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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峥嵘 by谢画屏(八阿哥重生 穿越时空 宫廷侯爵)-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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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么一通敲打提点后,胤禩哪里还会再生出什么异议来,他连忙道:“儿臣向往横渠先
生之志,一心只求‘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既是为国为民,在何处当差都是一样的。如今黄河不治,眼看着皇阿玛寝食难安,儿臣心头也深感惭愧,正好借此机会替皇阿玛分忧,略尽绵力。”
康熙听了这一番话心头顿感安慰,满意的笑道:“黄河水患是朝廷积年的心头大患了,你这几日跟李光地多学学,他是有大才的人啊,定能让你受益颇多的。”说罢顿了一顿,语气放的更和蔼了些,“至于老十三和老十四,你若想带着他们那便带吧。只是他们两个年纪尚小,你可以管教好了,别让他们同地方上起了什么冲突才是。”
胤禩一一低声应了,康熙才命他道乏。退出来之后外头的凉风阵阵倒是吹得他清醒了不少,康熙当年让自己以命立誓,却仍不能对自己放下心来。如此想想也真是觉得他这位皇阿玛着实累得很,不知他心中可还有没有个能真正同他说说话的人。
所谓的位高人愈险,大抵也不过如是了。
胤禩回去后便知会了胤祥和胤祯,带着他二人前去同李光地等人会合,李光地见一下子来了三位阿哥,刚要请安,便被胤禩拦住道:“我如今打理工部,却还有许多事情不熟悉,正好同大人讨教讨教,十三弟和十四弟也是想多些见识,大人就不必拘礼了。”
李光地当下便引着几人往漳河沿堤上去了,站在大堤之上便可瞧见下头水势汹涌滚滚袭来,李光地伸手遥遥指着那尽头处道:“现如今漳河与滹沱河并为一道,漳河故道难寻,故而难以疏浚,只是若再这般放任下去,只怕不出半年,水势便要再涨上三分。”
大堤上风沙极大,众人的衣袂被卷的乱吹不止,胤禩皱眉道:“大人的意思是想筑坝截流?”
“筑坝截流乃是下下之选,微臣以为若是能将漳河分流,部分引入运河,余下的部分引流酾渠,便可变水患为水利,只是”
胤禩见他沉默不语,笑问道:“大人是否想说此处中原地区,地势大多平坦,若要引流得当又不碍漕运,只怕也并非易事?”
李光地有些惊讶的看了眼胤禩,连忙道:“正是如此,不知八贝勒有何高见?”
胤禩笑着摆了摆手,“若说起治水一说,我不过是个门外汉罢了。只是大人既然是想逼水入河,不妨筑起拦河坝,在这城内的出水之地也酌量疏浚河道,岸侧也筑起堤坝来。我记得《泰西水法》中曾记载过一种吸水蓄水之法,大致便是如此。”说罢之后又笑了笑道,“在大人面前班门弄斧了,大人切莫见笑。”
李光地闻言仿佛精神顿时一振,“八贝勒所言有诸多地方都与微臣见解不谋而合,微臣想着当务之急便是先寻出漳河的故道,着人丈量之后再行开筑,届时两岸驻堤,束水归淀,水患便可无甚大碍了。”
胤禩微微颔首,“大人想的甚是周密,难怪皇阿玛让我定要向大人虚心求教了。”
李光地原本对胤禩并无什么印象,只知道他出身不高,为人谦和尔雅。今日一见胤禩思绪灵敏,句句说在点上,且态度随和不拘,倒是令李光地心里生了几分好感。
众人又在此处停留了些许,眼看着风势愈近,胤禩想着胤祥和胤祯二人年纪小,若是受了风寒可就大大的不妙,便向回折返。
胤祥和胤祯好不容易出来了一趟,只觉得还未玩够,一听这就要回去,胤祯又向胤禩求道:“八哥,这一回去只怕又不知要在船上待上多久,现在天色尚早,为何不多呆一会儿呢?”
胤禩笑着点了点他的脑袋,温声道:“就知道你们不会安分的,大堤上风大,且先下去再说。一会儿叫上两个随从,我带你们去外头转转。”
胤祥和胤祯一听便来了兴致,尤其是胤祯更是极为高兴,向前跑了几步笑道:“八哥快点儿啊,若是一会儿下去的晚了岂不是白白浪费了大好的时光?”
胤禩快步追上前去,扳下脸来训斥道:“怎么一点都没有阿哥的样子,跑跑闹闹的像个什么?”
胤祯知道他脾气好绝不会真的同自己生气,便转过身嬉笑着对胤禩道:“是是是,八哥说什么便是什么吧,只是若不快点儿,一会儿日头只怕真要落下去了。”他说话的时候一心想着待会儿玩乐的事情,却未曾留神脚下,踩到了堤坝的边缘处,正是青苔丛生的地方。胤祯一脚踩上去,只觉得脚下一滑便大叫一声向后仰去!
胤禩大惊失色,连思忖的功夫都没有,伸手就向前一拉。他与胤祯离得最近,这一把虽然将胤祯攥住,却也将胤禩带的向前冲了几步,拉着胤祯一起摔了下去。
幸而他们已经快走到大堤的底部,胤禩同胤祯自侧面滚落时并非有多高的距离,坡度又不陡。胤禩牵住胤祯时便伸手将他一护,两人滑落至地上时,胤祯倒是毫发未损的。
李光地这一下被吓的魂不附体,立时带着人赶至二人身旁。胤祥先冲上前去,瞧着胤祯已经有些吓呆了模样,又看胤禩半曲着腿坐在地上,神魂未定的问道:“八哥,十四弟,你们没事吧?”
胤祯这才回过神来,想起刚才自己一直被胤禩牢牢的护着,也不由着了慌,“八哥,八哥!你有没有伤着哪儿?”
胤禩笑着说了句没事,只是笑得有几分勉强,跌落的这一段高度倒是无碍,只是堤边有许多的尖锐石块,胤禩现在隐隐觉得左手有几分胀痛,想来估计是伤着了。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借着李光地的搀扶站了起来,神色凝重的对众人道:“这事情一个字也不许透露出去,否则在场的诸位,谁也脱不了干系!”
四爷在某一日把八爷用尽计谋留在宫里过夜之后,早上仍然意犹未尽。
四爷:不如你今天也留下吧,咱们一会儿上完早朝你再跟我一同回来。
八爷:万岁爷难道想软禁臣弟么?
四爷DY的笑:我不过是善解人意,知道其实你也欲罢不能,顺水推舟嘛
八爷笑的阴测测:既然是这样,那臣弟便留下吧
四爷大喜过望:真的?
八爷笑眯眯:是啊,不过就请四哥兑现了诺样,让我在上面吧
四爷:我什么时候答应了?
八爷笑眯眯:别装傻了,抬头往上看正文你就知道你什么时候答应的了
四爷:
四十九 云散月明谁点缀
胤禩带着胤祥同胤祯回了船上之后,还不到用膳的时辰,胤禩因着手上刺痛不适,便同二人道:“我先回房了,今天这事儿谁也不许说出去,否则可就是给八哥招难了。”
他们二人回来这一路心里一直惴惴不安,此时听了胤禩的话更是觉得忐忑不宁,胤祥看着胤禩并不太好看的脸色,低声道:“那四哥呢?四哥那儿也不能说么?”
胤禩皱眉想了想,摆了摆手道:“也别说了,你们也回去歇歇。”
“知道了,八哥,我看你脸色一直不好,是不是碰伤了哪儿?”胤祯极为不安的盯着胤禩,担忧的问道。
胤禩自刚才察觉到手上的伤便一直将左手半攥拳的藏在宽大的马蹄袖中,就是不愿声张,否则依照胤祥和胤祯的性子,在众人面前定然做不到神色如常。此刻听胤祯问起,胤禩轻轻笑了笑温声道:“八哥没事,只是你若老是这幅不安的模样,八哥恐怕就真要有事了。”
胤祯一听这话立时摇头道:“八哥放心,断断不会的。”
胤禩笑着拍了拍他和胤祥的肩膀,好言将二人打发了回去,才转身回了舱内。
胤禩刚一进去便同吕联荣道:“去打些清水,再找块干净的布来。”想了想又皱眉补了一句,“别声张。”
吕联荣听了一惊,失色道:“八爷这是怎么了?”
胤禩皱着眉卷起袖子,左手手心约莫有道三寸来长的口子,几乎横穿了整个手掌。口子不算十分的深,只是创口较长,再加上又是碎石割的,看起来倒显得有几分可怖。胤禩看着手上还未完全干涸的血迹,袖口处也蹭上了些许,只觉得一阵恶心。
“没什么,蹭了道口子罢了。”胤禩轻描淡写的吩咐道,“先去打些清水吧,看看咱们出来的时候带了药没有,若是有就找出来。”
吕联荣忙不迭的应了,不一会儿便端了盆清水过来,又找了块干净的锦帕,细细的擦拭着伤口上的血污,又拿了些药涂上,苦着脸道:“八爷您这是怎么弄的,要不还是叫太医来瞧瞧吧?这口子怪长的,若是有弄不干净的泥土渣子留下了,那可怎么好?”
“我心里有数,当年对阵车凌阿时那般凶险的情形,我这右手现如今不也好好的留着么?不过是道口子,别这么大惊小怪的。”胤禩摆了摆手,“看着口子不深也没有包扎的必要了。去给我备套常服袍子,这袖口都弄污了。”
吕联荣又劝了几句,见胤禩仍然不听,只好依言去里头捧了件蜜合色的常服出来,小心翼翼的服侍着胤禩换了之后,便听见宫人在外头叩门。
胤禩瞧见开门之后外头站的是苏培盛,倒觉得有些讶异。苏培盛恭恭敬敬的对胤禩笑道:“奴才请八爷安,四爷让奴才过来请八爷一块儿用饭呢。”
胤禛相邀,自己若是不去他一准儿得找过来,摆明了是避无可避了。
胤禩点了点头,站起身来掸了掸衣袍,“有劳苏公公了,这就过去吧。”
他们两人住的并不算远,走了没两步路便到了,苏培盛在侧面为胤禩推开门,只见屋里的六仙桌上已经摆了几样菜色,胤禛见他来了,眉目间的一贯的冷峻之色顿时消融了不少,同胤禩在对过坐下,便将下人打发了下去。
胤禛挑眉打量了胤禩两眼,轻笑道:“我记着早起见你穿的是个鸦青的褂子,为了来赴我的约还特意换了身衣裳么?”
胤禩不成想胤禛竟瞧得这样仔细,便随口笑道:“今天外头风沙大,回来就换下来了。四哥怎么想起来邀我一起用饭了?”
“不过是想同你一起吃罢了,这还非要个由头不成么?”胤禛轻笑了一声,在鱼腹上剔了一块没有刺的鱼肉放入胤禩盘中。
胤禩手上有道口子,也不知吃了这鱼是好还是不好,只是胤禛亲自剔出来的,他又岂能推拒呢。便夹起来吃了一小口,笑着赞道:“这鱼弄的真是新鲜,四哥别顾着我了,快些吃吧,等下饭菜若是凉了可就不好。”
胤禛微微一笑,随手挑了一个虾子剥着,“今日你去堤上,觉得如何?”
“李大人现在也不过是初步勘查,连丈量都还没顾得上,又哪里能看出什么呢?”胤禩有意无意的拨弄着碟子里的腌渍瓜条,“只不过这李大人倒是有些能耐的,治河之法说的头头是道不说,还备受皇阿玛青眼赏识,要我多向他请教呢。”
胤禛听了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个人当年被指贪功卖友,阴险狡诈,不过他既然能深的皇阿玛眷顾,想必不会是碌碌之辈。这个李光地曾给太子当过老师,你莫要同他走得太近。”
胤禩笑着应道:“这李光地是直隶巡抚,我又哪儿能够同他走得近呢?”他嘴上这般说着,心中想的却是,这李光地有能耐是不假,可说他为人圆滑却也没冤枉了他。这个人能够在索额图和明珠的相互倾轧下独善其身已是不易,更能维系在康熙心中的分量数十年不减。况且当初一废太子之时,李光地堂而皇之的向康熙进言‘观眼下皇子,唯八阿哥最贤’,对胤祯的拉拢视而不见,可胤禛登基还追赠他太子太傅,给予他死后的哀荣。
这样的人,又怎么会简单?
胤禛此时已经剥好了手中的虾子,伸手递给胤禩,却不肯放在盘中,只含了抹笑道:“张嘴。”
胤禩一怔,本能的推拒道:“四哥放在盘子里就是了。”
胤禛却不肯作罢,一只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就这样定定的举着。两人这样僵持了片刻之后,胤禩也不忍让他一直端着,便无可奈何的张嘴咽了下去。
本以为胤禛该规规矩矩的吃饭了,谁承想他又从盛虾的银牒中夹了一只整的递给胤禩,沉声道:“方才我剥了一只递了给你,八爷是君子,定当知道礼尚往来这么一说吧?”
这话里头的意思虽像玩笑一般,可胤禛的语气却坚定无比。胤禩不由失笑,这人外表沉稳内敛,骨子里却是这样的孩子气。
“四哥可真是斤斤计较,连个虾子也要从我这儿讨回去。”胤禩笑着伸手接过,只是他却未曾留意虾枪和须子都未剪去,握到手里时一不留神便被狠狠的刺了一下。
“怎么了?把手刺破了?”
胤禩刚要说没事,胤禛已经走过来握住了他的手,胤禩心下暗道一声不好。
不出所料,胤禛的脸色登时一变,握着胤禩的左手问道:“这怎么回事?”
胤禩听他的口气听不出喜怒,可脸色却阴沉的厉害,只得硬着头皮开口道:“是方才不小心划破的,已经上过药了,也不疼的。”
“在哪儿划的?掌心弄了这么大一道口子,吕联荣是怎么伺候的?现在的奴才可真是越来越会当差了!”
胤禩见他话音中已含了怒意,赶忙为吕联荣开脱道:“并不干他的事情,这是在大堤巡查的时候,我自己不当心滑了一跤,给地上的石头刮了。这事要怨就得怨我自己不当心,与人无忧。”若是让胤禛知道是为了胤祯的缘故,他又是那样记仇的人,只怕对胤祯就更是看不入眼了。
更何况胤祯是他请旨带出去的,这事最后若传到康熙那儿,胤禩首当其冲是要受责罚的,具体怎么罚,可就着实说不好了。不仅是他,今日的李光地及诸位大臣,也都脱不了干系。
所以于公于私,胤禩面前都只有一条路不能说。
现如今他告诉胤禛的,虽不尽然是实情,却也八九不离十了。然而胤禛却有几分不信,“你素来稳当,怎么会突然摔着了?”他目光中带着几分怀疑打量着胤禩,“你今日是带着老十三和老十四出去的,该不会是他们俩惹了祸,要你替他们背吧?”
外头不知从何时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屋子里窗格上露着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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