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十年砍柴个人文集-第6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年高等教育“大跃进”来负这个责任。
一、为了追求15%的高校毛入学率,高校扩招的速度太迅速。国际上通行的标准,大学毛入学率到了15%就是从精英教育变成了大众教育。我们为了这个“质的飞跃”,更是为了拉动内需(原教育部部长陈至立就说过扩招是中央的决策)。我并非否定扩招,扩招确实为更多的学生提供了升学机会,使高考独木桥更宽一些。但是在括扩招中,是泥沙俱下,学校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也要上。许多学校打着扩招的名“圈钱”。这一点在校的大学生应该比我清楚。接下来就是大专突击变学院,学院突击变大学,一流大学便收罗越来越多的二流甚至三流大学。我曾经报道过河南某校将一个中专收编,直接让中专的老师教大学生。报道出来后,河南就有人打电话提出抗议。而这个例子正是教育部某副部长告诉我的。原来只能收2000学生的学校一下子招收4000、5000甚至更多的学生,师资跟不上、校舍宿舍等后勤跟不上,学生享受的教育资源自然不如以前,对学生的管理自然会放松。我入学的那一年,我所在的那个全国重点大学中文系只招收了32人,不要说班主任,就是各个任课老师和所有的学生都十分熟悉。现在学校就像一个载畜量超过草原承受力的牧场,管理放松,学生太多,出现质量下降、学风变差的趋势应该不奇怪吧?
二、与高教质量下降成鲜明对比的是,高校学费持续上涨。10年前我们在大学时,一年学杂费180元,现在一个二流本科,一年学费动辄就是5000多元,考虑价格因素,上涨的幅度仍然令人咂舌。加上生活费,读一年大学要花多少钱?如此高昂的成本却并没有得到应有的收益。不但教学质量下降,大学生就业也越来越难。当年“皇帝女儿不愁嫁”的风光已是天宝旧事。高等教育“越来越水”造成的直接后果就是文凭不值钱。人说:“博士满街走,硕士多如狗”,那么本科生、大专生呢?是不是多如蚂蚁?“天之骄子”早成历史名词。和十几年相比,今天的大学生遇到了空前的生活压力和生存危机。
三、高校的道德、风气在下降,许多高校的办学已呈“功利性”。高校教师纷纷以“挣钱为本”,考试、做论文、答辩,申请学位、评定职称、争取科研项目,哪一项用“孔方兄”都能解决。师德在汹涌的金钱大潮里越来越成为稀缺资源。我读书的那个时候,尚有不少经过“文革”磨难,把培育英才视为生命的好师长。现在成长的一批教师,活动能力强,喜欢在媒体上露脸,热衷于挣钱出名,有多少兢兢业业以培养学生为己任。在这样的大环境里面。再加上学生之间消费的攀比之风盛行。十几年前,学生贫穷不是一种丢脸的时候,“穷且益坚,不堕青云之志”的学生令大多数人钦佩。现在的状况呢?各位在校的大学生比我了解。
我们不能责备那些女大学生,也不能更多地责怪写这篇稿件的记者。不反思我们现在的高教制度,仅仅抓住一片报道口诛笔伐,穷追不舍,又有什么意思呢?你可以处理人家,甚至可以开掉他,受侮辱的大学生们可以抗议,可以试图寻求诉讼途径追究责任,然而,高校中这类形象就会因此绝迹么?
校方和教育部门这种激愤态度是很自然的,因为他们害怕抹黑,害怕负责任,害怕被历史指责为高等教育的“罪人”,所以他们必须尽力掩盖身上的“疮疤”。他们给媒体施加压力最好的理由就是“广大学生的感情”。而我们广大学生,为什么不好好思考呢?比愤怒更重要的是理性。如果高校问题不得到解决,最后吃亏的还是学生自己。今天处分了陈杰人,杀一儆百,以后媒体关于学校的报道,全是一片赞歌。这是我们愿意看到的吗?
(欢迎理性的反驳争论,但不欢迎没有立论,没有论据的谩骂)
2003年5月26日
好书尽在cmfu
闲闲书话 荆楚泮宫风月赋
(起5Y点5Y中5Y文5Y网更新时间:2004…3…21 20:00:00 本章字数:244)
五月风吹汉阳树,瘟君未退罢歌舞。
忽传新篇天下闻,掀起江夏黉门怒。
随园弟子多才俊,却道中有薛校书。
学台呈情上礼部,制台咨文进中枢。
九霄雷霆震兰台,斥言文乃子虚赋!
凡音何故动天庭?个中曲折如迷雾。
兰台负荆笔者走,长江巨浪仍有声。
扁鹊直言桓公病,自古愚暗是书生。
莫若盲聋作师旷,锣鼓齐鸣颂太平。
焉知万古千秋后,谁人秉烛照汗青?
地下重活太史笔,罹祸何止是宫刑!
好书尽在cmfu
闲闲书话 此“楚声”非彼“楚声”____和夜飞雪商榷
(起3U点3U中3U文3U网更新时间:2004…3…21 20:05:00 本章字数:2027)
湖南属于古楚之地,这毫无疑问。但如果说现在的湖南方言还保留着浓浓的古楚音,那就失于偏颇。
如果飞雪的假设是正确的,那么我们必须回答的问题是:
战国时期到秦汉前期,湖南是否有一种比较固定的“湘语”?这种“湘语”它是否还保留?如果保留,那么有多么纯粹?过去湖南人说的话和现在的湘语是否有传承关系?
尽管楚国开国后,荜路蓝缕,自强不息,曾经达到“带甲百万,欲观中原之政”,也创造了以“楚辞”为代表的灿烂文化。但是依然被中原人看成“南蛮诀舌”、不开化的野人。当时长江以北的江汉平原,千里水乡,交通便利,得中原文化之熏陶,开化较早,而屈原流放的沅湘之间,则仍然多是“好淫祀、信巫鬼”的原住民,社会形态还处于刚刚从莽林走向田野的原始部落时代,那时的湘人虽然后来和外来的汉人逐渐血液融合,形成了新的区域文化。但在战国时代末期,真正意义上的汉族还没有形成,那时的湘人,属于迥异于后来湖南人的山地民族(苗瑶的祖先)。其语言,有一些词汇还残存在后来的典籍中,如叫老虎为“於菟”,大多数土语已湮没不闻。特别是秦统一六国后,“书同文”,大批六国的典籍,特别是不同于北国诸国的楚国典籍,如“三坟”等等被烧掉,楚国人不但失掉自己的祖国,也失掉了自己的文字。而语言在以政权为后盾的强势文化冲击下,一点点得到改变。
《离骚》是极其私人化的创作,运用的当然是楚国贵族流行语,也就是“楚国普通话”,“九歌”是记录沅湘之间的民歌,但应当是经过“官话”的翻译,变成楚国甚至中原士大夫能读懂的“流行文章”(当然它是否为屈原创作,是否在沅湘之间诞生,依然聚讼不已,钱穆先生认为九歌反映的是汉水流域原住民生活),也就是说“九歌”除一些特殊名词,用当时沅湘间的语言记录外,大多数字句已非当时的“湘语”。
秦置长沙郡,辖湖南东部地区,置黔中郡,辖湖南西部和贵州部分地区。后置桂林郡、零陵郡。大批军队官吏南下,必定对湖南的语言产生影响。
那么最先受到影响的应该是交通发达的地区和政治中心,地处洞庭湖平原的常德,湘江下游的长沙,毫无疑问首先受到中原文化的冲击。这些地方的方言,应当是最先向中原靠拢。后来经过五胡乱华,北方人南渡,湖南再次受到中原文化的冲击,这时候真正的大汉族早已形成,但湖南相比江苏、江西等地,汉人仍然未能一统三湘,唐末黄巢沿湘江烧掠,大江大河边肥沃的谷地所居的汉民被杀了很多,而山区的苗瑶大多却能活下来。宋代建政后,北方幽燕大地尽入胡人之手,特别是南宋,偏安于长江以南,湖南才成为王朝重点经营地区,此时,长沙、常德这些湘北地区早服王化。资江和沅江上游依然是苗瑶侗的天下,邵阳作为湘中的中心城池,自然担当起王朝征服苗瑶的指挥地。宋理宗龙潜时期,便在邵阳当了十几年的防御使,主要对付周边的“蛮人”,回杭州登基后,便以自己的年号“宝庆”命名他的吉祥地——邵阳。号称“梅岭蛮”的新化等地那时才纳入王朝统治。——看看今天邵阳周边地区的各县县名,如新化、绥宁、新宁等名便是“王化”的标志。
可以说,屈原时代的沅湘之间,大多数老百姓讲的话根本就不是汉语。屈原创作用的倒是郢都里流行的“楚国普通话”。从南宋末年到明代,大批江西人又播迁来湘(本人祖先和周围几大姓都是从江西迁来)。汉族人和汉语就是这样,从北部湖北、东部江西一点点往湖南核心渗透,外来的汉语和当地话一点点结合,但主要还是外来话战胜本地话,先进文化战争本土文化。湖南汉族占据绝对优势,湘语基本形成,应当在明代完成。
现在一般人说湖南方言分类,常常分为西南官话(属北方方言区,以常德、湘西州为主)、新湘语(长沙、湘潭为代表)、老湘语(湘乡、双峰)以及部分赣方言(平江一带)。社科院的李蓝先生则把湖南方言分为:湘语型方言,赣语型方言,西南官话型方言,混合型方言(有两项或三项分属两个或三个代表点),独立型方言。
三湘大地正是由于不同历史阶段,从不同方位,受到中原文化的影响,她的方言就呈现了犬牙交错的特点,双重方言区和过渡区不少。
常德话是带有湘语特点的西南官话,它具有过渡性。尽管它还留有一些古语。如有次我听某位汉寿籍高级干部把“团组织”念成“唐走资”,这就和四川话为代表的西南官话不太一样。
本人生长的地区就是双重方言区。我中学的同班同学说三种不同的方言。有很难懂的新化话,也有受到西南官话影响的邵阳官话,有本地的“土话”,我所在的乡,还有一种快死亡的“平话”,只有一些老人还能讲,不但发音和流行的湘语有差别,连词语甚至完全不一样(甚至有些词湘语是单音节而它是双音节),把“牛”念成“敖”,摹牛的叫声。我不是研究语言的,不知它是不是秦汉时期的“湘语”。
另外,楚霸王被包围;“四面楚歌声”的“楚声”更是和湖南话不沾边,它顶多算古时候淮河流域的话。
由于本文非严谨的学术文章,随便杂七杂八得写下这些文字,欢迎板砖。好书尽在cmfu
闲闲书话 一个体制内记者的悲凉——…记2002年初我在广州的两次采访
(起5W点5W中5W文5W网更新时间:2004…3…21 20:05:00 本章字数:1762)
去年年底,儿时的伙伴从广州打电话给我,告诉我一个同县的老乡在广州番禺某工地做工,因为没有暂住证,在联防队员的追赶下,莫名其妙地“摔死”在山崖下,当地有司用三万块钱打发了死者年迈的父亲。今年3月,27岁的湖北青年孙志刚又死在收容所里面,在群情激奋下,有关领导作出了批示,相关人士被抓获,孙被伤害致死案已经开庭,但许多媒体事先都被“打过招呼”,——不能再炒作这件事。
孙案的结果我们不假思索就可以料到:那些被胁迫而打人的收容人员,那些指示打人的护工“将会受到法律的严惩”,相关部门的“副职”免职或调离。孙案注定将会作为一件纯粹的个案而处理。从司法角度来讲,这确实是件个案,但从制度的层面来讲,有司不会让社会舆论有“超越个案”的联想。
我似乎看到,被收容者受到毒打后那种绝望与无助的眼神。不由得想起了我去年年初在广州两次采访经历,各种复杂的情绪萦结在心头,我形容不出,而只有一种悲哀却使我深深地体念到。两次采访连在一起,费时20天。前十天采访广东外来务工人员的生存状况,发了系列报道;后十天是在中央有关部门的组织下,采访广州“三年一中变”的伟大成就。
2002年元旦过后,我来到南粤大地,在广州、中山、佛山、珠海等地进行了十天的采访,主题是外来务工人员的维权状况。在那些玩具厂里,那些建筑工地,还有一些商业机构里,我见到了无数来自全国各地的打工仔、打工妹。全国1亿左右的进城务工人员,珠江三角洲占了20%左右。这些人“候鸟”们冒着被驱赶收容,被机器扎伤的危险,领着微薄的工资,默默地干着脏活,累活。据广东有关部门自己承认,珠江三角洲25%的GDP是外地民工创造的。由于是体制内的媒体,我的稿件一次次被修改、打磨,文中一些“有碍”的话句被删掉了,但系列报道总算是发出来了,一共8篇。第一篇的标题是《他们,搭起了现代化大厦的脚手架》,第二篇是《和贡献极不相称的生存状况》。
正当我结束采访,准备回京时,接到单位的电话,说中央文明委组织中央媒体去广东集体采访广州城市变化,让我继续呆在广州,参加这次采访。
这种“栽花不栽刺”采访,轻松舒适,我们被安排住在白云山下的“鸣泉居”,听说是广州最好的宾馆。每天组织记者们看广州最好的“风景”,我记得那些天去了白云山下的体育馆、中山大学、广州钢琴厂、新机场建设工地、番禺的小康农村、治理好的珠江两岸、广州本田。。。。。。当地官员自豪地介绍“一年一小变,三年一中变”的成就,说以前有中央领导批评广州是“脏、乱、差”的代表,是“城市不象城市、农村不象农村,城市又像农村,农村又像城市。”,而现在的广州,楼高了,地绿了,路宽了。
没有人能否认这些年广州的经济迅猛发展和城市面貌的翻天覆地。有两个场景我印象最深,一次是去看整治好了的火车站,指着广场上一泻而下的人工大瀑布,当地官员自豪地说:这就是广州的大手笔,广州的大气魄;另一次是夜游珠江,坐在游轮上,看两岸高楼林立,流光溢彩,珠江波光粼粼,倒影的是一派繁华的天上人间景象。陪同的人也自豪地说,有中央领导说珠江是中国的塞纳河。言下之意,今天的广州已经是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