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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平江湖-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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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愣,随即恍然明白,不禁相视一笑。
玮云便抿嘴过去拍拍他,道:“这儿怎么能睡。”
“这儿不能睡吗?”
“这是饭桌,睡觉要到床上去。”玮云笑着道,“走,我带你去。”
又对柳逸仙道:“爹爹,我带他到厢房好吗?”
柳逸仙道:“好吧。”
玮云对独孤樵道:“你跟我走。”
望着二人背影从门口消失,梅素秦道:“这孩子什么也不懂,象张白纸似的。”
“是啊,”柳逸仙看着连城虎回归林二人,道:“二位兄弟要多教教他。对了,小女玮云也甚不懂事,还望二位兄弟多费心了。”
独孤樵和琦云走出大厅。已是暮色苍茫时分,庭院里有夜来香的浓郁香味。
独孤樵深吸了一口,道:“好香。”
“那是夜来香。”玮云道。
“真好闻,咱们去看看好吗?”
“好,”琼云道,“哎,我该叫你什么?”
“我叫独孤樵,我告诉过你的。”
玮云噗哧一笑,道:“以后我就一直叫你独孤哥哥好吗?”
“好,就叫独孤哥哥吧。走,咱们去看夜来香。”
二二人奔到庭院深处的一株夜来香旁,独孤樵将鼻子对着花朵闻了闻,道:“隔远点更香。”
停了停,又道:“哎,怎么什么东西都有名字,你怎么知道它叫夜来香?”
“它本来就叫夜来香嘛。”
独孤樵“哦”了一声,随即又道:“刚才你们让喝的那东西是什么?简直辣得要命。”“那是酒。”
“为什么要喝酒?又辣又呛,一点儿也不好喝。”
“高兴了就要喝酒的。”
“是吗?那我现在很高兴,咱们现在就去喝酒。”
“走,去喝酒。”
二人走进厢房。房间清洁雅致。床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独孤樵诧异地四下打量。
“这就是睡觉的地方吗?”独孤樵问,好奇地用手摸摸柔软的被子。
玮云道:“是啦。”
一使女进来问道:“小姐,老爷叫我——”
“小菊,去拿一壶酒来。”
“酒?”
“叫你去你就快去。”
“是,小姐。”
少顷小菊端着一壶酒进来。
“现在就喝吗?小姐?”小菊问道。
“现在就喝,因为我现在很高兴。”独孤樵抢着道。
小菊看着他,有些疑惑不解。
“这是独孤哥哥,”玮云道,想了想,又道:“你就叫他独孤少爷好啦。”
“是,小姐。”
小菊为二人斟上酒,道:“小姐,独孤少爷,请喝酒。”
玮云端起杯来,道:“独孤哥哥,我敬你一杯。”
一饮而尽。
独孤樵端起杯子,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道:“辣得到死。”
“多喝几口就不辣了。”玮云说。
“真的吗?”
“真的。”
“那我多喝几口。”
憋着气,一口将杯子喝干。咂咂嘴,道:“还是辣。”
小菊抿嘴一笑,又为二人斟满酒杯。
二人便一杯接一杯地喝了起来。
七八杯之后,独孤樵感到有些飘然,舌头也似乎渐渐大了起来。他一生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他觉得舒服极了,结结巴巴地道:“我真,真高兴。”
“是,是吗?”玮云道。
“是,真,真高兴。”
“小菊,”玮云道,“你去吧,我和、和独孤哥哥自己喝,才,才清静。
“是,小姐。”小菊笑着走了。琦云和独孤樵二人自斟自饮,待一壶酒将尽时,二人皆醉,颓然倒伏案上,沉沉睡去。
醒来时已是太,阳高照,独孤樵揉揉眼睛,不解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琦云还伏在桌上,发出轻微的鼾声。
独孤樵推推她,她立时醒来,道:“独孤哥哥。”
“我们怎么啦?”独孤樵问。
玮云使劲摇摇头,方才想起昨晚的一切,便道:“我们醉了。”
“醉了?”
“酒喝多了就会醉的。”
独孤樵“哦”了一声,想:酒这东西可真奇怪。
这时小菊笑吟吟地走进来,道:“老爷叫独孤少爷到议事厅去。”
“好,”独孤樵道,“咱们这就去。”
“独孤哥哥,你还没洗漱呢?”玮云道,“洗漱?”
“小菊,你带独孤哥哥去洗漱。”玮云道。
“是,小姐,”小菊道,又向独孤樵,“独孤少爷请随我来。”
率先走出,独孤樵紧随其后。
到一洗漱间,小菊将毛巾弄湿了帮他擦脸,独孤樵忙道:“我自己来。”
认认真真地洗了脸,漱了口。另一使女捧着一套白色行头过来,道:“小菊,老爷吩咐让独孤公子换上这套衣衫。”
“是,”小菊道,转向独孤樵,“少爷请宽衣。”
“干什么?”
“老爷吩咐公子换这套衣衫。”
“好吧。”独孤樵道,“我自己来。”
小菊一笑出去。
独孤樵换了衣衫,将原先穿的那套破旧衣服卷成一团集在手上,推门出来。
站在门口的小菊只觉眼前一亮,不禁“啊”了一声。
“你怎么啦?”独孤樵奇怪地问。
小菊脸一红,低首道:“公子你好俊。”
独孤樵“哦”了一声,道,“咱们去见柳逸仙吧。”
小菊觉得他直呼老爷其名甚是不礼貌,不禁看了他一眼。
“公子请随我来。”
独孤樵一进大厅,厅内人尽皆觉得眼前一亮。真应了人靠衣装马靠鞍这句古话,独孤樵换了衣衫,恰似玉树临风,给人一种飘逸俊雅之感。
不等众人说出话来,独孤樵便大声道:“昨晚我高兴了就喝酒,喝酒就喝、喝醉了。对,就是醉了。”
“醉了?”连城虎哈哈大笑起来。
“对,玮云说是醉了,真好玩儿,我什么也不知道,就是醉了。”
恰好玮云亭亭进来。独孤樵一指,道:“她也醉了。”
玮云脸一红,道:“爹,娘。”
柳逸仙痛爱地责备玮云道:“独孤公子从未喝过酒,偏偏你调皮,一点事儿也不懂。”
“没有,没有,”独孤樵连忙道:“是我自己要喝的,我高兴了就喝酒,喝酒就醉了。”
讳云感激地看了独孤樵一眼,但这一看,她的目光就被牢牢地吸住了。
这哪儿是昨天那个独孤樵,却另是一个遗世独立的翩翩美少年。
看得柳逸仙和梅素素微笑点头。
玮云道:“独孤哥哥,你好俊哇!”
独孤樵很不自在地道:“小菊也这么说。”
柳逸仙道:“独孤公子。”
独孤樵道:“你要说什么?”
柳逸仙道:“老夫本欲留公子多住几日,怎奈公子还得找寻令尊令堂,这可耽搁不得,因此——”
“对,我得走啦。”独孤樵道,又转向玮云和连城虎、田归林,道,“你们和我一起去吗?”
连城虎道:“我们和少侠一起走。”
“那太好啦,走吧。”
柳逸仙一笑道:“请。”
独孤樵率先走出大厅,众人紧随其后。
玮云道:“爹,娘,孩儿走啦。”转身离去。
柳逸仙一拱手:“保重!”
洛阳古道。
日头当顶时分。
热。热得知了没命地叫唤。
路上行人稀少。却偏偏有一行四人顶着烈日行走。
走在前面的是一个一袭白衣的美少年,他大约十七八岁。
第 三 章
洛阳古道。
日头当顶时分。
热。热得知了没命地叫唤。
路上行人稀少。却偏偏有一行四人顶着烈日行走。
走在前面的是一个一袭白衣的美少年,他大约十七八岁。说他美,并非说他长的如何与众不同,他只是五官端庄而已。如果细细的看,你就会发现很奇怪:虽说他的五官无甚奇特之处,但组合在一起却显得极协调,浑似玉琢天成。
他的整个面部稚气十足。但这种稚气却又与婴儿不同,你不仅觉得可爱,更重要的是它给你一种亲近感。这恰应了一句话:此人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寻第二人。
跟在他旁边的是一个年约十六七岁,天真未凿的少女,也也是浑身灵稚流溢。与她旁边的美少年相比,脸上却多了一丝风尘,一丝倦色。
他们身后是两个六旬上下的老者,一个高大魁梧,一个瘦弱精明。高大老者背着一个较大的背包,风尘仆仆。瘦弱老者只是背着一把算盘,眼睛不时警醒地四下里打量。
从他们的神色上看,很明显看出他们已经赶了好几天路了。
少女仰头看看天,天上一丝云儿也没有。
少女道:“独孤哥哥,天热得要命,咱们歇歇脚,喝喝水再走吧?”
少年道:“好,你看前面有棵大树,咱们去树荫下歇息。
转头向后面两个老者:“你们两个说可好?”
高大老者道:“使得。”
少年突发奇想:“咱们跑过去,看谁跑得最快。”。
少女拍掌道:“好好。”
转向二位老者:“连叔叔,田叔叔,咱们站齐了一起跑,不准耍赖的。”
高大老者一脸豪气:“好!”
瘦弱老者道:“田某只怕不行了。”
少女道:“来来来。”
她拉四人并排站好,道:“我叫一二三,大家一齐跑。
好啦,一——二——三,跑!“
率先跑了出去,那身形有如蝴蝶戏花,凭风而行,煞是好看。眨眼已飘过二三十丈。
高大老者甩开大步,有若流星赶月,紧跟少女身后。
瘦小老者干咳一声,一跃而起,恰似老鹰觅食,几个起落,已赶超少女数步。
少年却仍在起跑线上,似闭目冥思。
少女不见少年身影,边跑边转过头来,焦声道:“独孤哥哥还不快来。”
少年恍若不动,忽地微微一笑,睁开眼睛,悠地飘了过去。
少女和二老者只觉眼前飘过一道白影,却不见了那少年踪迹。
瘦弱老者又是几个起落,便已到了树下,令他大惑不解的是,那少年居然已笑吟吟地坐在树下了!
少年道:“你跑得很快呀!但还是我先到啦!”
瘦弱老者目瞪口呆地说不出话来。
高大老者和少女一前一后赶来。
高大老者道:“三弟功夫是日渐精进了。”
瘦弱老者道:“哪里,哪里,独孤少侠在老夫前多矣。”
这才看见独孤樵。
高大老者不解地:“这是怎么一回事?”
独孤樵得意地道:“我最先到。”
玮云道:“独孤哥哥你不是还没有来吗?”
独孤樵道:“我来啦,我最先到这儿。”
玮云道:“你真了不起,你练的这是什么功夫,教我好吗?”
独孤樵诧异地:“我没练过功夫呀!”
玮云还想再说什么,旁边的田归林以为独孤樵对自己所练功夫有何难言之隐,便道:“小姐快请坐吧,天气实在热哩。”
众人坐下之后,玮云还是缠住独孤樵不放,道:“独孤哥哥,我才不信你没练过功夫哩,你是不肯教人家。”
独孤樵道:“我真的没练过。”
玮云道:“那你怎么跑得比我们都快?田叔叔的轻功,爹爹都说在江湖上没有几个能比。”
独孤樵道:“我想到这儿就到这儿嘛。”
玮云道:“我才不信呢,怎么想到哪儿就能到哪儿。那么刚才我想到这儿怎么到不了。”
独孤樵道:“那是因为你没有好好地想。”
玮云半信半疑地道:“真的吗?”
独孤樵道:“自然是真的,不信你试试看。”
玮云高兴起来,道:“好,我想到那边白石头那里去。”
离他们十丈开外的地方有一块白石头。
独孤樵道:“那你站起来,闭上眼睛。”
玮云依言站起,闭上眼睛。
独孤樵道:“你快想:你已经到了白石头那儿。”
玮云依言喃喃道:“我已经到了白石头那儿,我已经到了白石头那儿。”
连城虎和田归林饶有趣味地看着他们。
独孤樵道:“想好了吗?想好了就走嘛。”
玮云道:“想好了。”
迈出一步。睁开眼,却见仅是一步而已,便道:“独孤哥哥你骗人,不跟你玩啦。”
独孤樵道:“我不骗人,你一定是还没有想好,不信你看我的。”
便走到玮云旁站好,闭上眼睛。
三人都似信非信地看着他。
突然三人只觉眼前一空,不见了独孤樵的身影。
再- 看,独孤樵已站在十丈开外。冲三人这边道:“玮云,我没骗你吧?”
玮云和连城虎田归林三人都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我要回来啦”,独孤樵又大声道,刚闭上眼睛,突觉脚腕一紧,“石头”已将他的脚腕扣住。独孤樵低头一看,那白石头原来是个人,便“咦”了一声,道:“你不是石头呀?”
那人冷冰冰地道:“说,金一氓那老儿是你何人?”
“金一氓?我不认识他呀?”独孤樵道,又转向玮云那边,大声道:“喂,你们过来看,这石头是个人。”
三人闻言大惊,急忙飞奔过来,见独孤樵已被那人扣住脚腕,不禁大急。玮云冲上去就想打,被田归林拉住。
田归林一拱手,沉声道:“阁下何人?因何与敝公子过意不去?”
那人的脸被斗笠盖住,看不见他的神情,只听他哈哈一笑,道:“阁下又是何人?”
田归林道:“在下铁算子田归林。”
那人道:“田归林?听敝师说你二十年前就退隐江湖了。”
田归林道:“是的。”
那人又道:“那么你旁边的就是雷音掌连城虎了,白马布生柳逸仙呢?”
玮云道:“我爹爹在哪儿关你屁事,你再不放开独孤哥哥,我可要不客气了!”
那人道:“哦。听吾师言柳逸仙做事一惯稳重缜密,没想到生了如此性急的一个女儿。”
玮云哼了一声。
田归林道:“下扣住敝公子意欲何为?”
那人道:“敝公子?此人与金一氓那老儿是何关系?”
独孤樵道:“我又不认识金一氓那老儿。我不让你拉啦。”
也不见他如何举动,只弯腰下去伸手轻轻一拨,就脱开那人掌握,回到玮云身边站定。
那人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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