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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女皇后-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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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谁放在这儿的啊?”她问,虽心中猪油是毓旭,可还是暗自希望别是他才好,这样的词意,让人不由联想翩翩。
“想来应当是皇上留下的吧,可是又没有留下题名。”她道。
“哦。”夏女应。
心中只是砰砰作呼,也不清楚,昨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向着床褥看去,她刚刚一直想看看可有落红,可是温儿在旁,又羞于开口。
这会儿一看,才发现,似乎被褥是重新换的一床,她记得之前的被褥是月牙白绣了水仙花的,可是这床虽然也是月牙色,可是却绣了合欢花的。
好奇怪!
转头看向温儿:“被褥换过的?”
温儿点了点头:“昨晚的被褥脏了,这床是连夜换上的。”
脏了?
夏女不敢抬头,看来当真是有落红了。
得到这个答案,她的心反而是沉静了,突然觉得,有点不知所措之感。
想不到,一直不曾发生的关系,到了这一刻,却还是发生了,她的身子,最终还是给了毓旭。这一切,不知意味着什么呢?
算了,不去想就是了。
有些时候,有些事情,并非人力可阻止的,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介意又有何用呢?人生尚且长着。
清白,也只是束着女子的一道禁锢罢了,没了倒也好。
只是,如此一来,终将,负了小九的一片痴心了,纵然她不做皇后了,又怎配成为他的夫人呢?
缘缘分分
终究,她与小九,还是寻不着缘觅不着份。
顺手抽出妆台前瓶子中的梅花,轻嗅着:“这花是皇上命人送来的?”
“是啊!”温儿应道:“皇上可算是对皇后有心了,说要皇后一直沐浴在花香中,去早朝还不忘记特意吩咐了宫人将新鲜梅花采摘送来呢。”
他从来是有心人,可是有心人,又是对多少人有心呢?一定不止对她一个人的。
且不说多,他纵然只对她一人有心有情,可是,若再一次面对与朝政相左的事情,他是否还会牺牲她呢?她不敢去想。因为这个答案,太过昭然若揭了。
他是一个以江山国家为重的人。
她不能说这样的他不好,可是,她却无法与他走到一起。
既然他属于天下人,那么他,又怎么可能顾得了她呢?也许就算她此时当真接受毓旭,当真他也爱上了她。可是一生是多长的时间啊!
到了某一时某一刻,他们,能经得住这后宫中你争我斗,权利的诱惑吗?
她都不敢去想这么多。
她的人生一直从容,可是自从遇上他之后,一直在变,一直在变,变得她自己也怕了。
听到有脚步声向着她过走来,她轻轻回头,就看到毓旭一身风雪而至,脸庞上是那宠溺的笑,他呵了呵手,由着李德为他打去身上沾到的雪花儿。
那样的他,看来,竟然十分随和。
看到她转过头来,他笑了起来:“醒了?”
他问,那样地自在,就像是,一对老夫老妻一般。
夏女点了点头:“刚醒。”
就见他走至她面前,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妆台上的那一首词,问:“看了没有?”
“我不识字。”只见她的声音很轻的说,不知为何,就是不想说她已经透过温儿听过了。
他拿起纸,那双凤眸对上了她的眼,迷情地道:“朕读给你听。”说着倚在她的肩膀处,修长的指一个字一个字地指着,读了起来。
他读完,才发现夏女根本就是心不在焉的模样。
他可不许他在与她说话的时候她这个样子。他突然轻轻地咬住了她那细小的耳朵。换来她一声轻呼。
一转头,凭得是一嗔尽显风情。
“朕在与你读着,你却在想些什么?”
“我在听啊。”她说。看他那略带不满的样子,她可不敢跟他说,她根本就没有在听。
“还骗朕!那你说说,最后一句是何?”他可不信,分明她刚刚就一脸出神的模样。
就见夏女略一思,而后念了出来:“笑向檀郎唾。”毓旭那里知道,夏女刚刚可是才从温儿那儿听过呢。
毓旭只是看着她,分明刚刚见她一脸出神,可是这会儿,却是当真念了出来,看来是他误会她了,可是就算如此,他仍不愿就此放过她。
就见他伸出了脸在她面前,道:“脸向妾儿唇。”他带着调笑地道。
引来夏女一阵笑,用力将他的脸推开,她不知道,原来,毓旭也有如此赖皮的一面。
第一百四十三章 凤求凰
吃过晚膳,两人坐在围炉旁取着暖。
“你一生可有什么憾事?”毓旭突然开口问。
夏女想了一想,其实她要求的并不是十分之多,对于人生变幻,也从来不曾去计较得失过多。若要说有何憾事,那便是没有读过书。
所以,当她看到别人打开书卷的时候,心中总是十分渴望着,也有一天,能够如此。
“若说憾事,大概是我从来没有读过书,不识字,当听到有人谈起书卷里那些十分美的东西的时候,却不能去感受一番。”她道。
至少不能走万里路,若是识字,她也可以在书中领略各地名川。
毓旭看向她,只是将她的手轻轻拢在了自己的手心中:“以后朕会教你识字,直到有一天,你能与朕,一起并肩同观书卷,可好?”
夏女抬起头,满是惊讶,她只是随口说说,却不料他会说出这一番话,就算他无法实现,她也仍是感动的,至少,他是有着这一份心的。
此时此刻是好的,她想。
就是要去想得太多,她不是也答应了他,要尝试着接受他吗?那么,在明年春暖花开前,她应该是,不去想得太多,试着接受他也好。
“嗯。”她点了点头。
毓旭唤了宫人抬了一张小几过来,摆上笔墨纸砚,当真就有模有样地要教她学字了。
他眯了眼睛,看着炉火,想了想,似乎十分头疼的样子:“要从那儿教起呢?”
“皇上想教什么我就学什么。”她道。
他一笑,就着狼毫点了点墨水,开始写了起来: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艳淑女在病房,室迩人遐毒我肠。
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顽兮共翱翔!
皇兮皇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承为妃。
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
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当最后一笔写完之时,他将笔放下,对着她,念了起来。
一字一句,情深意长。
夏女就算再不懂得诗章,却也能明白,何为凤,何为凰,何为双翼俱起翻高飞。
她根本就不敢去看毓旭那双总是带着浓情的眼,她发现,当他念着这一曲凤求凰的时候,他的眼中,似乎带着魔力一般,能够将人的心也吸住一般。
“可知其意?”他问,眼中尽是温暖的笑,他知道,夏女越显得沉静,就说明,她已经听懂了这词中之意。她总是如此,不论何时,也难见她脱出心痱的笑。
永远这样淡淡中,带着几分疏离。
难道,他就那么难以亲近吗?他心中要问了。
夏女一摇头,淡淡地道:“明白一点,只是好长,只记下了几句而已。”
“边写边记,会更快些。”他说着站了起来,让出小几前的位置:“你来坐这儿,朕教你写。”
夏女看了看他,这才坐了过去,手拿起笔,就着那凤字,一笔一画地写了起来。
写得并不工事,与毓旭的字一比,实在是不堪入目,也所幸她幼时有学过一时,虽然没有几个字,但是写字的技巧倒是掌握了。
毓旭看了一眼,点了点头:“不错,拿笔的姿势也对,以你没有读过书,能够写得如此,已经是十分不得了的了!”
说着间竟然站到了她的身后,半蹲下身体。
夏女只感到一阵后背脊一阵麻酥酥之感,就见他伸出双手,握住了她的手:“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朕要手把手地教你习遍古今字。”
他的头贴在她的肩膀处,说话间,有着温软之气传来,夏女只觉一阵燥热,一时间,屋内好像是太暖和了。虽说与毓旭是夫妻,可是,她并不习惯与他如此亲近。
腰挺得直硬:“皇上,我自己来就好了。”
他却不肯,执意地握住她的手,一笔一划地写了出来,边写,口中边道:“这一曲词唤凤求凰,这是当年司马相如向卓文君求爱时所唱的歌,词意欣然,尽是情意。”
夏女认真地写着,尽量不去感觉他的存在,无意间就问:“司马相如一定很爱她,他们在一起一定很幸福吧!”她不知道何人是司马相如,更不知道他们之间的故事,可是她想,若他能写出这样的词,说明是情意深厚的。
“他们”他想了想,才道:“他们是很幸福的。”可是,那只是一段很短的时间,卓文君为了司马相如背井离乡,宁愿由一个富家小姐伦为为生活打拼之人,可谓情意深浓,可是司马相如毕竟还是背诵了她。
可是这一切,他却不想让夏女知道,若是知道了,以她的心思,又不知会延想到那儿去了。
“我想也是。”她细细地写着,经过毓旭的手的指挥,她写出的字,已经标正很多。
“我们也会很幸福的。”他又接着道。
她却没有开口,只作认真写着这一曲凤求凰,对于毓旭,对于整个皇宫,她至今,仍然找不出一分让她幸福的依据。
就在这时,李德在外室走了进来。
“皇上。”
毓旭没有抬头,只问:“有何事?”
李德低着头道:“平北王妃派人来请皇上过去,说是有要事相商。”
“要事?她有何要事呢?”他的语气只是低沉着,听不出是喜是怒,可是,李德跟随他的身边多年,多多少少,听出皇上不愿去的意思。
其实平北王妃当真是任性了些,皇上来皇后这儿,她也让人来请,这不是摆明了争宠夺爱吗?哪个皇帝,哪个男人喜欢女人太多争相夺宠的。
就算皇上诺了她会好好对她,可是她怎就不想想,她如今仍旧是挂着平北王妃的号子,这般做为,可怎么是个坏字可以说的呢!
夏女没有开口,若是他人,她也许会劝毓旭过去的,毕竟,若非有急事,是不可能会让人来请的,可是换了这平北王妃,她却不想开这个口。
这个女人,对她半点好感也不存,也不是因为她害得她险些死去,只是她的为人,她的作为,让她打自心里就不喜欢。
“什么事那宫人也没有说,只说是平北王妃让她前来请的。”李德道。
“你让她回去跟平北王妃说,有何要事,明天再说。”他道。根本就不给半分余地。
说完握住了夏女的手:“咱们继续写。”
两人又开始写了起来。李德唯有退了出去。
可是经此一闹,两人的心情也好不起来了,各人心中各有心事。
第一百四十四章 三请四催
终于写完,夏女停了下来。
她看了看这一纸凤求凰,轻轻地吹呵着墨水。
这是她,写得最完事的字了,虽然当中大多是毓旭的功劳,可是她依旧十分开心。
不想去想刚刚发生的事情,其实,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啊!这么多妃子,毓旭,又怎可能留在她的身边,就算他真的留在她的身边,那么,其他妃子又怎么肯就此任之呢?
这只是初始罢了。接下来,必有更多的吧。
只是想不到,第一次,竟然是平北王妃,真是出乎意料。
“这字是朕与你第一次完成的字,意义不凡,明日叫人用匾装了起来,就挂在这寝室中。”他道。
夏女看着这字,张大了嘴,这样的字上匾,岂非笑了人的大牙,虽说经过毓旭手把手地助写,比她自己写的字好看得多,但是却仍是难看之级,她怎么也想不到,毓旭会想出这样一个主意来。
“这字尚且上不了台面,如何能够以匾挂之呢!这不是笑话人吗?”
“匾字,最重要的是意义,字的好坏,以人而定,在朕看来,这是朕见过中最好的字了!”毓旭却不赞同她的意思。执意道。
突然听到火炉里‘砰’地一声作响,是火烧开树皮的声音,可是这是上好的银炭子,不但无气无味,而且不会有火星喷起。
可是这会怎么听到星火喷起之声。
夏女向着火炉子看去。
毓旭也朝着火炉看去,而后只是神秘一笑,道了一声让夏女更是莫名其妙的话:“应该差不多熟了。”
“什么差不多熟了?”她问。半站起来,向着火炉子看去,却看不出什么奇特之处。
只不过,鼻子一吸,却是闻到了一阵香气,土薯的香气,似乎还夹着其他香气。
“这香气,好像是土薯,又像夹有夹有板粟的香气。”夏女闭着眼睛感觉着那一阵香气。
就在她话说完的时候,就听到火炉里劈啪声连连响了起来。这声音,太熟悉了,就是板粟咧嘴笑的声音!!
她轻呼着:“是板粟!”眼神中,尽是不可置信。
“嗯。”他应道。
“为什么?”她问。
“这还用问吗?”他的眉一收,现出一道好看的弧形:“那夜你说过,最怀念冬日里围着火炉,吃着板粟的感觉。”
他竟然还记得,甚至放在心里。那一夜,她确实对他说过,那时候,他倾吐着他的过去,她就说起了以前过大年的时候,娘亲还在,她们就围在火炉旁烤着土薯,烤着板粟的感觉。
她说她好怀念烤土薯的味道。他就真的为她烤起土薯和板粟来。原来刚刚他特意叫了李德去换了一炉炭进来,是这个原因。
眼中含了泪,轻轻走到火炉旁,看着那星星闪着黄色的火焰中,开了嘴的板粟。
“李德,拿两个钳子来。”毓旭对着守在门外的李德喊着。
侯在门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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