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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砍柴个人文集-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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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可依的,如公务员条例),秘书干政依然不可避免。而杰人的评论要言不繁,点出了:“秘书本是个纯事务性的职位,但领导的纵容甚至支持,使其变异为代理领导。从这个意义上讲,秘书的腐败,实质上是领导干部的腐败,也是吏制的腐败。”时评不能有太长的论证过程,必须很简洁地亮出你的舌头。14日另一篇评论《对粮价波动须保持快速反应》,只是简单地叙述了涨价的过程以及政府采取的措施,还有对中国粮食安全问题的判断,而提到“一些深层次的问题是需要关注的”后,过于泛泛而谈,看不出“深层次”在何处,看来本篇作者对中国粮食政策和粮食安全基本情况并不是太熟悉。

  《南都》成功的经验对《新京报》来说,是一把双刃剑。南都的市场推广做得很好,但那是在珠江三角洲。南都的成功路径不可能在北京重复。南都是从一张市井报纸混到今天的江湖地位,其出身的一些“小报气息”不可能一下子摒弃,而《新京报》既然要起点高,南都的许多风格不能过份效仿,《京报》的骨干大多是《南都》过来的,如何克服《南都》成功的路径依赖,是个问题。北京在华北平原是个“孤岛”,而广州、深圳在珠江三角洲和其他一些城市,如中山、佛山、珠海、东莞等有文化上的同质性。在珠江三角洲,《南都》是由点及面,最后纵横南粤;而在北京,几乎首先是划了个“拳击圈”,再在这里面比武。有些做法是不能照搬的。更重要的是,决定这份报纸的成败,也许是办报之外的许多因素。虽然普天之下,莫非党土,但广东的政治气候和北京相比还是有些差异,如何规避风险,将是这张报纸生存最重要的事情。

  新报创刊伊始,给予太多的评价不太合适。总体上讲,我对这张报纸的前景抱以谨慎的乐观。

  《新京报》,一路走好。

  再把一首曾和《新京报》一些朋友说过的,我一月前写的打油诗送给《新京报》:

  旌旗如云辞五羊,

  众马已厌饮珠江。

  自古北伐多坎坷,

  从此南望莫彷徨。

  渡河须仗舟桥利,

  图远应尝风雪狂。

  九重帝都无常主,

  人心安处即故乡。

  2003年11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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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闲书话 中国民族主义,乱炖的菜

  (起4W点4W中4W文4W网更新时间:2004…3…21 22:27:00  本章字数:1257)

  这是对无垢余《胡言乱语——再谈民族主义 》的回帖

  楼主“试图为民族主义做一个精确的定义是极为困难的。”

  此语甚妙。因为民族主义这个词基本上是西方舶来品。其实楼主在法统与道统那一节已经暗含这个意思。西欧从脱离神权,民族主义滥觞,到最后从民族独立与自主,很自然地结出民权的果实,也就是如楼主所说的那样,民族是由一个个具体的人,一个个村庄构成的,脱离具体个人的权利,所谓民族利益是虚无的,是伪民族主义。希特勒的纳粹是民族主义吗?无非是民族主义结出的畸形果实。

  中国古代只有天下意识,只有夷夏之辨,并没有现代意义的民族主义,当时的以夏变夷,讲的是文化的同化,并非现在的民族主义。民族主义必定和反殖民主义联系在一起的。中国古代的帝王自居于中华,要求四夷上供就行了,维持的是一种文化的优越感和中央帝国的权威。因此顾炎武说:国家兴亡,肉食者谋之,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此天下乃是文化之天下,而非民族之天下。满清南下遭遇江南人的抵抗,主要原因非其是满族也,乃是抗拒落后文化征服先进文化。

  清季的革命,中山先生以“民族、民权、民生”做口号,似乎现代的民族主义在中国开始了。

  但民族主义一入中国,便是一盘乱炖的菜,一种糊涂的爱。如果说民族主义建立在文化的区别上,当时的满清已经融入中华文化,王国维为文化而亡并非做满清的孤臣而亡,他感觉的是亡天下。如果是民族主义建立在疆土上,那么我们有什么资格主张东北、西藏的领土?如果建立在血统的基础上,那么新疆怎么办?

  民族主义从上个世纪初开始,他就是一个面团,一种器具。统治者守护权力的倚天剑,革命者夺取政权的屠龙刀。孙文在革命期间无非将民族主义作为旗帜,当时最重要的矛盾是满汉矛盾么?不是。他的民族主义只是一种策略,当时他说过各民族自主之类的话,可国民政府成立后有没有贯彻总理这样的遗训呢?中共在土地革命期间也说过类似的话,可建国之后呢?

  今天的民族主义更是莫名其妙。首先问民族主义者,你所持的民族立场是基于中华民族还是占大多数的汉族?显然会说是中华民族。可是中华民族究竟是一个经过千百年自然形成的民族还是一种政治上名词?如果在今天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疆土内的民族就是中华民族,那么有自己民族所占主体的国家的哈萨克族、蒙古族、朝鲜族和境外的哈萨克、蒙古族、朝鲜族是否属于两个民族?如果说受中华传统文化影响来划线,那么越南、朝鲜人是否比维吾尔族更应当属于中华民族?

  说穿了,今天的民族主义,实质上是一种国家主义。一种维护威权统治而自我设立的解释,在意识形态的泡沫破灭后,民族主义自然成为可以用来标榜其合法性的标签。但这种糊涂的民族主义是把双刃剑,玩不好就会伤了自己,练这种功夫就像《倚天屠龙》里练的“七伤拳”,一般人练,功夫越长进,越会损伤自己的五脏六腑。但为了眼前的制敌防身,也只好这样饮鸩止渴下去。

  在民权没有得到充分保障,人民没有起码的宪法保护,谈什么民族主义,无非是谈水中花、镜中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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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闲书话 沅澧之畔尚有芷兰乎?——常德印象

  (起7C点7C中7C文7C网更新时间:2004…3…21 22:31:00  本章字数:3464)

  常德城处沅江下游,临洞庭的八百里碧波,而常德市所辖的县市大致在沅江和澧江之间。湖南有“七山一水二分田”之说,这一分水主要指湘资沅澧四条河和洞庭湖,而常德独与两水和一湖有近缘关系,我对常德的第一印象是水多。

  2001年年末去湘西匆匆经过常德,因此没有太多的印象。今年秋末在常德盘桓了两天,住在沅水边的一家宾馆里,临窗远眺,便是辽阔的江面,此时北国已草木凋落,而三湘大地还是满目绿色,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青草的气味,这种气味是我童年常闻的,自然勾起了我无穷的回忆。

  在常德住过一夜,第二天便去距离常德90里的桃源县。桃源因为陶渊明那篇描摹现实中并不存在的理想国《桃花源记》而得名,在近代则是因为出了宋教仁、覃振、翦伯赞这些宪政之父、革命者、大学者而闻名于世。第一次我车过桃源时写过“黔首皆作病中呻,神州何处可避秦”之句,怀念近一个世纪之前就将宪政理念引入古老帝国的渔父先生。这次重来,更有一份亲近。

  上午到了桃源县的枫树维族回族乡,我走进几家农户,采访他们土地承包的情况。其中一户年轻的女主人是位维族少妇,经过几百年的血液混合,她和新疆的维吾尔族长得很不一样,但仔细辨认,还可从白皙的皮肤、挺拔的鼻梁辨认出和湖南土著不一样的面目。湖南的维族大多居住在这个乡,据说是明代洪武年间一支维族军队迁徙来此,告别了浩瀚的大漠,来到了富庶美丽的洞庭湖边繁衍至今。历史的巨浪,淘尽了许多东西,包括语言、信仰。这里除了一些年长者外,年轻人大多已不信仰伊斯兰教。我在高中时,暗恋过姓翦的女生,她的父亲便是此地人,后来去了我的故乡工作。那位女生举手投足之间,隐隐透出一种迥异于一般汉族姑娘的风韵。在一个细雨飘拂的暮春,看到她一人在教学楼的屋檐下,静静地看屋前一株桃花。暗合了晏小山那句:“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我也痴了, 那些日子我正在看金庸的武侠,于是幻想她就是香香公主。——这个场景定格了,直到今天清晰如昨。

  翦伯赞这位从桃源走出来的维族史学家,他接受的教育,他一生致力的学问,都是纯粹的汉族传统文化的内容,如果他生长他祖先的故乡,他会成为一位精通伊斯兰教义与典籍的阿訇吗?和陈寅恪不一样,翦很早就服膺马克思主义,用马克思主义的方法论来研究史学。可这位积极向流行意识形态靠拢的学者却于学术的黄金年华惨死,而盲目膑足的陈寅恪还能以残躯善终。——历史学家就这样被历史嘲弄。

  此乡各民族已经通婚,陪同我们的当地官员因此说,这里的孩子智商高,学习刻苦。今年全县6人考上了清华大学,这个乡就占了4人。

  中午去了桃花源公园,前面有一泓清水,几茎残荷。公园的桃树栽种的时间并不长,里面的碑文楹联都是开发旅游资源后添加的。一干人沿石阶后行,而我在树叶落尽的桃花林前栖息,想这如此红尘滚滚,处处言利的今天,哪还有不知有汉,无论魏晋的桃花源?从桃花源公园出来,登上了桃花山,山顶有一道观,大殿里塑着俗不可耐的神像,殿外几株香樟枝叶葱绿,透过树丛,看到山脚下沅江如练,一条小溪也是清碧可人,汇入大江,两水交汇处,有一个像鱼嘴的沙洲,洲上也是绿意盎然。唯一使人觉得难过的是疯狂的采沙破坏了河床,沅江中间一些裸露的沙包突出,分外扎眼,如美女如雪肌肤上的几个疤痢。

  黄昏时节,和同行的另一位朋友徜徉在诗墙之下,诗墙本是沅江的防洪堤,近邻所住的宾馆,有人认为光秃秃的防洪提难看,遂生灵感提议此处刻一些诗文,以显古城文运不断。诗墙建成后,前面和大江之间的空地,也修成草坪,供市民休憩。我们去的时候,草坪上三三两两的人在打扑克,或者是母亲放开孩子,让孩子在草地上蹒跚学步,青年人的喧闹、小孩们的笑声,都融化在夕阳柔和的光线下,而洒落在碧波上的金辉,和我的心一起荡漾,使我忘了诗墙那边的车水马龙。几位武陵高专学旅游的女孩子正在背课本上的旅游介绍,一位女孩肤如腻脂,一双秀目细长,笑起来眉眼勾魂。湖南人把常德妹子称为“德妹”,德妹以肤色好、姿色秀、多情而有才出名。

  问她诗墙上的诗都读过吗?她说不用读,只读湖南特别是常德、张家界、湘西一带有名景观的介绍诗文,也是囫囵吞枣,背熟了介绍给客人就行了。问她知道“沅有芷兮澧有兰兮”的典故吗?知道抗日期间常德守卫战吗?几个女孩摇了摇头,一脸羞涩。这也怪不得她们,我们的导游培养也是填鸭式的,让人背干巴巴的解说词,而景观背后深厚的人文历史知识,无暇去讲授。在常德这块土地上,我很难想象,一个人如果对屈原、陶渊明没有起码的了解,他会成为优秀的导游?

  诗墙上还刻着常德近现代名人的画像,如刘复培、宋教仁、翦伯赞、黄爱、丁玲、帅孟奇、林伯渠等人,尤使我感到亲切的是其中有我国著名的古生物学家、当过兰州大学校长的辛树帜。在40年代国难当头之时,辛先生长国立兰州大学,荜路褴褛,广招英才,将一所处于西北一隅的大学变成全国名校。我晚辈后学,面对先生之像,邀想先生之风。

  诗墙上刻的诗,我最喜欢一首秋瑾的七绝:“不惜千金买宝刀,貂裘换酒也堪豪。一腔热血勤珍惜,留待洒去化碧涛。”虽是娥眉女子,而心雄万夫,一腔豪气,充沛于天地间。

  入夜后,沅江吹来的风让我心生快意。河岸上的灯光亮起来了,尤其是一些停泊在岸边的大船已热闹非凡,这些船是不行使的,其实就是建在江上的楼阁。里面有烧烤店、卡拉ok厅等休闲场所。在夜色中,灯红酒绿似乎已经淹没了阳光下的一些眼泪和愁苦。因为愁苦的穷人是没有资格来这些地方的,他们只能在某个角落里或者忧伤,或者连忧伤的心思都没有了,只有麻木。

  坐在岸边,我想起了沈从文先生《常德的船》,在半个世纪前,船是常德最重要的交通工具,船也给这个扼湘西咽喉的重镇带来了繁华。沈先生在文中提到了:“此外常德河面还有一种船只,数量极多,有时时常移动,有的又长久停泊。这些船的形式一律是方头,方尾,无桅、无舵。用木板作舱壁,开小小窗子,木板作顶。有些当作船主的金屋,有些作了逋逃者的窟穴。船上有招纳水手客人的本地土娼,有卖烟和糖食、小吃、猪蹄子粉面的生意人。此外算命卖卜的,圆光关亡的,无不可以从这种船上发现。船家做寿成亲,也多就方便借这种水上公馆举行,因此一遇黄道吉日,总是些张灯结彩,响器声,弦索声,大小炮仗声,划船歌舞声,点缀水面热闹。”沈先生入神的描述和我眼前所见的多么相似,只是檀板丝弦换成了卡拉ok,蜡烛油灯变成了满船霓虹。

  常德交通便利、地势险要,兼之得渔米之利,自古富庶,常德人较湖南尤其是湘西其他地方的人更是聪明练达,深谙世事。因此从常德出来的人,很适应官场规则,玩起来得心应手。在湖南省各地特别是长沙的大衙门里,常德做官的人很多,乃至湖南人总结出一种现象:“德语系治湘”,就是说讲常德话的人会做官。人说常德市府有气魄,如修诗墙,修湖南最豪华的火车站,修博得前总理盛赞的武陵大道。这种气魄其实就是迎合了当今“政绩出干部”的选拔机制。——尽管常德也出张君这样的江洋大盗,也有老百姓被乡镇干部喂粪、五保户给官员下跪突亡的新闻,但这些比起宏大的样板工程来说,无非是些“小疵”而已。

  此地历史上最不能被遗忘的一群人就是血战常德的国军74军57师的将士。当时日寇大举西犯,想打通往西南的通道,进入中国抗战大后方。57师奉命守常德城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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