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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拿之谜-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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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为人。淑敏觉得广利诚实、忠厚、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宽容大度、敢作敢为。他
机敏、勇敢,有理想,有追求,认真负责还不计较个人得失。说实在的,近年来具备这
么多的优点的男人,还真属凤毛麟角。若是不亲自接近文广利年余以上的人,还真难以
相信。
    此时,孟淑敏真佩服起佟培培的眼力来啦。就逗着培培说:“这么好的男人可得抓
住!你要是怕高射炮不准确,是不是打算让我给你搭个桥呀?过去,我这人一直给人家
‘拆庙’。当然,都已经是难经风雨的破庙啦,我主观想给修补,可实在想尽了方法也
难以弥合,就只好拆啦!谁让我干的就是这份工作呢。如今,我调到这来,可是立地成
佛的好机会。也是行善事嘛!”淑敏比喻得恰当,言词幽默却诚恳。
    培培脸红了。娇羞地说:“我怕你……无能为力。不过如果你愿意,我还真求之不
得呢!我跟你掏心窝子说吧,打你调来我就不服气!当然是为老师打抱不平。文老师是
现成的好科长,干嘛非要从法院调个女科长来?不是说提拔人才不拘一格吗?学历故然
能体现一个人的文化水平,但有多少学历不是混出来的呢?更gg说假学历,花钱运动的
学历啦!文老师就是太老实啦,考上博士研究生不让人家去学,反过来还拿学历压人。
这是什么事呀?我要去找检察长论理,他说,检察长比我还生气呢!我又不是为当科长
而工作。你要有本事找,给我找中央弄个总检察长当当也行!到时咱们把贪官污吏一个
个都绳之以法,多痛快!等你来了后,我看他服气地工作,还真嫉妒了你好一阵子呢……
不知是你的魅力呀,还是他人品就这么光明磊落?现在,我才知道……兼而有之!”
    “鬼丫头!求着我还挖苦我呀?我说你有半年多没好好地理过我呢……”
    “我真说心里话,如果你要没结婚呀,我还要不理你呢!”
    “为啥?”
    “我就视你为‘情敌’啦!”
    “可别胡说……你是个姑娘家。是‘情敌’我也打不过你呀!这么年轻漂亮……咱
还是说真格地吧,你打算让我怎么个帮忙法?是直接向他挑明呢,还是……”
    培培说:“倒也不用挑明。我想我是他学生,问他离婚的原因不合适。你要有机会
就帮我问问……反正你又结过婚……他不见得背你。”
    “好吧。不过要像你说的情况,我也怕问不来。抓机会试试看!”
    “有了谜底,我就大收网!就不信使上‘飞毛腿’还打不下他来?”
    文广利一大早就去了区局看守所。一直没个电话,孟科长心里惦记着提审那俩妓女
的结果,恨不得有个突破。如果这俩妓女,说出那俩穿制服“敲诈”港商的人是谁来,
可就万幸啦!看来不那么简单,要不咋连个信儿全不回呢?
    孟淑敏跟佟培培商量看带子的事,想劝她跟自己先看着,并简单讲了重要性和带子
里可能出现的难堪镜头。她没想到,佟培培大大方方地一口答应了。她说:“这没啥,
只要心态端正,为了工作我会认真的!就咱仁,还能让你自己跟文老师看呀?文老师跟
咱一块看也问题不大,只是我……会不好意思……”
    “好,那咱们就先看,一边看一边想想办法,如何能进度快些?这么多……时间上
不许可呀。”
    淑敏就去借录像机……
    快下班的时候,文广利回来了。
    平时总是艳阳天的脸,不知从哪刮来一片黧黑的云?罩住笑容可鞠的面孔,阴沉地
像块钢板,铁青铁青的。天气不算多热,他额头结了一层碱石儿,就似一张焦糊的烤饼,
撒遍了盐。
    他手提着头盔,腋下夹着公文包,一头乱发被头盔挤压后像开了花似地扎蓬着,真
如怒发冲冠的样子。盐饼下的光脑门儿似乎还冒着热乎气儿。他一进门也不打招呼,就
跟屋里没人似地直奔里面靠窗的自己办公桌……
    孟科长去借资料室的录像机,还没回来,只有佟培培一人。培培忙迎上前高兴地说:
“哟,可回来了!辛苦啦……”
    文广利没理培培,旁若无人地走到办公桌前,把提包往桌上摔去……
    培培一看这副模样,不知发生了什么?忙到楼道里,冲楼头的资料室就喊:“孟科
长——孟科,文老师回来啦……”
    孟淑敏冲出资料室,急忙忙跑回来,嘴里说着:“可回来啦。”推门正见广利往椅
背一角挂着头盔。培培给她暗使眼色,她也没看见。
    文广利大概手在发抖,头盔没挂好掉在了地上,“咣”地一声非常响,像一颗炸弹
在两个不知所措的女人面前爆炸,二人都吓了一跳。广利也不去捡头盔,却在楼板地上
用脚去踢,就似在踢一颗血淋淋落地的人头。他把鲜红色的头盔,踢向桌子与文件柜之
间的夹空儿,离半米来远,狠劲儿一脚,像世界杯上的球星在射门,准确无误地把“球”
射向了央空,一下子撞启了纸篓。
    孟淑敏莫名其妙地惊呆了,她还从未见过广利发这么大火。这种举动就如一个淘气
的孩子,挨了老师不许午休时去踢球的批评,回到教室里撒气的举动。她还以为这一会
儿培培怎么惹了他?就用询问的目光看培培。
    佟培培也从未见广利这样过。就是在工作时,她惹他生了气,也没这种难看的脸色。
培培用一手指,向科长挡住噘起的厚唇,意思是先别出声。
    看来这是文广利男子汉的异常举止啦!引起他生气的原因肯定不小。要是放在一般
爱生气发火的男人身上,一定早就端门进来破口大骂起来了!真要常常摔东西,拍桌子
打板凳,女人司空见惯也就不怎么怕啦。可这是破天荒的第一次,一定是为俩妓女的
事……能不让这俩关心他的人提心吊胆吗?
    文广利没好气地拉过椅子。椅子四腿儿角上,发出不欢快的叮当声。他一屁股坐在
了那儿,右手习惯性地用中指推了一下要掉下来的眼镜界架。开始运气。像尊神,两腿
骑马蹲裆式地架开,两手平放在大腿上支着胳膊如两根粗棍儿,好似在练气功……二角
型吊角剑眉下的双眼,此时让人感到有股灼人的光从眼底深处发射出来。再看他带楞角
的大嘴叉儿,两个嘴唇紧闭、两角往下撇着,生怕一张口就要出言不逊。两个若大逗号
似的鼻孔一张一合在喘着粗气,不知他是真生气,还是没电跑上五楼累得?静观他的神
态,他似心中在鄙夷着什么?他的五官有些变形,本来单看都有些毛病,此时看却更显
威严神气!
    此刻谁敢去点火儿?生怕一肚子沼气爆燃起来。这两个女人连问怎么啦都不敢。可
又被这位爷的模样给逗笑了。她俩只是暗笑地互相看看,不能笑出声。孟淑敏心想,他
平时出去工作,也常有不顺心的事呀,可他照样平心静气地汇报,顶多发几句牢骚,……
她只好给培培使个眼色,让她给倒杯水。自己就去拧个毛巾把儿,硬着头皮走过来递给
广利。
    文广利接过来,也不谢谢还是没吱声,把手巾放在了桌上。
    佟培培常常疼他,没去倒水,就到冰箱里拿了听易拉罐饮料,“噗”地一声拉开,
递给广利。
    广利不但不接,反而用手一推说:“喝水!”
    总算闷驴似地发出了声,两人倒舒了口气。
    培培痛快地答应着忙去拿茶叶。她知道他平时最爱喝酽茶,常常酽得发苦。
    孟淑敏忙去拿暖瓶。
    “不要茶!”广利又是一声吼。
    淑敏知道他是渴了,就用杯里的凉开水加上些热水,对了杯可口白水,递给了有些
委屈的佟培培,让她给送去。
    文广利也不撩眼皮看培培,接过水杯一口气喝了下去。只听咕咚咕咚声像灌药汤,
连口气都不换。一杯水转眼灌完,他长长地喘了口大气,像一下子把胸中憋足的怨气吐
了出来,还发出了巨大的叹息。
    下班铃响了。
    起诉科其它房屋的人,推开了屋门,有人探进身来问:“孟科长,有事吗?”
    孟淑敏又给广利倒上一杯水,直接给放在了桌上,莞尔一笑说:“下班了,走吧。
明天上午别迟到!要出去办事的也都放一放,上班咱科开个工作会议。我已经布置过了,
谁手头的案子还没终结,今晚自动地加个班,都辛苦一下,好汇报。没事啦。”
    人们陆陆续续地走了,有人随便问一句:“科长你们还不下班呀?”
    “我们仨都走不了,可得紧些日子。”
    文广利见全科的人几乎都看着他,也有些缓过劲儿来,只好拿起毛巾擦着,也遮个
羞脸儿。他本来是个白净人,这些日子晒得红里透着黑,擦去一天的尘土,总算露出了
面色。
    孟科长关好了门。
    佟培培去端桌上的水,走到广利桌前,接过广利擦完脸的毛巾。
    广利脸神虽然没笑,但舒展多了,说:“谢谢。”
    培培把杯往广利面前一墩,说:“不必啦!少给点闪雷滚滚就行啦。没暴风骤雨
呀?”
    淑敏也走过来笑着说:“咋啦?要吓死一两个吗?好家伙……你这可是山雨欲来风
满楼呀……头一回……”
    广利还是没个笑容地说:“对不起二位啦!笑惯的人带点乌云,就像要有多大风吹
草动似的。请你们千万别过意……我失态啦。”
    淑敏说:“倒也没啥。谁都有不顺心的时候,你这样自然点儿,反党挺亲切的
呢……”
    “看了吗?你发脾气科长都夸亲切呢……”
    “行啦!你们还有心思玩深沉呢!”广利发火地说。
    培培说:“我们都急死啦。是怕你吗?”
    “你倒是快说呀,你这样快吓着我们了。”
    “我一进来就说,更怕你们惊吓过去。告诉你们吧,人家把疑犯给放走啦!”
    “什吗?放走啦?”两个女人异口同声,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孟淑敏正拿起毛巾打算再去投投清水,惊讶地把毛巾掉在了地上,喃喃地说:“起
诉书还没……人却放走了……都放啦?女老板也放啦?”
    培培瞪圆了两只大眼,张了张口再没出声。
    广利喝口水说:“女老板再借给他们俩胆子也不敢放。咱要找的妓女全放啦还不够
呛?那体育冠军说是上边保了出去,其他嫖娼的也都罚了款放走了。”
    孟淑敏定了定神,想着说:“那俩‘诈骗’嫌疑犯的按摩妓女……也放……放走
啦?”
    孟科长还是不敢相信这事实,气得双唇惨白,颤抖不止。
    “我主要说的就是这俩妓女!真没想到……他们……胆子这么大?我能不气……”
    孟淑敏心里一阵翻腾,她最清楚文广利所气的是谁,这“他们”的代表人物,在她
来看无疑就是汪桐啦!她全身开始抖瑟,两腿发软,头有些昏沉,眼前发黑,脸色突然
变得蜡黄……
    佟培培听完广利的话,明白了大概,她怎么会不知道他生气是冲谁呢?如果科长的
爱人不是这区分局兼管治安科的副局长,广利进门就会直说生气的原因的。只为有了这
层关系,他再生气也得暗含着点。
    培培偷视着科长听后的反应。一看科长的变化,她也慌了,忙上前扶住科长,搀她
先坐了下来。她清楚一点,无论是谁让“放”的,汪局长也有推卸不掉的责任!简直就
如在孟科长脸上吐了口痰。她本想问广利是谁“放”的?可一想别问了,万一就是汪局
长让“放”的就麻烦啦,不等于又在孟科脸上扇了一巴掌?
    她轻抚着盖科的肩,一边冲文广利说;“文老师,不会弄错吧?你没好好查查?该
问问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文广利见科长脸上变色,心里也不安起来。他站起来把培培给他拿的饮料递给淑敏
说:“孟科,别着急,先喝口……”
    孟科长接过来喝了一口说:“我……没事。你快说说详细情况……”
    上午文广利到区局看守所,向值班看守说明了来意。
    女民警说:“妓女多啦,昨天刚放走一批,还劳教一批。她们来这儿跟走马灯似的,
像串门一样容易。我知你要找谁呀?连个名字都没有,我到号子里给你叫谁?”
    广利一再解释,“华利”事件没人不知道,就是要找参与“诈骗”的那俩妓女,也
叫按摩女。
    “我知你说的事,可我们只管看守,又不搞预审,谁是谁哪对得上号呀?这样吧,
你也别白跑,我把花名册给你,你一个个地对吧。”
    花名册厚厚的一大本,来了就登记人册,走了的就在后面注销。案情一栏都记得特
简单,尤其是妓女们,只有“卖淫”两字。姓名、住址、甚至年龄大部分全是假的,正
如女看守说的。广利只查了这十来天女犯中“卖淫”的人名单,真是出出进进的不少。
整整一个上午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因为没有一个妓女在“卖淫”二字后注有“诈骗”
或是“敲诈”字样。更没有谁是从“华利”大酒店来的标注。文广利摇着头合上花名册,
无可奈何地说:“这不无异于大海捞针吗。”
    女看守笑着说:“那有嘛办法呀,怪你自己为嘛不问清名字?”
    广利苦笑笑:“举报人也不知妓女叫啥呀?”
    “哎,对了,那女老板还能不知道?她可在这儿,要不你问问她?我去给你带来。”
    广利点点头,一点儿也不指望地说:“她是案板上的‘死猪’啦……怕是白耽误工
夫……”
    果然,女老板一来就很内行地向文广利讲述起看守所里的“毛病”。她认为检察院
专管为“犯人”鸣不“平”,比如挨打啦,有病不给好好治啦……
    文广利想,既然找她来了,万一她能供出名字来呢?只好哄着她装出认真听“反
映”,并且往笔记本上写着什么,像是在记录。
    女老板滔滔不绝地说到了伙食不好,水也不管够,她可是有糖尿病……
    看守不耐烦了,用开监门的钥匙串敲打着桌子,冲女老板吼着:“哎!哎!你还有
完没完啦?这儿不是你家,想舒服别犯法呀?”
    广利借机向看守拦了下、对女老板笑笑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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