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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平江湖-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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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
童超皱眉道:“你醉了,我送你回去!”
玮云道,“好,好,我们回、回去,独孤哥哥你叫、叫我回去,我、我就回去。咱们回、回去再喝。”
“走吧。”童超拉起玮云,付罢酒资,起身而走。
玮云脚步踉跄,几乎全身倚在童超身上,口里一刻不停地喃喃道:“独孤哥哥,咱们回、回去再喝,我、我好高兴,你让、让我们找、找得好苦……”
童超甚觉烦燥,伸手点了玮云睡穴,抱起她飞快奔向万人居客栈。
适才独孤樵一直觉得恍恍惚惚,对身旁发生的这许多事惋若不知。他初时觉得叫做灭性道长的那个把戏真正好玩,但不知那却是在显露一手高深内功,因而问他那酒壶是假的么。但没有人理睬他,他便也不恼,自顾坐下,独想自己心事,脑里渐渐空明。
此时突觉-阵杀气汹涌而来,几乎令其窒息,他艰难地抬起头来,正见青青手擎空剑向冷面神杨坤步步逼近。
独孤樵大急,立起身去道:“喂,你们要杀人吗?!”
众皆诧异地望着他。
邰盛怒道: “小子你找死,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独孤樵果然依言环视四周一遭,道 “这儿是饭店,反正你们不能在这儿杀人!”
邰盛怒道:“你算哪方煞神,竞敢管犬爷们的事?!”
独孤樵道:“我不是煞神,我叫独孤樵。反正你们不能在这儿杀人。”
邰盛还欲喝叱,突闻那毒手观音冷冷道:“独孤少侠说得对,这儿不是杀人的地方。”
她一开口,众人便不再言。
杀气依旧浓重。
杨坤道,“何地?”
“城外,”毒手观音还是冷冷地道,“青衣冢前。”
又转向青青道:“青青,咱们先走。”
青青瞪了独孤樵一眼,跟着师傅走出店门。
昆仑三剑相互看看。
冷面神道:“走”
率先走出。
武当弟子都望着灭性子。灭性子一言不发,起身出店。
众弟子尾随其后。
于是,偌大一个饭馆,便只有独孤樵一人愣愣地站着了。
独孤樵呆立良久,才忽然想起他们还是要去打架杀人的,便闭上双眼。
店主从柜台后爬出身来,见状以为独孤樵是给吓傻了,便欲过来将他唤醒。不料眼前一花,只觉一道白影闪过。再眨眼时,却已不见独孤樵身影,不禁一呆,暗道“我的妈呀!”
第 五 章
毒手观音点头道:“牧羊童阳真子,牧羊女梅依玲。”
青青道:“奇怪,从声音听上去他们肯定年纪已经很大了,却还叫什么牧羊童牧羊女的!”
毒手观音道: “要不就不叫天山二怪了。这本来就是一对怪人。他们的年纪,放眼当今天下武林,恐怕没几个能比得上的。”
青青道:“师傅,他们的武功很厉害吗?”
毒手观音沉吟道:“这个倒很难说,因为没几个人和他们对阵过。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二人曾败在太阳叟东方圣剑下一次。只因那一役,他二人不得不退出中原武林,远走天山,达数十年之久,直至今日方在此现身。而东方圣与为师年纪相若,当时不过二十多岁,经那一役之后便名动江湖,终成一代大侠。只是奇怪一一!”
青青道:“奇怪什么师傅?”
“嘘一!”后面有脚步声传来,毒手观音示意青青不可再作声。
青青悄声道:“师傅,他们跟上来了。”
毒手观音道“咱们别弄出声,且看他们将如何行事。”
但脚步声突然停止了。
显然后面的人也发现了天山二怪,不敢贸然现身。便都躲将起来以静观其变。
这段时间笔者写来话长,不过只是即刻之事。
那边天山二怪的争论却是一直未断。
牧羊童道: “咱们半月前就听说东方老儿死了,这可不正应验了吗?”
牧羊女道:“但咱们并未见他尸身。”
牧羊童道:“见了坟不就等于见了尸身吗?坟里不装尸身却又是装的什么?”
牧羊女道:“坟就等于尸身吗?”
牧羊童道:“反正坟就是用来装尸身的。”
显然有些理屈词穷了。
牧羊女道:“比如说,我去哪儿垒一堆坟,上写天山二怪之一牧羊童阳真子之墓,别人见了,就都以为你死了,但你真死了吗?”
“这,我当然,当然……,”牧羊童支吾道,停了停,突然怒喝道:“好啊,死老太婆,你想把老夫装进坟里去呀!”
牧羊女愣了一下,继而也喝道:“老身要将你这老不死的装进坟里,也用不着等到此时了!”
“好!好!”牧羊童大怒道,“梅依玲,你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想谋害亲夫,与人私奔!对,就是要与人私奔!”
“放你的羊屁!”牧羊女怒道,“阳真子你听着,姓梅的就是要与人私奔,看你又待如何?!”
“我!我宰了你们这对狗男女!”阳真子气极喝道:“象宰羊一样!”
“你倒试试看能不能宰,”牧羊女道,“别以为姓梅的不知你有多少能耐。”
牧羊童毫不犹豫地道:“你自然是知道的!那根本就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明摆着的嘛!”
“岂止若此,”牧羊女道,“那简直是照壁上的苍蝇,盲目皆睹。”
“简直是大白青天的太阳,亮得刺眼!”牧羊童接着道。
牧羊女叉道:“象、象、……喂,老不死的,你说还象什么?”
牧羊童想了想,说: “反正什么都象,终归是明摆着的。”
牧羊女道:“对,就是这样。”
牧羊童道:“当然,我阳真子什么时候说过瞎话来着?”
言语中流露出说不出的得意。
忽然一顿,无限担忧地道:“但,他的功夫很厉害吗?”
牧羊女诧异道:“谁?你问谁的武功?”
“那个与你私奔的人呀!”牧羊童道,“如果他的武功厉害,我就不能象宰羊那样宰你们了。”
言罢竞自顾“呜鸣”地哭了起来。
“好啊!阳真子,你这是逼我去与人私奔吗?”牧羊女大怒道,“姓梅的一个黄花闺女跟了你这矮子,可曾亏待过你了么?别仗着你武功高强就想逼妻与人私奔!”
牧羊童哽咽道:“我没有逼你与人私奔。我逼了吗?”
“你逼了,你就是逼了,你象那东方圣——!”
话声突然停住!
二人骇然四视象叫见鬼一样。
良久。牧羊女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小心翼翼地道“老不死的,刚才我说什么了吗?”
“没!没!没有!”牧羊童战战兢兢地道,“你什么也没说!”
“那就好。”枚羊女连忙道“我反正什么也没说。”
“对,就是这样!”牧羊童道,“老太婆,咱们还是起;紧离开这儿为妙。”
“一点儿也不错。”
二人正欲离去,忽闻十丈开外有轻微的脚步声传来。
二人骇然住足。
“是鬼吗?老头子?”
“这个,不会是吧。”?
“不是,我是独孤樵,我自然不是鬼。”
有脚步声的地方突然传来人声。转眼独孤樵便己来到二怪面前。
二怪惊骇稍定,便互作一个眼色,呈犄角之势,一左一右夹住独孤樵。
独孤樵却未觉出有何危险,笑吟吟地说:“你们天山二怪在这儿干什么?”
牧羊童冷哼一声,道:“小子,适才你听到什么了?说!”
牧羊女也道:“老不死的说得对,反正我什么也没说。你到底听到什么了?说!”
“我什么也没听到”,独孤樵道。想了想,又道:“你什么也没说,我自然什么也没听到。”
“此话当真?”牧羊童道。
“自然当真了。”独孤樵道。
“那就好,那就好,“牧羊童松了一口气,道:“算你这小子有福气。”
想了想,又道:“咦!你此时到此地所为何事?”
“噢。“独孤樵道,“他们要来这儿打架杀人,我是来劝的他们的。”
“他们是谁?”
“嗯,有青青……”
“青青?青青是谁?”
“青青很好看。”
“哦,还有谁。”
“还有青青她师傅,他们叫她——嗯,好象是毒手观音什么的。”
“毒手观音?!”
二怪张目四视。
牧羊童道:“老婆子,那毒手观音也现身江湖,看起来中原武林真的大乱了。”
收羊女道:“老不死的,那婆娘一身毒功厉害得很,咱们还是少惹她为妙。”
“不错不错。喂,对啦小子,除了那婆娘还有些什么人?”
独孤樵道:“还有什么武当灭性道长,昆仑四剑……”
“别说啦别说啦。”牧羊童嚷了起来,“什么少林武当昆仑,那些号称名门正派的自道人物,我一听见便恶心。”
“我也是!”牧羊女道。
“他们不恶心呀?!”独孤樵讶然道。
“不恶心?那是因为你不知道他们表面上满口侠义,背地里都干些什么勾当!”
“这我倒不知道。”
“这个自然,怎能人人都知道呢。对啦,你说他们约好在这儿打架吗?”
“这儿是不是叫青衣冢?”
“正是。”
“那就不错了,他们是想在这儿打架。”
“哇呀,老婆子,咱们还是少管别人闲事,溜之大吉为上!”
“那就溜之大吉吧。”牧羊女道,
“你们这就要走了吗?”独孤樵道。
“咱俩要走啦,“牧羊童道,“咱们不想被那帮人撞见。”
“为什么?”
“昔年咱们和东方老儿有约,他不死的一天,我夫妇二人就不准在中原露面。”
“那就不要紧了,反正太阳叟东方圣东方大侠是死啦?”
“真的?!”二怪同声道。
“我见过他的坟了,有人和他有仇,就将他杀了。”
“是这个坟吗?”牧羊女指着旁边的一堆新垒的坟道。
“好象不是。”独孤樵道,
“那就怪了,”牧羊童道,“这坟头的牌子上也说东方圣毙命于斯。”
“咦?!”独孤樵突然低叫一声。
“什么?”二怪急声问道,“你发现有何不对之处吗”
“不对不对,简直大大的不对。”
“有何不对?”
“一个人怎能死两次呢,这岂不是大大的不对吗?”
“这个……真的不对。”
“糟糕!”牧羊女道。
“有何糟糕?”牧羊童道。
“那就是说东方老儿还没有死。”
“没有死?!”
“否则怎么有两座坟?”
“啊,这倒真是糟大糕,大大的糟糕了,老太婆,咱们应是赶紧跑回洛阳城躲起来喝酒吧,这叫做大隐---大隐……”
“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泽。”
“对对对,就是这话。小子,你和我们一起走吗?”
“你们要去喝酒?”
“对,去喝酒。”
“你们很高兴吗?”
“高兴?不,不高兴。”
“那还喝什么酒,不高兴是不能喝酒的。”
“这,这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那就不喝吧,喂,小子,你和我们一块儿去吗?”
“我不走。我要劝了他们的架才回去。”
“那你是多管闲事!喂,老婆子,咱们走吧。”
“说的是。”
二怪转瞬即逝。
洛阳古城。万人居客钱。
子夜时分。
旅居者早已歇息,万籁俱静。
突然,“叮”的一声,一铁针从田归林和连城虎所居房间破穿而入!
二人江湖阅历何等了得,便在梦中,也因这一轻微响声骤然而醒。
并未再发出任何声音,田归林早已飘然到了窗外,连城虎紧随其后。
但四周杳无人影。
看起来此人也绝非易与之辈,却不知深夜来此何意。
二人将房顶搜寻一遍,回到房中。
房中桌上赫然插着一细小铁针,铁针上带着一小纸条。
田归林取下纸条打开一看,见上面只有这样四个字:玮云已归。
田连二人互相望望。
连城虎道:“看起来此人并无恶意。”
田归林点点头,道:“咱们还是去看看小姐。”
“好!”
二人飘然到玮云房前,顿时嗅到一阵浓重的酒气。
田归林皱皱眉,道:“小姐喝醉了!”
二人破窗而入,见玮云满身酒气,正呼呼沉睡。
田归林轻声地叫了两声“小姐”,未见玮云醒来,便道:“那人点了她睡穴。”
连城虎点头道:“但并非有何恶意。”
田归林道:“咱们回去吧,待明日再细细问她。”
二人径自回屋不提。
次日卯辰之交,小二来敲玮云的门。
“小姐!小姐!”小二轻声呼道。
屋里一阵悉索响动。传来玮云声音:“来者何人?”
“是小的”店小二道,“小姐,昨日与小姐同来的两位老爷唤小姐即刻过去,说有要事相商。”
玮云道“你去回话,就说我即刻便到。”
“是,小姐。”
玮云拥坐床上,使劲摇了摇头,才明白自己所在何处。
独孤哥哥呢?!
好象自己昨夜和独孤哥哥一起喝酒,自己喝醉了,是独孤哥哥送回来的。
但又好象不是。
玮云努力想回忆起昨夜发生的一切,但脑袋里却空空的,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还是去问问田叔叔连叔叔他们吧,玮云想。
玮云下得床来,洗漱停当,便下了楼来,见田连二人已在客楼门口等她。
“田叔叔,连叔叔。”玮云道。
田归林“唔”地应了一声,道“小姐,昨夜你到哪儿去了?”
“我?我去找独孤哥哥呀!”玮云道。
田归林没再说话。
玮云急道 “田叔叔怎么啦出了什么事吗?”
田归林道:“没有。”
玮云见田归林脸色很不好看,便转向连城虎,道:“连叔叔?”
连城虎道: “小姐昨夜喝醉了。”
玮云低下头,“唔”地应了一声。
“小姐,”田归林道,“昨夜送你回来的是谁?”
“是独孤……”玮云道,“哦,我不知道。”
田归林不快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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