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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8-合法婚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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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安全工作做好了,别长病就成。
“炮钱自己付。”阿亮说。“老规矩。”
那天的姑娘一个是东北的,一个是湖南的。四个人坐在一起和正经人一样聊天。像是演唱会前的暖场活动。
“大哥,你们真帅呀。”发话的是那个东北姑娘。那姑娘口红抹得很大,像是被人一拳击中嘴唇时的效果。不过,老徐眯着小眼打量了一会儿,觉得还不赖。
阿亮说:“你们东北人都是活雷锋。”
东北的丫头笑了。旁边的湖南妹子也笑了。湖南妹子的牙挺好,做派也不错。老徐就开始想,怎么才能搞搞湖南妹子,把东北傻丫头交给阿亮。
“你们壶兰(湖南)人都很辣吗,我就爱吃壶兰的辣子。”
“壶兰妹子也狠辣的。”
“我也爱吃壶兰辣妹子。”老徐故意装出一口南方腔调。逗得湖南妹子直笑。
“这位大哥可真逗啊。”东北丫头咧着大嘴说。这丫头的大嘴挺性感。说完就势倒在阿亮怀里,像一条水蛇一样缠着阿亮的腰,发着嗲。
“那今晚上我吃猪肉炖粉条。”阿亮说着,把东北妞儿一把搂着,到里边小屋去了。
阿亮和东北的翠花儿姑娘在里屋进行上上下下的享受的时候,湖南妹子跟老徐聊天。湖南妹子说自己叫小兰。
“大哥,你一看就是一个老板样。”
“喔?”老徐对这个说法很感兴趣。“你怎么知道的?”
“我会看相。”
“我也会看。”老徐说。
“那你帮我看看。我多大了?”
老徐看了看她的脸,看了看他她的眼睛。“十五六吧。”
“哥哥你真逗,你真会哄女孩开心呀,我哪有这么年轻。我都十九岁了。”说着小兰努力笑了笑,“老了。”
按脸上的年轮,小兰应该有二十二三了。
老徐摸出了“三五”。小兰麻利地从胸罩里掏出打火机,打着,凑在老徐的跟前。老徐把胖脸往前凑了凑,吸了两口。然后,就势将小兰拽到怀里,伸出胖胖的左手去撑开小兰的胸罩。
“让哥哥看看,里面内容还挺丰富。”
放眼望去,两个巨乳赫然在目。
“哥哥你真坏。”小兰半推半就。
说完,就势到在老徐怀里,全身舒展,像是一片等待播种的土地。
小兰干活很卖力。
大汗淋漓地一通折腾后,小兰蹲在老徐两腿间工作。
小兰的状态令老徐想到了一句歌词:你是否像我一样在太阳下低头,流着汗水默默辛苦地工作?
第三部分我们究竟有什么关系呢(一)
那天,走的时候,小兰有点依依不舍。“哥,我给你个电话,想我的话打个电话。”
老徐把钱给她。她看也没看说了句“谢谢哥”,然后给了老徐一个手机号码。小兰告诉老徐,自己的男朋友是大楼保安。
老徐和小兰说话时,阿亮正和东北妞结帐。老徐远远地望过去,阿亮递给东北妞几张票
子,东北妞举起钱,对着灯光一张一张地照,最后,抽出其中一张,推给阿亮。阿亮嘟嘟囔囔地摸出了一张,扔给她。东北妞在灯下照照,然后放进随身的手包里。
本来老徐要把炮钱也替阿亮结了。阿亮摆了下手,“别毁了规矩。”
老徐看到那妞冲阿亮挥了下手,阿亮独自过来了。
“妈的。还敢说老子的钱是假的。”阿亮像是觉得很不爽。“我还觉得她那东西也不象真的呢。”说着,斜了小兰一眼,“也不看看在谁的地面上。找废呢,傻逼。”
小兰在一旁笑了。老徐歪脸瞧了她一眼。
小兰的家伙件件货真价实。
老徐知道。于总洗桑拿的时候晕倒了。
当时老徐正在想上次的事。后悔忘了让九哥给自己安排小兰。而就在这时,老徐听到了于总很艰难地喘息,“徐,小,小徐……”话没说完就出溜到地上了。老徐连忙把于总拖到外面。
“于总,带你去医院?”
“不,不用,里面太闷。过一会儿就好了。”于总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这姿势令老徐想起了小时候看的革命的黑白片。里面烈士在战友的怀里总会有这样的姿势。“同志们,不要管我,冲,冲。”
过了一会儿,于总的脸色好看一些了。老徐叫了一瓶纯净水。于总咚咚喝下去。
“小徐,没事儿了。下一个活动是什么。”
就在这时,老徐的手机响了。
是小雅用手机打来的。
“哪儿呢?”
“外头呢。”
“干吗呢?”
“我有个朋友突然病了,不舒服,我带他去医院。对了,你怎么不用家里的电话打?”
“我没在家里。”小雅说。
小雅和老路坐在一起,觉得也没什么太多的正经话可聊。聊不正经的吧,人多眼杂。
小雅觉得最近很不开心,具体原因小雅也说不清。刚才说起老路的婚事,老路又讲起了围城。
“其实,关于婚姻有个更绝的比喻。我想出来的。实际那玩意就是一个套儿,套里有块肉,想吃就钻进去,钻进去就只能吃那一块肉,一伸脖子吃野食儿就叫套儿给勒住了。其实套外边有的是肉,可人总想吃一个占一片,没辙,就钻套里去了。”
老路说完,看着小雅,等小雅的反应。小雅说了句“什么呀,恶心”,然后就觉得心里更加空空落落的了。
“你最近气色不好。”老路说。
小雅看着老路。没吱声。
“你老公太不像话了。”老路又说。
老路说完,见小雅不置可否,于是便不做声了。小雅趴在桌子前,低头呆了好大一会儿,然后抬起头,瞥了一眼老路。回头对服务生说:“再来两听贝克。凉的。”
喝到中间,好像有点冷场。
老路坐在那里,看上去浑身很不自在,东张西望之后,对小雅说,“去趟厕所。”就一直没再露面。
等了半天,小雅忍不住四下去找。在吧台那边,老路正和一个浑身穿透明黑纱短裙的鸡套磁呢。看了这些,小雅嘴角习惯性地撇了撇,露出轻蔑的微笑。小雅做小姐的时候,曾得出过这样一个结论:所有的女人都是鸡,所有的男人都嫖客。后来经过那么几当子事后,觉得好像也不完全是。小雅曾经对阿春说过,老徐人不错,又能养得起我,长得不怎么样,估计也没别人能看上他,跟他过也挺好的,有安全感。现在小雅忘了当时阿春的表情了。好像当时阿春点头了,又好像是摇了摇头。总之,当时阿春的态度比较暧昧。这令小雅有点不安起来了。
小雅难受的时候也曾想过这个问题:“要不要把肚子里的孩子做了?”但又一想,“万一做掉,以后怎么办?”而且,现在,孩子在肚子里,小雅觉得自己和老徐之间还有一种坚实的东西在维系着。做了以后,自己和老徐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我和老徐究竟有什么关系呢?”
在酒吧昏黯的灯下,小雅托着下巴颏,静静地想。
第三部分我们究竟有什么关系呢(二)
“浪花儿”里的人越来越多了。还挺火。老徐想,估计都是下班后又直奔这儿来上班了。
此时于总已经好多了。他又恢复了精气神。老徐想象不出于总以前在国家机关里怎样给基本群众做报告。老徐想,肯定是一脸正气、两袖清风的样子。
于总围着一件睡衣,原地转磨磨:“我说小徐,还不点小姐,再不点的话,就没好的了。”
周围的男人们越来越多。老徐说,“已经安排好了。”
“安排好啦也要快点。不然遇到检查怎么办?”
老徐说,“好好。”
老徐和于总往包房去的路上,正好要走过一条窄窄的通道。通道两边的墙上,挂着一幅幅西洋油画。
其间,不时有几个小姐浓妆艳抹地随客人去包间。就在老徐包房的门口,老徐见到了正拿着一个小瓶儿的小兰。
“小兰?”
那女孩看了老徐一眼。
“小兰,忘了你徐哥了?”老徐绝对不会记错的。确实是小兰。但在这一瞬间,老徐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小兰也许是人家的艺名,就像作家有笔名,革命家有化名一样。
“我不叫小兰,哥哥,我叫小凤儿。”说完,小凤儿说,“客人在那边等急了。Bye…bye,帅哥。”
小凤儿一边说,一边瞥了一眼于总那坚强不屈的老脸。
进了包厢门一看,里面坐了两个穿着很露小姐,背对着门,正小声地交流心得,有一个背影看上去有点熟。听到门响,两人同时回头。其中一个见到老徐后也是一愣,脸红了一下。
是阿春。
“帅哥们好。”另一个率先打招呼,阿春只是一愣,黑痣随嘴角不易察觉地动了一下。接着恢复常态。
“你们好。”阿春职业性地说。
老徐站在门口,没动。于总说:“我说你这个小徐,怎么搞的嘛,快点,别浪费时间。”
老徐迟疑了一下,说:“于总,先让两位小姐陪你,我去趟洗手间。”
阿春犹疑了一下,突然自告奋勇贴过来,轻声说,“我陪你去。”
“不用。”说完,老徐就走开了。
老徐找到领班,要求换个小姐。领班是个细细高高文质彬彬的小伙子,他说,“大哥,真的不好办,要不是老板安排好了,连这两个小姐也给包出去了。这一阵特火,临时找来好多小姐。是小姐不好吗?”小伙子微微躬一下身,像是征求意见似地说。
老徐想了想,“那,那算了吧,就这么着吧。”
老徐回到包间时,于总正左拥右抱地跟阿春和另一个小姐闹呢。见老徐回来,阿春转过脸来,有点哀怨地望了老徐一眼,然后回头对于总说,“老板,叫小艳陪您,她的功夫好。我陪这位大哥。”
说完,便起身,向老徐凑了过来。边凑边声音很大地说,“大哥你真帅,”等到了老徐身边,阿春趴在老徐的肩膀上,凑在老徐耳边像说悄悄话似地说:“我不想陪那老家伙。陪你行吗。”
这时正腻歪在一起的于总和小艳一起说:“干吗呢,说什么悄悄话呢。让我们听听。”
“想得美。”阿春立刻变了一种腔调。“越想知道我们越不告诉你。”
老徐突然发现,今晚阿春很美。
第三部分我们究竟有什么关系呢(三)
于总和小艳到里面办事的时侯,老徐和阿春并排坐在沙发上。离得不是很近。
有一段时间,四周很静,一种很尴尬的静。外面狭窄的过道上不时有人在悄悄走动。里间小屋里一点儿声音也没有,也不知于总在拿什么武器冲锋。
“最近怎么样?”为了打破寂静,老徐问。
“还那样儿。”
“伟哥怎么样了。”
阿春没回答。她从茶几上拿起那包“三五“,抽出一根,放到老徐嘴里。然后从胸前摸出打火机。给老徐点上火。
“徐哥,你来这儿不是为聊天的吧。”说着,往老徐身边凑了凑。脸趴在老徐腿上。
老徐一伸手,搂住了阿春的腰。
阿春的腰很软。好像稍微有点丰满了。老徐想,也二十五六了。
以前,见面时,老徐不止一次地动过阿春的念头。但现在面对一个真正的阿春时,老徐却没了反应。
过了只一小会儿,于总就和小艳出来了。于总看上去一幅心满意足的神态,小艳姑娘则是一幅例行公事的样子。
“该你们俩了。”于总说。“等急了吧,我们时间长了一点。”说着,坐到老徐身边。小艳也滑腻腻地凑了过来。
阿春领着老徐,两人进到了里间。里面的光线很暗,阿春和老徐像两个影子。小间里只有一个床,小小的,像是老徐童年时爸爸妈妈睡在一起的那种窄窄的光板单人床。
两人坐在了床边。
过了一会儿,阿春说。“徐哥,还愣着干什么。”
于是老徐就和阿春做起来。
试了几次都没成功。那套死活戴不上。
“徐哥,要不不要套了。”阿春的手摸着老徐,看了老徐一眼,“我挺干净的。”
老徐摸了一下头发稀疏的头顶。
老徐的光头顶给屋里的红红的灯光照着,像是充血一样地泛着红光。
第三部分我们究竟有什么关系呢(四)
开车送于总回去的路上,于总说:“看上去你也不行呀,年纪轻轻,对女人就没兴趣了。”
老徐没理他。继续开车。
三环上空旷无比,路灯一根一根地向车后闪去。整个路上只有老徐的一辆车。老徐的白
色捷达开在北京城无边无际的黑夜里,像是汪洋中的一条船。
后来,在阿春的帮助下,老徐行了。完事后,阿春说,“你并不像欢欢说的那样。你挺行的。”
回到家,已经很晚了。小雅在卧室里合衣而卧。
小雅已经睡着了。
老徐在客厅站了一会儿,脑子里一片空白。四周一片寂静,屋里的摆设依旧如初。
像是没有发生过什么一样。
第四部分像是一个和自己无关的东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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