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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千生涯作者:腾飞-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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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小久输了不少。
半条烟抽完,那房主实在受不了了,就嚷嚷说:“大家能不能少抽点。”
场上明面来看我几乎没赢过钱,我没好气地说:“大哥,钱输了,还不让抽烟啊,反正你的房子是租的,熏就熏几天吧。”我这么说别人也不会怀疑,他又嘟囔着说:“你们这么抽,我库存的服装都给熏出味儿了,怎么出货?”
我也没理会,继续抽。基本上是一根扔了马上点第二根。
最后他俩实在受不了了,先后找机会出去把眼镜摘了,这时他俩也赢了不少钱了,但是比较前些日子输的还是微不足道。确定他俩没了眼镜,我打起精神开始搞事,抓个机会我发了好几家大牌,自然把最大的发给小久,我就在边上看热闹,看他们斗,反正不管怎么斗也是小久赢。
我正兴致勃勃看他们来回斗,忽然觉得眼前朦胧了起来,恶心想吐,后来我才知道,我醉烟了。
那天抽得太猛了,我自己也不知道抽了多少,抽到最后一盒,我不行了,就像晕车、晕船似的。开始我还能强忍着,后来实在忍不住了,跑到厕所哇哇好一顿呕吐,差点要把心肝肺都给吐出来。不光恶心得厉害,头也很晕,看什么都在晃,那滋味太难受了。小久结束战斗,急忙跑到厕所问我怎么了,我吐得连话也说不出来,难受得不知道该咋好了,直摆手意思是我想躺一会儿。当时小久吓坏了,急忙要送我去医院,我说不用。
这样局就散了,小久把我送回住处,一路上我又趴着车窗狂吐,差点把绿胆都吐了出来。回去我就趴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三元过来用毛巾帮我擦脸,也被我吐了一身,后来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醒的时候已经到半夜了,大家都问我是怎么回事。我跟他们解释我是抽烟抽醉了,然后又讲那个房主和小平头怎么搞鬼,我为什么要猛抽烟,没想到我就抽醉了。
大家听完,把我好个笑话。算了一下,最后那把小久捞回来不少,没怎么输钱。后来我们陆续又去了几次,也没法去揭人家的底,我在沈阳待得够久了,就借口进货离开了那里。
十三、朋友设的套
以前在赌场打工时认识的华子,上海的场子出事后,一直呆在上海。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他或多或少的教过我一些出千的方法,所以我对他比较信任。没事的时候也经常在去他那里找他玩,在上海玩的时候他也帮我联系了很多个赌局抓凯子。
大概在二千年华子和我联系,问我敢不敢去赌场搞一下,我听了连连的摇头说不敢去,自己当时啥水平自己知道。在外面的散局上敢随便搞,去赌场搞事是想也不敢想的。华子很神秘的和我说:放心,咱们在赌场里有哥们做内应,可以放心大胆的去搞一下。架不住他总和我罗嗦,我就说:是不是把你哥们叫出来见一面?他说好,找时间一起坐下来唠唠。
一段时间没听他再提这个事,我也没往心里去,局不好的时候就回了自己住的城市。大概过了一个月左右,华子来电话,说都安排妥当了,让我去天津和他见面。想着要去搞赌场,我就带着三元一起去了,有个人一起毕竟有个照应。三元那个时候对我的手艺是很相信的,我说去搞赌场,他乐得什么似的。但是我自己清楚,我那时候的手艺要去赌场当着内行人面出千还是心里没底气。
到了天津,和华子见了面,还有一个大高个子的年轻人,华子介绍说这个人是赌场的一个主管,叫大忠。我们四个人找个地方坐下来研究,我问大忠他们赌场的一些状况。了解到那赌场在塘沽附近,因为他在塘沽那边算个小名人,所以就换在天津见面,主要是忌讳别人看到。那赌场是一个政府机关干部的老婆开的,那机关干部在当地很吃得开,所以没人去查。
我问大忠:你既然是赌场的人,为什么要挖墙角?当时原话可能不是这样问的,就是这个意思吧,反正我说的很婉转。他听了有点愤愤的样子,说待遇不好,当初承诺给的东西很多没有兑现。而且最近生意一直很好,也没有给他加钱的意思。前段时间有人在赌场里出千拿走很多钱,后来赌场也没发现到底是怎么出千的。虽然怀疑人家,但是没证据。这个启发了大忠,所以他想搞一下,也算自己找找心理平衡。
我相信的问了大忠赌场一些赌法,主要是想知道他那赌场黑不黑。如果黑,我是肯定不敢去出千的。大忠说绝对的公平,赌场一点鬼也不搞,赌场里所有开事监督台面的人都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大家几斤几两他都知道。
大忠说他看的是百家乐的台子,希望我在那个台面上出千拿钱。我说自己对自己水平不是很有底气,大忠劝我说没事,那台子就他自己看。就是那里我做得不好,只要别人没发现就可以了。他说的别人就是所有的赌客和荷官还有派码的,他懂,但是看到了也不会去说。他问我都会什么样的技术,我没和他详细说。当时研究来研究去,就想用换牌的方式上去搞。大忠带了俩张他们赌场专用的扑克给我,我比量了一下,手掌正好可以藏得住。那时候我要把牌送进袖子里已经不需要在袖子里做滑道和槽了,空间够就能把扑克送进去,接出来。大忠从四个角度看了我藏牌的过程,表示说没问题。他说:他这样的行家看着都很自然,别说那些不开事的赌客和荷官了。换两张有点费事,我只要了一张扑克,是个黑桃7 ,我就准备用这个牌去台面上轮换一些不利于自己的牌。
和大忠谈完了后,大忠就带华子走了。华子先去看看地方,熟识一下,然后再来带我们过去。大忠直接带我们去熟识地方毕竟不好,在赌场里我要装作不认识华子和大忠。
第二天华子就回来了,说都摸清楚了,可以带我俩去了。下午我们三人就租了个车往塘沽去,去了先找个地方住下来,就等晚上去就可以了。晚上吃了饭,就在街上闲逛,估计时间差不多了,就找个出租车去赌场。那赌场在靠海边一个别墅区里,是一个住家形式的小三层楼的别墅。一楼是客厅厨房餐厅之类的布局,好像还有个地下室。二楼是一些住的房间,三楼所有房间都打通了,整个成了一个很大的厅,里面放了四张桌子。二个百家乐一个21点,一个色子台。虽然放了四张桌子,但是空间很大,只能看到三个柱子支撑着房屋的结构,地方怎么也有二百多平方的样子。台子做得很大,分别放在四个方向,中间围起了一个小吧台,提供饮料等和换筹码。
我挨个台子看着,去得有点早,还没有开始,就几个小丫头在那里给大家送水果吃。简单看了一下,没有任何的监控设备和摄像头之类的东西,我的心放下一大半来。想来要搞事的话,对我是很有利的,对于自己手掌藏牌的技术自己也是很有把握的,看来有的钱拿了。
这个时候吧台开始把筹码都拿到了上面,我看到很多的常客都在那里聚集拿钱换取筹码,我也凑了过去,换了二万的筹码。拿着筹码,我就坐到了百家乐的一个台子上。这个时候桌子上荷官正在做准备工作,大忠也出现在三楼,正在和一些老客打着招呼。由于是互相装做不认识,我也没去过分注意他,就专心的看着荷官在准备。荷官是一个很瘦的小伙子,看样子也就26左右的样子,赔码的是俩小丫头。我注意看了一下牌揎,黑色的,多少年后我还得感谢我当时的举动。我买的是四个五千的筹码,我丢给了丫头一个,让她给我拆开。她问我怎样拆,我说四个一千的二个五百的。这个时候那小伙子拿出了八副扑克,说要让大家验看。有的人说不用验看了,有的要拿手里看看。这个时候有一个客人拽了一下牌揎,说这个我也看看。那荷官小子呵呵的笑着说随便验,同时那丫头也把我拆的码都推了过来。一个五百的码可能被丫头推给我的时候立了起来,那码的圆形的,滚动了起来,正好滚在那客人拽的牌揎前倒了下去。我就站起来伸直了身子去拿,我说过那台子做得很大,拿的时候我顺手把牌揎给拿了起来看了一下,外观是啥毛病也没有,但是我拿在手里我知道不对,重量不对,比正常的牌揎沉。我没动声色就把牌揎放了回去并把自己的码拿了回来。
拿起自己的码我就端详起那个牌揎,我注意到那底座很厚,按照我的经验,那下边应该是有暗隔的。这样的牌揎我记得前面我交代过,可以放进去俩叠牌,有很精致的机关控制,可以在补牌的时候弹牌出来。记得大忠和我说过这个赌场不搞事来着,难道我判断错了?但是这样的东西我接触过很多,多重我有数,我知道该怎样去分辨有暗隔的牌揎和有反光设置的牌揎,这是我在刀尖上换回来的经验。我觉得不可能判断错误,但是大忠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个呢?难道他也不知道?按照我对这些所谓的赌场的了解,他不可能不知道,能让他罩一个桌子就不会和他隐瞒这个。我不禁回头去望了望大忠所在的位置,他正在吧台喝着什么,和几个客人在说笑。看着他笑的很阳光的样子,我就纳闷了,他为什么要隐瞒这个?
看来事情不是他让我来赢钱这样简单,虽然我不敢确定我的想法,但是我在外地,人生地不熟的,必须得这样想。这个功夫已经开局了,我觉得我有必要做一下试探,我站了起来,故意挨个地方看热闹,找个机会和三元说了一下我说的事。三元问我,华子可靠吗?我说应该可靠,三元有点恼,问我什么叫应该可靠?我也糊涂了,我印象当中他是可以信赖的哥们,但是出这样的事,我是该信他还是不该信他?我征求三元的意见,三元说别去问,先看看,他说你最好先别搞,搞明白是怎么事再搞。说话的时候我俩是靠着立柱,他可能意识到了不对劲,就把匕首拿了出来。刀刃贴着胳膊向里,在左手里,手里揣着匕首的把手,刀尖伸到衣服里,把手操兜子里,握着匕首。他拍拍我,安慰我说没事,万一有啥事,他也不是吃素的。我以前见过很多次他打架,别看他小小的个子,和人动起手里完全是一个亡命的家伙。我和他说别冲动,还不知道咋个事呢,别紧张,我先去试探一下虚实。
我转了一圈又回到了那百家乐的桌子,站在外圈看着热闹。大忠是坐在派码丫头边上看着台子,没事的时候他也帮那俩个小丫头算水钱。看那架势,绝对不是赌场一般员工这样简单,看来他确实是对我隐瞒了啥东西。他看到我站在外圈,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下外面押钱的空地方,我明白他是让我上场搞事的意思。我忽然有个想法,前面他说过有人来出千他们没抓到,是不是设置个圈套来抓我当替死鬼?好去邀功?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忽然觉得兜里那张他们场上一样的扑克成了我的负担,我要处理掉这个扑克。我就借故找个丫头问他厕所在那里,我想进厕所把那扑克给丢掉,绝对不能继续放在身上。
去了厕所,后面竟然跟了个人,搞得我很郁闷。看他那鬼祟的样子,更坚定了我的想法,确实是这回事。可是华子在这里担任的是啥脚色呢? 我一时没了主意。
看来被这个扑克给粘身上了,没机会扔出去,我就回来站那里看热闹,想来我身上有扑克我不玩应该没啥毛病吧。我就看着热闹,脸上装做很虔诚的看着大家赌。看着大忠那样子,我忽然有个想法,要看看我的判断是不是对的,万一我判断错了呢?拿扑克上去赌那我肯定不干,我不是傻子让人家抓赃。我要凭运气赌几下,但是身上有扑克上去赌,就是不搞鬼,心里也是突突的,这样的事我也不干。
我转了几圈,有一张百家乐的台子上有个人连中好几次,大家都凑去看热闹,一片喧哗。看那21点的台子很冷清,就一个女的在那里玩,我看了一会,看她五百一注押着钱,一次就一门。我就站了过去,我拿出二个一千的筹码扔到桌子上,让那荷官给我打开四个五百的,算我先前二个五百的一共是六个。我拿眼睛的余光看着先前和我一起上厕所的人,他正在吧台坐着喝着啤酒,周围就我和这个女人。当时是没心思去研究她长得漂亮还是丑,只是知道那人是女的,长头发。我的注意力都在荷官身上和偶尔向这个桌子靠近的人,我要了六门。他那里21点是七门,那女的占一门,六门的小圆圈里我都放了一个五百的筹码,然后我故意站着离桌子有一段距离,示意那荷官可以开始了。
荷官很有礼貌的样子和我说:先生,你可以坐下来玩。我摇头,和她说:妹子我先来一方看看手气,好的话我就坐下来,不好我就不和你玩了,看咱俩是不是相克。她看我固执,就没再邀请我去坐。我故意远点站,就是为了防止兜里的扑克被别人当成口实。第一次派的牌那女的牌面是个2和9,11点,她主动加了倍。
我是一些乱七八糟的牌,什么面都有,10点的有,三点的也有,也有七点的,总之是六个妈生的孩子六个摸样,荷官是一个 6。
第一手我对10,荷官问我分不分,我摇头表示不分,我的第一手就过了。第二手是个 1+2=3,荷官看着我问我补吗先生,我用手敲了一下台子边表示要。
补出来一个9 ,等于12点,我继续敲,又补一个 5点。荷官的意思是不错了,征求的看着我。我继续敲,补出一个花来,我二手爆掉了,五百元筹码被人收了去,然后把我二手牌拿走了。可能很久没玩21点了,忽然感觉和我想的不一样,我就楞了一下神。
因为按照我的思路是多要牌,然后把我兜里的牌给混进去,这样牌多了可以消灭罪证不是?看来我有点急,把自己要爆了,自己有点后悔。毕竟六手牌就是12张,稍微补一点就可能多出几张来,蛮可以混进去,却忘记自己爆的牌和筹码要被人家及时收去的。
正愣神的功夫,那荷官适宜的提醒我第三手牌,是个2+3=5 ,我敲了一下,表示继续要,补个2 ,继续敲好象全补了些小2小3小4 的,到了19点我放弃。后几手我也猛要牌,但是保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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