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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情哑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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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梦里时常有她,梦见她轻柔地帮他梳顺每一寸头发,还有她溺在他怀里,对他所说的那句话,醒来时,他依旧会在想,她醒来发现他跑了,会不会找他?
  可他又总自己推翻自己的想法,远离野丫头,粗女人,才是他的幸福生活。
  可是,他还是觉得烦躁,无比的烦躁。
  “凌大人,怎的最近你总是心不在焉的?”刚下早朝,凌藏便听见有人在同他说话。
  “王大人,您最近总是眉头紧锁,可是有什么烦心之事?”心不在焉,他有吗?
  “哎!别提了,一提起,我就烦心哪!”
  “可是京城里又有琐屑之事烦扰了王大人?可否说与凌某听听?”
  “这可不是琐屑之事,近来十几日,京城里已经有六个待出阁的姑娘在大婚前夜,被人劫了!劫人之人想是武功极高之人,在场的婢女都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便发现新娘子已经不见了!”王大人又是叹气。
  “那犯人可有留下什么只言片语,不会只是劫新娘子这么简单。”凌藏思忖。
  “凌大人当真聪明,那犯人倒真是留下了话,每次劫完人,那人都会留下一张小纸条,可那纸条里的话,跟没留一样,让我们我无从着手,至今还没有查到任何相关线索。”
  “纸条可否让凌某看看?”
  王大人从袖间拿出一张纸条,递给凌藏,白净的纸上,只有草草几个字。
  “要想救人,速叫方藏来见我。”
  “你说这留的话不是跟没留一样吗,方藏是谁,我们都不知道,京城那么大,要找一个叫方藏的人谈何容易”
  凌藏只觉脑子“嗡”的一声响,根本就没听清王大人接下来的话。
  劫新娘?凌藏陡然想起他曾说过,他这个月末要娶亲。
  方藏,方藏,她是寻他来了?
  凌藏忽然觉得,胸中的那股烦躁不见了,倒像是拨开乌云见月明,他的心情爽朗得可以。
  “王大人,这件事,能否让凌某来解决?”既然是她,那这件事就只能他去解决,若让他人擒到她,定是要吃上官司的。
  “凌大人肯代劳!?”王大人面上做惊慌之状,心底早已乐开了花,这等烫手山芋,能扔则扔。
  “这还得要王大人信得过凌某。”真是老狐狸,恨不得马上甩开这烫手山芋。
  “凌大人是圣上赏识之人,王某怎会信不过,如此,倒有劳凌大人了!”
  抬头望天,湛蓝湛蓝,没有一丝乌云的沉淀,令人欢愉。
  七、
  凌藏没有带一兵一卒,驾一雪白健马,只身一人来到了寸山山脚。
  上次是为寻马而自此驻足,而这次,他倒也不知他是为何而来了,明明想逃开她,却又觉想见她,他都觉得他自己矛盾得可以。
  他来到了与她相遇的那条溪流边,果然,在那溪流边,他见到了那个让他矛盾不已的火红色身影。
  想叫她,却不知要以怎样的称呼来开口。
  颜烟?太生疏,不行。
  烟儿?太亲昵,不行。
  娘子?太让人接受不了,不行。
  在凌藏还在思考如何称呼这个问题时,猛感觉有东西撕裂空气狠狠朝他面上打来,下意识地抬手挡在面前,凌空一握,辛辣的滋味撕破手心,他手里握着的,是一根黑色长鞭。
  “你还敢挡!”娇俏的厉喝,竟让凌藏觉得舒心。
  “不挡,那就死了。”那么狠劲的一鞭,手心都裂开深深的一道,打在脸上,那他的脸岂不是毁了,虽然他不是靠脸吃饭的,可也不能就这么毁了。
  “死了更好!就是要你死!负心汉!”紧说着,扬手又要朝凌藏劈头盖脸地甩下一鞭,却发现他不挡,不躲也不藏,急得她直转手腕,长鞭擦过他的手臂打在地上,掀起尘土飞扬。
  “你怎么不躲啊!”颜烟怒瞪凌藏,跺了跺脚。
  “你不是要我死吗,我这是如了你的意。”凌藏掖着笑却在假装沉静,看她跺脚的可爱模样,他从不知道,他也会这般油嘴滑舌。
  “你!”颜烟气恼,却不知该如何反驳他,“你说,那天你为什么跑了!?”
  凌藏看到颜烟眼里有浓浓的忧伤,还未想得出要如何回答,便又听到颜烟又开口了:“是不是就怕你爹娘不同意?”
  “嗯。”既然她都说了,他何不顺着她的意思,况且他也没想好好的理由。
  “那你现在就把我带给你爹娘看看,他们肯定会同意的!”
  “”现在不是说这个事的时候吧,他要得知那些待出阁姑娘的音讯,“那些正待出阁的姑娘,可是你劫走的?”
  “嗯!”回答得干净利落,不带一丝犹豫,真真是犯了王法还不知法网无情,真是让凌藏头疼。
  “那些可都是马上就要出嫁的新娘子,新娘子不见了,要急死多少人,难道你不知道!?”这个在山里呼风唤雨的山大王,或许还真不知道。
  “知道。”
  凌藏惊得不知要说什么才好了。
  “为什么要劫人?”
  “因为你娶了我还想娶别的女人!”才乖顺没多久,暴烈的心性又起来了,“明明是你负我在先!怎反倒你来问我话了!哼!”
  凌藏愣在原地,定定看着眼前举止泼辣的颜烟,竟不知如何形容此刻他心里的感觉。
  她仅为了他曾说过的一句谎话,就敢做出如此毫不顾忌后果的事,就因为他,她不怕引火烧身。
  浑身血液在滚烫地涌动,让他无以言喻。
  “我没有要娶妻。”
  “哼!你明明说了你这个月末要娶妻才不能娶我的!你还想骗我!哼!不对,等等,你是在骗我!”手扬鞭动,又想动粗了。
  “打死我你就要守寡了。”
  “你!哼!”
  “还不赶紧把那些姑娘们全放了,你还要急死多少人才心甘。”
  “是你先急我的!”
  颜烟带凌藏所往的目的地居然是京城,一座极不起眼却又优雅的院落里,六个妙龄女子正围在一起嬉闹,好不开心,女子们一见到凌藏进得院落,立刻停止了嬉闹,均红着脸盯着他看,双眼一眨不眨,恨不得要将他活吞了一般。
  一时让凌藏觉得,他所见的是假象,难怪她会觉得,他是真的要娶妻了。
  将众女子遣散后,凌藏与颜烟也出了院落,可脚步才刚踏出院门,便蓦地听见一声气势汹汹饱含恨意的怒喝。
  “狗官!还我佳儿!”
  “方藏小心!”
  手起刀落,纵是两人身怀武功,也躲不开这突如其来的一袭,却是颜烟替他生生挨上了这一刀,瘦弱的背上,银亮的锋刀分外刺眼。
  痛在她身,疼在他心,天空突然阴霾,似有暴雨要来袭。
  八、
  颜烟再睁眼时,看到的是满脸胡渣,眼圈发黑,正死死盯着她看的凌藏,忽然觉得鼻子一阵酸酸的。
  “你干嘛,样子这么难看。”其实颜烟问得有些心虚。
  “没干嘛,只是担心某个野丫头要死了而已。”一醒来就出言不逊,真枉费他这半月的悉心照料。
  “要死也是负心汉先死!哼!”还嘴硬,“佳儿是谁?”她可没忘记,那个男子举刀向他们扑来之时,所喊的那句话。
  “那男子的未婚妻,就是被你劫走的六个姑娘中的其中一个,听闻是她说她这辈子只想嫁兵部侍郎,不愿嫁她未婚夫。”
  “那是人家兵部侍郎的事!关你什么事啊!等等,你是兵部侍郎!?”
  “嗯。曾经是。”
  “那这是哪儿?”诧异。
  “我家。”用得着这么诧异吗?
  “你家这么烂!?”和破庙有什么差别!?还兵部侍郎呢!
  “本来是好的,可是为了某个野丫头,连家也没了。”事情最后还是闹大了,圣上降罪,本是要处死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女子,用以杀鸡儆猴,却是他以武状元及兵部侍郎这两个令人艳羡的官职,换回了她的性命,以致连府邸也被官家收了回去。
  不过,她性命无忧,他也知足了,那些个名号,他也不想要了。
  “是我害了你了。”她有些惭愧了,“不怕,以后有我呢!”山大王架子又出来了。
  “那你现在没有要娶的妻子,那就只剩你爹娘那一关了,你爹娘呢?”敢情她才刚清醒过来,还在惦记着这事。
  “我没有爹娘。”爹娘死得早,他现在没有爹娘。
  “你你你!你又骗我!敢情你是真的要负我!我们可是拜过天地喝过交杯酒的!”
  那天地可是他拜的她,酒可是她自己喝的,她还好意思说了!?
  “那你为何一定要嫁给我?”这是他始终不明白的问题,性野如他,怎会在只见过一面之后就定要将她的终身托付于他。
  “因为你背后的那只鹰的图案,嫁给你,我才能好好地活下去。”她那样的病,是活不过二十年的。
  他一直痛恨这个鹰的图案留给他的回忆,那是流落他乡被人凌辱强用刀锋刮上去的图案,没想到,却是它,牵起他的一世姻缘。
  “我还有一件事骗了你。”
  “你你!骗子!负心汉!”
  “我不姓方,我姓凌,我叫凌藏。”
  “骗子!凌藏?为何不叫壹藏?”
  “我姓凌,非姓壹。”不要再用这种问题折磨他了行不行?
  “我觉得壹藏比较好听。”
  “”
  天边,红日暖暖,暖尽人心。





  正文 染血叠加荆鞭重
  本章字数:3922


  愈往白澜军营而去,尸陈愈多,血腐味愈甚,连天,都好像染上了血黑,不展一丝阳光,夜,渐渐降临。
  “呜哇!”一茉再一次弯腰呕吐起来,她已不记得自己这是第几次呕吐了,而这次,就连胃里酸水也吐不出来了。抬头看看天,夜要来了,再转回身,还能远远看见漠白城的外西门,自己走了这大半日,竟是才走出了这么一点距离,原来。自己依旧是那么无用,却也难怪王爷连看她一眼都觉嫌恶。
  王爷,王爷,那个冷傲的王爷,此刻是不是在忍受着屈辱的折磨,那样高贵的他,怎么能忍得?按住自己不断痉挛的胃部,一茉在尸路上缓而艰难地移动着步子。
  “来人,将齐良这位高贵的王爷绑到操练场中央,示众!”蒙格落看着地上受他一重箭伤仍能挺住的钟离玦,眼里有一闪而过的赞许,而后看见其身后折断的箭,谨肃的面上多了丝凌厉与厌恶,“徐将士,本将军只记得答应与你们的合作,并没有答应给你在我白澜军营有擅自做主的权利。”
  “是,是我逾越了。”坐在木制轮椅上的徐略顺声应道,心底却是不屑,若不是自己的里应外合,还有你蒙格落现在如此嚣张的气势,还为此废了老子的一双腿,可想是如此想,徐略却不敢说出来,因为大皇子答应过他,事成之后,让他飞黄腾达,却叮嘱他切不可与白澜起任何的冲突。
  “如此便是最好!”冷哼一声,蒙格落继续道,“还愣着做甚!还不将人带到操练场!”
  “是!”一干士兵应得极其响亮,而后粗鲁地架起钟离玦,将其拖出帐外。这可是齐良堂堂王爷,齐良帝王的皇子,是他们蒙将军掳获的战俘,他们知道,这将给他们蒙家军再次增上无比的荣耀,也可以此作为对齐良的筹码,斛旋两年,终是让这战事有了进展,而不是空耗粮饷,也因此,蒙家军的士气顿时高涨得如日中天。
  从一见到蒙格落起,钟离玦便将注意力全部凝注在蒙格落身上,这就是仅一箭便将自己胸骨射穿的人,早闻白澜的蒙格落大将军神勇无比,却不料还真真是个人物,从未见其领过任何一场战事,还以为其不过是浪得虚名,没曾想他的隐没是为了压这个大轴,却倒是自己看敌太轻才落得这般下场。钟离玦感受得到,即使钟离墨阳开出以城池换回自己皇儿的条件,白澜也不会答应,白澜该是早已做好将他慢慢折磨至死的打算。呵!即便如此,若让他有得生机会,他也定将捣破这所谓的蒙家军,让白澜再次匍匐在齐良的脚下。
  胸口的疼痛撕扯着钟离玦,鲜红的血液自嘴角流出,竟映得他污浊的面颊有些凄楚。
  原来,夜已降临了。
  “卸了他的盔甲,绑!”蒙格落一声令下,引来众士兵的纷纷高喝,钟离玦就这样只着一件淡蓝色单衣在白澜万千士兵的注目下被狠重地绑到了刑架上。
  “参见太子殿下!”钟离玦才被绑到刑台架上,便听到齐刷刷震耳欲聋的参拜声,钟离玦这才懒懒抬起眼皮,看着蒙格落身后缓缓而来,身着黑衣绸裳的叶习未,由鼻腔发出一声冷哼。
  “手下败将!竟敢对太子殿下如此无礼!”看不过钟离玦如此轻蔑的模样,随同叶习未一道而来的青鹰一声怒喝。
  “青鹰勿怒。”抬手打断青鹰的话,叶习未朝众人道一声“请起身”,便径自走到刑台上的钟离玦面前。
  “璋王殿下,别来无恙?”叶习未眼里是深深的寒意,紧紧盯着钟离玦的双眼,在钟离玦的眼里,他看到自己所没有的绝与毅,令他不得不钦佩,如若不是他白澜违背祖训用了不光彩的手段,要在这样一个冷绝之人的手上夺下漠白城,怕是难上加难。可一想到万年遭到的惨遇,一簇想要为其报仇的火苗就在叶习未一贯温柔的心里慢慢燃起火焰。
  直视叶习未的双眼,钟离玦攫取到他眼里的那丝变化,不由一记冷笑,如此心善之人,竟是白澜的未来储君,任由他有通天本领,若是遇事只怀一颗慈心,根本不配做一介帝王。
  读懂钟离玦笑里的意思,叶习未不怒反笑,不若钟离玦的讥笑,而是出自内心的由衷笑容,叶习未没有想到,眼前的敌人竟能读懂自己,他是该悲还是该欢,若不是在这样敌对的立场下相遇,想必两人定能成为知音,“钟离玦,我们若不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相遇,许不定会成为好朋友。”
  钟离玦看着叶习未的笑颜有一时的错愣,是,或许换了相遇的时机,他们两人定会成为知音,只可惜,这世上没有倒流的时间。
  “不过,我不会一直如你眼里一般的心善,为了白澜,我会让自己如你一般。”叶习未话里有幽幽的叹息,继而道,“来人,扯出他胸中之箭。”
  嘴角的冷笑无限放大,好!好!便是如此,你才能成为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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