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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罩杯遇见c罩杯-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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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夏年头也没有回,手没有停下来,东西带的本来不多,但是陈墨染逛街一次就买了大堆的衣服,收拾的时候有了点麻烦,她叠着衣服,淡淡的语气说:“也许吧。”
“少来也许,要是我妈发现了,她就第一个杀了你。”
“为什么是先杀我?”柳夏年走到陈墨染面前,双手撑在陈墨染的头两边,低头俯视着陈墨染。
“因为你引诱了我这个乖巧听话的小女生。”陈墨染邪恶的笑着说。
“那我现在后悔可以么?”柳夏年淡笑着。
“不行!”陈墨染搂着她的脖子大声的驳斥:“想反悔,你下辈子再想办法吧。”
柳夏年抱住陈墨染,笑的纵容。
在陈墨染家的几天时间里,陈墨染和柳夏年就跟在无数个监视探头照耀下的没有隐私的人一样,不得不保持着大约是一米的距离,晚上睡觉一定要盖两条被子,就怕抱久了感觉就来了,没事的就摸来摸去,亲来亲去,擦枪走火,第一天晚上就因为陈墨染太激动,差点把两个人的火花给擦出来了,结果在柳夏年压到陈墨染身上开始吻她的时候,陈墨染小声的说:“好像我们家的墙壁隔音效果不是很好。”
柳夏年当场就冷成了木头。
陈墨染很火,火的脸上的痘痘都冒出来了,欲求不满,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的脸颊上那无比鲜艳的红色痘痘,陈墨染就有气。
柳夏年在一边帮陈妈一起拣菜,早上的时候旁边的邻居送来的田里摘来的菜,有些还带着泥土和露珠,陈妈跟柳夏年在唠叨些什么东西,柳夏年安静的听着,陈墨染跑到柳夏年身边,一把抓起柳夏年,陈妈看看陈墨染,说:“诶,你这是干吗?”
陈墨染头也不回的拉着柳夏年往外面走去,说:“阿妈,我出去走走,在这里都闷死了。”
陈妈抬头看着那两个人离开,心里就越是觉得郁闷,自己女儿和另外一个女人的存在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就跟一根刺一样藏在心底,要是看不见也没有什么,但是一旦挑到那刺,就开始觉得疼起来了。
陈妈把手里的青菜一放,叹了一声气,拿着菜篮子到厨房里去拣了。
柳夏年被陈墨染拉到小河边,那里的河水还算是清的,偶尔飘过上游那处的小树林里的叶子和不知道名字的花朵,陈墨染抬头看着柳夏年,赌气的要命,看什么都不顺眼。
柳夏年被她身上的火气压的自己都喘不过气来,摸摸她的脸蛋,粗糙了很多,说:“怎么了,在家还不乐意?”
陈墨染露出委屈的表情:“也只有你乐意,我妈那眼睛,总盯着我们俩,我看的就觉得我妈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我整个人都就觉得不自在。我想去北京了。我想北京的日子了,至少是我们在一起的日子,谁也不打扰。”
“好不容易回家一次,这么快走,伯母伯父也不答应。”
“柳夏年,你说你觉得自在么?”
“我知道,忍几天就好了,过几日我要去上海,带你去那里玩。我们就可以离开一阵子。”柳夏年拉着陈墨染的手,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在这样的远离尘世喧嚣和利益的地方,人就跟着安静下来了。
陈墨染的头靠到柳夏年的肩膀上,心里的气被她这样的一番话疏导走了大半了,可是还有些在作祟,她抓着柳夏年的T恤的下摆,说:“柳夏年,你说我妈是不是知道了,我们都那么光明正大了,就差点没有直接告诉她我们是一对了,她早该知道了。我妈不是白痴。”
“伯母比你聪明。”柳夏年捏着陈墨染的鼻子,说了一句语重心长的话。
陈墨染摇着头把她的手甩下去:“其实我就等我妈说开了,我也好跟她说明白了,现在我们这样不明不白的,跟台风要来了一样,闷的要死,真不爽。”
“现在很好。”柳夏年的手指勾着她的手指,两个人玩着十个指头能缠到什么程度,陈墨染看到柳夏年那笑容,也觉得开心,柳夏年觉得好,那就好吧。陈墨染本来就是一个野心也要求都不大的人,她的天空很小,她的追求也不大,也许会被那些女权主义者说陈墨染你这个女人的败类,可是陈墨染就是活的开心,她的命不算好不算坏,小时候穷,但是没有穷死,那就是命好,长大了成绩不好,但是努力奋斗了还是考上高中考上大学,那也是命好,到了大学交男朋友却发现自己像是在照顾一个孩子,但是至少男朋友乖,不会伤害她,那也是命好,找到了柳夏年,有了爱情,才知道什么叫真的命。一切快乐伤悲都来自她的那颗看待世界的心。小小的心,小小的天空,容不下乌云。
吃饭的时候,气氛不算是融洽,很少有说得出话来的时候,第一天还有话可以说,柳夏年被陈妈问的情况也差不多了,就除了那些禁区,双方都觉得进不去,那就回避,这样一下来,吃饭的时候格外的安静。
陈墨染给陈妈和陈爸讲在北京求学的日子。陈妈想知道陈墨染有没有在大学里学坏,跟几个陈爸带出来的女孩子一样,仗着自己漂亮,就开始不知道进取,到最后什么都没有得到。这问题倒是柳夏年给回答的,陈墨染都不知道自己的大学是过的好还是不好,而柳夏年却细细的列出了她在大学里取得的成就,包括那些微不足道的奖项,鼓励。
陈墨染听的心里热乎乎的,给柳夏年夹了一块糖醋排骨,暗地里用含情脉脉的眼神看她,传递她心中的感动。
陈妈把视线转开了,这镜头看的就觉得别扭。
到了晚上睡前,柳夏年跟陈妈说起明天要去上海办事情,陈妈就说现在这天气还去上海,还不被活活的烧死,柳夏年轻笑。睡前,陈妈特地过来塞了一瓶风油精和一盒藿香正气水放在柳夏年的要带到上海去的包里,在她包里却看见属于陈墨染的衣服,心里就有数了。走出去的时候默不作声,在门口和洗完澡洗的香喷喷的陈墨染擦肩而过。
陈妈说:“如果觉得热的就去客房睡,那里的空调大。”
陈墨染的房间里的空调是早几年装的,运转的时候光有声音没有冷气,晚上都要被热醒,而客房里的空调是新装的,但是已经被陈书言给占据了,他就睡在客房里,抢那台电脑和空调。陈墨染怎么肯去跟那混小子睡一间房,还是跟柳夏年一起,忙摇头,说:“不用了,这里还能用。”
陈妈点点头出去了。
看着关上的门,陈墨染特地上去,把锁给按上,然后把插销插上,才放心的叹气。
柳夏年坐在床边,看着陈墨染,陈墨染走到床边,抬起大T恤下什么都没有穿的滑嫩大腿,踩在她的大腿上,身体微微往前倾,丰满的胸在敞开的领子里若隐若现。
柳夏年的手顺着她还滴着水滴的滑嫩小腿一直到她的大腿,却在伸进腿间的时候被陈墨染压住,陈墨染看着近在咫尺的柳夏年的眼睛,说:“你猜猜我穿的是什么颜色的?”
“傻瓜,我看见了,你什么都没有穿。”柳夏年轻笑着,手一用力就伸进她的腿间。
因为怕那有点年纪的大床动起来就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陈墨染把空调被铺在地上当床铺,直接在地板上,滚起来了。接吻也有了那么点为了堵住对方的嘴巴不至于发出声音的意味,陈墨染和柳夏年面对着紧紧的拥抱,手在对方的身上抚慰着对方的身体。久违的酥麻和细腻的快感让两个人都觉得觉得无比的甜蜜。柳夏年吻着陈墨染的香香的脖子,把她用力按到自己怀里,贴着自己的身体,陈墨染咬紧嘴唇,不愿意发出一点声音来。柳夏年看到她这样的忍着,就觉得心疼,手的力道放缓,试着轻柔但是绵长的进出和转动,在她的敏感点上给予刺激。柳夏年在陈墨染的耳边轻轻的说:“乖,等回到我们自己家里,你爱叫多大声就叫多大声。”
陈墨染一口咬着柳夏年的脖子。
晚上的爱抚持续了很长的一段时间,这却让她们发现了新的一种方法,激烈的动作让人得到快乐以后就会立刻冷下来,但是她们在相互的抚摸中慢慢的加温,就好像是月光下轻轻拍打着湖岸的湖水,一波连着一波,却是那么的轻柔和缓慢。
等两个人都腻够了,陈墨染贴着柳夏年的手臂,昏昏欲睡,夜风透过纱窗吹了进来,吹动着窗纱,发出沙沙的声音,陈墨染好像又听见那下雪的声音,雪花轻飘飘的下来,落在前面的那个人的肩膀上,陈墨染半眯着眼睛,看见光圈中的那个人的脸,慢慢的熟悉,陈墨染转了一个身,搂住柳夏年的腰,含糊的说着梦话:“柳夏年,你是我的。”
早上,柳夏年就做了最早一班火车去上海了,而陈墨染也跟着消失了,陈妈叠着衣服,唠唠叨叨的念叨着,这算是把染染给拐走了么?
而陈书言在一边打着psp,对于陈妈的话不能理解到那个份上,只是不高兴姐走了也不跟他说一声的,就那么不声不响的去玩了,说:“阿妈,姐都那么大人了,你还怕她走失了是不是,她知道怎么找警察叔叔。”
“你少来添乱。”陈妈白了陈书言一眼,低头把衣服叠起来,放在柜子里。
在火车上,陈墨染靠着柳夏年,看着外面路过的景色,说,夏年,你说我妈会不会气炸了?
柳夏年直接把手机掏出来给陈墨染,示意陈墨染打回去,陈墨染摇头,说:“我不知道怎么说,我怕我妈气到了。”
柳夏年摸摸她的头,说:“小蜗牛。”自己按了陈家的电话,等陈妈接通了,再跟她说明,陈妈只是叫陈墨染小心点。
柳夏年转头对陈墨染说:“伯母说要你小心点。”
陈墨染一听脸色就黑了,夺了手机,慌忙解释:“妈,我错了,你别生气,我下次一定跟你说,妈”
看着陈墨染的脸色从黑变紫再到红再到白,就跟个五彩的调色盘一样的好玩,柳夏年在一边好奇她们的对话,怎么就让蜗牛的陈墨染要去解释了?
陈墨染挂了电话,打了柳夏年一下,说:“都是你,说什么叫我小心点,害我担心我妈要把我碎尸万段了。”
柳夏年耸肩,说:“沟通问题。”
到了上海,柳夏年才发现事情比想的要来的麻烦,一天到晚基本上都在奔波中,而原本想的带陈墨染去南京路,外滩什么地方玩的计划被拖延拖延再拖延,陈墨染就像是她的见不得光的情人一样,被扔在酒店里,没事就一个人看看电视上上网,柳夏年给了陈墨染钱,叫她到外面去走走,陈墨染走出酒店也就到周围走走,买了两碗馄饨,就回来了。
柳夏年回到房间的时候看见陈墨染趴在床上拿她的笔记本看电影,空调打到十八度,看起来也挺自在的。
柳夏年搂住陈墨染道歉:“本来想带你去旅游的,没想到忙的没有时间,下次一定好好的带你去玩。”
陈墨染的眼睛没有离开柳夏年,转头啄了她的脸一下,说:“阿姨真会多想,我挺好的。”
的确是挺好的。柳夏年在心底无奈的叹气。她都想变成陈墨染这样了,不用工作,就每天享受就好,什么都不用想,有许多人为她撑着那片天空,真是逍遥自在,而自己是撑起她的天空最用力的那个人,这是命,是负担,也是快乐。
柳夏年坐在床边,看着小女孩看电视沉浸在剧情里,不时的发出笑声,陈墨染拉着柳夏年的手说:“你说是不是很好笑。”
柳夏年摸摸她的头发,淡淡的说:“好笑。”
陈墨染的微笑就是一切。尽管她们之间,太多的不一样,无数的间隔横在她们之间,但是觉得,每一分每一秒的相处都是很快乐的一件事情,就是最好的,爱情应该是互补的,相通的,尽管一个是坚强的蔷薇,一个是无依的菟丝花,但是谁说那两种植物不能在一起。如果,都愿意依靠着对方或是让对方依靠,外人怎么看待,与她们无关。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
她们没有回家,就直接去了北京,陈墨染开学报道的时间在八月末,还有几天的时间去好好的休息和适应,负责跟陈妈解释和道歉的任务就交给柳夏年了,而陈墨染就咬着手指在一边眼巴巴的看着柳夏年。
打完电话,柳夏年跟陈墨染说:“伯母要我在北京照顾好你。”
陈墨染松了一口气,深深的呼吸,拍着胸膛说:“观音菩萨佛珠上帝保佑,阿门。吓死我了。”
“怕伯母生气么?”
“当然怕,我怕我妈气的晕过去了,我爸高血压都上来了。”
“所以说伯母和伯父是聪明人。”柳夏年也露出欣慰的神情,一切都比她想的容易和简单,而以后的日子,有了家长的支持,也走的不会那么痛苦了。即使不如意但是,总有希望在明天的。
陈墨染嬉笑着压到柳夏年的身上,抬头看见柳夏年的笑容,也许,很多很多年后,都将是那么的温柔。
47。
下午的班机,到北京首都机场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柳夏年计算了一下时间,到家里也大约是六七点,先把东西去放好,洗个澡,然后就出去吃一顿庆祝下。
陈墨染坐过几次飞机,都还不能很快适应,不过这次柳夏年在,靠着柳夏年,那飞机飞的跟火箭一样,陈墨染觉得距离这东西是真的随着社会发展在缩短。当初回家一趟,带上走路的时间,就是坐飞机从宁波到首都的时间。
现在算起来,横在自己和柳夏年中间的东西越来越少,家庭不是问题,至少自己的家里人心知肚明,相信过一段时间,让他们知道柳夏年是真的可以依靠的,也许就可以摆平了,距离不是问题,从北京到宁波也就那么点的时间,何须担心以后分割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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