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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栽了-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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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万岁岁原来在合州的名声非常响,可现在离他失踪已经三年,长相、身高已发生变化,守城的一些士兵自是不知道这位兴高采烈的孩子是谁。只当是一个讨要饭的孩子碰到了一座城池终于可以讨要些吃的饱肚子了,于是,任他进了城。
沿着记忆中的路,岁岁一气跑回自己的家,在临近拐角的地方,他机警的蹲了下来四处看了看,没有发现什么动静,“看来,高大哥、刘大哥派的人应该走了。”他在路上耽搁的时间过长,应该没有高悦、刘德派的人腿快。
再四下看了看,确信没有动静,他方往熟悉的屋子走去。
可是大门上挂的锁,锁上结的厚厚的蜘蛛网和厚厚的灰尘残忍的说明,这把锁,只怕有几年没有开启了。
“小七、小九、花儿、天牧”岁岁迟疑的抓起锁,“你们真的走了?不等本岁了?”他一把将锁狠狠的扔在门上,“不,本岁不信!”
他四下看了看,找了一块砖头,将锁砸开,推开大门,满院都是一人多高的杂草和树苗,眼前的景象再一次残忍的说明,这个院子很长时间已经没有人整理了。
岁岁急忙小跑几步,推开修得极牢固的睡房,里面荡然一空,除却熟悉的摆设外,衣柜中什么也没有了。再推开另外一间睡房,衣柜中仍旧什么也没有,桌子上的那盆绿草已经枯萎了,说明这里早就不住人了。
咬着牙,倒退着走了数步,岁岁一转身,跑向大厅,大厅用饭的桌子上接满了灰尘,那些制造雨伞用的一切工具有的已经生锈,有的已经腐烂了。
岁岁有些难过的蹲了下来,“小七、小九、花儿、天牧你们去哪里了?为什么不等本岁?”
再坚强的人,花了三年的时间一击而中的跑回来,可是所有的支撑着他回来的信念一时间荡然无存,岁岁有些颓废的坐了下来。“或者,你们早就死了?”
想到这里,他的眼睛升起怒火,“如果真是这样,本岁一定替你们报仇。”说着,他的小身子又蔫了下来,“本岁怎么给你们报仇呢?连这三年来生活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连他们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说到这里,他猛地捶着自己的脑袋,接着,眼睛一亮,“对了,本岁可以知道你们还活着没?”
说到这里,他倏地起身,直奔香案,在香案处上下左右的翻看着,“咦,我娘的牌位果然不在了。”接着,他脸上荡起一抹笑艳,“哈哈,本岁就知道,你们都活着。既然如此,本岁就去打听打听,看你们在什么地方?”
可是,去什么地方呢?“嗯,对了,引凤学院。看看公子爷在不在那里?如果公子爷果然不在那里了,就说明那个人没有骗我。保不准你们真的和公子爷走了也说不定。”
方方步出屋子,将屋门关好,身后响起脚步声。岁岁有些僵硬,不敢回头。生怕是高悦等人派来抓他的人。
“岁岁?”
这个声音不熟悉?岁岁猛地回头,看着眼前一袭雪衫的人,“你是谁?”
“先不管我是谁?”雪无痕轻步上前,盯着这个他一路护了一个多月的孩子,盯着这个能够自给自足的孩子,盯着这个有些喜爱的孩子,盯着这个他已确定是万岁岁的孩子,“你只需知道,我是来找你的人即是了。”
找?万岁岁睁大眼睛。‘抓’还差不多吧?一时间,岁岁懊恼难当,早知如此,不该误入狼口啊。太大意了。
“跟我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可以见到一众你想见的人。”
“跟你走?”岁岁冷哼一声,迅速的拔出腰间的弹弓,珍珠已是装到了蚕丝兜,“你只要敢前进一步,本岁定当让你肠穿肚破。”
闻言,雪无痕好笑的看着眼前的孩子,“岁岁,你不想见小七、小九他们么?呃,当然,还有你的公子爷和楼大少他们。”
“你认识他们?”
“跟我走,我就带你去见他们。”
瞧眼前人一袭雪衫,笑容可掬,可是这人是怎么认识他的?他从来没有见过啊。而且这个声音也太陌生了。岁岁肯定眼前人是主人新派来抓他的人。
不知道岁岁心中所想,雪无痕从腰包中掏出珍珠,递到岁岁的面前,“瞧瞧,你的珍珠我也替你赎回来了。”
果然啊,这个人是面具人的人!旦凡面具人来洞天的日子,一定会检查他的珍珠有没有变少,如果少了,面具人会从那堆放珍珠的地方找到色泽、大小相近的珍珠补充完整,直到颗数是一百。而这个人显然是面具人派来的,不但送还珍珠,而且是明白的告诉他‘不要再逃了,逃不掉的。’
现在怎么办?
未知有它,雪无痕只是将手中的珍珠放到岁岁的手上,“走罢,我们去京城,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任务?京城?如果他记得不错,高悦和刘德等人就是要将他‘押’到京城。盯着手上的珍珠,也就是说他在典当珍珠的时候人家就已是跟上他了。人家不动声色的跟踪了他一个多月。他居然都没有发觉?虽然他的功夫是三角猫的功夫,但警觉性不应该这般低。眼前这人的功夫只怕不可小觑。在敌强我弱的情形下,岁岁决定先忍一忍,“到京城去干什么?本岁不喜欢。本岁只想待在家中。”娘在去世前有交待,京都不得踏足。
“咦?你不想见到小七、小九他们?”雪无痕感到一丝诧异,明明方才这孩子的神情之动容说明他想念那些小伙伴啊。
原来,小七、小九他们在京城?岁岁有些怀疑,“你是谁?本岁为什么要相信你?”
“我是雪无痕。”雪无痕自己做着介绍,“是你的公子爷委托我寻找你的。”
“公子爷?”岁岁脸上皮笑肉不笑的神情,“本岁自己去引凤学院找,不劳烦你了。”
“你的公子爷不在引凤学院了。”瞧着岁岁不能合拢的下颔,雪无痕笑道:“这三年,你的公子爷和楼大少已经学成归家了。”
回家了?如果记得不错,楼大少家在京城。公子爷也说过他的家离楼大少家不远?这样说来,他们都回京城了?半信半疑的看着雪无痕,岁岁问道:“公子爷为什么要你寻本岁?”
“一些事事关机密,不好明说。你只要知道,你的那帮小伙伴和你的公子爷现在都在京城就是了。”雪无痕看了眼四周,手中的紫玉扇摇了摇,“只要你随着我上了京,见了你的公子爷和你的一帮小伙伴,你就会明白了。”
不管眼前人是不是在骗他,现在以自己的实力,只怕也逃不出这个人的手掌心。岁岁决定先妥协和眼前的人上路,再找准机会开溜。至于京城,他不能遵守娘的遗言了,非去不可了,就算找不到公子爷,他也可以找楼宇烈问一些事情。
“好。”岁岁点了点头,“本岁随你进京,但是有言在先。”
“什么事?”
“本岁有洁癖。”
看着眼前脏兮兮、乌七乌八的小黑脸,雪无痕举起手至下颔,掩饰自己眼中的笑意,“怎么说?”
“一路上,为本岁单独安排一间厢房。本岁不习惯和人同卧一榻。”
雪无痕点了点头。
“还有,本岁沐浴的时候,离本岁远一点。”
为什么?一个多月的跟踪,雪无痕多少知道眼前这个孩子机灵得紧,离远了跑了怎么办?
见雪无痕的眼中露出‘不可能’三个字,岁岁吸了吸鼻子,“如果不答应,本岁就不去京城了,除非你杀了本岁。”以他这么多年的观察,那个面具人虽软禁着他,但似乎舍不得杀他。他确信眼前人是面具人的人。
果然,这个小子有些令人头疼。雪无痕呶了呶嘴,点了点头,“好。”眼见岁岁的眼睛亮了起来,他继续说道:“但是,如果你趁着独卧、沐浴的机会逃跑的话,这些‘有言在先’就都作废。”
闻言,岁岁心中冷笑,跑是肯定的,但他不会轻举妄动,只有在胜券在握的情形下,他才会跑,一如这几年的隐忍,一击即中。
催悲的说:请个假
亲爱的朋友们:
咱的“月经”来了14天,出血不止,经医院查实三天,呜呜呜宫外孕!
那个腹黑的小朋友居然和医生躲迷藏,直到今天才将腹黑小朋友抓到,不在子宫内,而是在子宫外。
亲爱的朋友们,宫外孕对于女人而言,意味着二个字——危险!
所以,医生采取治疗的方法有二种。
一种:直接手术,大约七天;
二种:化疗、中药治法,前期亦需七天;(中途也许可以回家更文,因为医院离我家超近。)
所以
自今天起,七天中我有可能不能更文,看治疗方案而定。
后文的精彩:
有岁岁和雪无痕过招的点滴,有岁岁和龙睿过招的乐趣,有龙释天、骆冰雁、楼致远、雪千寻等人的爱恨情仇、有岁岁究竟是谁的女儿嘿嘿,还有诸多矛盾的一一破解,相信能带给亲们不少笑声。
所以,请亲爱的朋友们不要抛弃我,文文的题纲均已成型,只待添枝加叶。一旦治好病,咱回来万字更,以作为对亲们等待的补偿哈
永远爱你们的:素馨小花
044章 惜君掌管丽人阁
春光明媚,一片姹紫嫣红。
帝都东傲城沉浸在一片花的海洋中。花中之最当属皇宫。
漫步在花木争奇、峰峦迭翠的幽雅园林,一路绕过老梅枝上仍旧含馨的梅林,穿过初结青桃的桃林,步过长长的柳荫大道,一宏伟的殿宇耸立在眼前,‘东宫’二字在日光的照射下,金光闪闪。
推开东宫的大门,千竿青竹首先映入眼帘,青竹下,芍药花、牡丹花、含笑花已结蕊心,只待春末将俏立枝头。山茶花、迎春花已是艳质竞开。再往远看去,林林总总的殿宇耸立在东宫的范畴之内,而青竹似乎是东宫最常见的树木,偶尔还可以见一、二头梅花鹿或一、二只白鹤行走其间。
绕过假山假水,越过长廊,就可以听见阵阵琴音传来,伴随而来的还有阵阵的娇笑声。往娇笑声传来的方向看去,在那座荷叶已铺满湖面的岸边,有一典雅之极、玲珑剔透的二层楼阁,上书‘丽人阁’三字。
有一长廊精妙的将丽人阁和湖连接起来。如今,在那丽人阁和长廊上,有隔着帘看外面景象的丽人,有肩并肩、手携手坐在长廊中将手中的鱼食投进湖中喂鱼的丽人,还有将手伸进湖中,准备采摘荷叶的丽人。吵闹声、娇笑声不绝于耳。
随着琴音停止,一直坐在奏琴人对面听琴的太子妃楼惜君轻拍手掌,“好好好,弦姬姐姐的琴曲一如殿下所言,真可谓绕梁三日,每每听来,总不腻烦。”
弦姬急忙站了起来,作福,“谢娘娘夸奖。”
“弦姬姐姐。”楼惜君笑着站了起来,走到琴案边上,轻拔琴弦,“你可有怨妹妹?”
弦姬急忙跪了下来,“不敢。”
“昨晚,如果不是妹妹打扰了姐姐和殿下的雅兴,只怕”
弦姬仍旧跪着,不敢抬头,“奴婢该死。”
“啧啧啧”楼惜君笑着将弦姬扶了起来,“姐姐何必自称奴婢。你我都是殿下的人,姐妹相称即是。”
“不敢!”
“唉”楼惜君不再拉着拘束的人,轻叹一声手,满怀心事的坐了下来,看着碧绿一片的湖面,“姐姐有所不知。妹妹此番作为,是为了殿下好。”
“娘娘辛苦了。”
“辛苦?不如说是苦心罢。”说到这里,楼惜君又轻叹了一声,“姐姐应该知道,妹妹不管什么事都不瞒着姐姐。姐姐更清楚,惜君此番所为也是自小所受家训所致。父亲要我劝诫殿下勤于朝政,疏远美色,妹妹此为,也是没有办法”
人们都知道,太子龙睿现在虽掌握了三成兵权,但是如果不是楼致远,这三成兵权只怕掌在手中也没什么用。于情于理,太子都应该感谢楼致远,而感谢楼致远的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对楼惜君好。所以现在,太子对楼惜君是有求必应,无论楼惜君要太子做什么,太子必会听从。
“我不希望我爹对殿下失望,所以只好按我爹所说的一切来做,包括苦着姐姐们。”眼见弦姬似乎有言,楼惜君摆了摆手,“我明白,我爹的要求独断专行了一些。可是姐姐们也应该体谅作为父亲的一片苦心。我爹此番作为虽是有为我好的一面,但归根结蒂却是为了殿下好。为了殿下,姐姐就再忍三年罢。”
明白楼惜君所说的忍三年是什么意思,弦姬咬了咬唇,作福,“是!”
“所以,这一次,为了以正视听,姐姐就不要怨妹妹狠心了。”
闻言,弦姬浑身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原来还是逃不脱?看着眼前笑意盈盈的女孩,弦姬再次跪了下去,“奴婢愿意接受任何惩罚,只是求娘娘不要将奴婢赶出去。”
按丽人阁的规矩,在楼惜君没有及笄、没有替龙睿生下一儿半女的情形下,任何美姬和备选上的佳丽都不得勾引太子留宿,否则一律赶出丽人阁。而昨天晚上,弦姬显然破了规矩。
“可是,如果妹妹这次心软饶过了姐姐,其她的人肯定会一而再、再而三的飞蛾扑火?”
“奴婢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弦姬的头叩得直是响,额间冒出丝丝血渍,“求娘娘开恩,求娘娘开恩。”
动静过大,将一众本在言笑的佳丽的注意力引了过来。
“谁叫她仗着琴美,居然月夜奏曲勾引殿下前往。”
“是啊,还趁着娘娘不在东宫的日子。”
“好在娘娘回来了,要不然,丽人阁的规矩就坏她手上了。”
“”
后宫向来是争宠之地,少一个人对她们而言只有好,不会有坏,是以没有一个说弦姬的好,而且都认为她是活该。
至于楼惜君,权大势大,身份特殊,她们以后都得由她管,是以都敢怒而不敢言,只怪命不好,怨不得别人。
听着那些佳丽的冷言冷语,楼惜君盯着脸色时白时红的弦姬,轻声笑道:“不过呢,规矩是人定,只怪妹妹太喜爱姐姐的琴音,再说昨晚上,姐姐也算不上破了规矩。”
这么说来,事情还有余地?弦姬的脸颊上抹过一丝欣喜。
“死罪可免”楼惜君十分幽雅的举起自己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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