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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花西月锦绣完结-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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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仍然低着头,弱弱地举起两指头,却偷眼对着樱桃木桌上的那一小盘松子糕看了又看。
“看看,看看,”他连连啧了几声,声音充满了鄙夷,“你不是傲气的紧吗,恨不能同他穿一条裤子,他怎么就让你又落到我手上了?你瞧瞧把自己弄成个什么鬼样子。”
“蠢女人!”他恨声骂道,又加了一句:“天下一等一的大傻瓜!没心的蠢女人。蠢得连一根毛都没有的蠢女人。”
蠢跟有没有毛,又有什么关系,我浑沌地胡思乱想着,这人骂起人来还是这样没水平,没有素质,缺乏科学性以及逻辑性。
他继续在上方骂着,可惜我的脑袋又开始懵起来,嗡嗡作响,实在没法听明白他到底说了些什么,直到一只手背上有牙印的玉手递了一盘东西到我的眼前。
我甩甩头,看清了是桌上的那盘松子糕,立刻抢过来,坐在地上狼吞虎咽,一时没注意到他出去了,等我正在仔细地舔盘子时,门吱哑一声响,我抬头一看,这才发现他端了一个红漆托盘进来。
我微张着沾满糕屑的嘴巴,像个村妇似地坐在地上看着他忙忙碌碌。
“过来坐吧,”他依然没好气地说着,口气却方才柔了很多,“你饿得太久了,才恢复了饮食,先不要吃得太腻。”
我还是傻看着他,出完气啦?!不发彪啦?!
不会像台湾小言里面的男主一样抽我骂我扁我踩我,然后再蹂躏我□我折磨我啦?!
我走□运喽喂?!
他把我从地上拉起来,按在桌边,却见桌上摆了三个热气腾腾的家常菜,抓炒鱼片,清炒白菜,香姑筝丁,配上一碗清粥。
我瞪着他一分钟,确定他不会再动用暴力后,飞速举起筷子,开始风卷残云,吃着吃着,节秦却慢了下来。
塞了满嘴佳肴却难以下咽,这几个小菜虽不名贵,却还是那么好吃,这是他的手艺,一定是他方才亲手做的。
当年我几乎每次品尝他亲手做的菜,都会稀嘘半天,何以这妖孽做得菜却是这样好吃,我低着头,不想让他看到我眼中升腾的雾气。
然而下一分钟,我感怀的眼泪就硬是给憋回去了。
因为他忽然伸出那纤长的食手指来,毫不客气地戳我的左眼,便是一阵专心的疼,一直疼到我的脑颅翁翁作响。
我忍住不叫,可还是丢了手中的碗,颤着双手捧着我左眼,猫腰躬身痛抽着气,脸也皱成了一陀。
“你……!”我切齿不已。
他却拉下我的手,假惺惺道:“怎么好好地又不吃了呢。”
他笑嘻嘻地替我的伤眼吹着气,欲替我拭泪,我自然不让他再碰我的蜈蚣眼。
推推打打间,我的眼痛好不容易定下来,他又夹了一筷筝丁到我的碗里,然后和颜悦色地把碗筷又塞回我手中。
他状似轻松地挨到我的身边,他柔声地问道:“你的眼睛为何变成紫色的了?”
我忍了痛,流泪瞪着他。
不等我回话,他却自顾自笑颜如花:“哎,老天爷对你真是不薄,定听到你当年七夕对我的许愿,要为我生一双紫眼睛,于是念在你对我痴心一片的份上,终于实现了你的心愿,这老天爷果然有眼啊……。”
我捂着流泪的眼咽了一口唾沫,默然地看着段月容在那里唾沫横飞,又突兀地对空中的半月狂笑一阵。
心中暗想,对不起,腾格里爷爷,我犯下了重罪,原来的段月容是个轻度自恋狂,可是现在我愣把他给变成了一个严重的妄想症患者。
我怀着对段月容无限的沉痛的愧悔,默默地扒着饭。
“怎么把自个儿的脸搞得那么丑?”他似乎又想起这一出,鄙夷地问道。
我紧紧抓着筷子,往自己嘴里塞着饭,一直提醒着自己,当初是你骗了他的,你对不起他,所以要忍。
花木槿,你要对一个精神上有问题的患者抱有一种宽容的态度!
花木槿,你要对一臭小屁孩奉上一名优秀教师百折不挠的爱心。
花木槿,你要对一位顽固的劳改分子拥有无敌的耐心!
花木槿,去忍!去忍!去忍!
你要忍!忍!忍!
“你怎么不去找他呀?那个姓原的小白脸呢?他不是你心尖尖上疼得死去活来的肉疙瘩吗?”他在上方阴阳怪气地说着,勾着我的下巴颏,而我一径躲着他的手,紧紧抱的碗筷。
他冷哼一声:“他多好啊?他多好啊?他把你弄成这幅德性?你这个蠢货,傻瓜,你这一年多不是同他在一起吗,怎么?他把你玩腻了,就不要你了吧,然后你想寻死觅活的就搞成这幅鬼样子?”
我的泪风干了而吹在大沙漠里,我的惭愧被钻石星辰拳击打成几亿块碎片随风而化,我的感动被冲到抽水马桶里,然后再经宇宙黑洞消散得无影无踪,。
我错了,你就是一个超级变态!超级变种!又喜怒无常的妖孽!妖孽!
我咬牙切齿地想推开他,他却抓着我的脸不放,嘴里不停污辱原非白和我,那张嘴经过我的那些个妻妾们八年地磨炼,现下果然是越发恶毒厉害,损人登峰造极。
木槿花西月锦绣 第五卷 木槿花西月锦绣 第一百六十四章 玉人折扬柳(五)
章节字数:4023 更新时间:09…01…19 10:07
“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啊?说啊你。”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抬高分贝厉声喝道:“原非白那个瘸子小白脸……。他那些个仇人把你逮着了以后,那些个混人把你……他们有没有对你……。”
他说着说着,瞳孔开始收缩,双手抓牢我的肩膀使劲开始摇晃,摇得我的眼睛更痛了,他用一种令我胆寒的口气咆哮道:“快说,他们对你做了些什么,是不是那没用的男人没法保护你,他们就把你,把你……所以那原非白终于嫌弃你了,你就变成个要饭的人……。”
我护着眼睛,强按着心头涌动的地心熔岩,正要喝他闭嘴,他却猛然间莫名奇妙地开始扒我的衣物,他的手指打着颤,下起手来却毫不犹豫。
“你干什么,我还没吃完饭啊,混蛋。”我怒声叫着,拍打着他的手。
可是这小子现在的力气超大,我们挣扎地摔在地上,我的双手被他一手固定在头顶,他的另一只手猛地撕开我的前襟,那胸前的紫殇,还有撒鲁尔用酬情在我身上划的伤都暴露在他的眼前,虽然检回条命来,却仍是留着道道褐色的长疤,可能就连宋明磊的幽冥教阵营中也没有较好的整容医师,甚至想过,也或许他是故意留着想让原非白看到,然而我万万没有想到第一个看到我这些伤疤的竟然是段月容。
我们俩对望一眼,我窘羞得倒抽一口气,他的紫瞳中闪着令我感到恐惧的愤怒,纤长的手指颤颤地抚向我的胸口:“这是谁干的?是撒鲁尔那人魔还是幽冥教的败类?”
“他们有没有,把你怎么样…。。,快说呀,”他在我耳边大声地问了我N遍,似是我不回答,今
天就要把我吼成个聋子,我挣脱不得,脸涨得通红:“没……没有,没有。”
“当真没有?”他的语气明显放缓。
“没有。”我没好气地说道。
他忽地又粗里粗气地高声喝道:“连原非白也没有?”
“没有,”想起非白,我心头就是一团憋屈,亦粗鲁地对他吼回去,“我□被宋明磊软禁了整整一年多,什么人的面都没见过哪。”
他的紫瞳定定地看了我一会儿,平静了下来。
他微俯身,忽地媚然一笑,我相应地打了一哆索,混身汗毛长三长。
“没见着也好,”他柔声对我说道:“你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你说说那洁僻的踏雪公子见了你,瞧都不瞧你一眼,到时,你岂不更伤心。”
漂亮的薄唇勾起了一丝弧度,紫瞳里一派幸灾乐祸。
过了一会儿,他纤长的手指抚过那一道道狰狞的长疤。我的胸口发烫,紫殇在他的碰触下突然灼热起来,我轻呼出声。
段月容收回手指,皱眉道:“还痛么?”
你也知道我会痛!我青筋暴跳!
我还没有回答,他又轻抚我的脸颊,软声细语道:“等我们回大理,我找到最好的巫医,别怛心啊,木槿。”
我又羞又窘又恨,心慌意乱地别过脸咬牙切齿道:“我不担心,快让我穿衣服,你不要脸。”
“你身上有什么金贵的?了不得的地方不能让人瞧的,你那身子我早八百年前就碰过了?”他重重地哼了一声,口气一下子变了,从上而下的斜睨了我半天,手又移到紫殇那里,似有意无意地摩挲着,嘴里咕哝着:“这捞什子石头怎么粘上去了,怎么就粘这了?还挺会挑地方的!”
他说着这句话,眼神却攸地变得幽暗了,脸慢慢地凑近了我,那声音也暗哑低绮了起来:“你看我怎么收拾你这没有心的东西……。。”
他猛地咬上我的□的前胸,我的大脑中爆了一颗原子弹,我的理智被狗叼走了!
段月容,你个臭流氓,我跟你拼了。
我奋力挣扎,小腿膝盖撞上他的小肚子,我估摸着可能还伤了一丁点他的命根子,反正他低低地痛叫一声,松了我的手,我便反身爬向门外,可是段月容那厮抓住我的脚踝给硬拖了回来,怒喝道:“你个没心的下流东西……还敢打我。”
他一扬手就似又要抽我耳光,我赶紧抱头猫了下腰,他见我害怕了,紫瞳挣扎地瞪了我一分钟,终是忍了下来,改了方向随手撤下腰间的玫红蝴蝶宫绦就把我的双手全给绑了起来,眼明手快地按住了我的双腿,再一次成功地制服了我。
我和他二人眼对眼,鼻对鼻,俱是气喘如牛,我的伤必竟没有全好,只觉头晕眼花,眼骨那里也隐隐地疼了起来。的a5
他的紫瞳深幽难测,我以为他要用强了,没想到忽忽一改前面的冷硬霸气,柔声地低绮道:“想我没有。”
唉!?我一愣,他作势咬着我的唇,我吓得瑟缩了一下,他却只将他的“玉照悬胆鼻”凑过来,轻轻摩软擦着我的鼻尖,得意而邪佞地一笑,更柔声问来:“想我没有。”
我看向他,咽了一口唾沫:“先放开我,咱们好好说话成吗。”
“不成,”他蛮横地说着:“你那些小把戏,打量着我真不知道么。”
“想我没有?”他将脸埋入我的脖颈。
刚才那个威风八面的大理太子,转瞬又化作个讨不到糖吃,万分委屈的小屁孩,他固执而怨念地问道:“我听到你那时对我说的,你说你心里是有我的。”
“月容,别这样,你把我弄疼了,”我们的身姿维持不变,那看着我的紫瞳却让我有些心酸,我叹道:“先把我放开吧。”
他却哼了一声,表示了坚定地拒绝,方才因深吻而红艳欲滴的唇再轻点我的,然后开始攻城掠地,辗转反侧,硬是撬开了我的齿,段月容这小子的吻技实在没有话说,经验那个丰富啊!他的丁□蛊惑着我的舌,紧紧□在一起,不但把我的嘴堵上了,那手一点也不闲着,轻轻的,若隐若无的轻抚着我的肌肤,指尖直围绕着乳尖打转,极尽□着我最敏感的地带,另一手却慢慢地探进我的下衫,轻揉脆弱的花心,我忍不住哑吟一声,殊不知这一声,似是给了他鼓励似的,更加疯狂地改为用嘴□着我的乳尖,他的□恶意地划过花蕊。
我浑身僵了下来,汗流如雨,口干舌燥,结巴道:“你。…。。你说不……。不会强迫我的。”
月光正打在他那绝世容颜上,肤白如雪,黑发如瀑,分外显明,真如月神迷离而绝尘,不带烟火,带着三分嗤笑,七分深情,那樱唇如血对我微启,坚定而清晰,真执而绮旎道:“木槿,你心中有我。”
他细细地舔上我胸前的疤痕,他浊重的喘息传入我的耳中,湿热的气息喷在我的周身,他分明在我肚脐上转圈舔吻,如肌似渴,带来阵阵酥痒,一路向下而去。
我气喘如牛,浑身肌肉紧崩到了极点,那颗心也激烈地似要跳出胸膛。
我恨我自己啊!
花木槿啊,你在暗宫里同他绝别时,做什么不好,为什么偏偏就变成了一个话痨?
怎么办,今天就真得要给这厮吃干抹净,然后回去乖乖做他一堆老婆中的一个,整天玩争风吃醋的游戏?
这时,我的余光测到床头他随意放着的酬情,将绑着的双手环过他的劲项,紧抱他精壮的身躯,双腿勾緾上他结实的腰部,那紫瞳闪着惊喜,温润的舌间反复勾緾交融,那低喃满是让人战栗的□和惊喜:“木槿,给我。”
我慢慢侧过身,让他翻了个身,一下子凑近了酬情,轻轻一划,我的双手得了自由,我一下子压回他的身上,将酬情指着他的脖间。
我拉了拉我那件撕烂的上衣,勉强遮遮羞。
段月容衣衫不整,刚才他自己衣衫解了一半,亦是坦胸露乳,紫金冠早就不知摔哪儿去了,长发像发亮的波浪一般乌油油地披了一地,映着紫晶瞳,如花貌,恁地妖治动人,我咽了一口唾沫。
“你老实点,”我低喝道,小腿曲抵在他的前胸,生怕他再发情:“不然我让你做太监。”
他斜倚着身子,紫瞳仍是不时瞥向我若隐若现的胸部和酬情,似乎在犹豫和做太监哪一个更重要?
To_be,or_not_to_be,it_is_a_question!
最后他对我清浅一笑,那紫色水眸潋滟勾逗,放着一千瓦的强烈电力,他轻轻一撩颊边的散发,
那淡黄的烛火光晕在他波浪般的发瀑上悄然流动,媚惑致极。那朱唇柔声启道:“你说说,到底谁不老实。”
忽然以电光之速握住我的酬情,一紧腕,我的手腕便痛得一松,酬情哚地插在在地上。
他一手握紧我的腰,紧贴他的身体,紫瞳满是亮亮的星光,闪着无比的兴奋,仰头嘻嘻笑道:
“就你这没心的东西,还想降服我?我变成太监,你舍得吗你?”
呀哈!我都降服你八年了我,你敢骑到我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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