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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拿之谜-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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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了气,原来只以为别人去乌蓬船,却原来自己的老公也没闲着。于是矛头就对准了胡
喜妹。十几个泼妇,联合舰队般地堵在胡家门口,破口大骂起来……
女人们很可悲。出了这种事往往都管不住自家的男人,却去找女人算账。尤其农村,
要是问上自己爷们儿,还备不住挨上一顿臭揍。
村长此时倒成了合事佬儿。他这时才知喜妹乱了套。他只好把闹事的娘们儿先给劝
走。
无辜的喜妹家,可乱了营。
喜妹妈大哭小叫,喊着要上吊不活啦。
喜妹爹把她往死里打,打得断了好几根竹棍儿。喜妹哭嚎得断了气儿,哑了嗓子。
她爹逼她去跳塘,说你丢尽了人,死了算啦!
表哥父母闻讯急忙赶来,倒来充好人劝架。他们知这根系,生怕喜妹说出当初的事。
好劝孬劝,把喜妹哄拉到自己家住下。
喜妹爹放出话,永远不许进家门,他没这个妮子!她愿意上哪卖去都成,就是剁成
肉成块卖也不管。
表哥父母又不能把这话传给喜妹,就三劝两劝地给了她二百块钱,让她去北方找她
哥嫂。还骗她说,你表哥也在那城市,说不准你哥能帮你找到他。
傻喜妹被表哥父母的“亲情”感动,本也不想活了,这下又有了生的希望。她拿了
钱就北上了……
哥哥怎么也是一娘肠子里爬出来的亲人。条件再不济,也得设法给妹子找个窝棚先
安下身来,好坏也能管口饭吃。
这间离哥嫂不太远的破窝棚,正是在劳教农场的那个丫头和几个小姐妹合着租住的
地方。哥哥正巧抬了张破小床,收拾一下给挤了进去。无非摊几个有数的费用。
哥再好,嫂子的脸却像小孩屁股般难看。
其实,喜妹也想出去干点活儿,农村姑娘勤快惯了,闲着还真难忍。
初来乍到,干嘛也没个主意,总不能也去跟哥嫂拾破烂呀。要不说进朱者赤,进墨
者黑呢。喜妹被女伴介绍到了“华利”吧台。
初登“吧台”,喜妹一下子成了抢手货。
“桑拿”女老板闻知,特意到舞厅考察。连这位女老板,都一下子惊呆了。用女老
板惊喜的话说,天下少有的尤物!什么名模,影星,世界小姐的,一概拿下!让她一比
全成了小丑婆子啦。这肯定是女老板一时欣喜过望信口开河,但已足够证明胡喜妹的天
姿魅力……
女老板说通总经理,花了些高价银子把喜妹转到了“桑拿浴”部……
女老板亲热地拉着喜妹的手,高兴地直吧吧嘴:“哎呀,上帝降下了你,若不让更
多的男人享受,岂不是个天大的浪费?”
女老板下些功夫,专门培训胡喜妹一个星期。什么待人接物,礼仪调腔,举手抬足,
站坐姿势,按摩技术……
女老板欣喜异常,自然也特殊待遇喜妹。她深知,这可是好大的一棵摇钱树呀!凡
是来了重要“客户”,她就让喜妹出马……
没几天,胡喜妹便是汽车头前按喇叭,名声震外啦。
这天汪桐被女老板叫来说:“你升了官儿也不好好谢谢我?我还能让你吃亏呀?”
汪桐说:“二姑说吧,怎么个谢法?只要您老唱出来,我汪桐就是肝脑涂地,也在
所不辞!没有您的引荐,我汪桐得罪过上司,怕是到死也还是个副科长!”
“好!有你这话我就放心啦!其实也很简单,你又聪明,也不用我点透。我只求个
安全罢了!”
汪桐当即拍着胸脯说:“包在我身上!我全明白……只要有我汪桐在位,你就放心,
不看僧面还看佛面呢!老爷子一直怪我不争气,如今有了赎罪的好机会……我还能成了
狗小子?”
女老板笑笑说:“过去的事儿老爷子也跟我说过,是恨铁不成钢呀!你也别往心里
去。不过话得说回来,你这个男人呀,让我看就少那么点儿男子汉的味儿!就算你老婆
赛过天仙,天下好女人不有得是?干嘛为个女人把自己的前程都不顾啦?”
汪桐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说:“唉!后悔也晚啦!那时不年轻吗,也没见过世面……
哎,听说二姑这儿新来了个顶尖级的花瓶?”
女老板好笑道:“好个王八小子,像个馋嘴的猫,闻到腥味儿就找上门来啦?不是
吹,让你也见识见识好货……”
女老板说着就按了下对讲机说,让喜妹子进来。关上后又说:“我保你一见,连你
老婆的模样都会忘得一干二净!再上身都起不来性。”
正说着,胡喜妹进来了。
汪桐一看确实出众,色眯眯的双眼,心想,真是名不虚传呀!
喜妹进来反而拘谨起来,她哪知面前这位警察是何许人也?叫自己来又有何贵干呢?
她难免有些胆颤。
女老板笑着说:“喜妹呀,快来见过这位先生。一会儿陪他好好玩玩吧。”
喜妹这才有些放松,原来不是来找自己麻烦的。她微抬起头,星眸闪亮,秋波频泛,
一双卧蚕浓眉黛染,玉笋通天鼻隼尖尖,珠唇樱口含嫣微笑,粉面赧羞蛋清样透明细
润……乌发披肩纤腰柳摆,脐装束胸平腹坦荡,两条修长的大腿支撑着丰腴的提臀,莲
藕出水的胳膊腻嫩圆滑,寇丹指长已戴上了白金钻戒……她有古代美人的婀娜,也有现
代女子的气质。
喜妹进得城来,经这一粉饰妆扮,还真起色不少,增艳出奇!此时她一听老板介绍,
这才轻移几步走到汪桐的沙发旁,娇柔地慢慢挨坐在汪桐身边,莺语燕声说:“请您多
关照……”
过后,喜妹疑惑地问老板:“这种穿制服的人,不是咱们的‘天敌’吗?就像海关
缉私队与走私船,司机跟‘交警’……”
女老板笑着说:“傻闺女,你还是个雏儿。咱们不靠他还能开张呀?时代变了,都
开放搞活,连猫都不抓耗子啦!”
喜妹跟老板也随便起来说:“怪不得人家说,老鼠给猫当‘三陪’,要钱,命也没
事呢。我就像只兔子被老鹰在上压着,心里总嘀咕……”
“今后他们这样的人来了,十八般武艺都尽管使,没你亏吃!”
汪桐嫖过喜妹后,来得更勤了。时常在工作紧张之余,来此放松放松。有时还带上
一两个穿黄、绿、蓝、灰等色制服的人来。到了年底,女老板给了汪桐十五万红利。
汪桐一愣,说:“这……”
女老板笑着说:“你不是说过要人股吗?”
“那……那是说说笑话的……再说,我也没投资呀……”汪桐看着那一叠叠钱,心
里发痒。
“嘿,咱这还不好说,我早给你垫上啦。本该有你二十万的,我这不给你扣了下来。
你忘啦,我刚开业不久,你不是送来过五千块?”
汪桐记起来了,那是小李子交的受贿款。当时认识了女老板,还以为她这真是“桑
拿”呢。谁知她越干越凶地干起了这个?他想,都说女老板根子硬,全当五千块送了礼,
万一拉拉关系有用处呢。反正这钱也是白来的。后来也就忘得一干二净。难得她还记得
这么清,够讲义气的!吃她的钱也是应该,她也不会让我倒霉呀。要是没她,我还真没
今天呢!于是他就让她先收起来,给他换个“卡子”。现在兴“卡”,什么“牡丹”、
“长城”的,什么“卡”全行。
女老板说:“今年有了这喜妹;只要咱平平安安的,年底我保你再加一倍!少说三
十万。”
汪桐说:“嗨,我要那么多钱也没多大用。老爷子那您多给点儿比给我强。他孩子
多,又快退休了。”
“这不用你惦记着,你这才是百分之五的股份,算个极少数吧?我也不能昧心不是?
分股的多啦,挣钱大家花嘛!”
汪桐惊讶地瞪大眼问:“哟,这一年挣那么多呀?还真是摇钱树呢。”
“要不,冒风险也抢着干这行呢,无烟工业嘛。过去很多国家就靠着这无本的生意,
发达起来的。还真能拯救一个民族呢……”
汪桐点着头,冷笑笑说:“对别人来说是冒风险,可对咱们来说……我们都入了
‘股’,你还不放心?你就像装进银行的金库里,放心大胆地干吧!就是万一我没注意
到,有个闪失,不出三天,我保证把人给你领回来!”
胡喜妹成了“老兔子”,也有蹬鹰的时候。
本来汪桐这样的人不但不给小费,连服务总台都不敢找他们要钱。可喜妹时间一长,
竟能从“铁公鸡”、“瓷仙鹤”“玻璃耗子”、“琉璃猫”的身上拔下毛来。就是
“雁”、“鹰”飞过,也得让抽下两根翎子来!多多少少也得送些礼物……原因很简单,
用汪桐的话说,侍候的太舒服啦……一句话,“活儿”好!
女老板讥讽地说:“这么好还不娶回家去?”
“二姑,您还别说,不比不知道,一比真奇妙呀!只可惜,落在了你们手里……要
不,我就是打出狗脑子来,也得离婚非把她娶回家不可。实在是个尤物呀,死了也值
得。”
“这就叫‘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不过话得说回来,不进我这门儿,她往
哪儿练出这手好‘活儿’来?这就是为什么有人不怕费钱财,冒着得‘病’的危险,家
有娇妻,外有‘小姘’、‘小情’的也不过瘾地又来逛窑子的原因!”
汪桐点头说:“还真是,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姘,姘不如鸡嘛……这大概就是偷
鸡、摸狗的奥妙。”
胡喜妹最熟悉的客人就是汪桐。
汪桐每次来只要喜妹,若她没闲着,宁肯等上个把钟头,也不想换换口味儿。
喜妹熟得都敢乱翻汪桐制服口袋,连他的警证都看过。一般人的身分是不暴露的,
尤其对妓女。喜妹却知道汪桐的姓名和身分,有时无意中跟老板提起汪局长的名字,女
老板马上警告地说:“你可得注意,万一说走了嘴,可砸了所有人的锅啦!”
喜妹奇怪,汪桐一进客房,每次都先把衣服展开挂在镜子上,全面挡住镜子。就问
汪桐:“你这是干嘛?”
他说:“我不喜欢看自己的丑态。挡上点儿好,要不咱光溜溜地总像多了几双眼在
看咱,多扫兴呀!”
其实,汪桐并不知道这儿有秘密的监视器,但公安干警的侦破经验告诉他,事事都
小心点为好。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他凡是到个陌生的环境,都习惯地先检查一下情况。
当初他头一次进“按摩室”的客房,还真四下察看了半天。就觉得这面镜子是死贴在墙
上的,可能有诈?一般镜子全是斜挂着……
要说最可怜的还是胡喜妹,直到死,也没弄明白,房里竟还真有多余的眼睛!她哪
知隔墙还有眼呀?
第十一章
过去有个江洋大盗,被判了斩刑。临刑前他只要求吮一下母亲的奶头。监刑官无奈,
只好让他老娘把干瘪的乳头给他吃。大盗一口咬下母亲乳头。他哭述着怨恨母亲,从小
时他偷别人的东西不但不管教,反而时常夸儿子“能”!
看来,滑向深渊的罪犯,也知恶习的养成是有其由来已久的根源的!
胡喜妹到死,不能只说是“红颜薄命”。同样,汪桐的淫乱历程,也有他一步步私
欲膨胀的“腐败”祸根!有很多事,自己是在不知不觉中陷进去的。可悲的是当自己有
所察觉后,不但不悬崖勒马,反而欲盖弥彰!
是否胡喜妹的死,就是汪桐为掩盖自己的罪行而杀人灭口呢?现在仅仅是各种迹象
的推论罢了。这就是如今把判了刑的罪犯而改称“嫌疑犯”的原因。有人说,既然是
“嫌疑”,就不该判定。这只是很片面的看法。法律用语的严肃性是有它一定的道理的,
这才是客观的态度。
文广利寻声来到胡喜妹哥嫂的屋子外。
从屋里传出大人注吵,孩子嚎叫的声音。
广利站在门口,打算先听一听情况。
女人的声音,哭闹得最凶:“哎呀……天杀的呀……我为什么要害她?她回来才两
天,没跟我说过一句话。她……她也没打我……
骂我,挣了钱……也添补过咱……她又不是你的姘头!我……我凭什么要害死她
哟……妈呀……真是倒了大霉啦……我不知杀人要偿命吗……”
男人可能觉得有道理,呜噜呜噜软软地说:“她是我……亲妹子,还不许我……说
几句埋怨的话?我也没说是你投毒害死的她……只是说你不给她好脸子……逼她……为
啥你还去报官?”
“嘿?你说的倒轻巧。人命关大……你只是埋怨我买错了菜了吗?我不报官,不查
清怎么死的……我可不背这黑锅!我怎么回家见人?人都死了,拉走去验尸又怕个啥?”
“我是说……人死了还不让她安生……一个姑娘家……验尸还得让人扒光了……你
这不缺了德了吗?”
女人火了,吼叫起来说:“得啦!还大姑娘呢?就你装糊涂呀,你妹子还是贞节烈
女呢!她不成天让人执光,上哪挣那么多钱?打扮的花枝招展,你还不清楚她是干什么
的?”
还是女人厉害,把男人说得只剩下呜咽。
孩子叫:“我要姑姑……我饿啦……”
女人没好气地说:“你姑死啦!没看见一大早就拉走了吗?都是她惯的你们,饿死
你们算啦!”
孩子哭得厉害起来。
文广利再听不到吵架了,就敲了下破门。
门实际是开着的。为了礼貌敲一下,广利就走进了破屋。他猫腰低头,进去后不敢
站得太直,还得缩着脖子,像根柱子站在中央,头顶着棚纸,蹭得直掉尘灰。
全家一下子像咽了气,全都惊愕地鸦雀无声了。连孩子们也止住了哭恸。
他们没见过这穿一身黄色制服的人,鲜红如血的领章肩章,大壳帽下闪闪发光的国
徽,又这大的个子,是够威严的。虽不知还有个检察院,但他们知道,凡是穿制服的人
都厉害,招惹不得。
就连孩子们也知道,这里只要来了警察,不定是哪家又偷了重要东西!找上门来一
抓就一个准儿。
他们这里人拾破烂,大多都顺手牵羊,瞅冷子就要犯大烟瘾似地,偷些用户值钱、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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