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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是什么-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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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带回到妻子被当作可以购买的日用品的时代,在那个时候妻子的市场流通性要求她必须保持性的纯洁,而且这一观点还假设女性“作为一个群体”有共同的生活目的,事实上,她们不可能有共同的生活目的。
维多利亚时代的法令要求新娘把贞操一直保持到婚礼举行的时候,然后把这贞操当作礼物蒙上白纱送给她的新婚丈夫。如果仅仅是被当作一种象征仪式,花样翻新的贞洁被用来把婚姻中的性和大多数女性都有过的婚前性经历区别开来。即使是女性主义者纳奥米·沃尔夫(Naomi Wolf)在她的《混乱》(Promiscuities)一书中讲到自己在16岁失去童贞,在1993年结婚的时候还是象征性地再次宣布了自己的童贞。她穿了一件据说“很破旧的黄色外套”,看上去“曾经被人穿着在树林里睡过觉”。然而,这件衣服的真正颜色是白色的。“身穿白色衣服,”她写到,“我们重新找回我们的童贞,象征着我们将要拥有的性是特别的。”
更激烈的是流行女性杂志描述的“潮流”,许多女性走向极端去重造处女膜。这种手术是和过去那种镇压女性的文化相一致的,那时候如果第一次性交没有流血或者是一个“非处女”新娘,将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在许多地中海地区和非洲文化里,丈夫的家庭可以对不是处女的新娘进行很严厉的处罚,把她放逐,因为她让他们“蒙羞”。在澳大利亚的杨格人(Yungar)中,在婚前失去贞操的女孩会不给饭吃,甚至是被杀死。在穆斯林国家中,不是处女的新娘可以被她的兄弟、叔叔或者是父亲杀死。因为习俗认为这些谋杀是正义的,犯罪者通常不会被起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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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型的处女膜修复手术包括把撕裂的处女膜的残余部分缝合起来或者是在阴道的开口处贴上一小块皮肤。有时候,在一些地方有血迹的床单是婚礼之夜典礼中必须有的一个部分,带有血样液体的凝胶胶囊就被塞到阴道里好蒙混过关。在中国,女人在准备结婚时经常进行处女膜的修复。女人一般是购买“人工处女膜”,一种自己可以完成的处女膜修复工具包。
在埃及,女人要为这个手术支付100美元到600美元。在土耳其,处女膜修复的价格大致
在140美元到500美元之间。在1996年的6月8日,英国的医学杂志《外科手术刀》(The Lancet)引用了一个例子,说一个女人“在长达四个月的时间里,努力避免和她的新婚丈夫性交,为此她不惜假装患上精神病……她这样做的目的是攒钱去做处女膜修复手术。”
但是在婚前失去童贞的事实如此普遍,在西方女人们并不会因为自己不是处女而害怕遭到报复。2001年,《嘉人》(Marie Claire)杂志宣称为了做“修复性的妇科手术”而光顾纽约市的整形外科中心的女性中大部分是拉丁裔美国人。一个名叫桑德拉(Sandra)的女人所说的话被引用,她说如果她的未婚夫知道她不是处女的话将永远不会向她求婚。他是一个那么好的理想丈夫:成功、英俊而且还是拉丁裔,她实在是不想冒失去他的险。所以她决定做处女膜修复手术。
多伦多的整形外科医生罗伯特·斯特布斯(Robert Stubbs)一次手术收费高达2000美元,《麦克琳》(Maclean’s)杂志曾经引用他的话,他说尽管大多数做处女膜修复手术的女性有穆斯林文化背景,但他也曾经为一个四十几岁的俄罗斯音乐家做手术,她之所以想修复自己的处女膜是想在自己的第二次婚姻前有一个象征性的仪式。
北美地区的女性不愿意采取如此激烈的方式去修复自己的处女膜,我们通过2002年的媒体了解了“再次处女”和“第二次处女”的意思,这两个词描述的是女人在结婚前的几个星期或者是几个月里不过性生活,其目的是为了让自己的婚礼更“有意味”。再做处女出现在新娘的记事簿上,这是让蜜月时期的性更有光彩的一种方式。24岁的尼克尔·兰蒂夫(Nicole Ratliff)即将要成为新娘了,她在《纽约时报》上仔细地讲述了自己的婚前准备工作:“她在私人训练师的指导下锻炼,为的是当她穿上无带婚纱时胳膊看上去漂亮。她努力把自己晒成浅褐色好让自己夏天穿游泳衣在背上留下的印子不再明显。她每天喝124盎司水为的是让自己的皮肤水灵。自从7月26日开始,在她正式结婚的三个月之前,她不再和自己一直同居的未婚夫大卫·克劳弗德有性接触,并且准备一直坚持到他们正式结婚那一天。”和这篇文章中采访的其他女人一样,兰蒂夫把做一个处女——即使是“重新做处女”的处女——与美德联系在了一起,19世纪女性的童贞和道德状况以及丈夫的财产所有权是联系在一起的,这些年轻女性正在做的事情是对古老习俗的一个回应。兰蒂夫说,离结婚的日子越近,她对自己偏离宗教价值观念的行为就越觉得耻辱。基姆·伯吉斯(Kim Burgess)是这篇文章中被采访过的一位38岁的女人,她说她和未婚夫在婚礼举行前一个月避免性生活。“这样做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好姑娘。”她这样说。
在北美地区,尽管很少夫妇期待在新婚之夜能让床单带上血迹,新婚夫妇还是觉得有责任让新婚之夜“圆满成功”,能“让它正式一点”,即使这对夫妇已经很疲倦、压力很大或者是在婚宴上已经喝了很多酒。我的朋友保拉(Paula)在1996年结婚,那一年她26岁,两年半后她就离婚了。她把自己新婚之夜的性称作是“一场灾难”。“有30个人在我们家里,我们一直玩到了凌晨6点,”她解释说,“每个人都疲惫不堪。在他们走后,我丈夫坚持做爱,因为他觉得这毕竟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就好像如果我们不这样做的话我们的婚姻就不吉利似的。但是感觉一点都不好,确切地说是糟透了。”我认识的另外一个女人回忆起自己在婚礼宴会结束后很是疲倦,她坐在旅馆房间里,小心地看着她的丈夫说,“我想我们最好开始做爱吧。”
每个女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她的爱情、她的欢乐、她的愿望都是独一无二的。然而,在一些新近出版的对妻子的性提出建议的书里,把所有女人当作一个整体来对待的意见依然大行其势。意识到在当代婚姻的卧室里有许多问题,这些书中很多都是向过去寻找答案,认为只有女人们像一个多世纪以前那样围着自己的丈夫团团转,婚姻的和谐才能再次被拥有。劳拉·多莉(Laura Doyle)在她的畅销书《妥协的妻子》(The Surrendered Wife)中曾这样写到:“保持良好性生活的第一要诀是尊敬和穿性感的蕾丝内衣。”在《性饥饿的婚姻》一书中,米歇尔·威纳…戴维斯建议妻子们即便是在不想有亲密的性接触时也要顺从丈夫的要求。这个作者是如此离谱竟然引用《复制娇妻》中的形象来为自己的观点辩护,“她母亲那一代的复制娇妻家里有机器人,”她说,但是接着又补充到,“40年代和50年代发生的婴儿潮。许多孩子就是那时候被生出来的。”这个说法很难被相信。首先,在40年代和50年代女人们没有可靠的避孕措施;其次,没有理由可以假设婴儿潮这一代不是复制的机器化的性生活制造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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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一下另外的说法吧,在90年代后期出版的一些书中把婚姻里的性当作最终的情欲刺激。拉娜·L·霍斯汀(Lana LHolstein)是《如何拥有高尚的性》(How to Have Magnificent Sex)一书的作者,她在书里这样写到:“好的性是一对夫妇最后的边界。”在出版于2000年《婚姻:为什么结了婚的人更快乐、更健康、更有钱》(The Case for Marriage:why Married People Are Happier, Healthier, and Better Off Financially)一书中,保守的社会批评家琳达·J·维特(Linda jwaite)和马吉·加拉赫(Maggie Gallaghe
r)主张在婚姻带来的其他好处之外,已婚的夫妇拥有最高的性满意度(他们说生活在一起的夫妇有更频繁的性生活,但是快乐会少一点)。正如他们说的那样,因为彼此间的许诺所带来的安慰让夫妇们更容易到达性天堂。Nerve是纽约的一份网络杂志,2001年出版了一期专门探讨婚姻里的性。它最有特色的文章是从男性的视角讲述和怀孕的妻子做爱的感受,还有一篇是杂志的创办者之一写的。罗蕾莱·莎肯(Lorelei Sharkey)是这个杂志的一个编辑,说她和她的同事在处理这个主题时感到很被动,因为他们要找出“一种干净的、符合家庭价值观的方法,你得在圣洁的婚姻里做爱,你不能拥有很热烈的那一面。我们想推崇婚姻中的性,努力开掘在真爱与一夫一妻制中所蕴涵着的性感。”“我们这一代人”,她说,是“更随意地宣布自己在性方面的要求,谈论他们想要什么,谈论他们的恐惧、犹豫和愿望,他们想从生活中获得的包括从他们的伴侣和婚姻中要得到的。”
与此相一致,女人们现在面对的一大堆性指导手册,把一夫一妻中的性高潮当作快感的最高形式。许多人关注中国的道教和佛教的密宗,据说摇滚歌星斯蒂尔(Sting)和他的妻子特鲁迪·斯泰勒(Trudy Styler)很喜欢这些古老的技巧,他们会花好几个小时去交换“性能量”。
赢得多次性高潮和灵魂的统一是《多重性高潮:每对夫妻都应该知道的性秘密》(The Multi…Orgasmic Couple:Sexual Secrets Every Couple Should Know)一书为自己寻找到的无法被抵制的市场切入角度。这本书的作者是曼塔克(Mantak)和曼妮·旺切尔(Manee…wan Chia)夫妇。更极端也更具表演性的是维拉(Vera)和斯蒂夫·鲍顿斯基尔(Steve Bodansky)写的《性高潮:如何给予和得到强烈的性快感》(Extended Massive Orgasm:How You Can Give and Receive Sexual Pleasure)。鲍顿斯基尔夫妇两人都是行为科学家,他们因为举行一种别具特色的研究会而闻名,在研究会上斯蒂夫刺激他的妻子让她进入到一种可以持续几个小时的快感体验之中。然而,维拉在公众视野中的感受到多重性高潮的形象,与一个多世纪以前躺在医生的桌子上的那个妻子所处的可悲境地并无太大不同,她们都是像课堂标本一样被按摩然后感受到性高潮。
女演员基姆·凯特拉尔(Kim Cattrall)在2002年也以一本《满足:女性性高潮的艺术》(Satisfaction:The Art of the Female Orgasm)加入到婚姻中的性的大合唱中来。这本书是她和丈夫迈克·李文森(Mark Levinson)共同撰写的。如果说凯特拉尔通过扮演《欲望城市》中的萨曼塔(Samantha)而获得声名,那么她写这样一本性爱指导用书看上去很像是一种明显的出版策略。萨曼塔这一人物形象作风大胆,对性生活富有经验。
但是尽管凯特拉尔因为扮演萨曼塔而获得的名气很显然对她写的书吸引观众有很大的影响作用,这个女演员还是想把自己和虚构的角色分开。正如凯特拉尔表明的那样,她是在为女性中的大多数写作,这些女人在她看来在性方面是不满意的。“我们认为女性中的大多数都没有很好的性生活……同时绝大多数人不肯承认这一点”,她在一次接受访问的时候说:“这并不是今年、去年或者是最近几年间的情况,这也不是少数几个女人面临的情况。有成千上万的女人过着不愉快的性生活。”
在导言中凯特拉尔说她写这本书的其中一个目的是“揭穿用拥有令人难以置信的性生活的性感形象吸引女性的神话。骗局和假象强化了这种虚伪的叙述。”她承认她在银幕上塑造的人物形象给她个人的性生活带来了一些问题,因为男人们希望她能像她在1982年的电影《反斗星》(Porky’s)中扮演的那个性感的体操老师或者是像欲望强烈、技巧熟练的萨曼塔。“对于我来说,性不能被满足,”她写到,“当然对于和我在一起的男人来说,一样无法被满足。”这名45岁的女演员说直到她在1998年遇见李文森,性对于她才开始变得有快乐可言。(唉,即便是火热的性也无法让婚姻持久,这对夫妇已经在2003年劳燕分飞了。)
凯特拉尔在45岁的时候感受到了性的美妙也嘲笑了社会上流行的一种看法:过了生育期的女人是无性的。这也是对长期把妻子的女性特征与生殖和年轻联系在一起的“合法性”的一种反驳。把自己首先定位为妻子和母亲的女人很容易被这些看法所折磨。莎拉(Sarah)是一个纽约商人的妻子,曾经在《纽约》杂志上为自己失去性魅力而苦苦悲叹。“一旦你过了做性对象的年纪,你就没有任何用处了,”她悲伤地说,“这是一件令人绝望的事。如果他抛弃了她而和你在一起,那么他将会抛弃你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除非你嫁给一个老到能死在你前面的人。”在1998年的一次采访中,曾经与加拿大前总理皮埃尔·特鲁诺(Pierre Trudeau)结婚的玛格丽特·特鲁诺·肯姆珀(Margaret Trudeau Kemper)抱怨她在更年期恶化的精神状况:“我觉得自己已经不再有用了。毕竟我认为我的工作是生儿育女和为辛苦工作的男人提供快乐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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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性感的能生育的妻子的强调预示了60年代出现的对荷尔蒙替代治疗方法的相信。最初,为处于更年期的女性注射雌激素的主意被当作一项福利提出,不但对女性提供而且也对男性提供:它可以使年纪大的妻子度过“变化”,当更年期为更多的人知道的时候,这种治疗方式用得更加普遍了。这也是曼哈顿的妇科医生罗伯特·威尔逊(Robert Wilson)在他出版在1966年具有里程碑意义的著作《青春永驻:更年期——女性的丧失与健康的丧失》(Feminine Fo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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