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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风暴-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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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小庆几步跨过去,不由分说从哥哥手里抢过手机,快速检索,很快查到了王步文和哥哥互发的信息。她的脸越涨越红,嘴唇颤抖着,把手机狠狠扔在地上,边厮打哥哥边带着哭音斥责说:“你是汉奸!你是叛徒!你是臭狗屎!你竟然和那个王步文勾结在一块对付我,你是个大坏蛋!”
蒋小林用手遮挡着往后退,无奈地说:“好好,我是王连举,我是甫志高,我是遗臭万年的狗屎行了吧?你一个女孩子单打独斗,我这不是担心你吗?”
“我不用你担心,我再也不会相信你!”蒋小庆仍不依不饶地捶打着哥哥,恨不得把哥哥一口吞了。
蒋小林被妹妹推倒在沙发上,苦着脸窝成一团,任凭蒋小庆发泄着怒火。
坐在车上的王步文终于等到了蒋小林发来的信息,看后不觉大失所望。就在这时,杨雪也打来电话,说目标跟丢了,很伤心很自责的样子,声音都变调了。王步文意识到问题有些严重了,如果丢了这条重要线索,那将是无法弥补的损失。看来事不宜迟,必须硬着头皮找蒋小庆谈谈了,应该向她晓以利害,让她说出实情,不然就无法把握事态的发展,不仅影响侦查工作,而且有可能造成蒋小庆和那位神秘女孩的人身危险。他不再犹豫,推开车门跳下车,走进蒋家院门。
蒋小庆还在气喘吁吁地厮打着蒋小林,门一声响,王步文一步跨了进来。他看着眼前的情景,吃了一惊,用诧异的口气说:“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这么大了还打架?”
蒋小庆抬头看见王步文突然闯了进来,这才有些悻悻然地住了手,狠狠白了他一眼说:“关你什么事?你怎么深更半夜私闯民宅?”
王步文有些尴尬地笑笑说:“我来的不是时候,对不起……”
蒋小林则赶快站了起来。“步文,你来的太是时候了,不然我非被她捶成肉酱不可!”说着,就去泡茶。
蒋小庆禁不住鼻子轻蔑地哼了一声,不屑地说:“真是个标准的汉奸!”
第二部分贻误战机,酿成大错
王步文顿时明白他们兄妹之间发生了什么,很显然是因自己而引起的争端。他在沙发上坐下后,便为了缓和气氛,以求得蒋小庆的好感,跟她套近乎:“小庆,你对我们的侦查工作支持很大,死者的身份已经确定了,就是李燕。如果没有你的辨认,还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有结果呢!”
蒋小庆见王步文这种态度,也就不好再冷嘲热讽了,于是抬抬眼皮说:“你这么晚来,不是就为了夸我两句吧?”
王步文有些局促地欠了欠身子,故作随意的样子说:“顺便也想问问你,那个手机号码查到了吗?”
“没有。”蒋小庆回答得很干脆。
“那今天晚上和你见面的人是谁?”王步文尽量用和缓的口气很婉转地说:“小庆,你看,我也不想为难你。你觉得能告诉我就告诉我,真有不合适之处,那就算了。”
蒋小庆马上答道:“是个朋友,很正常的朋友。这是我的私交,跟你讲有些不合适。”
蒋小林把茶杯递到王步文手里,然后有些惊讶地看着妹妹说:“咦,你刚才不是跟我说没见着人吗?”
蒋小庆瞪哥哥一眼,不耐烦地说:“哥,这儿没你的事,你刚才不是说睏了吗,快去睡觉吧!”
蒋小林往沙发上一坐,口气强硬地说:“你叫我走,我偏不走,我也弄弄清楚,你个鬼丫头到底葫芦里装的啥药!”
蒋小庆脸转向一边,不再理睬哥哥。
王步文不想揭穿蒋小庆的假话,怕弄僵了她一拍屁股去睡觉,就从侧面迂回着问:“小庆,既然你查到了那个号码,能不能提供给我们?我们可以从电信部门查到手机的户主。”
蒋小庆还真没想到这一层,暗暗庆幸自己没把手机号码告诉哥哥,不然他早就告诉王步文了,那刘红梅就会彻底暴露在王步文面前。她这时候就更不可能对王步文说了,于是说:“我忘了,真的忘了!”
王步文见蒋小庆根本没有坦诚相告的意思,心里就有些急了,沉声说:“小庆,你可以恨我怨我甚至可以打我,但你不能固执己见,置大局于不顾,咱们应该相互信任,共同努力,才能把凶犯绳之以法。你说是不是啊?”
蒋小庆一直担心王步文在梦露咖啡厅已经看到刘红梅甚至给刘红梅摄了像,从他的表情和口气看得出,他并没有实现这个目的,不然,他也不会深夜来访,一而再再而三地追问刘红梅的情况。这就让她心里踏实多了。为了以防万一,她必须守住阵地,无论如何不能让王步文的花言巧语动摇了,这才是事关父亲的仇能不能报的大局。她对王步文摇摇头说:“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还要我怎么样,总不能让我瞎编乱造吧?”
王步文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都不管用,最后只能向蒋小庆申明利害了:“小庆,我可以明明白白告诉你,这种背景复杂的大案不是你一个人就能去破获的,不仅关系到社会方方面面的事,也关系到方方面面的人,稍有闪失,就会造成李燕那样的悲剧,而且使重要的线索化为乌有。这种责任是你所无法承担的。今天晚上和你见面的那个女孩,不知跟你谈了什么,但有一点我可以推断得出,那就是她对你能力或是说实力的担心。不消除她的这种担心,她就不可能毫无保留地讲出所有的内情,这样就会贻误战机,酿成大错,使我们丧失主动权,让案子不了了之。小庆,这其中的利害,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蒋小林也有些着急了,劝妹妹说:“小庆,你要清楚,这可不是小孩子玩过家家,那是人命关天呀!步文说得不错,这是不亚于战役的较量,需要大家齐心协力。步文你再不相信,那就没有可相信的了,还是快把那个女孩的情况告诉步文吧!”
蒋小庆不能不承认王步文的话很有道理也很中肯,的确正如他说的那样,刘红梅之所以有所保留,就是担心她没那个能耐去掀翻重重黑幕。从内心讲,她是多么渴望海关、警方都能伸出正义之剑,斩断魔爪。可现实是冷酷严峻的,处处有陷阱,时时有暗箭,敌友难分,鱼龙混杂。她不知道该相信谁,不该相信谁。在这种情形下,她惟有摸着石头过河。尤其是现在她又发现案子和天华有牵连,那她就更不能不谨慎从事了。王步文和廖凯的关系是人所共知的,当初哥哥进天华就是王步文托的廖凯,她现在怎么敢把刘红梅的情况告知王步文呢?
王步文见蒋小庆在思忖,似有所动,于是充满希望地期待着。
然而,蒋小庆的反应乎出王步文的意料,她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说:“你们说的什么,我听不懂。二位慢慢聊吧,我要睡觉了。”说着,站起身往卧室走,对着王步文和蒋小林打了个“拜拜”的手势。
王步文和蒋小林呆呆地对视着,满脸的无奈。
第三部分实质是天华走私的中转站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对于平常的人来说,日子与往常没有什么区别,就像那升起又落下、落下又升起的太阳一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循环着,单调、乏味而又庸庸碌碌;对于不平常的人来说,每一天都是新鲜的,充实的,有着许许多多未知的奥秘等着他去探求和破解。
王步文昨天晚上在蒋小庆那儿碰了一鼻子灰,回到宿舍一宿都没有睡安宁。蒋小庆的冥顽不化让他十分恼火,所以他在迷迷糊糊睡着之后,在梦中痛痛快快地揍了她一顿,直到她跪地求饶,举手投降,愿意如实供出那个女孩,他才悻悻地罢手。可他一睁开眼,所有的欣喜和希望又全都化为乌有了。思来想去,他知道对蒋小庆来硬的,丝毫不起作用,反而会加大她的对立情绪,只能通过曾培松关长打迂回战才能见效。于是一大早刚刚起床,他就给曾培松打电话,把情况简单作了汇报,希望曾培松能做做蒋小庆的工作,暗中助他一臂之力。曾培松满口答应,说一上班就找蒋小庆谈,有了结果马上告诉他。尽管曾培松的态度很明朗也很积极,但蒋小庆愿不愿意讲则是另外一码事了。他不能在一根绳上吊死,就这么被动地等待着,因此,他决定按照原来的计划去天华船厂寻查尹大力,力求从他那儿弄出点线索来。
倒霉而又可怜的杨雪也是辗转反侧了一夜,懊恼、自责,一遍又一遍骂自己笨蛋。本来,她昨天从轮渡码头回宿舍后,一直想跟王步文谈谈,解释一下跟丢人的原因,可等到很晚也没见王步文回来,宿舍的灯一直没开,她只好在郁闷中上了床。早上天一亮,她就匆匆忙忙从床上爬起来,从食堂端来早点,送到王步文的宿舍。
正在洗漱的王步文对杨雪的表现有些奇怪,直到杨雪嗫嚅着吞吞吐吐地解释昨天晚上的事情时,他才明白了杨雪的意图。其实,他对杨雪跟丢人并没有往心里去,更谈不上责怪,发生这种失误太正常了,在侦察工作中,跟踪盯梢是最难的,尤其是对有戒备的人,那就更不容易了。他对杨雪的举动感到可爱又可笑,心里不由得冒出逗逗她的念头,每一个男人都会有和漂亮女孩游戏的乐趣,这是一桩让人开心也是挺有意思的事情。于是他故意板起面孔,用很严肃的口吻说,有事去办公室谈。杨雪不敢再多嘴,惶然地逃出王步文的宿舍。王步文这顿早餐吃得特别有滋有味。
王步文在上班时赶到了办公室,因为蒋小庆那边又露出了李燕的线索,他感到人手有些紧张了,目前有必要派人跟盯着蒋小庆,一来从她那儿找出那个神秘的女孩,二来也能起到保护她的作用。他询问范斌、刘京生手上的走私案办得怎样了。范斌说案子办得挺窝心,像个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又有些可惜。刘京生说什么鸡肋,纯粹就是块臭胶皮,又粘人又没什么嚼头,干脆放弃算了,把精力都浪费在这上面,得不偿失。王步文说他向严副关长汇报一下,看能不能暂时把这个案子放一放,当然最好是能销掉。他让范斌和刘京生做好上李燕一案的准备,说这才是值得一搏的大案。范斌、刘京生都很振奋,一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样子。
杨雪听说王步文要动用范斌和刘京生两员老将上李燕的案子,顿时更紧张了,心想王步文这是对她的工作不满意,要调换她了。她惴惴不安地走进处长室,想恳求王步文别调换她,再给她个将功折过的机会。
王步文正收拾公文包,准备出去,见杨雪神情紧张又有些萎靡地走进来,便头也不抬地问:“有事吗?”
“王处长,我昨天晚上……”杨雪声音有点哆嗦。
“别提昨天晚上!”王步文打断杨雪的话说,“说你现在有什么事?”
杨雪见王步文不耐烦的样子,额上不由得沁出了汗水,声音更发颤了:“王处,请你一定要原谅我不慎带来的失误,在以后的工作中,我一定弥补这个差错,你一定……”
“别一定一定没个完!”王步文夹起公文包,边向外走边说,“快带着东西,我们去天华船厂!”
杨雪惊喜地看着王步文,忍不住跳了起来。
天华船厂就位于浅水湾码头。说是船厂,其实只有做摆设的几样破旧设备,从来也没出产过一艘船,可厂房却十分宽敞,犹如规模很庞大的仓库,实际上它也就起着仓库的作用。这个名义上的船厂,实质是天华走私的中转站。
王步文和杨雪在厂长室找到了尹大力。
尹大力年约四十岁左右,长得粗粗壮壮,个子不高,很敦实;黑红的脸膛上吊着一对斗鸡眼,和人说话时,总是看着别处的样子;他是秃顶,几缕长发盘绕着贴在油光可鉴的脑门上。他对王步文和杨雪的来访显然已做好了准备,当王步文向他亮明身份时,他马上说知道了,李红已经给他打了电话,然后十分热情地又是让座又是泡茶。因此,谈话也就随和融洽多了。
“王处长,杨警官,有什么问题你们尽管问,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毫无保留地提供!”尹大力主动地先表明了态度。
王步文猜测李红可能已把他们的意图告诉了尹大力,也就不再铺垫了,开门见山问:“你曾是‘青云号’的船长对吗?”
尹大力点点头说:“是管事的,跟船长差不多。因为这是条规格很小的船,设备也很粗陋,所以也就没有船长这一说了。”
“‘青云号’是大港公司驻港城办事处的船,你对大港公司和他们的办事处不会不了解吧?”王步文又问。
尹大力稍想了想说:“大港船务代理公司是外方的,我还真不太了解。至于办事处,我也只知道些皮毛,对他们的内部情况不是太清楚。”
“你是船上的负责人,对办事处的头头怎么会不清楚呢?”王步文有些诧异地问。
第三部分尹大力和犯罪集团是有瓜葛的
尹大力摆了摆头,把松垂下来的几根长发很熟练地甩到秃顶上说:“咳,你不知道,这种代理公司本身就像浮萍一样,它的办事处就更可想而知了,我们都是临时聘用的,跑一趟船发一次钱,平时是没有牵连的。”
“那聘用你的人是谁?他们总不可能对你不考察不试用就平白无故让你当船长吧?”王步文盯住这一点不放。
尹大力显然已准备好了说辞,不慌不忙答道:“我在海上跑船有些年头了,在港城也算是个老船工了,用不着试用或是考察。我们谈妥条件就可以直接上船。当然,直接和我谈的那个人还是有点印象的,好像叫朱辉。”
“这个人长的是什么样子?”王步文紧跟着追问。
尹大力开始胡编乱造,他指着王步文说:“和你有些相像,高矮、胖瘦都像,只不过年龄比你大多了,也没你那么帅气。”
王步文对尹大力的描述失去了兴趣,因为和自己长得像的人太多了,如此宽泛的概念是无法寻查的。他意识到在这个问题上问不出什么结果了,于是话题一转说:“你1998年6月是否随船去过菲律宾的马尼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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