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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中影蝶双飞-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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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吸引狂蜂浪蝶上门恋花。无奈蓝大小姐均当笑谈婉拒。蓝翎是不排斥有机会赚把外块,但老板娘却看她年龄尚小尤其还是高中生,怕担上荼害祖国明日花朵的罪名,不敢接纳。眼睁睁有钱可赚却捞不到,成了蓝翎心中无法言说的“痛”,不止一次怨过老天爷待人不公。

    可能老天爷不堪其怨,派下戎晅助她,以他老兄一米八三的Size(实尺测量,分毫不差),及俊美得丧尽天良的Face,管保引得一干花痴女子蜂涌而至。

    哇噻,把他推荐给老板娘,有得赚了啦!秋季文学少年旅游团,我来啦!

    次日,依旧难得地早早起床,用罢早餐,对在书房工作的蓝翾喊道:“姐姐,我带阿晅出去玩一下可以吧?”

    “你和阿晅?”蓝翾回眸,看向和妹妹并肩而立的戎晅,“是吗?”

    戎晅难掩笑意地点头:想到蓝翎手中有自己所需的第一手资料。

    “好吧。不过要小心汽车,小心行人,小心说话。”她叮嘱得是戎晅。

    她清亮水眸中所透出的关怀讯息令戎晅很是受用,颔首应:“放心。”俄顷又道:“回来你给我洗头。”他那头堪与蓝翾试比长的的头发,在伤未愈的日子里,都是蓝翾一手打理。最初他还称是“盥发”,被蓝翾强调几次才改为“洗头”。

    还真以为自己是皇帝?蓝翾横了他一眼,调回头来。

    “走了啦!”蓝翾哪会看不出两人间的气流暗浮,扯着戎晅的胳膊,“姐姐,我们中午也许不回来吃饭喽,我带阿晅去吃凉面,他从来没有吃过呢。”

    关门沓去的脚步声远,蓝翾闭了电脑显示器,气力一松靠在椅背上,管不住心思暗忖:他们年纪相仿,模样都好,是一对金童玉女呢。

    **  

    拉戎晅出门,除了要靠人家来凑取旅游团的资费,顺便欲套套他的来路。

    在家里,任她好奇心泛滥成灾,姐姐不让多问,他也从不多说,逼得紧了只会沉默是金哑巴是银,现成牌闷葫芦一个。两人难得独处,自是莫失良机。

    “喂,我说阿晅同志,”蓝翎做出在男生世界里一直无可抵挡所向披靡的可爱模样,“咱们聊聊如何?”

    戎晅周身立即进入戒伺状态:这小妮子每每摆出如此形态,必有所求,不是逼他放洗澡水,就是要差他到阳台晾衣服,名目繁多,不一而举,只不过截止目前尚未能如愿而已。

    “放轻松,放轻松啦,”被帅哥当贼样的提防绝对不会很舒服,“我们是朋友嘛对不对?朋友之间聊天是最正常不过的是不是?放心啦,我不是我那个有暴力倾向的姐姐,不会吃了你。”

    多想她能吃了我。戎晅坏坏的想,嘴角上扬出一抹浅笑。

    “哇,都说女人一笑倾国,你那一笑少不得也会倾倒人一城吧。”

    戎晅不悦地绷紧脸。

    闷。蓝翎咂咂小嘴,锲而不舍:“你长得比较像谁?父亲?母亲?”

    “不晓得。”母亲镇日以泪作饭,不曾展眉,难窥正常情形下的样容;父亲吐尽最后一息前才得见一面,相貌哪看得分明。

    “你是孤儿?”

    “不是。”有谁见过侍从成群、衣食无忧的孤儿?况且,他也有过一个仁爱温存的姐姐。

    “你做什么工作的?”

    “”不予置辞。

    “手下兄弟多不多?还是你是人家的手下??

    “”不置可否。

    “他们是不是又帅又酷又Man?”

    “”不知所云。

    “喂,怎么不说话?”

    “不想说。”

    “为什么?”

    “懒得说。”

    “小气鬼!”铩羽而归,郁闷。看出来了,这家伙又傲又倔,也只有魔鬼姐姐才制得住他,标准的受虐因子过剩。“想追我姐姐是不是?快点走啦,我昨天晚上给老板娘打过电话,她还不相信世上会有我说得那么过分的帅哥呢。快点啦。”

    *

    女人好起色来,从来较男人毫不逊色,且有过之而无不及之趋势。

    此乃蓝翎优哉游哉地坐在花店桌台上,晃动着两条长腿,捧着爆米花大嚼特嚼时得出的准备留传后世的名谚。

    在她视线前方二十公分处,莺莺燕燕拥簇缠绕的,正是令她火大了不少时日的戎晅同志。一只只咸猪玉手看似无心、实则有意地擦擦掠掠,真真个声娇音媚,鸟语花香。向来对自己免疫力颇有自信的她也忍不住抖落了一身鸡皮疙瘩。

    那花店小妹一手忙着递花收款,一眼忙着饱睹秀色,心儿怦跳,脸儿绯红,小妮子春心动也。

    老板娘心花开得比过了店里的鲜花,凑到蓝翎近前:“小翎儿,还真有你的,从哪里挖来这么个宝贝?”

    “嘘~~”蓝翎食指封唇,“别让他听到,他很小气哟。他呢,是我一个远房亲戚,就算是表哥吧。怎么样?除了人闷一点,还不错?”

    “好,好,好。”老板迭声,笑不拢嘴,“你也真是个鬼灵精,不止给我找了一个好人才,还出了那么好的创意。‘内有帅哥售花,标准万人迷级别,欢迎亲眼目睹,如有异议,双倍返还花款’。这么个牌子一打出去,果然就吸引了人进来,那些女孩子一看到这么个货真价实如假包换的大帅哥,果然就慷慨解囊。不过,她们老赖着不走怎么办?”

    蓝翎堪与花儿争艳的红唇撇撇,不以为意地:“有什么关系?只要她们肯掏荷包,钱花光了自然就走啦。”

    老板娘心有戚戚焉,“对,对,对,非常对。好,好,好,太好了!”

    高兴得太过,总忘世间有一四字成语——乐极生悲。

    “滚开!滚开!你们这些贱女人!”石破天惊的叱骂咆响全场。

    戎晅眉立如刀,脸罩灰寒。几秒钟前还一个个如同得了软骨病般地女人们俱成呆傻,不止是因这个男人的凛然惊怒,还为他原本清澈如月的双眸所陡现的嗜血戾气!

    怀中的爆米花散乱一地,蓝翎教这始料未及的变故唬得花容失色。

    老板娘毕竟是经历得多,虽然也惊诧于大帅哥的迥然变身,但还是能迅速调出笑脸,向那群呆若木鸡的女孩子们走过去,道:“对不起,对不起,我这位兄弟害羞,不习惯太多女生长时间围着。所以大家尽可以远远地看,喜欢什么花我给你们取过来。”

    “哇~~”回过神来的女人们狼狈万状。先是一高中生模样的女生掩面冲出花店,随后,大逃亡开始,有人慌乱之间弄倒了一篮紫罗兰,后来人一脚踩上辣足摧花;有人夺路之际推开了挡路的同胞,却被同胞的脚勾住趔趄扑倒。

    戎晅噙着抹戾笑,盯着女人们的丑态百出,心里咒道:贱女人,贱女人,之谒样的贱女人!

    蓝翎总算反应了过来,几步冲到混乱制造者面前,跳脚大叫道:“干嘛呀死阿晅?你把事情都搞砸了啦!可恶,你——”

    戎晅倏地横睨,蓝翎陡地一惊,手掩住了嘴,后面的话硬生生咽回肚子里:这不是那个闷葫芦,这不是那个在姐姐面前象只乖顺猫儿的阿晅。

    “你们,”一道丽影俏生生地现身在门口,“怎么会在这里?”本欲去超市添购日用,却让花店门口一阵骚乱给引了过来,没想到从家里出来的两个人都在这处。

    “姐姐!”蓝翎扑过去抱住救星,身子微颤。

    蓝翾讶异问:“怎么了?”再将质询的目光投向戎晅:“怎么回事?”

    切透体肤的仇痛,弥渗入骨的暴戾,在那两泓清波的涤荡下,散了,没了,他弯着孩子般的唇角:“我饿了!”

    蓝翎揉揉眼睛,没错,是阿晅,是那个动不动就会和她争夺姐姐注意力的阿晅。小小声问:“你~~刚才怎么了?好像突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戎晅不睬她的话,只是巴巴望蓝翾,薄唇弯得犹如受了天大委屈,说:“我饿了。”

    蓝翾在心底叹息,说:“回家吧。”

    蓝翎认命地留在花店,协助老板娘料理善后,唉,衰哟。

    

    了解完了花店乌龙事件的来龙去脉,啼笑皆非的蓝翾当即慷慨解囊,资助了二小姐的“免费”之旅。五天后,蓝二小姐愉快地踏上旅程。

    她一走,房间里只剩下蓝翾、戎晅两人,虽然之前亦有过独处时光,但那与彻夜相对是两回事。一顿饭吃得不再有蓝翎时那么热闹,蓝翾迅速搞定,说:“你用完了,把碗盘放在洗碗池里。”迈进书房前又说:“今晚有重播的《汉武大帝》。”

    没过多久,书房的门被无声推开,她蓦地感到了背后有两道目光的灼热迫视,未回头,嘴里说:“回客厅看电视。”。

    “我头痒。”他理直气壮地。

    “皮痒不痒?”

    “我头痒!”

    “再说啦!”

    “痒死了。”

    这家伙擅长三字经是不是?蓝翾被他打败了,火大地道:“先去放水!”

    戎晅含着胜利的微笑离去。

    蓝翾咬牙切齿:这厮,莫不是上辈子趁我将死之时硬塞银子给本姑娘,致使我含恨而终,连累到这辈子要被迫还债?

    “放好了。”他在洗手间叫道,欢快的紧。

    她脸色不善地起身。洗手间里,戎晅一百八十几公分的长躯窝在半矮板凳上,缎亮的头发浸在身后放了水的洗脸盆里,黑瞳全然信赖地仰凝着进门的女子。

    “郑重警告,这是最后一次哦,下不为例。”这话自己听得耳熟,说得也顺口,想来已非首次发出。虽如此,洗得仍然精心,纤长的十指细致地捋过他质地极好的长发,指腹轻柔地对其头皮进行简单拿捏

    他握住了她的手。

    蓝翾挑眉,“想自己洗?”

    他不甘地放手,似有若无的喟息。

    蓝翾充耳不闻,打开淋浴喷头冲走了泡沫,扯过毛巾包裹住,“到客厅里等,我去拿吹风机。”

    他依言。在吹风机的嗡鸣中闭上眼睛,感觉她纤指在发间的穿梭游走,慵懒得神容教人想起在阳光下困倦打盹的猫。

    打理完了,他任头发散着,斜偎在沙发上,无视电视上磅礴回响的《汉武大帝》,眼晴只追随着佳人倩影:看她走进厨房,看她系上了围裙,看她停在洗碗池前,看她清洗杯盘,看她将洗净的杯盘放回顶柜。“淼儿。”

    “干嘛?”

    “淼儿。”

    “有事?!”

    “只想唤唤你。”

    “你——”她关了水龙头,却在倏然转身后正巧巧落到他温柔多情的黑眸里。

    “叮叮”电话铃声不失时机地叫嚣而起。

    来得好。蓝翾甩甩头,掀动长腿迈出厨房,勾起话筒:“您好。”

    “蓝翾副主编吗?”

    公事公办的口气,蓝翾听不出对方是何方神圣,“您是哪位?”

    “我是张华强,抱歉打扰您的休假时间。”

    何时变得谦虚多礼起来了?“没关系,请问有何指教?”

    “是这样,我记得上次关于本季度文史类选题的会议,除了主编外,就你我有在电脑中备存会议纪要。现在我急着用,却发现我电脑里的那份成了乱码,主编出外旅游,只有找您试试看。”

    “公司电脑应该有,上班后我会找找看。”

    “这样啊?”张华强透出为难,“蓝小姐,不瞒您说,这个选题我早就该交了,可是因为一点事给耽搁了。现在爸爸要求我八号一上班就把东西交到他办公桌上,您看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您的意思?”

    “可否麻烦您明天到公司来一趟,我拷贝一份。您知道,公司主管级电脑都设了密码,我打不开也不敢随便开您的电脑,是不是?”

    蓝翾沉吟,这张华强外观也算斯文有礼,却自诩风流多情,在公司女同事中语评不佳,且是她目前最殷勤却最不讨喜的追求者之一,平日原则是能避则避。现在开口相求,是真是假?

    “怎么,明天有事?对不起,我实在是不该在大好假日打扰,可你也知道我家我老头脾气,已经给我下了最后通谍,就请帮个忙。”

    想想他那老爹在公事上对儿子的确称得上面目可怖。“这样吧,正好明天我要出门办事经过公司,届时Emai给你。”

    张华强千恩万谢。

    挂了电话,见那戎晅掐着指头细数,“明日出门?你说过要休息七日的,尚存两日呢。”

    “是出门办事,”蓝翾扯了扯他身上单薄的衬衫,“买衣服啊。秋天结束,马上要冷起来了,我父亲的冬装都太老式,不适合你。”

    他黑眸一亮,喜道:“带我一齐?”

    小朋友。“当然,需要试衣服嘛。不是每一个地球人都能长成‘八尺’。”

    “这才应了蓝翎所说的玉树临风呢。”他道。

    这家伙几时也学会耍宝了?“知道‘玉树临风’作何解?即‘芋头树淋了雨冷得抽风’,的确与阁下形象较吻合。”芋头没树是没错了,拿来欺骗不知人间疾苦的人更没错。

    “哦?”他一呆,“你耍我!”

    “是啊,小朋友。”

    “不要叫我小朋友!”

    她抚掌大笑,“你这位来自莫名其妙异世界一千多年前的已作古小男生,‘不要叫我小朋友,我已经长大啦’”

    他听过那歌,电视上有播,更魔音绕耳的是它被蓝翎设置成了手机铃声。

    戎晅赌气钻进卧室,跳上床,鞋不脱衣不解蒙头而卧。

    动气了?“阿晅,阿晅~~”凑到近前,软语叫了几声,小朋友未加理会。

    “阿晅,男生不要太小气哟。”她蹲下身,双臂作垫趴在床边,食指小力捅捅被子下面气鼓鼓的家伙,“想睡的话脱了鞋子,别忘了那鞋可是姐姐我费了好几天功夫才教会你穿上它的,。”

    没反应?“阿晅,阿晅,阿晅小朋友~~”

    他掀被,“不要再叫我”

    “小朋友,我已经长大啦啦如此小气,不是小朋友还是什么?”

    戎晅抿唇,认真地道:“我不是小朋友!”

    “不是,不是。”蓝翾为他覆好被子,“我以后尽量不叫你小朋友,那你觉得——”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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