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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风断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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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飞点头道:“哪位兄弟去村里弄点食物来平息肚里的战争。”
阿飞话音甫落,“流氓”、胡为、乱搞齐声道:“自然是你阿飞去了,比扒比偷,我们谁亦不及你。”
阿飞闻言苦笑。
“亡命”目视着阿飞道:“去吧,大伙儿全看你的啦。”
阿飞点点头,起身而去。
“亡命”与流氓、胡为、乱搞四人坐在村口的路旁等候。
一个时辰过去,阿飞果然不声不响地提着五六只鸡走来,轻声道:“得手啦,我们走。”
乱搞、胡为接个他手里的鸡,赞道:“还是娘的阿飞高,手到擒来。”
阿飞道:“大家快走,当心村里发觉追来。”
“亡命”点点头,带着四人朝村西侧的小溪走去。
五人刚走出不远,村里立即传出了剧烈的吆喝声:“有贼啊,我家鸡被偷了。”
立即看见有入拿火把执刀持棍追干出来。
五人一声不响的匍匐前进。
村中之人追出村外,四看无人,悼悼的回村去了。
五人长长的吁了口气,暗道声:“侥幸。”继续朝小溪边走去。
一到溪边,流氓一屁股坐在地上,埋怨道:“娘的,都是‘亡命’害得我们流离失所,飘泊受苦,不然在鸡城里,此时在‘无光角’,骑在马仔的身上多爽。”
亡命苦笑道:“如你娘的熬不住,去找一个山洞打打,一定比打鸡婆的洞又是别一番奇趣。”
“亡命”话音甫落,阿飞、胡为、乱搞等人哄然大笑,“流氓”尴尬羞窘至极,只得埋头跟着众人杀鸡,拾柴,生火。
“亡命”与“烂兄烂弟”五人流落江湖,沿途有阿飞或偷或盗,生活倒亦不愁。日子虽苦,五人在一起说说笑笑倒亦逍遥自在。
这一天晌午,烈日当顶,暴烤大地,五人行至一座山脉顶峰,觉得天气酷热无比,无法赶路,五人一阵哨咕,于是躺在树荫下呼呼睡大觉。
谁知,酷热之天,山上凉爽,特别好睡,五人一觉醒来,己月上东山,星镶天幕,亦然是入夜时分。
五人心中都暗自叫苦不迭,此地前不着村,后不挨店,肚中肠胃皆空空如洗,不觉中暗自为饮食发愁。
五人左思右想,却想不到一个两全齐美的法儿,闭口不语。
最后还是“亡命”苦笑着打破了沉默:“娘的,俗话说男饿三,女饿七,半腌妇人饿半个月,有什么了不起,老子不相信一餐不吃就饿死我们不成,走,兄弟们,我们趁着月色赶路,碰到前面有村落将他娘的洗劫一空,大吃一顿。”
“流氓”、胡为、乱搞皆是挨过饿之人,闻言豪气陡发齐喝道:“走,我们向前赶他娘的一程,说不定前面不远处有五位脱得一丝不挂的妞儿正在等着咱哥儿们哩。”
五人言出必践,雷厉风行,“流氓”还高声唱起“流氓”歌:“太阳出来三丈高,老子背把杀猪刀,人人问我走哪去,我去割他妈的猪尿包。”
“流氓”歌声未落,胡为、乱搞连连叫道:“臭,臭,臭!现在他娘的月上三竿了,太阳早已躲在被窝里与她老公做爱去了哩,又岂会出来三丈高?”
阿飞接话道:“娘的,这有什么稀奇古怪之理,听我唱一首歌给你们提提神。”
众人闻言哄然拍手道:“好!阿飞,你娘的平时深藏不露,来一个。”
阿飞清了清嗓子,边走边柔声悲音唱道:“月亮出来少光芒,美丽的姑娘对我不欣赏,害得我千里相思空牵肠……”音调凄伦悲沉,如泣如诉,愁魂断肠,直听得四人为之一愕。
良久,“亡命”始若有所悟的道:“阿飞,你想她了。”
阿飞低头不答,继头唱道:“姑娘,姑娘,你别吹牛皮,你亦没什么了不起,……找个比你更强的她,气得你三魂归西去。”
歌声优扬,凄凄惨惨凄凄,轻轻飘传遥远。
“流氓”回过神来拍手道:“娘的阿飞,不但心细,原来感情亦恁细腻。”
乱搞道:“娘的,男儿作女儿态真臭,你娘的乌腥味,西门红那骚蹄子有什么了不起,你还走路都念着她。”
胡为笑道:“可惜她并不领你的情,西门霸那娘日的亦不认你这个妹夫,如今我们流浪在外你是更没指望了。”
阿飞暗恋西门霸之妹西门红,凡人皆知,此时你一言,我一语,一唱一和,直羞得他窘不堪言。
“流氓”更是怪腔怪调的道:“阿飞,你的歌得改一改,我唱一支给你听。”
说毕粗声粗气的喝道:“你下面流血了吗,面对鸭儿你怕不怕……”“好!好!”“流氓”方唱得两句,“亡命”与胡为、乱搞拍手道:“哇操,你娘的‘流氓’几时学会作词谱曲,倒还挺贴题的呢。”
“流氓”谦虚道:“别捧我,别捧我,把我捧到了天上,摔下来跌得头破血流,她娘的下面不流血,我倒流血如注啦。”
五人本是胡为乱搞之人,在鸡城里淫腔浪调学了不少,一扯起来荤素皆有,没完没了。
就连腹中饥饿都扯到了九霄云外。
五人或唱或笑,或争议或胡侃,不知不觉间已走下了山峰,走到山脚。
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打斗声,暗惊,“亡命”忙轻“嘘”着低声道:“不着声,一定是江湖中人在打斗,我们悄悄走过去窥看,谁胜了,我们就拜谁为师。”
“哇塞……”四人暗道一声,一声不响的跟着“亡命”朝打斗处走去。
不一会,五人走到打斗处二丈远处,瞥见前面一草坪上两上身着青色劲装,身材苗条的女子正被七八个凶神恶煞般的大汉围在核心酣斗,内心不禁暗道一声:“哇操,这两个三八婆真厉害,七八个大男人兀自收拾不了,床上功夫一定顶瓜瓜。”
“亡命”知道江湖中的武林高手听力与视都特强,忙一打手势,五人齐伏在草从中,不敢弄出一点儿声响,凝目观看。
但见两个女人各持一柄剑,或格、或挡、或刺、或削,将围攻的七八个男人逼得团团转。
至于女子用的什么招式,五人毫无所知,而又都无内功相辅,目力有限,亦瞧不清楚。
唯见两女子的身形倏在东,又忽在西,倏在北,又忽在南,飘渺无常,变化无定,就如变幻莫测的幽灵一般。
直看得五人惊魂出窍,瞪目膛舌。
忽闻一个女子冷叱道:“‘没影鼠’,你们还不认命,束手就擒,要逼本先锋小姐痛下杀手不成。”
“嘿嘿,先锋二小姐亦不过尔尔。”酣战中的“没影鼠”道:“别出言狠语吓你老公,你亦伤不了我们地鼠帮八鼠,我们亦伤不了你们二人,鹿死谁手还不可定论。”
开始说话的青衣女子冷哼道:“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心不死。”
话甫落地,手中招式,“刷刷”一口气攻出四剑,一剑迫退背后攻至的大汉,另两剑同时格开在右持刀攻至的两个大汉,第四剑直劝没影鼠”的左胸。
“娘的狠。”“没影鼠”骤见女子持剑疾刺而入,格挡不及,怒骂一声,身形暴退。
“亡命”不禁看得心神大快,禁不住拍手喝呼出口:“无用的脓包饭桶,连两个雌儿都对付不了,不滚回家抱孩子搂老婆,在江湖中鬼混什么。”
“亡命”话音方出口,阿飞知道要糟,果闻围斗之人厉喝一声:“娘的,是谁嘲笑老子们地鼠帮八杰,给老子滚出来。”纷纷跃出战圈。
两个先锋小姐乍闻“亡命”的喝声,亦知有其他局外人在场,并趁机收手,并肩而立,持剑环顾四周。
“亡命”见行藏暴露,知道瞒不过场中之人,只得咬牙横心,带着四“烂兄烂弟”起身昂首阔步的走出。
场中之人骤见五人现身,齐为之一愕,一时弄不清五人的来历,暗自戒备,“没影鼠”冷声问道:“五位是……”阿飞头脑灵活,不待“亡命”说话抢着道:“天地五奇。”
场中众人闻言为之一悍,不知阿飞胡诌的“天地五奇”是何方高手,又不敢得罪,“没影鼠”耐着性子抱拳道:“久仰久仰,不知五位大侠莅临,有何指教。”
“没影鼠”话音甫落,乱搞忍不住噗嗤笑道:“久仰你娘的球,老子们方奉师命出山,行道江湖,你娘的又岂知我们五奇之大名。”
“这……”“投影鼠”闻言脸色骤变,尴尬无语。
一个青衣女子冷哼道:“本姑娘甭管你们是四奇五奇,亦或是牛骑马怪,给我滚,不要在这耽误本姑娘的正事。”
“流氓”闻言粗声粗气道:“噪噪,娘儿的真是怪事,黑更半夜的女人要干正事,不在家中被窝里陪老公,难道在荒野中偷汉子不成。”
两青衣女子闻言冷比一声:“流氓,姑奶奶率了你。”就欲挟怒出手。
“亡命”与阿飞、胡为、乱搞闻言哈哈大笑:“哇操,原来两位姑娘与‘流氓’有交情,你娘的流氓真是艳福不浅。”
“流氓”连连摇头道:“奶奶的,休误会,老子没有这种红粉知己。”
五人一唱一和,只听得在场之人莫名其妙,又见五人毫无惧意,似有恃无恐,不敢留然出手。
两个青衣女子一时拿捏不准,不敢贸然出手。
“没影鼠”强忍笑询问道:“请问五位大侠尊姓大名。”
胡为点头道:“这还象句人话。”说着指着“亡命”道:“他姓王名鸣,绰号‘亡命’。”
指着阿飞道:“这位姓曲,名飞飞,绰号阿飞。”
移指指着“流氓”道:“这位姓刘名浪,绰号‘流氓。”
最后指乱搞道:“他姓李名富青,做事情乱搞,连起来就是‘你父亲乱搞’。”
众人闻之不禁气得脸色骤变,怒目而视。
阿飞见情况不妙,冷哼一声道:“娘的,没听说过,觉得稀奇不是,他奶奶的什么捞了的天丑地怪,难道好听,阿猫阿狗之名又雅不成。”
“碍…”众人闻言暴震,齐声问:“五位认得天丑地怪两位老前辈。”
五人闻言一悍,亡命不露声色道:“娘的,天丑地怪算什么东西,得叩头叫我亡命祖宗。”
“没影鼠”等人闻言,双眸瞪得几乎要掉落地上,齐视“亡命”良久,低声道:“小人不知五位前辈光临,得罪之处尚请谅解。”说着带着众人离去。
两青衣女子目视没影鼠等人离去,冷视着“亡命”道:“阁下所言属实。”
“亡命”闻言暗票,心知二女子起疑,面不改色道:“两位姑娘难道认为王某言中有诈。”
“哼……”右边的女子冷道:“假不假一试便知道。”话音甫落,手中利剑倏抖而出,直挑“亡命”下颔。
“你……”“亡命”料不到女子骤然发难,出手奇快,乍见剑一闪,已被森森的剑抵住咽喉,脸色微变,旋即‘恢复正常,笑道:“姑娘好剑法,佩服,佩服。”
阿飞,“流氓”,胡为,乱搞,四人骤见青衣女子出手制装亡命”,一时尽皆动容,相顾失色,救之不及,束手无策。
闻言拍手附和道:“娘的‘亡命’眼力不错,姑娘剑法是天下第一,世上无双,又岂是好,而且是高,高到无人能及。”
出手的青衣女子料不到轻易得手,为之一悍,旋即明白,冷笑道:“臭小子,原来狗屁不通,大话唬人。”
旋即冷喝道:“说,谁叫你们坏本姑娘的事。”
“嘿嘿……”亡命流年不利,闻言苦笑道:“没有谁能指挥动大爷。”
“你……”青衣女子气得玉脸泛青,冷喝道:“找死。”手中剑一紧已投入“亡命”的肌肤之内。
鲜血潸潸流出。
“亡命”略一皱眉冷冷道:“没有人指使我,你杀了我亦还是没有人指使。”
另一个青衣女子冷哼道:“你不怕死。”
“亡命”不屑道:“哼……怕死?怕死,老子亦不叫‘亡命’。”
“亡命”此言一出,阿飞、“流氓”、胡为、乱搞四人暗骇,情不自禁的为他捏了把冷汗。
又深知自己五人并非二女之敌手,如今“亡命”己受制。俱不敢冒失出手相救,内心焦灼不己。
两青衣女子脸色瞬息数变,目中怒火一闪即没。
突然,制装亡命”的青衣女子刷的收回剑道:“好!有种。”
话音甫落,左手暴闪,啪啪打了“亡命”十来个耳刮子,冷冷声道:“冒失鬼,记住,在江湖中混光凭大话与胆气是唬不了人的。”
“亡命”被青衣女子几个耳刮子打得七荤八素,鼻孔嘴渗血,两颊火辣辣的灼痛,胸中怒火陡盛,闻言冷哼道:“臭婊子,老子一年后非操死你不可。”
二女子不明“亡命”中“操死”的含意,误以为是找她报仇雪辱,闻言鄙夷的嘲弄道:“好,小子,不服气随时可以找我了愿,帮二先锋报仇。”说着掠身而去。
“流氓”、阿飞、胡为、乱搞四人见二女子去时身形如飞,不禁惊呼出口:“哇操,怪不得两个查母这样凶,原来她娘儿的有翅膀会飞埃”“亡命”平白无故的遭了青衣女子一凌辱,胸中之怒火无处可泄,闻言冷哼道:“飞她娘的个鸟,仗着会点轻功有啥了不起。”
乱搞与胡为齐视着“亡命”潸潸渗血的鼻孔嘴角笑道:“你娘的不是要操她吗,二人抱搂在空中操起来别有一番情调。”
“流氓”幸灾乐祸道:“我担心是她下面没有流血,你的七孔倒先流血啦。”
阿飞一言不发,默默的替“亡命”擦尽脸上的血迹道:“亡命,这两个姐儿功夫好了得。”
“亡命”虽然受辱,闻言亦不得不点头承认道:“娘的这两个母货虽凶,他妈的还真有两下子,我们五人联手,我敢肯定,绝对打不过她们其中一人?”
说着似想起了什么,问道:“阿飞,你说那娘的天丑地怪是什么东西?没影鼠一干人闻之大气都不敢出?”
阿飞摇头道:“我亦不知道,那是我临时胡诌乱造的。”
“我知道。”胡为突然插话道:“是两个武功奇高的绝世高手。”
四人闻言大愕,不相信的凝视着胡为问:“你娘的怎么敢肯定。”
胡为振振有词道:“你娘的四个蠢猪,你没听到没影鼠一行人离去时称我们为老前辈?”
“哦……有道理。”阿飞点头道:“亡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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