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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区柯克悬念故事全集-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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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印第安波利的时候,他走到洒吧来,威胁要揍我一顿,于是。 
  我告诉侍者,请他打电话给警局,这一招使他冷静下来。 
  现在,我离尼尔森很近。当我听到尼尔森在休息厅打电话订飞往迈阿密的机位时,我并不感到意外,我不是容易激动的人,但我的心中仍砰然一动,因为迈阿密不在他的巡回路线上。 
  我打电话给同一家航空公司,订同一班机。通常我都那样做,我喜欢坐在他前面,让他看见我的后脑勺,我们都明白,在飞机上,他不能躲避我。 
  尼尔森在迈阿密的机场租了部车,开到城边一个相当高级的大旅馆,但这一次我没有住在他住的旅馆。我住进了一家我能发现的最大旅馆,它有私用海滩和娱乐区,这家旅馆挤满了人,我要了一个中层可以看见热闹街市的房间。它是间布置相当不错的小房间,静静的,但周围却颇热闹,好极了。 
  我打电话去骚扰尼尔森,告诉他我住哪一座旅馆后,便坐下来等。尼尔森正如我所预料的,那天晚上他来了,他浪费不起时间。 
  当我开门时,他似乎准备强行进入,当我向他微笑,退后让他进入时,他颇觉意外。 
  “我怎么如此荣幸?”我问。 
  他看看四周,好像在检查房间,窗帘全部垂落着,他从他那个有特色的西装口袋里,掏出一把手枪。 
  “我猜你准备杀害我。”我说 
  “对了。”尼尔森说,他的咀咧得更大了,但是他的眼中充满了仇恨,“你自己我的,这是唯一除去你跟踪我的办法。” 
  “可是,你不怕被逮捕吗?” 
  “争论救不了你,”尼尔森说,“我化名旅行到这,今晚我以同样的方式回去,没有人会注意我来到迈阿密,即使他们怀疑的话,我在底特律已买通了一位不在场的证人,现在,我是在那边的旅馆房间玩扑克牌。” 
  “黛安娜遇害的时候,你在赛马场,不是吗?” 
  “当然,”尼尔森说,“我甚至有撕下的票根作证明。” 
  “聪明。”我称赞他。 
  “对你是大聪明了,小子,这一次你聪明反被聪明误,你像一只平常有规律的鸽子飞到这里,你急急飞来,甚至没有任何人知道你的行踪,为什么?等到他们发现你的尸首,我已经回到了底特律。 
  就警方而言,最好的是,我连杀你的动机也没有。” 
  “有一件事,”我说,“假如我诱使你到这来杀我的呢?” 
  尼尔森脸色突然变白,然后用力镇定下来,“你不会伤我一根毫毛,小子,记得那封信吗?” 
  我点点头。 
  “进卧室去!”现在他的声音提高了,因为他要付诸行动。 
  “你会坐牢的。”当他用枪顶住我的后背,推我进入卧室时,我说:“你会数最后那几秒。” 
  “收回你的话,小子。”他拿起手枪用枕头包住。当我感觉到子弹进入我的胸膛时,我连枪声都没有听见。我仰躺在床上,我打赌,他一定奇怪,为什么我死时面带微笑,这一点会使他百思不解……他还不知道我口袋里的录音机,也不知道我留在我律师那里的信。 
《 完 》

无人之境
  道尔丁身材非常高大,长得就像粗糙的石雕,冰冷的双眼就像阿拉斯加的冻土。任何人认识他的第一个月都不会看到他会在脸上表现出什么明显的表情。直到此刻,他俯身越过桌面,冷漠的脸上明白地显示出不信任。他两眼盯着我,说:“你刚才说什么?” 
  “如果你太太忽然去世,”我缓慢而清晰地重复,“你高兴吗?” 
  他向四周观察一番,好像要确定有没有人在偷听。除了我们两人,酒吧那头还有三个上年纪的人在谈天。温泉乡村俱乐部的酒吧实际上空空荡荡的。 
  道尔丁的目光又移回我身上,低声说:“卡尔,你有什么意见?” 
  “我只是在想。” 
  “我……我不关心想的事。” 
  “你不关心?”我说,“如果你太太死了,你就能拿到她所有的钱,不是吗?还有,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和瑞拉结婚了。” 
  道尔丁目瞪口呆。 
  “不错,我知道瑞拉的事,”我说,“她很可爱,不是吗?比脆弱古板的道尔丁太太可性感多了。” 
  他继续盯视我一会儿.然后忽然端起杯子,喝了大半杯白兰地,他想控制自己的情绪。但王牌在我手中,我会握住的。 
  “你知道,”我说,“多病的中年妇人,例如意外、心脏并自杀。 
  如此等等,方法可有的是。” 
  道尔丁的呼吸又开始困难起来。他喘口气问:“你到底是谁? 
  卡尔,你难道只是个见鬼的财务专家?四周前的那个晚上,你真的只是偶然碰到我,跟我聊天的?” 
  “两者都没错。”我微微一笑。 
  “你到底是谁?”他又问。 
  我耸耸肩,“就算是个为人分忧,减少麻烦的人吧。” 
  “一个杀手,”道尔丁说,“一个职业杀手。”他的声音很有趣,惊骇以外,明显地还包含着别的东西。这巩固了我在谈话中的位置,我套上他了。 
  “我不在乎你所说的那个特别的字眼,”我说,“不过用来衡量我的职业,你说的那个词算是很正确了。” 
  “那么,你怎么参加温泉乡村俱乐部呢?你不可能是会员。” 
  我微微一笑,“不是。不过我有朋友,他们是。道尔丁,你知道,我的生活大部分也和普通人一样。” 
  “那么,”道尔了似乎考虑了一下,“你是不是在向我提供你的专业服务?” 
  “不错。” 
  我们互视一会儿,然后道尔丁说:“你觉得我现在该干什么?” 
  “干什么?” 
  “把你送到警察局去。” 
  “不过,你永远不会,不是吗?” 
  “是不会。”他双眼紧盯着我。 
  “我想也不会,”我说,“当然,就算你决定那么干,也没什么关系。我会否认和你说过的话,就像现在一样。你没有指控的证据。 
  如果警方调查,他们会发现我在家乡还是位优秀的守法市民呢。” 
  现在轮到道尔丁微笑了,只是嘴角的笑意始终不能传递到他冷漠的双眼中。“你一定仔细研究过我,卡尔。” 
  “嗯,很正确。” 
  “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我说过,在这儿我有不少朋友。” 
  “你的暗探,是吗?” 
  “随你用什么称呼了。” 
  他从衣袋里掏出一根雪茄,用金剪刀剪去末端,再用金质打火机点燃,然后透过烟雾说:“多少?” 
  “我就喜欢干脆的人,”我说,“一万块。先付一半,事后付另一半。” 
  “我得考虑一下,”道尔丁说。他现在又恢复了平日的模样,镇定,自信,善于计算。“我不喜欢草率行事。” 
  “不用着急。”我告诉他。 
  “明晚,九点。” 
  “好,”我说,“如果你决定接受我的服务,带五千块现钞来,小面额的。外加一张你家房子的平面图。” 
  道尔了点点头,站起来,“那么,明天见。”说着离开了酒吧。 
  第二天晚上,九点整,在我叫第二杯酒时,道尔丁来了。侍者离开后,我向他晃了晃酒杯,他向我的桌子走过来。 
  “正点到达。”我愉快地说。 
  “我的原则是约会准时。” 
  “好品德。” 
  “我还有一个原则。”道尔了说:“遇到正面可以完成的事,从不回避。”他的手伸进衣袋,拿出一只厚厚的牛皮纸信封,放在我面前,“五千元。” 
  “好的,”我把信封收起来,也没有数,问:“平面图呢?” 
  “这儿。”他说着摊开一张纸,花了五分钟向我解释纸上的内容,然后问:“你什么时候下手?” 
  “在你喜欢的任何时候。” 
  “星期四午夜?”道尔丁说,“我让我妻子一个人在家,然后想办法把仆人们支走。” 
  “狗呢?”我问。 
  他扬起眉毛,“这你也知道?” 
  “当然。” 
  “我试着把它们锁上就是了,不会给你添麻烦。” 
  “好。还有,我要你打开仆人们进出的那扇门,行吗?” 
  “可以。”道尔丁思索了一会,“卡尔,你准备怎么做?” 
  “你真想知道?” 
  “哈,不要细节,”他回答说:“我要一个大概。” 
  “我想,那会是个意外。”我回答说,“你知道,每五个家庭意外事件,就会有一个发生死亡。” 
  道尔丁冷冷地笑起来,“那个统计真是很有趣。” 
  “是吗?”我举起酒杯,“敬你,道尔丁先生,还有瑞拉。” 
  “敬瑞拉?”他说,眼里的冰融化了一些。 
  我微笑着,喝完我的酒。 
  星期四午夜前几分钟,我把车停在一个不会招来怀疑的地方,走完四分之一里路到道尔丁的家。顺着高高的、长满青苔的围墙,穿过一片月桂树的矮树林。我停下来,戴上一副薄手套,爬过墙,没费什么力气就跳到了院子里。 
  穿过黑乎乎的、长满林木的地面,我谨慎地向前走。周围静悄悄的,狗也没叫,道尔丁按他说的做了。 
  我很快找到仆人们进出的那扇门,试着推了一下,门开了。我溜了进去,拿出笔式手电筒,轻轻地把门关上。站在原地听了一会,周围一片安静。 
  我在脑子里又研究了一次道尔丁给我的平面图,然后扭亮电筒,以左手遮住光圈,穿过后面房间,找到有个圆形人口的甬道。 
  我站在有装饰扶手的楼梯底,再听了一会,好像从楼上阴暗处传来妇人的鼾声。剩下的就只有一座老爷钟的钟摆声。 
  道尔丁太太,我愉快地想,祝你有一个愉快的梦。然后我离开楼梯,走进道尔丁的私人书房。 
  我花了整整十一分钟才找到他嵌在墙里的保险箱。那是个方形的带转盘的、老式的保险箱。打开后,我发现里边共计:现金两千块,一条钻石项链,两套耳环,不少于一万五千元的公债。 
  三分钟后,所有的东西都进了我的外套口袋。我迅速地原路返回。有那么一阵,我真希望能看见道尔丁从外面回来发现太太还活着,保险箱却已经空了的情形时的表情。这个人的冷漠无情,打开始就让我厌恶之极。 
《 完 》

欠情
  雇主把来肯带到一家灯光昏暗的酒吧里,然后向那个站在吧台旁边、穿格子西服的人点头示意。在他向吧台走过去之前,装作不经意地向来肯看了一眼,微微点了一下头,其实这时来肯已经知道那个穿格子西服的人就是他的目标了。来肯仔细打量了那人一番,胆囊不由得抽紧起来。目标是个肥胖、秃顶的人,看上去四、五十岁的样子。来肯等他的雇主离去后,从桌上端起啤酒,坐到那个胖子旁边的凳子上。他说:“是马丁吗?” 
  “是的,”那人扬起两道眉毛,“唔,来肯,我居然没认出你来,真该死。” 
  来肯心里想,也许你认不出我对你还更妙些。他说:“我认识你的时候你不是叫马瑞罗吗?” 
  “喔,朝鲜战争回来以后改的名。”他握着来肯的手,“你还是那么英俊,几乎和当年我把你从中国人的埋伏圈里救出来时一模一样。 
  “谢谢。” 
  “我说,你在这一片做什么?”马丁脸上的笑容忽然开始消退,“你怎么知道我改名字啦?” 
  “我知道你很多事,马丁” 
  “什么意思?” 
  “我们找张桌子坐下来,好好聊聊。” 
  他们坐定之后,来肯说:“马丁,你用不是你的钱赌博,是吗?” 
  “谁告诉你的?”马丁开始收拢他的双眉。 
  “我们为同一伙人工作。” 
  “你——你跟我们是一伙的?” 
  “在行动小组。” 
  “行动——?” 
  “他们派我来干掉你。” 
  马丁的脸顿时变得惨白。来肯说:“最初你的名字和长相我根本没记起来,你只是我的一次任务,直到刚才见到你,我才知道我的目标就是你。” 
  “可是,可是菲尔斯先生说一切都没问题,我可以慢慢还那笔钱。而且——”“他是想让你没有防备。马了,菲尔斯之所以把我从加州找到这儿来,是因为你认得全纽约的职业杀手。你搞什么鬼,居然敢动帮会的钱。” 
  “有个骑师跟我说,有匹马已经做了手脚,一比二十,我想发笔横财。” 
  “结果呢?” 
  “一开赛马的右腿就跌断了。” 
  “而你的马票就此吹了。” 
  “是啊,我——我告诉老板时,他叫我去找菲尔斯先生本人。 
  我告诉他,我在公司的记录一直很好。我说我一定还上那笔钱,他说没问题。” 
  “菲尔斯是要拿你开刀,做个榜样。” 
  “可是,为什么?我一定会想办法把账扯平的。” 
  “即使不为了生意,菲尔斯也得树立一个权威。” 
  “来肯,求求你——看在我救过你一命的份上——”“走吧,马丁”来肯满意地看着早报。一则新闻说一个匿名电话打到警方,报告晚上一个码头仓库发生了枪战。警方搜查后找到一件男人外套的一部分,夹在一根锯齿状的木桩上,衣服口袋中有份驾驶执照,主人叫马丁,黑社会外围的一个小喽罗。 
  来肯走出旅馆,找了个公用电话亭,拨了个电话。 
  电话铃只响了一会儿就有人接:“喂。” 
  “任务完成。” 
  “七点正,到家里来。” 
  菲尔斯是个瘦长、冷漠的中年人。他坐在宽大的写字台后面,板着脸,一点笑意也没有。来肯解释说他没带枪,但还是站得笔直,任门房搜身。 
  菲尔斯说:“例行预防措施,坐下。” 
  “谢谢。” 
  “昨晚你干得可真不怎么样。” 
  “很差劲?” 
  “比如说,我要找到尸体。” 
  “我让他喝了不少酒,把他带到码头上,可他看到枪时还是吓坏了,向水边跑。我开枪了,他就倒下来,掉进水里了。” 
  “谁打电话报的警?” 
  “有辆车经过那儿,可能司机听见我的枪声。” 
  “这就是洛杉矶专家的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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