时候了。”
事情就这么决定了。
我搬到圣地牙哥,回到商业公开与行销的游戏,开始了我自己的一家名叫“团体”(The Group)的公司。其实并没有什么团体,只有我自己。但我想要它听起来有点份量。而在之后的几个月里,我有了几个客户,包括一位以独立身分参选国会的候选人,但他的名字甚至没出现在选票上。隆·;派卡是加州卡尔司巴的前市长,后来他成了这个世纪第一位选票上未列名而赢得了国会众议员席位的人——是我帮他做到的。
但除了这著名的、令人震惊的派卡胜利之外,我在行销与广告的日子里再度证明是一埸空。在为伊莉莎白工作之后,再去帮某人卖周末的旅馆房间、饭店食物或家屋改建,可以预知根本无法令人满足。我又要疯了。我必须找到一些方法将意义弄回到我的生活。于是我将所有的精力倾注在泰莉教会的义工生涯上。白天、晚上、周末,我都花在教会工作上,使得我的带来直落谷底。由于我的精力、热诚和创造力,很快的就获得了要我做全职的对外部门主任的提议。那即是教会对公开和行销的行话。
可是,在我去替她工作后不久,泰莉便离开了她的教派。她告诉我们,她觉得正式的宗教联系往往会受到局限、拘束、和限制。她组成了泰莉·;柯尔韦提克牧师团,而她的主日礼拜终于在全国各城市都播出,她的“会众”也扩大到成千上万。
就如我与伊莉莎白在一起的时候,我与泰莉的联系也提供了我无价的训练。我学到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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