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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从靖康之耻开始-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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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立异姓皇帝改换年号,而朝廷仍然以为和议才对,是将要把天下送给金而后作罢。为了今日着想,专力自守,在要害之地建立藩镇,在黄河以及长江、淮河之南设置帅府,修固城壁,整治器械,教练水军,练习战车,使敌人进无抄掠的收获,退有被拦截打击的忧患。这样敌人虽然有时出没,但一定不敢因此而深入内地。”
“可效法勾践卧薪尝胆的,卑微言辞迷惑金人,每年按着时节派使臣问候两位皇帝,三数年间,军政更加修明,甲士战车全都具备,然后大举讨伐金国,以报不共戴天的大仇,而雪这自古以来所没有过的耻辱。”
赵朴点点头道:“我知道了!“心中却不以为然,果然是言过其实。
李纲继续道:“二议巡幸;天下的形势,关中为上等,襄阳、邓州次之,建康则又次之。今天应该以长安为西都,以襄阳为南都,以建康为东都,分别任命守臣,修筑城池,整治宫室,积聚干粮,以备皇帝巡幸。三都建成以后,有三项好处:第一项可以借巡幸的名义,督促各方使国势不至于失之太弱;第二项不设置固定的都城,使敌人无所窥伺我虚实;第三项四方希望陛下巡幸,奸雄无所觊觎。至于汴梁是宗庙社稷的所在地,是天下的根本,陛下即位之初,怎么可以不见一下宗庙,以安定都城百姓的心呢!希望先颁降敕文,以修整朝拜陵寝为名,选择日期巡幸汴梁。”
赵朴点点头继续道:“知道了!”心中却暗自道,梦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惨淡的。
第130章李纲十议
李纲道:“三议赦令,反叛不应当赦免其罪,因罪废弃不用的大臣,不应当全部起复,七阶选人不应当全部依资格晋级。现在登宝位的赦书,全部比照张邦昌的伪赦书是不对的,应该改正以效法祖宗的做法。”
赵朴点点头,不说话,心中暗道扯淡。
李纲道:“四议僭逆,张邦昌很久就参与政务,提拔冠于宰司,国家破亡而乘机从中取利,人君受辱而窃取其位以为光荣,易换赵姓建立邦国,四十多天,等到金人撤退之后,才颁降赦书以收取恩德之名。核查他四日颁降的手书,仍然用周朝的旧例。希望将张邦昌陈尸于市朝,以警戒乱臣贼子。”
赵朴头也不点了,心中暗道,又是打击报复。
李纲道:“五议伪命。国家经历大的变化,屈膝于伪朝廷的士大夫,不可胜数,应该依照唐肃宗六等定罪,以激励士人的风气。”
赵朴心中道:真是牛人呀!一句话得罪天下士大夫,这是赤裸裸的找死呀!
李纲继续道:“六议战,军政荒废已久,应该制订一套新的纪纲,使赏罚分明。”
这时,赵朴心中道:“总算是点到点子上。”
李纲道:“七议守,沿黄河及长江、淮河,安排抗击力量以扼住敌人的要冲。”
赵朴心中道:“没有兵,没有将,没有钱,怎么守?”
“八议本政,朝廷的尊贵与卑下,关系于宰相的是否有贤德。唐朝到了文宗,可以说是衰弱之时,武宗得到一个李德裕而朝廷的威严政令终于振作。李德裕初当宰相,上书说:‘宰相不得其人,应当赶紧废弃罢免,颁到天下的政令,不可不归于宰相。’武宗听取这些话,故能够削平僭伪之国,号为中衰而复兴。我朝自崇宁、大观以来,政出多门,宦官、恩幸、女宠,都得以干预朝廷大政。所谓当宰相的人,保护自身安全加固皇帝宠幸,不敢为之说话,以至朝廷法度废弃松弛,逐渐导致了靖康的祸乱。希望陛下体察李德裕的话而效法唐武宗的任用,借鉴崇宁、大观间的失误以洗刷靖康的耻辱。”
赵朴心道:“这是大清洗呀!今天我若是搞大清洗,明天就有人将我的脑袋送给金人!”
李纲道:“九议责成,靖康年间提拔和贬退大臣太快,功效没有明显,应该选择人才而长久任用他,以要求他成功。”
赵朴道:“这是要稳定政策,不要朝令夕改,这点倒是说到了点子上!“
李纲道:“十议修德,陛下刚接受天命,应该有美好的孝悌恭俭之德,以与天下的期望相称。”
赵朴心中却道:“枪杆子里出政权,而不是道德出政权!”
这时,赵朴开口了道:“公有十议,一议国事,二议巡行,三仪赦令,四议僭逆,五议伪命,六议战,七仪守,八议本政,九议责成,十议修德!我记住了,我会仔细思考的!”
这时看到一些大臣要反驳,赵朴立刻转移话题,又问向了宗泽:“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昔日有种师道,如今由宗泽,老大人教我?”
宗泽立刻道:“官家不必如此,这是为臣本分!“
“老大人,要上书,尽管说?”
宗泽道:“臣心中惶惶,没有良策。臣愿意为先驱,戍守汴梁,若是情况装好,可会师汴梁;若是情形不妙,请迁都关中!”
赵朴道:“老大人辛苦了!”没有李刚的夸夸其谈,多的是实事求是。
这时,赵朴看先了汪伯彦,汪伯彦此时已经是五十九岁了,也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汪伯彦为同知枢密院事,相当于国防部长,此时他不开口,谁开口。
汪伯彦开口道:“臣请陛下迁都东南!”
此话一开口,立刻出来李纲的骂声:“奸贼!”
“奸臣!”又传来一声声厉喝。
赵朴心中暗自道:“说议和者,也未必是奸贼!”身子一抖,立刻看先了李纲,眼神中带着精锐之色,冷声道:“我朝不以言论罪,廷俊乃是同知枢密院事,难道连说话的权力也没有了吗?”
转过身子对汪伯彦道:“但说无妨!”
汪伯彦继续道:“此刻金军强盛,我军弱小,八十万禁军尽数覆没,三十万西军覆没。如今朝廷可谓是既没有强军,也没有名将,能抵抗住强大的金军吗?如今,仅仅靠着河北、河东一代的义军,牵制金军尚可,若是进攻不行。而此时南京应天府附近,勤王之师虽多,不过战力也较弱,远远不及西军。若是与金军再次南下,我真的没有把握挡得住。若是金军南下,关中、山东,甚至是两淮也要失守。如今不如迁都东南,东南多水泽,多山陵,不利于骑兵作战,那时我军可以乘机抱住社稷!”
没有华丽的语句,没有激情的演说,只有悲观而现实的论调。
赵朴心中暗自点头:“不愧是在枢密院同知,清晰的认识到了金军与宋军的差距!只不过认清了现实,却没有提出解决之法!”
这时,传来了李纲的反驳声:“万万不可听奸臣论调,这是亡国之言。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我大宋百姓千千万万,只要管登高一呼,天下云集,顷刻之间,就是百万大军,再加上河北,河东义军相应,即便是难以击败金军,保住山河,依旧有余,万万不可巡行东南,失去半壁江山!“
“我知道了!“赵朴道,“还有谁要说!”
中书侍郎黄潜善,右丞宪吕好问,中书舍人范宗尹,天章阁待制杜允,户部员外郎赵鼎,兵部员外郎张所等,都是提出各自意见。
内容,也无非是大同小异,分为两派,一派主战,一派主和。主战派以李纲、宗泽,张所,赵鼎等为主;主和派是以汪伯彦、黄潜善、杜允等为主。
其中张所的观点最为激进,李纲也仅仅说,以三都为中心,构建防御体系,其中汴梁为中心;宗泽也仅仅是说,情况好会师汴梁,情况不好迁都长安;只有张所直接说出必须还都,更是说出还都汴梁,有五利。
“京师双重城池有八十里之广,宗社、宫阙、省闼、百司都在这里,居住在京城足以控制河东、河北这些国家根本之地。有五利:侍奉宗庙、保护陵寝,这是第一;慰安人心,这是第二;维系四海的愿望,这是第三;解除割弃河北的疑虑,这是第四;朝廷及早有安定之处而抓紧边防,这是第五。一举而有五项好处,而陛下不做。臣知道这时候迁延时日,没有更好的策略,不过是紧急之时,便于渡江而南。不知道国家的安危,在于军队的强弱、将相的贤能与否,而不在于都城的迁与不迁。假若真的军队软弱将相不成器,虽说渡江而南下,又怎能自保!黄河不足以依靠,长江也不足以依靠,白白地使人心先行离散,中原先行混乱罢了。为今天着想,确实应当谋求委任将相,齐心协力,经营北方,鼓励河北忠义敌忾之人,使人人各自为战,这样强大的敌人就可摧毁,疆土就可保护,京师就可以安枕而为都城了。”
赵朴心中暗自苦笑:“梦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第131章现实是残酷的
梦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到了这个世界上,已经有一年多时间了。一开始,他就是王爷,只要不造反,可以轻轻松松活到最后。只是金军南下,靖康之耻,打破了他的美梦。想要当一个王爷而不可得,弄不好就是猪狗一样被牵着弄到北方上京。
为了不做猪狗,他选择了反抗,向宋徽宗建议,阻止太学生,还有后来出使金营,就是为了摆脱命运,摆脱那悲剧的时刻。最后总算是撬动了命运的齿轮,他参军了,加入了种师中的队伍,最后甚至有了自己的一只队伍,有了嫡系军队。
在与金军的两次交锋中,也是略占上风。
到了如今,更是当上了皇帝,君临天下,不管是父亲,哥哥留下的烂摊子,有多么烂,总算是成为了这片土地上最高领导人。
不过局势不容乐观,别的方面不说,就是朝廷最高领导层,和战不定的态度,就令人极为担忧。议和派,头脑清晰,看到了宋金之间的差距,但是恐金症太厉害了,未战先怯;而主战派,没有看到宋金之间差距,不知己不知彼,盲目求战,有没有具体的,可操作的抗金计划。
此时朝廷上下高层不统一,下面也必然是思想混乱,进而影响整体战斗力的发挥。
赵朴心中很失落,这就是我的臣子,主和派不行,主战派不行。依靠主和派,绝对是亡国的料,依靠主和派,也绝对是亡国的料。
不过心情只是失落了片刻,赵朴就是随着振奋了起来,不行也是正常的,君臣要培养默契感,他这个君王要成长,这些臣子也要成长,不要指望一个孩子一夜之间长大,也不要指望一个君王一夜间成为明君,更不要指望手下大臣个个都是管仲、乐毅。
何为明君?谁来了都能用,管你是忠臣、奸臣、小人、君子、伪君子,谁都能用;谁走了都不怕,张良走了不怕,萧何走了不怕,诸葛亮走了也不怕。
原本是想要借着这次机会,了解一些这些大臣的底细,从而量才而用。如今看来,最为重要的是,统一思想,打击议和派的盲目性,打击主战派的悲观性,在场的十几个人一条心,齐心协力,统一思想。
赵朴站了起来,脸色冷然,眼神从各个大臣脸上扫过,开口道:“我很失望,很是失望!”
一连两个失望,顿时将在座的大臣弄懵了,不知这位皇帝陛下要说什么。李纲心中闪出一丝高兴,莫非是这位皇帝陛下,对这些投降派不满意。
“不谋全局者不能谋一域,不谋万世者不能谋一时。诸公都是朝堂要员,是大宋的脊梁,一言一行,都是代表着朝廷的威严。你们不是书生,你们不能随意清谈,随意乱说。因为朝堂的指令从诸公手中发出,可能一个错误的指令,就让万千百姓流离失所,可能一个错误的军令,就让几万将士洒血疆场!”
赵朴语气颇为沉重,眼神中闪出一丝泪珠。
这时,他有些明白何为书生误国。明明不会大战,却要充当韩信,结果死亡无数;明明不了解金军,也不了解自己底细,可是偏偏要夸夸其谈,胡乱下发指令。这是会害死人的!
“诸公,有的主和,有的主战,在这里吵吵闹闹,又有何用?是战,是和,不在于我们,而在于金军。能战方能言和,不能战,想要言和而不可能。澶渊之盟,是因为宋辽均势,谁也难以奈何了对方;宋夏议和,是因为宋夏均势,再打下去,彼此都难以承受。只有拥有强大的军力,那时我们才能有话语权,想要议和,想要北伐,皆在掌握之中。可是如今,八十万禁军覆灭,三十万西军覆灭,想要求和,金军答应吗?金军铁定不会答应!”
“不要想着送上几封信,说上几句好听话,金军就会议和,金军不傻,不会犯低级错误;也不要想着送些美女,送些金银,就可以,求得和平,这是不可能的。想要议和只有一个手段?”说道这里,赵朴的语气有些阴森森。
李纲不由的打了一个寒战,而宗泽则是皱起了眉头,其他大臣也是紧张不已。
“只有一个首段,那就是函授靖边!”赵朴冷酷的道,“把把绑了,送给金人做礼物,想来金军会议和吧!”
随着这句话,在座的各个大臣,都是坐不住了,纷纷跪倒在地:“请陛下恕罪!“尤其是那些主张议和的大臣,更是战战兢兢,这是诛心之言。儒家讲究,天地君亲师,将一位帝王绑走,送给敌寇,这是遗臭万年的罪名呀!
不由人敢这样做!
若是真的那样,天下士大夫口诛笔伐,足以淹死人。
看着跪在地上的各个大臣,此时赵朴总算是找到了一丝的优越感,也不起身说免礼,而是继续道:“能战方能言和,诸公如今考虑是战,是和,没有意义,。一只强军才是保证,不然一切都是枉然!”
听到这里,主战派大臣心中喜悦,而议和派则是心中惶惶。
“李右丞,不愧是国士,竟然提出十议,如今我也一一回应!”
“一议国事,李右丞说,为了今后考虑,要重于防御,果然是老城某国!”
“不过还是不够!当年契丹强盛,太祖太宗皇帝极为忌惮,后来北伐辽国,一败涂地。辽国后来更是屡次犯边,我宋朝无奈只能赔款,以屈辱为代价求和。那时有太祖太宗的英明,有着海内强军,只能是与辽军战成平局。可如今,金国灭了辽国,实力强盛于辽国,这是一长;而我没有太祖太宗的英明,今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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