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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你为女来我为男-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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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锦妍想到当日俞琮言死时的情形,眼泪险些掉出来,偏当事人根本不当回事,忍不住便恼了,哼了一声道:“可不是死了,也不知道你运气多倒霉,将将好一箭穿心,死得不能再死了!”
俞琮言听着这说话的口气,莫名熟悉的慌,再看眼俞锦妍,她怒目而视,信誓旦旦的样子,真不像是说假话。强压下心头的震动,俞琮言冷哼一声,板着脸道:“装神弄鬼,信口雌黄,你这就说完了?”
俞锦妍从前老觉得俞琮言心眼多是好事,对他们兄妹这样早早失去父母庇护,亲人不牢靠,一切只能靠自己的人来说,俞琮言心眼越多,日子才能过得越好,可现在换自己来领略大哥这番的多心眼,俞锦妍才知道,这滋味,有多难受。
俞锦妍在俞琮言面前,本来就是个小性子满满的娇滴滴的妹妹,这会儿见俞琮言怎么说都说不听,干脆就往他心坎上戳,看戳动了他逆鳞,他是不是还这样油盐不进?!
“你怕不知道,就在你死之前三个月,斐哥儿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溺水而亡。”话音方落,俞琮言周身气势倏然一变,看着就要冲过来把她大卸八块,俞锦妍又解气又心酸,说道,“等及你出事,晋阳侯府嫡长子一脉就断了传承,二叔攀上容贵妃容家,继承了爵位。还没半年,大嫂也一病、就去世了。”
俞琮言气得身子直斗,俊美的脸上满是狠辣,阴森看着俞锦妍,冷笑摇头:“当着我的面,你也敢如此诅咒我家人?!莫含章,你果然好胆色!”
俞锦妍只是苦笑:“我不是诅咒他们,而是,当年,真的发生这样了这样的事!”顿了顿,又说起自己,“你怕不知道,当日你的死,还救了太子一次,那次你救驾而亡,皇上大怒,派人彻查,不知怎么的,最后竟查到了太子身上,关于太子嫌疑的证据也有不少,若不是你救驾而亡,显得此时疑点重重,怕太子之位,危矣。因此,太子格外优渥于我,这才让我在失去了娘家所有助益之后,没被沈氏和莫家那对兄妹,生生折磨死。可到底太子位置越来越不稳,你去世久了,皇上也不是都惦记着我这个你唯一的妹妹的,几年之后,我儿子七岁,莫名也掉下了水,救起来后,高烧不退,没几天,就病死了!”
这一刻,俞琮言从她身上,感受到了刻骨的恨意,下一刻,就听她阴冷笑道:“我儿子是被沈氏害死的,她从来就不喜欢我,偏心小儿子,偏心二房,偏心秦姨娘,可就,从来都不喜欢我、不喜欢我生的孩子莫铉。她还说我的孩子,是自己贪玩落水的,呸,自从斐哥儿落水后,我就叫人悄悄教了铉儿游水,他要是自己贪玩落水,早游上来了,绝不会在水里闷了好久才被人救上来,救上来后早已是人事不知我找沈氏理论,莫含章还说我不敬长辈,把我禁足关了起来,这边我儿子死了没多久,那边他们就高高兴兴过起了自己的日子我、怎么可能甘心呢?”
“我遣散了所有的下人,用银钱开道,偷偷让人联系了太子,我搬出了所有俞家的财产,全部捐给太子起事,与其交易,害死大嫂和斐哥儿的二叔,日后不得好死。而我自己,则偷偷藏了毒药,在沈氏那老太婆五十大寿的时候,一把大火烧了库房,弄死了莫含章,自己也一并赴了黄泉”抬头看着俞琮言,俞锦妍语带惊异,“可我怎么都没想到,明明我已服毒自尽,眼睛再睁开时,却回到了七年前,镜子一照,还换了个身子!”
俞琮言犹自不信:“你说你死后重生,夺舍了莫含章的身子,那原本的莫含章呢?”
俞锦妍看着他:“那你以为,现在怀着身孕的你的妹妹,是谁?”
俞琮言惊呼一声,脸色难看的吓人:“你的意思是,她是莫含章?”
点点头,俞锦妍肯定了他的猜测:“不但是莫含章,而且,还是七年后的莫含章!”
俞琮言脑子里彻底乱了,心里对这般灵异的事还抱有怀疑,俞锦妍也不再说什么,只是让他用心去看:“到底我说的是真是假,时间一到,你自然清楚。我只盼着,你用心,用心去看”
俞琮言瞧着她,心乱如麻
哪怕嘴上说得狠,可对着她有条有理,说来头头是道,根本毫无瑕疵的话,那熟悉的说话的断句方式,那神情动作,俞琮言心底,不是没有动摇的。
哪啊他一直告诉自己,莫含章是居心叵测,拿神鬼之说糊弄他,但如今想来,若只是威逼利诱了俞锦妍,套出他俞家的秘密来,先时给他的书信上那熟悉的笔迹,看到他父母灵牌是动情的神色,来到竹屋开锁时熟练地动作,走密道时的细节反应,还有对密室里东西的如数家珍若仅仅只是从他人口中探听知,如何能熟练至这般?
俞琮言指着对方的剑缓缓放了下来,好一会儿,突然问道:“七岁时在江南,父亲打了你几次?”
俞锦妍怔愣一下,很快回过神来,回答道:“父亲从不打我,在江南时,有一次,我们贪玩偷溜出门,险些被拐子拐带走,还是你机灵,脱身出来,回到府里,父亲也只狠狠打了你,并没有打我,只是禁足了三个月,狠狠骂了我一通。”说起那时候,俞锦妍止不住噗嗤又笑了,“你那时候被打得要死,我半夜偷偷溜出去看你,你躺在床上起不来,我还扑过去撞到了你伤口,你怕叫人发现我偷溜出来,硬是说是你自己不小心拉动了伤口,又被父亲好一通训导”说着说着,笑容又带上了悲色,抬头直勾勾看着俞琮言,“我后来给你道歉,想去给父亲说,是我的错,不该怪你,结果你说,我是你妹妹,你护着我是应该的,不许我去”
俞琮言瞠目结舌,一时间,直是心乱如麻
第二十六章
俞琮言回到晋阳侯的时候,天色已然黑下,侯府早已点上灯火,将侯府上空,都笼上了一层昏黄的光晕。俞琮言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坐在马上,停在大门口,看着大门上御赐的“晋阳侯府”匾额,心底,猛然就想起了俞锦妍当日说的话:“你死后,二叔继承了爵位,晋阳侯府嫡长子一脉,就此断绝”
俞琮言心猛然就是一跳,眼神倏然暗了下来。
赵成管家收到门房传来的话,赶忙出来,亲自过来给俞琮言牵马,一边问道:“侯爷今儿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是说去见姑爷了吗?这么早就散了?”
俞琮言这才想起来,自己早先说过,今儿会去跟莫含章一起用晚饭聚会,如今虽已过了饭点,可离宵禁还早,要自己跟莫含章真是一块儿吃晚饭,这时候回来可真算早了。
只是,他现在这会儿,真没力气跟赵成解释,淡淡摇了摇头:“我下午见的妹夫,这会儿就回来了。”翻身下马,一脸难掩的疲惫,俞琮言问赵成,“太太在哪儿?”
赵成是伺候过老侯爷的老人,已然快知天命的人生阅历让他很知道什么事该问什么是不该问,眼见得俞琮言脸色不好,他心里再多疑问都憋在了胸口,很快答复道:“太太该和小少爷一块儿在小书房练字。”至于俞琮言找她们是有什么事,赵成半句都没有多嘴。
俞琮言得到答复,快步就往后院走去。留下赵成皱着眉问俞琮言身边的小厮:“墨砚,侯爷下午,这是去见姑爷了吗?怎么脸色这么不好?”
墨砚苦笑着:“我的大管家,这你可别问我,侯爷下午出门,压根没带着小的,好像是出城去了,小的一直在城门那边守着,之前才遇到的爷。”
赵成没好气地狠狠骂了一句“没用的东西”,一边让下人赶忙把俞琮言的马牵回马房去,只是心底少不得嘀咕:出城?侯爷出城能干什么去了?
俞琮言快步走到后院张氏的正院春熙堂后的小书房时,陶氏正指点着他们六岁的儿子俞斐写字,丫头原本要通报,被俞琮言给拦住了。
脚步放轻慢慢走近门口,透过敞开的大门,俞琮言可以清晰看见陶氏姣好的侧脸,此刻她正耐心教着俞斐该如何下笔才能把字写得更好看,声音柔柔的,又温柔又慈爱,大概是觉得俞斐有进步了,欢喜得直笑,身子轻微颤动,一双柔荑轻抚着斐哥儿的小脸蛋,小小孩童受得夸赞,嘴角都合不拢了
这是他的妻子,这是他的儿子,母慈、子孝。俞琮言不自觉嘴角也露出笑容来,他除了妹妹之外,最亲密的家人
脑海中俞锦妍所说的话又浮现出来,俞琮言瞬间烧红了双眼:如果,她说的都是真的,那他的妻儿,不是都会死于人手?
双手不自觉紧握成拳,俞琮言赶紧一咬压根,叫自己冷静下来,也不进去打搅屋内其乐融融地母子两,脚下一转,便往前院书房走去。
赵成本是打二门口经过,看见他又出来,吃惊了一下,见他浑身煞气,并不敢多嘴,只站在一旁,还是俞琮言叫他跟上来,他才满头雾水跟了去。
到得书房,俞琮言屏退了下人,问赵成:“倒是我这个做侄子的疏忽了长辈,管家你可知道二叔最近如何了?说来,我们也好久没见了。”
老晋阳侯只有俞琮言父亲俞霖这么一个嫡子,可庶子还有两个,就是俞琮言的二叔俞霄,三叔俞霈。俞霈是个老师木讷的性子,最是安分守己,当年俞霖死后,他或许一时间还动过不良心思,可等俞琮言一展自己铁血的手段,这位马上就把头给缩了回去,这些年也再没动别的念头,再胆小不过。靠着当年分家出去的财产,身上还捐了个校尉的虚衔,日子过得还算可以。俞琮言对他,也就保持着面子上的来往客气。
可俞琮言的二叔俞霄,却是很不安分的一个人。
也是老晋阳侯糊涂,俞霄武学天赋平平,对习武带兵更没多少兴趣,为人好静,喜欢读书,老晋阳侯虽知道读书才是家族兴旺持久之道,只是人到底都是喜欢更像自己的孩子。俞霄就是这样一个肖似老侯爷的人物,小时候就活泼好动,最爱挥舞着把大刀满府里折腾,虽说闹的人鸡飞狗跳,可架不住人老侯爷喜欢,说是“男孩自当如此!”
大概是宠多了,俞琮言这位好二叔就起了不该起的心思,处处打量着跟俞琮言之父俞霖互别苗头——可惜,俞霖早早科举入仕,娶妻生子,步步高升。俞霄呢,读书不成,学武也就是平平,入得军营不多久,便受不了苦楚,更不要说上前线杀敌了,面前混了几年,靠着老侯爷的余荫总算得了把总的小官儿,日子勉强还算过的。
当年俞霖因病早逝,俞琮言俞锦妍兄妹还小,这位二叔就没少上蹿下跳,甚至有一晚俞琮言房间里还爬进来毒蛇,险些没要了俞琮言的命。
俞琮言早年无可奈何,可等袭爵后,官途顺畅,手里有了点实力,少不得就好好回报了一番他这好二叔,狠狠设计了一番他那二叔的长子,他的堂弟俞默言,当众聚众闹事,殴打百姓,此景落入御史眼里,一本教子无方的折子递上去,俞霄头上的顶戴就给降了两级,人也被同僚排挤了出来,以前还要常去衙门点卯应差,如今便是一年半载不去,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随着自己官途越来越顺,要不是俞锦妍先头那番话提醒了他,俞琮言险些都忘了自己的这个好二叔!
斐哥儿会落水而亡,陶氏也会病逝俞琮言想到俞锦妍当时话里的言外之意,狠意就充斥了一双眼睛——俞琮言告诉自己,他这可不是相信了俞锦妍那番奇诡的话,不过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先查看一番而已。
赵成是府里的管家,管着底下一群下人。说实话,有时候有些事,下人的耳目是要灵通些。就比如俞霄,不管分府出去多少年了,可到底是从侯府里出去的,当年不少下人一起跟了去,总有些是沾亲带故的不是?偶尔见面聊起来,俞霄那边的信息,就传到了赵成的耳朵里。
俞琮言既然问起,赵成仔细想了想,道:“侯爷不问,小的也没反应过来,二老太爷如今官职并没有动,好像说最近迷上了古董,老爱往琉璃街跑,为这个,二老太太没少发脾气。”因为晋阳侯府是俞家宗族嫡支,虽不是宗房,可分量最重,族中排辈不敢说,五服之内,俱都按着侯府的辈分排了,俞琮言如今是侯爷,下人称一声老爷,俞霄这个二叔哪怕如今才过天命之年,也不得不被人叫上一句二老太爷——而这,显然又是俞霄记恨俞琮言的一大原因。“不过,小的倒是听说,默大爷好像结交了什么贵人,时常一起玩耍,二老太爷非但从来不阻拦,而且一扫早年对默大爷的冷淡,越发器重起来。至于什么贵人,小的惭愧,并不很清楚。”默大爷就是俞默言,当日俞琮言得以给俞霄安上教子无方罪名的祸首。
俞琮言一听这话,心里一哆嗦,耳旁又响起那句“二叔也不知道怎么攀上了容贵妃娘家容家”,当机立断吩咐赵成赶紧去打听,“仔细给我查,默弟到底结交的都是些什么人!”能叫二叔忘记当日俞默言害他被弹劾贬官,俞默言攀上的人物,分量一定不轻。
赵成浑身一凛,惊呼道:“侯爷突然要查二爷,难道是二二老太爷有什么地方不对”脸瞬时放了下来,这会儿也顾不得什么主仆之别了,对晋阳侯府忠心耿耿的他,最看不惯的就是这个想要谋夺侯府的庶出二爷了,当即拍着胸脯给俞琮言保证,“您放心,哪怕掘地三尺,关于二老太爷那边的事,小的也定给您查个干干净净,丝毫不漏。”
俞琮言感激对他笑笑:“赵叔你也别急,现在这一切还是我的猜测呢。你前头风寒才好,可小心,别太劳累了。”对于这个伺候过他父亲,看着他长大的老人,俞琮言是真心尊敬。
赵成听着心里暖洋洋的,笑道:“侯爷您别看我岁数渐渐大了,身子骨还硬朗着呢,没事儿,您放心。”见俞琮言没别的吩咐了,赶忙就给出去找人吩咐事儿去了。
俞琮言看着他背影远走,才收敛了脸上的轻松,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沉凝着脸,一下、一下,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二叔那边看起来好似是有些情况,那按照下午俞锦妍的那番说法,很快,太子那边也要出事了。长宁郡主是太子第一个孩子,自来备受宠爱,这样的身份,若不是大错,绝对是荣华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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